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他就认输了,连忙开了个班,把悦来楼另外两个厨子叫上,连夜教学。
很快,麻辣烫风靡柴安,悦来楼在柴安的名声也就此打响。
孟昭歌赚了一大笔钱,在城中买了一间大宅子,将姜之韵和虎子、孟如愿,都接到了宅子中住。
这宅子,是她送给姨母的,故而,牌匾上写的是‘姜府’。
为贺乔迁之喜,搬家那晚,孟昭歌准备了一桌席面。
一家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饭。
“小元公子不来了吗?”墨环问了句。
孟昭歌也心神不宁,这段时间,她很少再见到元惊烈,不知他在忙什么。
她望了一眼黑漆漆的门外,叹了口气:“可能有事。”
饭后,孟昭歌心事重重地回王府。
夜幕已深,孟昭歌在姜府停留了太长时间,吃完饭又吃了不少瓜果,肚子都撑大了。
走时,她没坐马车,想走着回去消食。
途经一处长巷,却看见一道身影从墙角快速消失。
孟昭歌看见那身影,觉得十分眼熟,随即跟了上去。
但只是刚刚到了那长巷,走了没几步,她的身子便被钳制住。
有人从背后要挟着她,“想死吗?”
孟昭歌眉心一动,立刻听出了这声音,“阿烈?”
身后的男人愣了下。
孟昭歌直接推开他横在自己颈前的手,回过身,一把扯下蒙在他脸上的布。
目光对上的瞬间,两两怔然。
此时,在她面前的元惊烈,是一身的夜行衣。
孟昭歌惊诧,“你……”
她意识到了什么,眉目一冽,转身就要走。
“阿姐!”元惊烈拉住她的手腕。
“你还叫我干什么!”孟昭歌沉下声音,气得头皮疼,“我以为这些日子不见你,你是有公务要忙,可你呢!”
她指着那巷子的尽头,“这是通往无间阁的方向!”
大晚上,他穿着夜行衣,身上还沾染着血腥味,要去无间阁,傻子都能想到怎么回事。
元惊烈被她说得抬不起头,只是握着她的那只手,始终不曾松开。
“你说,你是不是加入无间阁了。”孟昭歌愤然。
他轻轻点点头。
“……”孟昭歌咬牙,“你什么时候加入的?”
“有一段时间了。”
“这些日子,我没见你人影,你一直在为无间阁效力?”
“一半时间为无间阁做事,一半时间替太子殿下查案。”
还挺忙。
孟昭歌彻底麻了,“你为什么加入?我收留你,培养你,可不是叫你去当杀手的。”
无间阁,在江湖上的确威风凛凛,可对于要走仕途的人而言,这地方却是断然不能沾染的。
说好听点是杀手,难听点那就是在逃通缉犯。
她拧眉,见元惊烈不说话,又垂头丧气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加入的,如今还能不能退了?”
“阿姐撞棺昏迷的时候。”元惊烈惴惴不安地望着她,怯生生地道:“我也不知还能不能退出,我可以去问问副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