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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爆懆騒嫩茓/高漅喷脲Y/客厅与继父偷情/不能让爸爸知道(1 / 1)

“呼……”

太快了,就要喘不过气,纪小允根本受不住这样强势迅猛的操弄。他晕晕乎乎地夹紧骚逼,整个人忽地被继父晏利顶得重心不稳,失力地跌趴在沙发靠背上,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着绵软枕头,胸前酥软的小奶包落进男人宽大的掌心里,被玩弄得红肿发烫,粉嫩乳尖都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晏利气息粗沉,精肌韧实的腰身泛起薄薄热汗,男人修长的指尖抵在眼前嫩白柔软的臀肉上戳了戳,感受到身下人腰臀猛地敏感一颤,并着双腿将那口嫩穴夹得更紧,咬得人鸡巴又爽又疼,下腹欲火就愈演愈烈!

肉筋勃怒的性器挤进两瓣白嫩臀肉快速地抽插,凶狠操干,晏利一手掐握住纪小允汗涔涔的腰胯,力道重得几乎要将他柔韧的腰肢折断,深红泛青的指印横贯了一截纤细腰身,男人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臀尖泛着红!

淫汁顺着粗长肉棒抽出的动作从软嫩的屄口淌下,染得腿心间水光淋漓,腻红的穴肉谄媚地绞缠住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汹涌情欲让少年青涩纤细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色泽,脊背线条极其优美流畅,臀尖丰润。

“嘶,宝贝夹得真紧。”

晏利眉眼深邃英朗,浸满欲色。他顺着纪小允光裸后背凹陷的脊线一路摸上去,不轻不重地掐住少年脆弱的后颈,狠压下,挺身贯得更深更重,硕大龟头直碾着子宫软口猛撞:“真这么害怕啊?”

“——唔呃!!!”

纪小允反应不及,穴心被顶得一酸,净白的脸颊上淫态尽显,那掐在他后颈的手指顺进乌黑发丝间,动作不甚温柔地拽起,将人往后拉,牢牢地桎梏在怀里。

“呜呜呜……怕……不、不要!晏利你轻点儿,好疼呃……”

纪小允挣扎着就要往前逃,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腰窝钉得更死,指尖痉挛着陷进柔软的布艺枕头里,目光微微涣散,眸底洇开一层水雾。

他仰着脸,难耐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贯上哭腔:“唔!不、呃呜……晏利,晏利!嗯啊啊啊,你轻点儿,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呜呜……”

“就算是偷情,小允也应该专心些。”

晏利无所谓地笑了笑,男人一手撑在沙发上,肌肉饱满性感的胸腹紧贴在纪小允背后,一手从少年的韧腰下绕过,宽大掌心摁住他平坦柔软的肚皮,故意将身下人白嫩嫩的肚子顶到凸起:“不深,才撞到这里。”

“呜……”

快要被撞死了,好可怕。

纪小允眼前阵阵发昏,鼻腔一酸就要哭出声来。他咬着唇,鼻尖红通通的,眼尾泌出一丝可怜兮兮的泪光,偏偏身后的男人直抵着敏感淫肉猛肏,粗大肉棒在不时痉挛的阴穴里肆意顶撞,肉体相撞出淫靡欲声!

那股强烈酸胀的感觉从穴道深处涌向四肢百骸,简直让人失控地落下泪,滚烫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枕头上,洇湿斑驳痕迹!

晏利是个极恶劣的,掐着他的下颌扳过脸:“哇,哭啦?宝贝好可爱。”

他就着姿势把人抱起来,鸡巴龟头在细嫩肉穴里碾着圈刺激。纪小允没了支撑,吓得连忙攀紧晏利宽阔坚实的肩膀,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男人精悍健硕的背肌上抓挠出红痕,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大肉棒捅得更深!

稚嫩的子宫软口都要被顶开,一圈肿肿的烫烫的嫩肉像肉套似的吸住肉冠,又痒又酸麻,操得纪小允快要尿出来,双腿发软地向下滑。他全身重量都落在性爱结合处,性器顶着他身体里的敏感淫肉猛肏,让人舒慰得差点尖叫出声,又顾忌着自己是在和继父偷情,只敢呜呜咽咽喘!

“晏利……我的肚子、肚子胀……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纪小允颤栗着呻吟,失神地吐出一截粉软舌尖,他丰盈饱满的臀部被男人一双大手拖起揉玩,肉臀向身体两侧掰开又向中间重重地挤压,湿滑黏腻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得极其淫乱!

那口湿软窄小的女穴艰难地箍住青筋盘桓的粗硕性器,从屄穴里溢出大股淫浪的白沫,凸出的肥大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着粗糙阴毛,带来细微刺激,腹前勃起的秀气性器马眼都流出淫水,蹭湿了继父的白衬衫!

晏利抱着纪小允,一边走一边操,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吻。

这座深受福佑的古老庄园安谧隐蔽,安防措施完备,绝无被人窥视的可能,却还是让纪小允惊慌失措地蜷缩起圆润脚趾,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求晏利:“不要,我不要让别人看……”

“当然不会让别人看见宝贝如此性感的一面。”

“只是还有半个小时,纪澧的车就会出现在楼下——”

晏利亲了亲纪小允通红发烫的耳尖,舌头沿着耳廓向下游离,落在他颈侧,缱绻地舔湿吸咬,留下深红的吻痕。男人滚烫粗沉的气息灼得纪小允肌肤轻颤,口中说的话也不知真假:“来抓走宝贝呢。”

“啊?晏利,你在说什、什么啊?这怎么可能……”

纪小允倏地又怂又怕又茫然。

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像寻求庇护似的把脸颊埋进继父的颈窝里,呼吸里萦绕着淡淡的冷香,和纪澧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瞬间纪小允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轻轻打颤:“要、要高潮了,呜……”

真的好舒服,就快要潮喷了,腰腹激颤着发酸发软抖得不受控,紧致阴穴抽搐着含紧粗大肉棒,继父不收力道的操干让肉屄淫水四溅,将肥嘟嘟的阴唇撞得通红,水淋淋地滴着甜腻骚汁!

“呃嗯,啊……嗯啊啊啊……晏利,晏利呜呜……”

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激烈地冲淡一切,让纪小允大脑眩晕着,只知道黏声淫叫男人的名字,意乱神迷地呻吟:“唔唔……”

纪小允双手抱着晏利的肩膀,被男人亲得叫不出声,柔软唇舌勾撩着扯出淫浪的银丝,脸颊变得滚热,顶着一张十足清秀可爱的脸,露出性高潮时才会有的色情淫态,细韧腰身不断的痉挛发抖,穴口淅淅沥沥流出温热尿液,浇灌在粗大性器暴悍可怖的肉筋上,肉壁肆意地收缩撩拨!

晏利揉着他肥软的臀尖,淡声道:“宝贝尿我一身,骚死了。”

“呜,才没有呢!爸爸快回来了,你、你赶紧射出来吧,呜呜……”

纪小允爽到了就开始催人,担心他们在客厅里无处可避,会暴露偷情的罪行,他软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低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眼神十分心虚:“不可以让爸爸看见,他会不高兴的……”

哦,纪澧会不高兴的。

看看这个小婊子为其他男人担心的死样子,明明下边的嫩穴吃鸡巴吃得紧,身体又骚又饥渴,心里还是只想着纪澧那个表里不一的性冷淡绿帽癖。

蠢货,还真当自己是在偷情。

“有什么不可以?”晏利短促地笑了声。

他眸底蕴着浓稠暴戾的侵占欲,恶狠狠地顶进那处细嫩宫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影,冷冷道:“宝贝再敢多说一句,我今晚就告诉他,下次一起操你们父子俩,看谁叫得大声。”

继父怎么可以出轨还这么坦然,搞得偷情就像吃饭一样,甚至连自己提到爸爸,他都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得亏纪澧不在,纪小允只会哭:“你这人、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可怜,都怪自己一时被男人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怔怔地眨着眼,哭得更加难过,眼泪顺着下颌淌,觉得自己就是个很坏很可恶的小三,喉咙哽咽道,“晏利,你不能让爸爸知道的,我们是在做坏事……”

