太好了!
敖沂喜不自胜,心愿达成,笑得眉眼弯弯,从头到脚每一个毛细孔都透着轻快劲儿,越发显得俊逸无俦。
确实一副好皮囊,但不知道老幺迷上他什么……
弟大不由兄啊。
敖啸顿感十分惆怅。
这时天已经黑透,夜明珠散发着柔光,敖玄他们是趁敖淼去见亲姐、也就是敖沂的伯母时溜出来的,眼下也该回去了。
既然已经谈妥,容革毫不客气地催促:“一言为定,你们回去吧,等恢复了自由身,再来找。”
确实是这个理,敖玄三兄弟也明白,准备离开。
“从后门,避着点儿,我们跟西海龙族不对付。”敖沂抓住对方胳膊,往后殿引,姿态自然随意,唬得某龙整条胳膊僵住,同手同脚地游走。
*****
龙逢喜事精神爽呀,敖沂笑眯眯游进寝殿,一头栽倒在寒玉床,翻来滚去几圈,兴致勃勃地说:“嗳,容革,你说到时候让敖玄住哪儿好呢?”
容革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漫不经心地说:“住他上次住过的地方呗。”
咳咳,敖玄初入西西里海时,不但没有骨符,甚至交不起海礼,是住在宫外石屋……
“那怎么行?”敖沂灵活一个翻滚,亲亲热热挨着容革坐,“因着龙果和芝莲两件事上,我承诺过,事成会给他一枚骨符。所以,他至少可以入住使者殿。”
容革“呼”地仰躺,枕着手臂,双目紧闭,干巴巴地说:“随你。”
敖沂听得不对劲,怔住了,凑前,推一推对方,关切问:“你怎么了?”
白天才觉得敖沣可怜巴巴,但如今,容革觉得自个儿更可怜——我不高兴,我还没法明说为什么不高兴!
“究竟怎么了?”敖沂耐着性子,拍拍对方胳膊,但依旧没换来对方的回应。
呃~
敖沂单膝屈起,呆坐着,很是无措,他跟容革一块儿长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感情非旁人可比,从不把对方当护卫,只当好兄弟看待。
“喂?”
“容革?”
“你是困了吗?”
“还是饿了?”
“想你亚父了?”
……
敖沂东拉西扯半天,最后叹一口气,有些沮丧地问:
“是因为敖玄吗?”
此话一出,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容革“呼”一下坐起来,怒道:“没错,我看他不顺眼!”
兄弟俩对坐,大眼对大眼,一方茫然不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