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澜拉着谢千欢走出大殿。
谢千欢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路,你不用拉拉扯扯。”
萧夜澜皱眉,“除了我以外,你不应该和萧家的任何一个皇子走得太近,难道你忘了老六带给你的教训吗?”
谢千欢没好气道:“六皇子本来跟我也不熟,是他要来害我,我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也不该对老五太放松警惕。”萧夜澜严肃道。
谢千欢嗤笑着反问,“为什么?我倒觉得跟你比起来,五皇子还更像是一个正常人。”
“越是表面装得无害,越有隐患。”
萧夜澜恨不得把谢千欢关起来。
不让她胡乱接触外界的人。
以前,何曾有谁把六皇子当作一回事,全都视他为萧崇的狗腿子,最后他的所作所为惊掉了众人下巴。
谁能保证萧湛不会是下一个危险人物。
谢千欢满脸不耐烦,“我心里有数,跟谁交往不用你来管,也不用你来教,你教好自家儿子就行。”
萧夜澜见女人如此排斥自己干涉她的生活,不好再说什么,轻叹道:“刚才,你为什么要退让?”
“你指的是,我把医治皇帝的活儿让给方漱琳?”
“嗯。”
谢千欢背过身去,淡淡道:“谁治病都是一样治,方漱琳的医术确实不错,足以帮你父皇戒掉回春茶,那就不用我出手了,我还不如回花月堂去多治几个普通老百姓,跟皇帝比起来,他们更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