晏利一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快要烦死了:“闭嘴,夹紧腿。”

“呜……”

纪小允感觉自己又快陷入高潮了,他红着脸搂紧晏利的脖子,态度讨好地亲男人的脸,支支吾吾求他:“那我、我让你射在里面,你……你可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情的事情喔。”

纪澧抵达庄园的时间后延了一个小时。

提早从晏家午宴离席,修身定制的沉黑正装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肤色过于皙白,显得气质矜贵淡漠,那连根头发丝都挑不出错的俊美相貌极其夺人眼球,只可惜纪澧顶着这样一张脸,始终作出冷冷淡淡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冷峻肃意,足以将人拒之千里,也难怪小允不敢亲近他。这是件好事。

小允只要亲近我就行了,反正我他妈也帅得要死。

晏利单指勾开一听橙汁的拉环,仰面喝了一口,慵懒随性的宽松背心遮不住他健悍臂膀上醒目的鲜红抓痕,垂感长裤垂到凸起的踝骨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纪小允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摇着狗尾巴猛冲进纪澧怀里爸爸爸爸兴高采烈的叫,男人额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他眼皮半掀,转过身,冷哼:“狗改不了吃屎。”

“爸爸你身上好香啊!”

纪小允热切地搂抱住纪澧的腰,圆眼亮晶晶,鼻尖秀挺粉润。小养子大概刚才洗过澡,软软的发丝透着香甜气息,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软小吊带,堪堪遮住了下半身。他情真意切的贴贴:“小允好喜欢香香的爸爸。”

少年在家穿得十分随意,聊胜于无的布料遮不住春情,纪小允胸口前凸起的浅粉奶尖顶出弧度,能窥见诱人的腴润色泽,温软的身体扑了纪澧满怀,像是要融进他平稳冷静的呼吸里,可是颈后侧,却印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深红吻痕,象征着占有,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

该死的第三者。

纪澧心不在焉地收回视线,他抬手遮住那处十分碍眼的标记,拇指摩挲着纪小允的耳垂,强势地将小养子拢在怀中,只低头看他在自己颈边继续乱嗅,唇角缀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这么久没见,小允不亲爸爸一下吗?”

所以,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晏利将橙汁放在吧台上,不紧不慢地走到长餐桌前,摇曳烛火在他漆黑冷锐的眸底跳跃闪烁。男人垂下眼,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将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猩红醇厚的酒液映出玄关处父子情深的画面,朦胧模糊,却十分刺目。

他再抬起眼,正好与纪澧锋锐冷漠的视线交汇,相看两生厌,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如有实质,戾气重得就像是被人偷了乖儿子,抢了漂亮老婆。

“嗬。”

晏利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老婆为什么只要宝贝亲亲啊?难道是不喜欢好老公的亲亲吗?啊,真令人难过。”

纪小允正踮起脚亲纪澧的左脸,只是一触即分,身体僵了僵:“唔。”

下半身置于微凉的空气里,宽松的衣摆遮不住少年两条骨肉匀称的笔直双腿,臀峰线条丰润而柔美,将细窄的丁字裤嵌进湿软的肉缝里,那处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屄唇红肿温烫,小穴湿乎乎,跳蛋重重地摩擦过肠穴淫肉,磨得他下腹和膀胱酸麻发涩,性器半勃,生出几分隐秘的尿意,越来越难捱。

纪小允纤细的身形紧绷着不敢乱动,那静静深埋在肛穴里的圆状跳蛋突然磨着细嫩前列腺粗鲁地刺激。幸好器具震动的嗡鸣声极轻极微弱,他万分难耐地咬了咬唇,只希望爸爸不会发现端倪,也希望继父可以少说几句,不要败露他们偷情的坏事。

双腿灌了铅似的挪不动,纪小允回过头望向晏利,眼神可怜:“晏利,你……”

现在知道装可怜,刚才对着别人摇尾巴的时候,可不见得有想过晏利高不高兴。

晏利放下酒瓶,笑不达眼底,故意恶心一旁的罪魁祸首:“老婆要先去洗澡吗?”

吞并晏氏的计划再一次提上日程。

纪澧皮笑肉不笑,脸黑得像吃了隔夜的馊饭。庄园暗角处处设置了监控,谁不知道这家伙一会儿想对小允做什么,多半不是好事,只会动手动脚。

偏偏纪小允忍得腿打颤,还跟着坏男人乖乖地点头,抬起可爱的圆眸,说:“我们会等爸爸吃饭喔,晏利他做的饭真的超级好吃。”

听见没?嗯?都听见了吧。

晏利耸耸肩,目光轻蔑地看向纪澧,眼里明晃晃地写着:那你看看,要想抓住小允的心,就得陪伴他,呵护他,疼爱他。就得为他花钱,给他做饭,把他灌得满满的,让他肚子饱饱的。而不是像你一样,成天冷着一张臭脸,生活技能几乎为零,爱在心里口难开,以后哭着看监控视频撸去吧,狗屎的老男人。

“晏利……”

爸爸不在场,纪小允坐立难安地绞紧了手指,看为他切着牛排的继父:“晏利,可不可以把它关了呀……我、我受不了……”

晏利说:“好啊,那你亲我一下。”

纪小允摇了摇头:“你亲嘴会咬舌头,我不想亲。”

他还是被晏利狠狠咬了舌头。

纪小允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差点就喘不过气,男人凶悍的吻法如同要将他肺腔里的氧气掠夺一空,伸手握住他伶仃细韧的手腕带着他向下抚摸,指腹缓慢地揉按那突起的腕骨,低声诱哄他犯错:“宝贝的小逼湿得好厉害,流出很多水,要不要自己摸一下?”

两人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覆,唇舌纠缠出滋滋水声。纪小允眼眶湿润,被晏利拉着手掌,摸到自己下身湿哒哒的肉屄,两瓣肥软的阴唇向小穴两侧敞开,红肿充血,水嫩嫩的穴道里仍然像是含着狰狞肉棒一样肿胀酸软,手指一摸上去就感到小骚穴热乎乎地发烫,甬道向外流出黏腻湿滑的性液,湿透了紧实的臀缝!

“很舒服是吗?”

晏利啄吻着纪小允的唇,手指慢慢地从他削薄平坦的小腹,摸到骚汁湿透的柔嫩逼口,用指腹沾取穴口湿滑黏腻的淫液,绕着肿大的骚阴蒂揉弄揪扯,指尖快速地摁压戳磨,一股酸胀而舒慰的巨大快感从纪小允的腹沟蔓延到全身!

他耳垂通红,情难自禁地呻吟:“唔,舒服,嗯呃……晏利!慢一点,太、太快了,呜呜……小穴好痒,嗯啊啊……”

最好再叫大声些,让楼上的人听见,晏利眸色发暗,占有欲疯狂发作。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开丁字裤,向水光潋滟的骚穴深处抽插送进,指尖迅速地揉出黏腻湿滑的欲液,两指揪弄着肥大的阴蒂刺激,指腹不时蹭擦过女穴间隐秘的小尿孔,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眩晕快意,嗓音低沉悦耳:“宝贝怎么开始蹭爸爸的手了?”

