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在莫栀怀里乖巧了一下午的猫咪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冲aaare喵了一声算作打招呼,然后继续在莫栀怀里,用小猫头就蹭莫栀的脸。
猫咪许久没等到两脚兽的回应,喵的更着急了。
肉垫捧着莫栀的脸摁来摁去。
莫栀回过神来,摸了摸猫咪。
aaare走进,在莫栀额头上摸了一把。
他的手指温度有些低,摸上去的时候凉凉的,莫栀不自觉的想要蹭一蹭。
然后他就听到了笑声。
“像只小猫。”
aaare握住了莫栀的手,随手关上门。
宿舍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
猫大爷从莫栀怀里蹦出来,很想围着莫栀的小腿在蹭一蹭。
愣是被aaare抱进了笼子。
猫咪非常不满两脚兽的行为,愤怒的打出一套喵喵拳,打完了仿佛又看到莫栀在,尖锐又刺耳的叫声变得颤颤巍巍,可怜又可爱,“喵——”
莫栀笑出声。
下一刻。
aaare的手钻入领口,勾住了红绳向前一拉。
红绳收紧的同时狠狠摩擦过乳头,受了魅妖一下午刺激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个。
“唔——”
莫栀踉跄的往前走一步,颤抖着身子险些跌坐在地,他哀求的看着男人,“主人……”
“不许动。”
aaare解开了莫栀的衬衣扣子。
莫栀不自然的捏了捏指尖,眼神胡乱漂去。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衬衣被aaare挂好。
莫栀身上的红绳颜色浅了些,相对应的,皮肤上留着了浅浅的痕迹,在aaare的指尖摸上去的那一刻,莫栀颤抖不已。
并不疼,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衣服。”
q大的宿舍自带浴室,莫栀上大学以后就没有室友缘,一个人独享宿舍。
他环视了一圈,在洗漱台上看到了灌肠剂。
莫栀拿起来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了果然如此的想法。
他本打算速战速决洗个战斗浴,谁知道热水刚淋在身体上,魅妖的药效被迅速激活,莫栀脚步一软,跌坐在地。
热水顺着脸颊冲下,流到胸口处激起一阵颤栗。
aaare听到了浴室里的声响,“小奴隶,感受如何?”
莫栀张了张嘴,“……谢谢主人,赏赐。”
一个澡洗的莫栀精疲力尽,他盯了一会灌肠剂。
自从三年前aaare离开,他就没有在碰过。
干涩的甬道猛然被插入异物,久违的异物入侵感带来说不出的难受,莫栀轻哼出声。
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以后,莫栀并不意外自己有了反应。
aaare这个人,比起小奴隶跪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他更喜欢小奴隶穿着不那么正经的衣服跪下。
最后在亲自一件一件脱下。
比如——
莫栀看着aaare准备的衣服,一阵无言。
倒不是什么紧身吊带或者兔子装。
反而有些正常。
宽大的白衬衣和短裤。
莫栀看了一会,衬衣摸着布料很舒服,但是好透。
穿在身上几乎看得到红绳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的。
aaare并没有准备内裤,莫栀动作僵了一瞬,还是乖巧的穿好短裤。
裤子很短,堪堪到大腿处,腰线收的很高,几乎到他小腹处了,莫栀松开了最顶上的两颗纽扣,然后将衬衣下摆怼进裤子。
鞋子是略微有些跟的靴子,高度只有小腿的一半。
真空穿裤子的后果就是,弯腰穿鞋的时候后穴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咬住了裤子布料。
莫栀不自然的拉了拉裤子,“嘶……”
裤子的布料并不粗糙,他忍了一下午的魅妖被热水一激,身体的反应已经是极限了,猛地擦过铃口处,这样的刺激,让他彻底硬了。
莫栀错不及防的看着他的反应。
仅剩的脑子让他放弃自慰的想法。
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触碰身体,他会被收拾的很惨。
彻底穿好以后,莫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衣没他白,他身上的皮肤和红绳透的更亮,腰身勾勒的很细,腿部肌肉匀称而修长,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
看起来很适合,被绑起来。
“咚咚咚。”
隔着玻璃门,隐约能看到外面有个身影。
莫栀不在看镜子,握住门把手下压。
aaare仿佛刚结束什么会议,领带都没有取下,只脱了外套。
他手里拿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翻的漫不经心,听到声响,aaare抬头。
注意到莫栀腿间,aaare轻笑,“你想想吃饭,还是先跪下?”
