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凌,你可还记得当日我被刺杀躲进包厢你把我救回瑞王府之事。"
"我又没老年痴呆,同居日怎么会记不住。"
天葵咬牙切齿地剜了他一眼,"我们在讲正事。"
"恩,继续讲。"
"那日刺杀我的人,应该有,洛晨风。"
听到这个名字瑞凌的手顿了一顿,眼中有痛色一闪而过,随即挑眉,"哦?"
天葵好像没看到他微不可见的动作,继续说自己的话,"事情就怪在这里,那时我初到平城,与人无冤无仇,更没有人知晓我身份,与洛晨风更是素未谋面。"
"那你何以断定那人是他,他总不会以真面目刺杀于你。"
"我天家有一套独门掌法在,中者眉宇之间有几分浊气,只是外人看不出。"
"眉宇浊气很正常,没休息好,身子虚弱都会。"
"许是没睡好或者有旧伤也未可知。"
"我眼神很好,认得自家功夫。"
瑞凌低低一笑,"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情有独钟。"
天葵习惯了这货的不要脸,直接无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继续,"那日宫宴初见他表现颇怪,你的几位朋友像雷一鸣云轻凡他们虽然见过都略有诧异,他却好像觉得并无不妥,含笑跟你打了招呼,有点有意无视我的存在。"
瑞凌难得没再开玩笑,敛了戏谑,难得正经德说道,"这件事我会好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