“看着我。”

“小允喜欢这样玩吗?手指用力地揉这里,只要再用力一点,小允就会脸红,还没开始认真玩,宝贝的穴就湿成这样了……”

“是不是该挨巴掌?”晏利俯下身,掌心轻拍纪小允腿心间饱满粉白的阴阜,“才吃过鸡巴,现在又骚成这样。”

纪小允听不得骚话,他白净的脸颊逐渐染上快慰的欲红色泽,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声,眸底洇开薄薄水雾:“我没有,嗯呃,呜啊啊……晏利,我好难受呃……”

晏利压低声音:“要是纪澧看见宝贝这副样子,该说我欺负你了。”

“不,你别、别说了,呜呜呜……”

纪小允眼睫发潮,一听到爸爸的名字就紧张地夹紧了双腿,那饱受跳蛋刺激的淫肉抖动着带着人陷进情欲高潮的漩涡,让他白皙的脚背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身体根本就不受控颤栗:“呜,呃嗯……快要尿、尿了……停下,晏利,你停下!求你啦……呜呜我不要……”

“——小允高潮了。”

又是一副发了春的骚样,骚逼穴水堵都堵不住,让人沾了满手甜腻淫汁。

晏利将切好的牛排放到纪小允面前,十足的好继父表率:“宝贝尝尝我的手艺。”

纪小允脸上红晕还未散尽,小穴被跳蛋玩弄的滋味还没忘。他不敢抬头,声音都打着飘虚弱至极:“……谢谢你。”

餐盘里多出另一块切好的牛排。

纪小允头埋得更低:“谢谢爸爸……”

晏利,一个除了脸只有钱,也许十项全能但完全没有眼力见,且行事作风极为乖张的豪门独生子,二十几岁被迫联姻,喜当继父,又自发当了小三,人生履历可谓丰富多彩,看不出一点忍辱负重的样子。

纪澧心里压着厚重的情绪,他刻意忽略空气里淡淡的情欲气息,眉眼冷峻,控着锋利的刀刃一块一块切碎熟肉。

如果可以,纪澧更想用这柄小餐刀扎破晏利的喉咙。

同晏氏进行商业联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糟糕的事情。让他亲手将小允推到了别的男人身下,因为小允喜欢晏利,笨蛋骗人破绽百出,所以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纪澧食不知味,向晏利冷然道:“家里请不起厨子了吗?”

“厨子做的饭,跟我亲手做给小允吃的饭哪能一样呢。只要小允觉得喜欢,小允吃得开心,我作为继父,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你,老子巴不得你饿死,好让我独占小允,光荣上位。

晏利从容自若,他攥起纪小允细白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面上带着十足虚伪的温柔:“还没有问,小允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呢?”

纪澧切肉的动作顿了下,默不作声地望过来,神情模糊不清。

——怎么办,爸爸看起来好落寞。这下我真的要变成坏小三了!我才不要有道德瑕疵!呜呜呜我不要这样!

——可是晏利抓得好紧,他好黏人。

继父为什么要把难题抛给我,好可怕。

纪小允眼神颤抖,根本就拔不出手指,磕巴道:“我、我想要……”

“我……”

他咽了咽唾沫,真的很破碎。

“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不好?”

周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纪小允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开口:“……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他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倏然对上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语气变得不太确定:“是、是吧?”

纪澧一向话少,没点头,也没摇头。

晏利恨这老男人是根冷木头。

他放下手中的餐巾,站起身,朝纪小允笑了笑:“小允慢慢吃。继父有点事情,想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听听这哀怨人夫的语气。

——等等,他们不会出去吵架吧?!

纪小允叉着牛排放进嘴里,惊恐地望着两人出门的背影。嚼嚼嚼,没关系,偷情出轨的是继父,要是他们商量不好意见不合打起来,晏利完全不在理,那挨打的人也该是晏利,爸爸肯定不会受伤。

他茫然地顿了下,继续嚼嚼嚼,那我会被爸爸打吗?哎呀,不会的,爸爸好,爸爸从来都不会揍小孩的啦,别自己吓自己啦。

可我不是小孩,我是小三。

纪小允猛地一噎。

他不嚼了。记起那句我长大了,纪小允捶着胸口,站起来就要往外追。

刚迈出半条腿,他就被先一步回来的获胜者揽住肩膀,一把带进大门,男人唇角轻挑:“小允要穿成这样出门散步?”

纪澧皱了皱眉:“晏利,松开他。”

纪小允躲到纪澧身后,看晏利毫发无损的俊脸,就知道偷情这件事是瞒住了。他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又在下一瞬提心吊胆。

晏利下通知:“小允今晚跟我睡。”

跟继父睡就会挨操,纪小允不想挨操。

偷情也要有限度,不能天天都偷,不能下午偷完,晚上还偷。他又不是什么色情狂魔,他可是有廉耻心有道德感的好孩子。爸爸总是夸夸他,说他是乖宝宝,他一直都有记得,但他下意识地点头:“好哦。”

晏利满意极了,叉着纪小允咬剩的牛排吃进嘴里,心甘情愿地收拾起餐桌。

纪小允呐呐开口:“爸爸……”

纪澧永远肩背笔直,语气听不出情绪,态度一贯的淡然平静:“别睡太晚。”

纪小允的良心隐隐作痛。

小继子挨操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专心,经常走神。他咬着衣服下摆,泪眼朦胧地看晏利,被男人操得狠了,才松开口,留下一圈湿漉漉的咬痕,难过道:“晏利,爸爸好像不开心喔。”

嗬,关我什么事。

“是吗,明天我哄哄他。”

晏利漫不经心地回应,真男人从不占口头的便宜,捡了芝麻丢西瓜是大忌。

他扛起纪小允的一条腿,挺身干得更凶更猛,恶劣的巴掌朝着少年的臀尖不算重地抽上去,浮现出一个淡红的印子,再叠加几巴掌,雪白肉臀就泛起红通通的诱人色泽,让他怀里挨操的人绷紧脚背,另一条腿也勾住了他的腰,勾得男人气息凌乱粗沉。

纪小允回过神,用不堪一提的微弱力道推着晏利坚实的腰腹,掌心贴在男人炙热光滑的肌肤上乱推,手指微曲,更像是在煽风点火,欲拒还迎,让人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笨得欠操又欠打。

他实在委屈极了:“晏利,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好痛的呜呜……”

晏利亲了他一口。

“啊……嗯啊啊……哈呃……”

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清冽气息从纪小允身前覆压下来,粗硕肉棒抵着柔软的肉壁整根顶到穴道深处,毫不留情,啪啪啪地顶操出靡乱骚水,让那细窄腻红的穴口溢出层层淫沫,小继子淫乱的呻吟压抑又动情!

热感润滑液和穴道里流出的透明爱液混杂在一起,糊满了肿胀不堪的小阴唇,稚嫩淫穴变得又热又烫又胀,在少年体内凶狠贯穿的硕大龟头肏弄得他薄软的肚皮凸起极其色情的形状,随着频率一鼓一鼓,看得男人眼热心热,劣性大发。

“宝贝摸一下。”

晏利攥住纪小允胡乱推拍的手掌压在肚子上,带着他感受性器操干律动的轨迹,细嫩肚皮凸起摩擦掌心,带来的可怖触感让挨操的小继子哇的一声就哭了,眼泪顺着鬓角洇湿乌黑软发,抽抽噎噎:“太深啦。”

“呜,好像操到子宫了……好胀……晏利,不、不要这样……”

他好乖,他还说不要,不要让他的肚皮鼓起。

晏利勾起唇:“哭得真可爱,可以听宝贝哭得更大声一点吗?”

男人话音刚落,身下恶劣用力地深深一顶,粗狞肉冠就粗暴挤开嫩粉软肉,猛地肏进子宫软口,让纪小允双目失焦,掠起腰腹,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爽极而痛的哭叫!

“——呜呃!!!”

“你!呜呜,你、晏利你真不是人!嗯啊啊啊……肚子,肚子要烂了呜!唔呃!救命……我不、我不要呜呜呜……”

吊带下摆被男人撩到锁骨搭着,露出一片白皙泛粉的香软肌肤。纪小允发育晚,胸前两团稚嫩的小奶包隆起不算明显的可爱弧度,两点腴红的乳珠小巧而激挺,身体随着粗鲁肏干的频率起起伏伏,软成一滩水。小继子骂人的水平不高,翻来覆去都只会那几句,骂他不做人是坏蛋。

晏利充耳不闻。他低俯下身,张口叼住少年左侧那粒乳头用力地舔咬,舌头卷弄着雪白乳肉,又急又凶地啃吮出深红的牙印!

纪小允耳垂红得滴血,伸手推他:“好痒,晏利,你别舔啦……这里、这里吸不出奶的……”

晏利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舌头抵着奶孔舔舐,像是要钻进乳洞里,极其酥麻发痒的滋味从纪小允那脆弱敏感的乳头贯进四肢百骸,让人受到惊吓似的去推晏利的肩膀,巴掌不经意间拍在男人的脸上,不轻不重的刺激反倒使得他发了疯似地顶弄!