莫栀看着床上那根鞭子,主动放弃权利,拿起鞭子走到aaare面前跪下。
鞭子被莫栀送至aaare面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主人。”
aaare起身,鞭子在他的手臂上随意的绕了几圈,然后垂落至腰间。
aaare不喜欢用重复性的命令一次一次的培养奴隶的服从性,他喜欢一步到位的搞定。
以绝对的权利让他一次记住,不要做不能做的事。
莫栀瞳孔扩大。
像最开始那样。
划下绝对的界限。
鞭子的划破寂静,带着属于aaare的怒气,毫不客气的打在莫栀的后背。
身体的习惯远比心灵的记忆来的可怕。
在背后火辣辣的痛迎上大脑之前。
“一。”
主人教过的,每一鞭,都要报数。
“记得不错。”aaare话风一转,“我为什么罚你?”
后背处火辣辣的,配合忍了一下午魅妖的身体,莫栀脸上潮红,“在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直呼主人的名字。”
下一鞭落在大腿处,瞬间留下一条玫红色的印子。
莫栀踉跄了一下,重新跪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鞭痕,“二。”
“继续。”
“在其他教授课上睡觉。”
“三。”
“在主人课上走神。”
“四。”
三鞭子留下的印子整整齐齐排列在大腿处,莫栀皮肤敏感,稍微用力就是红色的印子,鞭子打上去皮肤热的酸疼,但又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继续。”
——什么?
莫栀对上aaare的眸子。
莫栀真心不记得他还干了什么惹到他这位主人。
aaare好心提醒,“朋友?”
万俟漆。
——“你是有什么吸猫体质吗?这猫是你的?”
——“朋友的,我以前喂过。”
莫栀很无辜。
但很明显,和do讲道理现在行不通。
“我是主人的奴隶。”这一句话显然没啥作用,aaare给他的反应就是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
莫栀控制着呼吸,努力稳住身体。
他挑了个不会出错的,“请主人责罚。”
“为什么要责罚你?”
莫栀意识到他主人那恶趣味又开始了。
aaare并不打算让莫栀跪很久,宿舍开了空调,莫栀只穿了短裤,又没铺地毯。
跪久了要难受。
“不该……不该未经主人同意就和万俟漆交朋友。”
莫栀不太想让万俟漆被aaare注意到,或许是因为万俟漆两次喂给他吃的巧克力,或者是因为那双相似的金色眼睛。
“万俟漆?”
莫栀模糊的觉得耳熟,这样念出来的音调,仿佛听过一样。
“……是,恩人。”
“恩人?”
上扬的语调让莫栀的心高高悬起。
但aaare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并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莫栀,我并没有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
嗯???
aaare和莫栀并没有严格的说明过情景如何结束,以往不在喊奴隶或者直接唤他名字就意味着结束。
但现在的aaare捏着那根鞭子,显然不像是结束情景的意思。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好好感受。”
aaare说了那一句以后就没有在说话,鞭子顺着他的力道抽在莫栀的身上。
肩膀,大腿,后背,手臂,小腹,鞭子雨点一样的落在他身上,比起之前抽他的那五鞭子明显收了力。
他还来不及感受上一鞭子的痛楚,下一鞭已经打在身上,莫栀咬牙忍着,除了偶尔的闷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咬住唇的时候,脸上挨了很轻的一巴掌。
提醒的意义大于疼痛。
“你的身体属于我,伤痕只能是我打上去的,在我没有同意之前,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伤害你自己。”
aaare的话仿佛与三年前重叠。
——“我并不喜欢用鞭子,它意味着惩戒和教训,小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给我对你用鞭子的机会。”
——“你的身体皮肤很敏感,稍微大一点的力道都会留下伤痕,在我们的游戏里,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我需要你提供正确的反馈,不要迷惑性的试图误导我对你身体的判断。”
——“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让你感到难受,你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利,要记好你的安全词,每当你喊出它,我会停下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你的行为。”
回忆里的人的声音准确的击中了三年后的莫栀。
他终于忍不住落泪。
他真的好乖,没有任何声音,只是泪水打湿了衬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aaare半跪下来,平视着哭泣的人,温柔的吻上他的眼角,直至将莫栀的泪水舔舐干净。
他才开口,“不哭了,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四个字激的莫栀眼睛更红了,看起来又要哭。
aaare把人抱在他腿上,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莫栀。”
aaare拿着湿巾擦拭他的脸,“现在我的规矩再加一条,当我喊出你的名字,情景结束。”
看着怀里的人已经哭红的眼睛,“你可以喊主人,也可以喊先生,在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
魅的入场券是会员推荐连坐制,这就保证了魅里不可能大规模出现新面孔,也不可能突然引进什么人。
在最初的那张表里,非常明确的说过主奴关系的开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
但那个小sub的情绪和身上的鞭痕,实在不像。
至少在莫栀的印象里,他还真不记得会员里有能把sub扔这自己跑了的人。
什么时候魅的质量这么参次不齐了?
