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傀如梦初醒,迅速撤离瑞凌胸前,暗骂自己怎么这时候走神,一定是伤势没好!对!就是这样的!最近自己经常走神就是因为受伤!
自我安慰完毕的田傀悻悻收回被瑞凌握着的手腕,转身就去开门,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瑞凌也再次难得的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轻笑。
白芷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场面,自家世子站在桌子边盯着自己的手格外愉悦地笑着,像只偷了腥的猫,平日里风风火火的田姑娘则满脸窘迫,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看着反常的二人,白芷不禁觉得自己好像进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世子虽然在笑可是总有阴测测的感觉传出。
但是此时退出显然不是好时候,只得硬着头皮开口,"田姑娘,请洗脸,等下奴婢帮您梳妆。"
田傀自然求之不得,虽然看不到脸色,可脸部的灼烧感清晰传来,她知道脸肯定不是一般的红。
想她田大小姐活了十八年,不管是杀人放火还是坑蒙拐骗,从来都是面不改色,今天居然脸红了!居然没出息地脸红了!
想到这里,她急切地捧着一捧水往脸上泼,自己摸了摸发红的脸,轻轻开口,欲盖弥彰地说道,"今天的洗脸水怎么这么热,洗完觉得脸好烫。"
白芷嘴角抽了抽,水温是试过的,温水,哪里会烫?
当然,跟在瑞大世子身边许多年的她自然懂得人艰不拆的道理,诚恳道歉,"不好意思田姑娘,今天忘了试水温,下次奴婢一定试好再端来。"
田姑娘有了台阶下,很大方地挥了挥手,告诉她没关系,丝毫没觉得自己不仅掩耳盗铃欲盖弥彰而且还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也罢了,自己说瞎话也把旁观者当瞎子。
瑞凌和白芷很合格地当着瞎子,一副我就静静听你说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