密不透风的操干很快令纪小允陷进汹涌激荡的性高潮里,他神情骚色淫荡,无意识吐出一截粉软的舌尖,喉咙里懵懵呜咽,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宝贝想说什么?”

晏利终于肯松开纪小允的腿,一手撑在他肩侧,细密的吻从鲜红牙印慢慢地游离过凹陷锁骨,男人用高挺的鼻尖将薄软吊带拱开,又在纪小允的锁骨上面轻咬出痕迹,耳畔抽抽噎噎的哭泣逐渐变得清晰。

他将脸埋进纪小允柔软的颈侧,安静地听,才听清,这小家伙委委屈屈叫的都是纪澧,说想要爸爸抱他,求爸爸救他,挨着操还要说最喜欢爸爸。

那我呢,我是什么小狗屁,宠得你在我的床上还要说最喜欢别人。

晏利简直气笑了。

他脖颈青筋隐忍暴起,精硕漂亮的背肌紧绷着泛起薄薄的热汗,一股炙热的血气直冲上胸腔,窒得男人心尖都在抖:“小允最喜欢谁?”

得不到回答,下腹欲火混着汹汹的怒火双重刺激,胯下巨物怒挺勃硬,晏利发狠地扣住少年细韧的腰身抽插顶撞,快速迅猛的操干碾得柔软肉壁酸胀,疯狂压着膀胱刺激催生出浓浓的尿意!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握住了那根勃起的玉茎撸动,男人发狠地用指腹研磨铃口,让纪小允绷着下腹想射,又想尿,他脸色无比潮红,神情变得极其淫欲,露出眼仁微微上翻的骚态,汗涔涔的腰臀不停痉挛发抖!

“不……不行……唔嗯,不、哈啊……我想、想射,呜呜呜……”

湿乎乎的淫穴变得潮软,淫逼被炙硬肉棒反反复复地蹂躏顶磨,大起大落的操干让肥软饱满的阴唇愈加肿胀充血,性器龟头抽出肉道,又抵着骚阴蒂向下滑到穴口狠狠的肏进去,顷刻挤出大股湿液!

纪小允泪流满面,他发怵地微张唇,受力仰起汗湿的脸颊,削薄柔软的肚皮上两寸凸显出肉棒在身体里抽插的形状,极度强烈的快感和满胀感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连喉咙里哭喘的声音都变得黏哑,断断续续地呻吟,还敢哭哭啼啼喊爸爸救命,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往床底爬:“不要……”

“小允往哪儿爬呢?”

晏利眸色一暗,把着纪小允的膝窝将人往身下牢牢一拽。那两条白玉似的长腿就搭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上,少年纤细的小腿在半空中掠出惊慌失措的弧线,小继子胡乱地踢腾着双腿,可腿心间紧窄湿润的小逼却十分谄媚地绞紧了男人粗长的肉棒不放!

“别乱爬。”

地上凉,男人拍了拍小继子丰润挺翘的臀尖,冷着脸将手边几个蓬松软枕丢到卧室门口,让人跪在暖柔的羊绒地毯里撅起骚屁股,从他身后又深又重地操了进去。

纪小允扑进软枕里差点窒息,被人扼着脖颈拉起来:“唔嗯……”

他眉间凝着浓浓的情欲,连同大脑都变得混乱,双目失神涣散。

小腹疯狂地抽搐、痉挛,身体紧绷着发抖,这灭顶般汹涌炽烈的快感令纪小允感到眩晕,让他舒服得止不住地抽噎啜泣,几度濒临高潮射精。

“嗯啊……不,呜,呃啊啊啊……”

他像是即将被这凶悍沉重的爱欲折磨得理智全无,连眼眶都哭到通红,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晏利的手心里,淫乱地溅射在身前不染纤尘的地毯绒面上,彻底失神!

“宝贝现在可以叫爸爸了。”

遥控面板扔落在脚边,卧室房门平滑着敞开一道窄缝,情淫溢出。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的腰侧,将指缝间的白浊尽数抹在少年殷红的唇边,两指撬开他雪白的唇齿往温热口腔里勾撩舌头,从男人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极具蛊惑性,笑里贯着冽冽冷意:“大声点。”

“唔。”

舌头尝到些许精液的涩味,纪小允蹙着秀气的眉,舔咬着晏利清隽好看的指节,眼泪口水禁不住淌。

他喘吟的哭腔慢慢从绵软变得清亮,圆润黑眸里浸满了热泪。继父温热的掌心覆压在他酥软白腻的乳肉上抓揉,用力加深了牙印的红。这趋于粗暴的抚摸,让纪小允难捱情欲地撑起身体,难以分辨真话假话,在一句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诱哄下,他循着本能讷讷开口:“爸爸……”

还真敢叫。

晏利挺身凶狠地顶了下,又安抚地摸了摸纪小允的后颈,轻声哄:“嗯,宝贝做得很棒,再喊一声爸爸救命。”

“啊!爸爸、爸爸救命!不……我不要呜……”纪小允颤声哭叫着,被男人操得意识接近迷懵,胡乱淫叫,可身后顶撞的力道愈加猛烈愈加暴戾,“呜呜,爸爸救我。”

他吐出含满淫精的嫣红软舌,唇角含不住地流下淫荡的涎水,塌下伏低的雪白臀部紧绷发抖,胸前两团乳肉被掐玩到肿红,凶狠的性交让纪小允濒临崩溃的高潮,他泣不成声:“啊!不、我不要了,不要,呜呜呜,爸爸救我……呃唔!爸爸救小允……”

“——这才对嘛。”

晏利没什么表情,唇角缓慢垂下来。

男人手臂青筋微暴,手掌绕过纪小允身前,箍着他的胸口将人往自己怀里深深地压住,单薄吊带衣摆滑落遮住晏利的手背,掌心滚烫的温度却灼得纪小允心脏猛跳!

圆硕龟头自下而上地顶肏开腴软稚嫩的肉逼,又深又重,狠狠地磨过令人发颤的逼穴尿孔,勃怒肉筋充血如脉络般盘桓在尺寸狰狞的性器上,炙热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褶在子宫软口凶恶地摩擦,一举干进敏感的宫腔内,毫不留情地猛操深顶!

“——啊!!!不、不……别这样,唔啊啊啊……”

纪小允整个人都被晏利圈禁在怀中,双腿被迫分的更开,脚趾蜷缩,软臀嵌在又粗又硬的紫红大肉棒上,酸麻酸胀的滋味沿着尾骨向上攀升,瞬间爆发的快感简直让人爽得头皮发麻,他无法挣脱,泪流满面地抓挠着继父韧悍的手臂,指尖微抖:“啊……呃不,晏利!晏利……求你……”

晏利冷笑,一手扳过他的脸:“宝贝清醒了?”

“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纪小允颠三倒四的答着话,委屈可怜,又一个劲地求男人轻点操,“晏利,晏利……”

他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眼神朦朦胧胧无法聚焦,黑眸变得湿蒙蒙,小继子乖巧温顺地用脸颊蹭着晏利高挺的鼻尖,呼出的气息一口比一口凌乱,屁股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晃荡出淫靡的肉浪,纪小允无措地摸着鼓起的小腹,垂眼低低抽泣。

“呜呜,晏利,我的肚子好痛,我求你啦,你轻一点吧,要、要坏了……”

求我有什么用,宝贝到底是要纪澧,还是想要晏利呢?