没等莫栀一封邮件发出去,莫栀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快?
莫栀推门进去,小sub看都不敢看他,蜷缩成一团,莫栀皱眉,推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莫栀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魅里能拿到这么大剂量魅妖的人不多,你这是犯错被主人带出来惩罚了?”
“不是,先生。”小sub似乎是被莫栀这一身气势给吓到,误以为他是do,条件反射的要跪下。
“停下,你主人不在这里,情景已经结束了,不用对我用敬称。”莫栀不想惹事上身,魅有专门负责调节和解决问题的人,他只需要把这个小sub和他主人名字报上去,就会有人来解决。
“你主人叫什么?”莫栀稍微停了一下,想起来约调好像只有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说真名,“你主人在魅的昵称是什么?你这是约调被骗了?”
“不,不是”小sub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主人叫什么,魅里,有很多人,在收奴,我只是,只是询问了一下。”
莫栀:“???”
很多人?
莫栀十分莫名其妙:“魅已经穷到靠人数收会费讨生活了吗?”
魅靠会费讨生活,魅的背后老板是他主人,所以魅靠会费讨生活=他主人靠会费讨生活。
莫栀不可置信,他主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小sub抽抽噎噎抹眼泪:“您骂的好高级。”
他找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递给莫栀看,“这个注册的时候需要邮箱认证,这里圈里有很多人在上面注册了账号,有时候还会发帖子,收奴什么的,就这样联系的……”
“我只知道这个软件是魅弄出来的,还知道魅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会员卡,怎么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不知道“魅”开发出了这样的软件。
三年前莫栀的会员资料是被aaare一手包办的,填完了以后莫栀也只是跟着主人把魅的几个重要人物见了一次。
那四个月一次的大型聚会,见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莫栀虽然不认识,但知道会员人数一直有限,从来没有突然增多过。
现在看来,没有突然增加只是因为多的是人被拍死在了沙滩上,压根没有拿到魅的入场券。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个软件,愈发头疼了。
各种液体横流的图片刺激着眼球,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莫栀叹了口气,唯一看起来好点的,是都没有露脸。
“这软件有管理员吗?是谁?璇?”
“……没有见过,只知道名字叫窈窈。”
莫栀:“……”
回想起窈窈那张面容稚嫩的脸,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定这些事的啊。
璇还活着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小sub声音颤巍巍的,“你不知道这个软件,但是又认识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会是元老会的人吧?”
“元老会?”
“就是创立魅的那几位股东……”
“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让我找到了吧~哥哥快来!”很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小sub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往莫栀身后躲。
莫栀揉了揉眉心。
窈窈蹦蹦跳跳的进来,还没来得及夸奖自己的聪明才智,看到莫栀,瞪大了眼睛:“shrk?”
窈窈的补成番外或者什么小问答。看到这里就可以直接转战评论区点梗了宝贝们
我想想字数要怎么水。
好吧其实最开始我就是有点闲想写点东西。
万俟漆和莫栀,天知道我的灵感就是,一个白天穿着白衬衣现在书架前看书,看起来特别温柔的人,晚上变身皮鞭皮鞋三件套,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对着你说“跪下。”
莫栀嘛,其实这娃不该那么惨的,比如他那个没有正式出场的妈,连个镜头都没有,只提了一句的亲爹,还有他至今没提到过的养父母。
我原来没想让他这么惨的。
但因为他们的初见是定好的,我是土狗我就爱英雄救美,我就爱一见钟情。
所以我疯狂打补丁。
计算字数的时候给我自己都惊到了。
其实没有想写那么多的,但是就是大纲堆出来就有那么长。
这些是不是不该现在说啊?
不行了我手好冷好冷好冷,怎么才四百多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错我就是在水,放心我最后会把这章补成正常的文的,当番外好了。
来自百度的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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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英语挺好的。
莫栀小画家的身份好像印象不够深刻。
校园篇应该还有一点。
可能不会细写三年前的故事了,但是回忆杀会给一点,不会出单独的篇章。
先生和雪琼我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其实这俩还没确定结局,he和be之间我左右摇摆。
窈窈和璇快出场了,我会补这对的故事线到不会太多。
这是不是算剧透了?
