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闫驭寒身上的温度一直没有降下去的意思,嘴唇也干得起皮了。
她握着闫驭寒的手,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落,“闫驭寒,闫驭寒,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叫医生来好不好?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吧,我觉得你都快烧起来了,你看被子都发烫了。”
“会……好……的,不用,医生,信我。”他嘴里发出声音来,握了握何乔乔的手。
“好,好,我信你,我信你,我再给你拧毛巾去。”何乔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重新跑到浴室,端了一盆冷水放在旁边,不断地给他更换毛巾。
除了担心,她还觉得很心疼。
在她的心目中,闫驭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强悍,不可侵犯。
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病的像个可怜的孩子,不能说话,没有力气,好可怜好心酸的感觉。
“闫驭寒,拜托,拜托你千万要像以前几次一样,明天就好了,好吗?求求你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他的手上。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何乔乔一刻都不敢走神,眼睛一直看着他。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闫驭寒身上的温度才有了下降的趋势,何乔乔才终于松了小小的一口气。
这时候,房间的门响了,她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放开闫驭寒的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去:是霍泽南的管家?
她把门打了开门。
管家向她鞠躬,说道,“少爷吩咐我给您和闫总裁送来一些晚餐。”
何乔乔一看,才发现管家身后的佣人手里推着一部餐车。
“谢谢,请给我吧。”何乔乔说道。
关上门后,何乔乔拿出手机来,斟酌了一会,她给霍泽南发了一条信息,“谢谢,晚餐已经收到了。”
一会之后,霍泽南回了信息,“闫驭寒怎么样?”
她回:“比之前好多了。”
“有事打电话。”霍泽南又发了一条过来。
何乔乔没有再回了,而是将手机丢在一旁,开始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