男人眸底欲意浓郁漫开,沉声道:“说喜欢晏利。”

纪小允嗡声嗡气地跟着他念,嗓音甜腻发哑:“喜、喜欢晏利……”

晏利射在他身体里,犬齿磨过下唇,歪过头心生一计:“说小允最讨厌爸爸。”

“呜呜,小允,最、最讨厌……”

纪小允就乖乖地顺着话音开口,可男人过满过多的浓精灌得他肚腹痉挛,只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发白,再也受不住这频频攀升的极致快感,虚软着身体,晕了过去。

纪澧总是很忙,大清早就不见人影。

纪小允连床底都趴下找过了,最后气馁的把自己捏的小狗早点塞进晏利嘴里,晏利当然不是什么好狗,咬得他手指疼。

也咬得他嘴巴很疼,肿了,这天理难容。

男人哄他哄了整个白天,最后把他抵在车后座,咬牙切齿:“纪澧一回来,小允就对我忽冷忽热,可真是令人寒心。”

“才不是因为爸爸,是因为你乱咬人。”

纪小允低声教育他:“你下次不可以再乱咬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脾气好的。”

他们又开始偷情,在爸爸的车库里。

纪小允低眸看晏利把他绑起来,喉结滑了滑,真心实意地夸夸:“晏利,你真好看。”

跟笨蛋偷情就是好,打一巴掌给颗枣。

晏利慢条斯理地抬起脸,让纪小允看得更清楚,男人净润的指腹在纪小允细腻柔软的肌肤压下深深肉窝,用双手掐握住他软嫩的大腿根,向身体两侧大大掰开,无名指上素银的戒指衬得指骨愈发修长漂亮,他指关节上生着一枚极小性感的痣,勾得小继子的视线不离。

“——给宝贝口的时候更好看。”

男人目深鼻挺,削薄唇瓣轻贴在少年肥鼓鼓的阴阜上亲了亲。

像是被小穴淡淡诱情的甜软淫气勾引了似的,顷刻间,晏利漆黑锐利的眼眸里蕴满浓烈欲色,他深深地掰压住小继子的双腿,将那处又窄又小看起来没有发育完全的稚嫩逼穴暴露在视线下,看光滑细腻的阴穴淌出晶莹水光。

那道炽热直白的目光落在隐秘的私处,极具温柔又极富攻击性,如有实质般揉红了肥软的屄唇,深深地贯穿他紧窄青涩的小穴,要把人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奸淫几遍。

“唔……”

只是敞开双腿被继父盯着骚逼看了看,纪小允就快要受不了。他眼尾洇着绯红的情欲潮色,嘟嘟囔囔怪男人长得太好看,只会引诱他这样的好孩子,让人身心沦陷跟他搞偷情的下作勾当,在地下车库里干坏事。

晏利从善如流:“那我们悄悄的,不让纪澧知道。”

一提到纪澧,纪小允就满心愧疚。

他想,都怪晏利不检点,自己年纪小,意志力异常薄弱,当然会禁不住欲望的诱惑,可是晏利勾引在先,他得负全责。

“晏利。”

纪小允很严肃地板起脸,警告和他偷情的继父要小心一点,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俩就完蛋啦!”

他早就知道了,能拿我们怎么办。

“其实我也很害怕——”

晏利慢吞吞地开口,用两指拨开细窄的穴缝,腻红的软口流出一丝湿液。他看起来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眉眼微垂,怅然道:“如果被发现了,小允会站在我这边吗?”

离开你们谁还把我当小三。

纪小允心虚极了,嗫嚅道:“会的吧。”

“你……你怎么这样看我呢……好热,晏利,你快别、别看了……”

他不由得咬住下唇,感觉小逼被继父忽然炙热灼烫的呼吸燎过,变得又痒又空虚湿得不成样子,后背都渐渐覆着一层薄稀的汗雾,膝盖内侧蹭过男人耳侧粗粝的短发带来了细微刺激,白皙的脚背轻绷出弧度,依稀可见薄肤下黛青色的血管,踝骨生得漂亮,用铁链锁住扣在床头大概也极好看。

晏利眸色深深:“还不是因为小允宝贝太漂亮了,我真的好喜欢。”

即使你不选择站在我这边,我也有得是手段搞垮纪澧,把你关起来。

到时候你会哭,会闹,会可怜巴巴地缩在床头,很大声的骂晏利是坏蛋,但坏蛋和笨蛋本应该天生一对。如果哄不好的话,我会把你从床头操到床尾,直到有一天,你愿意说原谅我,喜欢我,说你永远会爱我。

“呜……”

纪小允被晏利侵略性极强的眸光锁得颤了颤腰,穴道里淌出丝丝透明淫水,骚逼变得更湿:“唔!呃嗯……晏利,别、别咬……你轻一点……唔啊……”

晏利将脸颊深深埋进他腿心间,探出舌尖勾撩藏在内处的小阴蒂,甫一受到刺激的淫肉开始充血肿胀,逐渐肥大凸起,嫩生生地冒出软肉,被男人含进唇舌间细细吮弄,发烫的大阴唇湿乎乎地包裹住柔韧的舌头,晶莹淫水沿着穴缝往外淌,色情地在精贵车垫上洇湿了一小块,布质色泽愈来愈深!

“啊……晏利、嗯呃……好舒服,嗯啊啊啊……”

在越来越狂热的情欲掌控下,纪小允眼睫汗湿。他心底生出几分隐秘又急促的兴奋,下意识伸手触碰晏利洇红的耳尖,手指不安分地从男人敏感的耳廓捏到耳垂,胡乱点火。

舌头舔得太凶了,他细白的指尖颤栗着融进晏利沉黑的发丝间,轻轻地拽住,饮鸩止渴般挺腰迎合着舌淫带来的欢愉:“唔嗯……”

纪小允难耐地夹紧双腿,脸颊都在发烫似的,他感觉到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水,被继父的舌头舔弄出渍渍水声,欲火焚身。可是下腹前的勃起性器被晏利用暗色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胀硬已久的玉茎可怜地搭在腹股沟,被控制了射精的自由,连尿道口都憋得发胀,让人难以忍受煎熬,又爽得淫态尽显,裸露在外的肚皮都泛起性红晕!

“嗯啊——好深!呜……晏利,你舔得太用力了,不要舔那里……不、呃,我想、我想尿……呜呜呜……”

晏利轻摁住纪小允的大腿,余光捕捉到小继子清秀的五官都浸染上几分柔媚,鸡巴就又硬又胀地鼓起大包,浑身血液沸腾。

香软的气息萦绕在呼吸里,撩拨得男人浑身欲火难耐,滑腻舌尖抵着藏在肥腴阴唇里的小阴蒂重重地吸吮舔咬,一声声甜腻诱人的呻吟就落进他耳中,少年抓在继父发间的手指都敏感地痉挛起来,像是爽极了舒服极了,连眼眸都洇开带着欲望的雾气,眼梢缀满爱欲!

纪小允难耐地仰着脸,又失力地跌进车座里,唇色十足的殷红:“啊!呃嗯嗯,啊……晏利,不要这样……嗯啊啊啊……”

在这愈发骚淫动情的娇喘声中,晏利隐忍着满腹腔残暴又汹涌的侵占欲望,用两指拨开湿软无比的小穴,将眼前红肿的小阴唇向两侧分开到极致,手指又狠又重地抚摸过阴蒂充血发烫的敏感骚点!

指尖就着湿滑的淫水向阴道内开拓,循着肉壁上肿烫的淫肉不住碾磨,舌尖奸淫着窄小柔嫩的软口,直吸含出滋滋淫靡的欲声!

“哈呃!唔,呃啊……嗯啊啊……呜!我受不了了,不、不要……晏利……”

纪小允仰着俏脸大口喘着气。

他红软的舌尖淫浪地探出嘴唇,脸颊透出窒息般的潮红欲色,腿心间丰盈肥软的肉屄紧贴着男人英朗的脸颊磨逼,被欢愉的快感?住了意识,下身阴穴淫肉向外淌着透明欲液,纪小允根本压抑不住口中舒慰的呻吟,眼尾流出高潮时的泪:“——啊!!!呃唔……

“好爽,啊……要高潮了,呜,晏利,我想、想尿……啊!不要……不、啊啊啊……”

他嘴唇嫣红湿润,双腿打颤,那小巧性感的喉结如花苞般颤动,口中含混不清地胡乱淫喘着:“嗯啊啊啊,晏利,可、可以了……”

晏利俯下身舔得更深,极其强势地掠夺着蜜水,肆意地含住阴蒂揪弄,舌尖碾过尿孔!

呜,好像要喷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他才不要在这里尿出来,不要……

“晏利,我……”

纪小允乞求的眼神被当做爱的纵容,让男人变得更嚣张更不听话。

他受不了,只能不住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放缓了腰腹迎合舌淫的动作,可那频频碾过阴蒂敏感肉点的舌头却在一瞬间向下侵探,强硬地顶操开柔嫩的屄唇,舌尖凶猛地奸进湿热紧窒的穴道,操得他身体不住往车座软垫下滑,韧腰酥软又发麻,软得撑不起身!