没关系,我还可以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还记得上课铃声多清脆~逆战逆战来也,天上的星星不说话,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摘一颗苹果,等你从门前经过,我是米开朗基罗~
啊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总算快够了。
为了个点梗我也是够够的了。
累了累了。
虽然天公不作美我很冷,但写还是有点快乐的。
谢谢大家愿意看我写文了,也谢谢你们送的玫瑰和蛋糕。比心,爱你们。
顺便,能不能多点评论啊,我每条评论都会看的!
单机写文忒没劲了t_t
莫栀不解。
他所有的bds有关的信息都来自aaare的告知。
他最开始甚至不是sub,那声喊出的主人,对aaare而言就像先生这个称呼一样。
aaare并没有强迫他成为一位sub。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只是想要逃避那些人的欺负,我给你另一个选择,这个圈子遵循双方自愿且知情同意原则,你不能因为一些道听途说而喊出主人。”
他从bds的起源开始讲起。
一一为莫栀讲解,ssc原则,安全词,权利交换,bds,bds契约。
以上几点被aaare强调不止一遍。
——“bds中,绑缚与调教即b/d,支配与臣服即d/s,施虐与受虐即s/。”
——“ssc原则,s即aafe,安全:应当试图确认出风险,并且防止它对健康造成危害。
sane理智:所有活动应当在头脑清醒与明智的状况下进行。
sensual知情同意:所有活动应当在所有参与成员完全知情同意其内容下进行。”
——“我不想和你开关于“不”是意味着害羞同意还是不同意的课题,但需要纠正一点,不,不要,不行,这些在游戏中从你嘴里高频出现的词,并不能意味着拒绝,因为情绪上头时的所有脱口而出的话都不可信。”
——“你要为我们之间的游戏划出一个界限,这由你决定,是属于你的权利,我能对你作出的所有事,都是在你清醒的时候知情且同意时与我一同商量出的游戏。”
——“喊“停”的权利永远属于你,任何人不能剥夺。”
“起来!”
aaare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强行起身。
莫栀跪了这一会,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猛地起身就是眼前黑黑白白,头晕目眩的栽在地上,膝盖软面条一样根本撑不住自己起身。
aaare没有抱他,发间的簪子因为二人的运动滚在地上,摔成几段,再也拼不起来。
发簪的落地声让莫栀睁开眼,模糊的看着aaare。
不是装成万俟漆时的干净柔软,不是属于aaare时的温柔温和,不住的戾气翻涌,金色的眸子不复以往,黑沉沉的汇成暗色的海。
刺耳的声音传来。
莫栀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是aaare撕了他的衣服,突兀的接触到冷空气让身体不住的颤抖。
手指用力的在乳头上狠狠一拧,留下新鲜的指印。
疼痛炸开后就是酥麻的爽直冲大脑,乳头充血挺立,吸引着人的凌虐欲望。
莫栀瘫倒在aaare脚边。
“性子太野的奴隶需要鞭子和糖果,但我一向不喜惩罚。”aaare整理着袖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的莫栀,“既然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不给你选择的机会,在享受过偏爱以后一点毫不在意的扔至一边,我会让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这次是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给自己缓解而是小心的让他吻了他的额头。
轻柔的像羽毛落在他的唇角。
很好的安抚了aaare的控制欲。
真是。
aaare叹息一声。
他的小奴隶总是有让他心软的本事。
十指灵巧的解开莫栀脑后的结,轻透的薄纱被解下,借着月光刚好看到莫栀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解开小腹处紧勒的红纱时莫栀哼哼几声,被aaare轻拍着他的背哄着睡了过去。
冰凉的指尖抚上莫栀嘴角的时候,他还泛着潮红的脸颊垂下脑袋,抵着aaare的指尖,冰凉的温度显然让他十分喜欢。
aaare索性伸开五指,手心摸着他的脸颊给他降温。
另一手叹进他的嘴,勾出那跟木棒。
乌黑的木头被莫栀吸允的晶莹透亮,一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拉长然后断裂,激起一层细小的尘埃。
被取出木棒后莫栀的唇无意识的想开着,喉结滚动又收紧。
真乖。
那一个小时的速成口交让莫栀的身体彻底记住了。
手指深入微肿的唇。
至于莫栀后穴处的东西,乖乖含着的才是乖奴隶。
手指在莫栀的小腹处深深压下。
“啊……嗯——呜…呜…”
欠了他那么多鞭子。
真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