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再说下去牙都要被你们酸倒,"天葵手背一抹眼角的湿润,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现在我和瑞凌给你们俩证婚,你们看如何?"
"好!"
"不!"
两人同时开口。
文晴听到那句坚决的不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不愿意算了,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
瑞鹏正要说话,天葵噗嗤一声笑出来,"谁给你们说会死人,这只是春药而已,依我看今天给你们俩证了婚你们直接洞房花烛好了,一举两得。既可以修成正果又可为文晴免欲火之苦,哈哈哈哈。"
这话一说瑞鹏表情都要裂口,脸色微妙,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话来,包厢若是有洞只怕要整个人钻进去。
天葵敛了敛表情,"瑞鹏,要不要你考虑清楚,这春药是我师父刚刚做出来的,还没用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我敢让瑞凌喝是因为以他的功力英国无大碍,但是文晴的功力,只怕..."顿了顿,她手扣着桌子,"当然,这是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你们可以选择冒险,后果却未必能承受得住。我是觉得你们若是认定了彼此也无需再蹉跎岁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文晴这时候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强行压下心头的不适感,她对着天葵感激地点了点头。
瑞凌看那两只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也该操心自己的事情了,于是拿出折扇扇了一下,笑道,"瑞鹏啊,我看文晴这会儿脸色不太好,你去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下来吧。刚才所说之事你好好考虑,男子汉大丈夫,须得扛得住事,做事切忌畏首畏尾,自己认定的就好好守着,把握机会。"
瑞鹏点了点头,没再犹豫,抱起文晴往外走去。
包厢里只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天葵丢下一个白眼也欲转身离开。
瑞凌哪里肯干,趁她不备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俯首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轻笑着说道,"论做媒技术哪家强,非我们家小葵莫属啊,我看你做媒那么熟练,那我们俩的事也请你做媒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