“呃啊啊啊!!!晏利,嗯唔……不、不要……别……求你了!呜呜呜……”

纪小允止不住地淫声浪叫,下身忽而一下迅猛的吸吮,眼前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白光,只感受到腻红湿滑的小逼瞬间痉挛着发抖,肉壁一阵抽搐收缩,几股温热腥甜的淫水沿着柔嫩的阴穴喷溅而出,激得他喉咙呜咽,也让男人躲闪不及,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骚甜温热的情色淫水,水滴沿着下颌淅淅沥沥地滴落!

“好色啊,宝贝喷我一脸水。”

晏利勾了勾唇角,他抬手抹去眉眼间被溅覆到的淫水,用掌心覆在纪小允水光淋漓的肉屄上,两指拨开色泽腴红的阴唇,掐弄着凸出的骚嫩阴蒂,肥软肿大的阴蒂短时间受不住性高潮后的刺激,红艳艳的穴沿还在不断地向紧实臀缝间滴出欲液,情态无比糜乱!

“呃啊!晏利,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在小继子黏哑绵软的羞耻喘声里,男人并拢四指,用力地抵住敏感脆弱的阴蒂淫肉,快速而不容挣逃地揉弄拍打,指腹抽过翕张的小尿孔带出湿液,连绵不断的快感汹涌地从大脑流经脊髓,让纪小允深陷在浓浓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腰腹颤抖不停!

他红着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喘气,下身骚穴再度饥渴贪婪地喷出几滴温热液体,也许是潮吹淫水,也许是尿液,全都极其淫乱地流溅在晏利的手心里,从他指缝间缓缓淌下,连无名指的素戒都染上几分情色欲气!

“不,我没力气了,嗯啊啊……晏利!不要了我不要了……晏利,不呜呜呜……”

纪小允双腿酸软地往晏利肩膀下滑落,足心软软地踩在男人结实精韧的腰腹间,脚趾压在鼓囊囊的肉棒上,不知死活地乱蹭乱踩。

继父玩得他好舒服,好想射。

纪小允气喘吁吁地想,他伸手要去解开系在自己性器上的暗色领带,被晏利攥住纤细的手腕压下,腿心间骚浪饥渴空虚的骚穴就挨了不轻不重的几巴掌,抽得淫水四溅。

他咬着唇,委屈地缩回手,转而去解男人的皮带,屁股又挨了几巴掌:“呜……”

晏利揉开那处淡红的巴掌印,把纪小允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他湿乎乎的小穴里,让跟他偷情的笨蛋再忍几分钟:“剩下的事情,想跟宝贝在家里做。”

晏利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呜,如果哪天我被爸爸打死了,那肯定是晏利的错。

纪小允抽了抽鼻子:“你这样很坏,我今天只会允许你做一次喔……”

我都成偷情的三了,你还能指望我有什么素质,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晏利攥起纪小允的小腿,给他穿裤子,亲亲他的膝盖:“都听宝贝的。”

“晏利,唔……”

温水沿着两人泛红的肌肤蜿蜒滴淌,纪小允双手扶在继父韧实的腰胯间,眼睫潮湿,眸间晕开极其浓稠的情欲:“呃嗯,嗯……”

他张开到极限的唇角被粗狞紫红的肉棒撑得发麻,那又硬又烫的阴茎翕张着马眼吐露出透明腺液,几乎是毫不客气地碾着上颚软肉向喉咙口深深肏插,硕大龟头直堵着喉管上几寸顶操,让少年肺腔气息紊乱,不由得颤栗着虚软的身体向后仰,偏开潮红脸颊急促地喘息!

晏利抬手将水温调低,眸色深沉地盯着纪小允,看他雾蒙蒙的眼睛潋滟生情,话音里透出几分强势的掌控欲:“继续。”

“嗯……”

纪小允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才听话地探出殷红舌尖沿着硕大龟头绕圈刺激,慢慢从茎身勃怒青筋舔吮到性器根部,用下巴蹭过沉甸甸的精囊,嘴唇变得愈发湿润,柔软窄小的口腔根本就很难含住硕大肉棒,让人脸颊发麻。

他仰起俏生生的脸,眼神乖巧,温吞地试探:“晏利,我的嘴巴有点疼。”

其实连半根都没有吞下,这家伙分明就是想要偷懒耍赖,怠工地舔着性器马眼吮,偏偏作出一副被男人肏破了喉咙的可怜样,晏利闻言垂下眸,他桎梏住纪小允白净的后颈,将人往下腹压近,硕烫的肉柱拍在小继子脸上。

纪小允有些发怵:“真的……它太、太大了,晏利,我含不住的……唔……”

残酷无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接茬,他散漫低沉的嗓音在纪小允的头顶响起:“是吗?”

纪小允怯怯地点头。

下一瞬,粗暴抵开唇齿,肏进少年稚嫩喉咙口的性器模样凶悍无比,无情地顶弄着敏感的上颚淫肉磨擦操干,晏利牢牢地压着纪小允脆弱的后颈,让他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浓烈的欲气里,猝不及防的被操开了嘴巴!

“——呃唔!”

散着灼烫气息的肉棒堵住呼吸,让纪小允微微瞪大了眼睛,他不得不快速吞咽着过多分泌的唾液,埋着脸前后吞吐肉棒的动作极其淫浪,喉结滚动着咽下淫水,就连舌根都被粗长肉棒压得发麻酸涩,唇角漫溢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痕,混进温水中向下淫荡地流淌!

“唔啊!!!晏利……嗯呃!等一下呜呜呜……唔唔!不,嗯啊啊……你、哈呃……”

纪小允想要躲开,又被控制住,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喘:“呜呜,晏利,求你,不要这样深,真的太深了……”

“不深。”

晏利呼吸沉沉,他用手指沿着小继子汗湿的下颌摸到喉结,不轻不重地压了压喉结上方的软肉:“才肏到这里,宝贝。”

哪里不深了,你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纪小允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他虚软得整个人都埋进了继父的胯间,肩膀微抖,只得大张着嘴巴迎合肉棒在口腔里快速进出的频率,呼吸中浓重的清冽香气令他双目失去聚焦,涎水混着淫液含不住地流,男人用指腹抹去他眼尾的泪滴,又挺身重重地干他的喉咙。

“啊!哈呃……嗯啊……唔啊啊啊……”

湿滑的水珠沿着纪小允的下巴滴落,要让人窒息般受折磨的浓烈快感从强势掌控的口淫中蔓生,殷红舌肉满含淫露,让他眼泪口水禁不住地淌,如同最骚荡淫浪的鸡巴套子一样裹含住继父的紫红大肉棒,目光濒临溃散!

“晏利,不,不!不要……呜呜呜……”

口中激烈的操弄让纪小允心底沸腾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领带和湿漉漉的内裤早就被男人丢到了一边,他下身黏乎乎不住流水的骚逼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阴唇肿肿胀胀地贴合在一起摩擦出快感,骚得湿透!

晏利只是摁住纪小允的后颈,将粗狞性器埋得更深,强制攫取了他的呼吸。

在压迫感十足的口交中,情欲渐渐高涨渐渐变得炙热,一种异常酥麻的滋味从穴心深处里传来,让骚逼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用粗大的东西捅插进去治治,纪小允眼前阵阵起潮,忍受不住地呻吟:“呃啊!唔嗯嗯……我求你了!晏利,不要这样,呃唔……”

“呜呜,要、要喘不过气了……”

他抬头含住圆硕的阴茎顶端舔舐,嘬弄出淫色的水声,嘴里的粗硕肉棒又硬又烫,让纪小允涎液止不住地流出口,继父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过捅进温热口腔里几寸,就把小继子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戳得软白的脸颊都鼓出了形状,让人心里变得更加饥渴地想要被它捅开骚逼,填满空虚又瘙痒的饥渴身体!

