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歌很快被他压制,甩到床上。
“你别过来!”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宇文期,“滚!”
宇文期眯了眯眼,“你竟然在床上一直藏着刀,就这么怕我?”
孟昭歌咬牙:“事实证明我准备的很对,你这禽兽,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那你就杀了我吧。”他笑了。
孟昭歌彻底无助了,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他脱下外衫,压下她的身子。
“滚开!!”她抵抗间,用匕首划破了宇文期的手背。
随即,匕首被他顺势丢在地上,他甚至不屑于在乎流血的手。
“宇文期,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和你同归于尽。”孟昭歌掐着他的肩膀。
“昭歌,你真的舍得死吗?”他吻了吻她的脸颊,“你骗不了我,你很想活着,别和我说气话。”
孟昭歌无声地流着泪。
是啊,她不想死。
她还没为娘和姨母报仇。
她闭了闭眼,心想: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也不是没经历过情事的闺阁姑娘。
孟昭歌极力说服着自己,麻木的任由宇文期将她的外衫脱下。
真恶心!
她一定会弄死他!
这时,外头冷不丁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王爷,兰妃娘娘传您进宫。”
“没空,明日我再去向母妃请安。”宇文期吻着她的颈,含糊不清地说着。
外头默了下,“王爷,兰妃娘娘催的急,秦姑娘还在行墨楼等您,您再不去,秦姑娘该来了。”
“……”
宇文期低骂了声,眼底还有情欲,只得松开了孟昭歌。
“别以为你能逃过去。”临走前,他摩挲着她的嘴唇,半是警告半是玩味地说着。
孟昭歌死死咬着牙。
这夜,宇文期离开后,没再回来。
墨环在他走后,才被放了出来,冲进房中抱着孟昭歌哭,“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孟昭歌没那么脆弱,她已经冷静下来。
她必须立刻和宇文期和离!!
先前那次,还是因为他中了兰妃的药,可如今,他清醒着依旧想对她强来。
这神经病已经疯了。
“秦月柳在哪儿?”孟昭歌紧绷着神情问道。
“应该跟王爷去见兰妃了。”墨环擦了擦眼泪。
孟昭歌没再说话。
不久后,入夜,宇文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几个侍女都愿意来房中打地铺陪她,她感动之余,却怕万一宇文期来了,发现会迁怒几个丫头,便劝她们回去了,只留下了墨环。
两人将门堵上,才敢休息。
这夜,孟昭歌做了个噩梦。
梦中,是前世的那别院,她衣衫破烂,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一个男人采摘。
已经记不清那是第几次被欺辱了。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也被麻绳捆在一起,浑身的伤痕。
男人完事后,毫不留恋地起了身,宽阔的背影穿上玄色衣衫,窗外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刻,梦中的孟昭歌看见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