“哈呃——”

在小继子快要窒息到晕过去时,一直沉沉盯着纪小允的男人忽然伸手抓拽着他细软的黑发,摁压下他纤弱的后颈,一举将粗大狰狞的肉棒操干到他的嗓子眼,粗暴到几近窒息的性快感让纪小允呼吸一滞,猛地腰身痉挛,双腿发软地直往下落,爽得眼仁微微上翻!

少年柔软的小腹抽动着起起伏伏,那股酸麻酥痒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各处,让他喉咙发呛,喉结颤抖着咽精,眸中滚烫的热泪猝然夺眶而出!

“不,咳咳咳……哈呃……”

纪小允弓着腰,舌头被压在尺寸惊人的性器下无法动弹,喉结不住地上下疯狂滚动,大口大口吞咽着溢出的涎水,那在他嘴里快速抽插顶弄的鸡巴大得含不住,肏得人鼻水泪水直流,粗硕龟头一下一下地顶进喉咙深处,戳弄着柔软发麻的舌根,猝然一个深顶,直插进柔嫩的喉咙口,射进喉咙里的精液呛得他眼泪直掉,让人弯着腰不住地干呕,唇舌磨得殷红充血,极其狼狈地捂着嘴咳喘起来!

“哈呃……咳咳咳,咳……呜、晏利!不行……不要!呜啊……嗯……”

“小允知道我没什么不行。”

小继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真是可爱极了,极大地催生出他心底变态的欲望。晏利将纪小允抱起来,掌心掐握着少年纤长匀称的双腿,摁在自己的腰上让人攀紧,不许滑下去。

“不、呃嗯!晏利,你轻一点!!!”

纪小允猛地弹起腰,酸胀无比的疼痛让他一时缓不过劲,在刹那强势捅进阴穴的性器像是一柄粗韧刀刃,几乎要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嫩穴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肉棒撑到极限,将粉嫩的屄口胀圆成发白的骚洞,只会淫色地裹着粗狞大鸡巴不放!

“——啊!呃啊啊啊……晏利!别、小穴好胀,不、不要……”

晏利亲他的脸,力道却不减半分。

纪小允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皮肉上留下道道红痕,却始终无法逃脱不容拒绝的桎梏,哭腔愈发显得可怜:“晏利,别这样,我……呃啊!!!”

“疼,我疼,你慢一些,嗯啊啊啊……晏利!晏利,轻一点!求你了呜呜……”

汹涌滚烫的泪水淹没了纪小允精致漂亮的脸颊,他眼神迷蒙,嘴唇湿润,哆嗦着细韧腰身向上挣扎,可晏利只是用力地扣住他单薄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肉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娇嫩的花穴肉壁,直直抵进深处敏感软肉,快要凶残地捣烂小逼!

“——啊啊啊!!!”

无法忍受的满胀感让纪小允哭叫出声,他额角热汗涟涟,意识混乱,可男人青筋勃怒的阴茎深深埋入紧致的穴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急色的软穴贪婪吮吸着圆硕龟头,淌出大量淫汁浇灌在阴茎上,骚逼里的敏感点被肉筋暴起的鸡巴重重磨过,极其凶狠地肏插着,顶干着,宫颈软弹的肉泛起腻红色泽,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插进阴穴里的粗韧肉棒顶出色情凸起,双腿止不住向下滑,脚背绷紧!

“呃嗯!!!”

纪小允的身体倏然向上一耸,眼前一阵发昏,钝沉的疼令他几近怔懵,穴道止不住地痉挛,不断失神地叫着:“晏利,晏利……”

“宝贝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晏利吻纪小允的喉结,手指发狠地掐握住他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揉弄出欲色的红晕,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勃硬的粗长性器,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腻红肉壁,发出极其淫靡色情的啪啪水声!

纪小允头皮发麻地咬紧唇,那粗大阴茎进出湿软骚洞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暴突肉筋将稚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麻,接近疯狂的操干令性爱结合处溢出大股被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他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小腹和膀胱都无比酸胀,眼泪直流,连呻吟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地随着肉棒抽插颠簸!

“——啊!!!”

体内征伐猛操的凶悍肉刃让纪小允脚背紧弓,终于难以忍受地乱蹬着双腿,大哭着向男人求饶:“晏利,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受不了,你操得太凶了!嗯呃呃……”

他倏然顿住喘息,紧紧夹住了晏利精悍的腰身,全身剧烈颤抖着,神情崩溃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抽搐着穴道喷溅出黏腻的白浆,更猛烈更让人发疯的快感从膀胱窜上脊骨,纪小允不由得肉臀痉挛,腿心间挨受操干的骚穴淅淅沥沥冒出更多透明尿液,骚水沿着紧实的臀缝不住地溅淌!

“呃嗯……”

下身小穴在高潮余韵里被肉棒又深又重地贯穿,狠狠操干,灭顶的巨大快感从腹沟蔓延到四肢百骸,纪小允完全失力,他将下巴搁在继父温暖的肩膀上,肌肤摩擦相亲,小继子嘴里喊不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有被情欲击溃的呜咽抽泣,连目光都变得淫怔失焦!

“宝贝再抱紧一点。”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后颈,将人箍进怀里,性器自下而上彻底插进嫩逼里颠操,他粗重滚烫的喘息落在少年颈侧,激得纪小允浑身汗湿,腰身虚软,又听见男人哄他,“射进子宫里面好不好?”

纪小允紧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颊无比潮红:“嗯呃!呜呃……嗯啊啊!呜……”

“晏利!晏利!求你了,我求你了……嗯呃,别……不要!唔啊啊啊……”

“今晚小允别求我,听话……不要求我。”

晏利眸色晦暗,他蹭着纪小允的侧脸,语气近似呢喃,下一刻将人凶狠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流着泪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无比崩溃的颤音!

一回到家,继父就像疯了一样,在车上显出的几分隐忍和温柔都融成粗暴情欲,无孔不入地穿透了他细嫩的肌肤,纪小允难以忍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晏利的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痕迹,小继子不轻不重的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呃!呜呜呜……”

在纪小允哭吟得越来越崩溃,快要被高潮折磨得失智时,晏利才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软口,性器马眼翕张着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将欲红痉挛的穴道彻底灌满!

灌满穴腔的精水多得纪小允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肥软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骚屄穴口,看起来极其淫靡不堪!

“哈啊,啊……晏利,晏利,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不能再捅得更深了,肚子会破的。

纪小允半垂眼睫,脑子里不着边际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被男人捏住下颌,迫使他抬起湿漉漉的脸颊,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宝贝——”

镜子泛起潮湿光泽,晏利呼吸粗沉,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底蕴满狂风骤雨般的兴奋和肆虐欲望,就连藏也不屑于藏:“宝贝看看自己被我干成什么骚样了,真漂亮。”

纪小允痉挛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忽远忽近地拉扯,眉间凝着浓浓欲色。

晏利操人总是这样凶的吗?

那他和爸爸……难怪,难怪爸爸一直跟他分房睡。

爸爸的决策肯定不会出错。

纪小允又急又气又恼,却只是挥着巴掌很轻地拍在男人手臂上:“你太过分了!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原本今晚你就不属于我,还不许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更过分。

晏利咬着他白嫩的颈肉,狠狠地磨了磨犬齿,嗓音闷哑:“小允睡在纪澧身边,会想我吗?”

这关爸爸什么事啊。

纪小允被咬疼,他一疼就想哭,哭得很厉害,蹬着腿,要逃,还要骂:“……我才不会想你,乱咬人的坏东西!”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缓慢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跟你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第二天他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一个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撅着屁股爬出房间,可怜见的,叉着腿哆哆嗦嗦下楼梯。

晏利都不想说你偏心偏到西海岸,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责怪他。

晏利快要气死了。

“晏利,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喔,难道真的是我……是我冤枉你了?”

“你……”纪小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往背后藏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爪子,凑过脸看晏利画的小猪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可爱,晏利,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少来这招,我什么都不会,我是蠢蛋。

晏利张口咬掉半边猪头图案,端着盘子挪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果然男人都是会越宠越娇气的,更何况是晏利这样长得好看的男人。随便一点小打击都能让他碎掉,根本就讲不得,凶不得,也骂不得,打不得。只是一晚上没有抱着他睡,他就会闹脾气,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他是在用真心偷情,可不只是贪图美色。

纪小允望向男人挺括高大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晏利,我……是不是我不跟你睡,你就不疼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晏利已听不回。

“晏利,晏利你理理我嘛……”

纪小允多么老实巴交。他伸手从背后抱住晏利,抱得很紧,心跳从肋骨间闯进另一个人的胸腔里,放轻声音哄着男人:“晏利,刚才是我错怪你啦。我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也不会再打你。旁边这块小蛋糕是你为我做的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特别好。”

晏利给点台阶就摔,摔得心尖麻了一片。

他绷着脸想,嗯,我特别好,所以你就让我偷情不转正,当无名无分的三,蒙受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活该的。

纪小允又说:“虽然我们现在只是偷情关系,但我一定是真心待你的,晏利。”

晏利从台阶上爬起来,心死了。

——为什么晏利还是气鼓鼓的样子,难道是他想错了?

“其实……”

纪小允双腿分开坐在晏利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亲嘴,摸摸喉结。他很忧伤地想到自己是个可恨的小三,破坏了继父和爸爸之间的感情,面有惭色:“其实,如果你想要跟爸爸一起睡觉,也可以跟我说的,我不是那种小心眼乱嫉妒的人……”他磨蹭了一下,吞吞吐吐继续说道:“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太凶,在床上要对爸爸好一点喔。”

晏利想创死这个世界。

他幽幽地盯着纪小允:“我很凶?”

纪小允挪了挪肿痛的屁股,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凶,不凶。”

晏利不凶,晏利很疼他,晏利让他边吃甜甜的小蛋糕,边摇着小肿逼挨操,摇得慢了还会赏巴掌,让他丰盈的臀肉上布满红通通的巴掌印,骚穴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这才一晚上,宝贝就把我教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呢?”

“呜……”纪小允有苦说不出,嘴里满是甜腻的奶油香,他不禁吞咽着口水,主动向上抬了抬屁股,两瓣丰腴肥软的肉臀轻颤,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浇灌在肉筋勃怒的性器上,似乎勾起男人更为强烈难忍的情欲,“没、我没有忘掉,我记得的……”

“那怎么连逼都不会夹了?嗯?”

晏利用巴掌揉开那瓣通红的臀肉,露出下边插着阴茎的肿烫穴口,掌心在小穴下摸到一手湿滑黏糊的欲水,叽咕叽咕地摩擦成淫沫。

这口嫩屄早晚被男人操得合不拢。

他碰了碰纪小允的耳垂,手指滑到臀尖画圈:“因为偷情一点也不好,天天要挨操,宝贝的小骚逼都快被继父操松了,是不是?”

“呜,没有,晏利……我不、不松,骚逼不松的,我会好好夹的,别打,呜呜……”

纪小允耳垂发烫,他抬了抬屁股,将淫逼夹得更紧,肥软性感的肉臀深深嵌在粗硕的肉棒上,两处凹陷的腰窝盛满欲色,丰满的胯部折出诱人的肉线,肥嘟嘟的屁股被继父肆意抓揉,抽打出淫靡的痕迹!

“打你屁股怎么了,小允乱冤枉人不应该被抓起来打屁股吗?不许躲。”

晏利一边打纪小允的屁股,一边问:“宝贝这么饥渴,以后会不会像瞒着纪澧一样,瞒着我,撅着屁股让别的男人操呢?”

“自己掰开穴,看看有多骚,水多得夹不住烂逼。”

“啊……嗯啊……不、呜呜呜,我、我没有骚……”纪小允两手背到身后掰开臀肉,挪动着屁股对准穴心敏感点,寻着肉壁凸起重重坐下抬起,屁股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起起伏伏,晃荡出淫靡的雪白肉浪,小腹紧绷着发抖,跟一个男人偷情就快要受不住,两个男人他想都不敢想,真的好可怕,“呃嗯,只、只让你操呃……晏利,我只让你操……”

晏利忽地轻笑一声,扣着纪小允的腰狠狠顶进:“啊,话说得真动听,是忘了我怎么操你吗,动得这么慢,把宝贝吊起来,用皮带抽逼怎么样?”

他抓着纪小允的手腕,愈加强势:“抽坏就长记性了,不会忘。”

在紫红大肉棒抵开发烫肥厚的臀瓣,顶着阴穴寸寸塞进时,男人宽大的掌心沿着纪小允敏感的腰侧抚摸到他挺胀的骚奶子上,收拢手指将微鼓的乳肉抓揉成雪白小丘,惹得怀里的小继子腰身颤抖不停:“呜呜,不要……”

“啊……嗯啊!不要!呜呜呜,晏利,你不会这样的,不、呃啊啊啊……”

是啊,我不会这样对你,会这样做的另有其人,一个被你从早到晚都叫好爸爸的人,把他惹急了谁都不会好过。

那我在等什么,等坐享其成,等不劳而获的奖励。等你有一天被他吓坏了哇哇大叫着躲进晏利怀里,指着他大骂坏蛋,那时候你再说只爱晏利,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当然不会这样对宝贝——”

虽然晏利不是什么大好人,很想把你操成他的专属形状,但是他也会在操进你身体深处时,问:“今天的小蛋糕是不是太甜了?”

纪小允舔了舔唇,舌尖尝到香甜,他总是个很诚实的好孩子,磕磕巴巴回答:“会、会有一点,但很、很好吃的……嗯啊……”

这就快被操傻了,明明是甜得发苦难吃得要死,因为在等你从纪澧的房间里出来时,晏利他不小心走神,手抖放了很多糖。

晏利揉了揉纪小允肿烫的屁股:“面对面操好不好?我想看宝贝高潮的脸。”

“唔,可是……晏利……水会流、流出来的……呃嗯……”

纪小允一起身,小穴就淌出混着药沫的湿滑淫水,顷刻间又严丝合缝地插满,下身腻红湿滑的肉屄将肉棒绞得更紧,在他一声闷闷甜腻的呻吟声里,炙硬性器破开紧热的肉壁彻底肏干到甬道深处!

硕大龟头直抵着骚红的肉穴敏感点顶磨捣弄,胀红的肉穴已经不堪蹂躏,性器深却缓和地抽插出淫腻声响,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将湿润光滑的穴壁撑得不见一丝褶皱,连肥软的屄唇都胀开到边缘微微发白,穴沿不住地渗着晶亮清透的淫水!

“嗯啊……啊……”

红肿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纪小允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细软的黑发,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致使其脸色潮红淫荡:“晏利……晏利,你慢一点好不好,求你,求你不要欺负我,呜呜……”

纪小允伸手抱住晏利的肩膀,自下而上彻底填满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肉道深处软肉的硕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骚穴里,肚皮像是快被男人顶破,狰狞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肌肤染上窒息般的红晕!

“那宝贝用小逼来欺负我,凶一点。”

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大腿,一手拽着他的腰胯,将人凶狠地往下压,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性爱结合处积下一滩乳白黏湿的浊液,小继子肚腹平坦柔软,纤细漂亮的眉间笼着散不尽的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嵌住操干,在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沿着肉缝淫乱地流下!

“呜……”

纪小允根本就琢磨不透晏利,这性格阴晴不定的家伙一会儿要东,一会儿又要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果然还是不能太宠男人,男人受宠就变坏,一坏就要用小逼才能哄好。

“晏利……”

他难耐地咬着唇,努力颠荡着骚屁股吞吃身下的粗大肉棒,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绵软的低吟,挺着韧腰往男人腹肌上贴,他仰着脸胡乱地亲晏利,很认真地哄:“我才舍不得欺负你呢,就算是爸爸也不行……”

胡说,不信,我不听,你每次要么就都不选,要么就先选他。

晏利将脸埋在小骗子的锁骨上,他得寸进尺:“那我离婚,你娶我?”

纪小允腼腆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偷情的话,他会打死我的,到时候你就变成寡夫啦……”

可纪澧工作忙得很,这段时间不回家呢。

晏利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戾意,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小允每天都在叫爸爸,爸爸,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在他床上操你。”

“就现在怎么样?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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