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报纸还没有看完,闫正勋已经没了心思继续看报纸,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
他的手刚碰到门把,又蓦地收了回去。
眸子稍转,目光落在桌上那瓶今早粱怡带过来的牛奶。
几秒后,闫正勋走出病房,右手拿着一瓶牛奶。
门口的两位保镖同时一愣:“总裁,您是要去哪儿?”
“串门。”他迈开步伐,即便身上穿着与医院其他病人同款的病服,自身带着与众不凡的气质差点让人以为他穿的并不是病服,而是什么奢侈品牌最新款的衣服。
两位保镖面面相觑,片霎后,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闫正勋看到他们跟着,也没有拒绝,搭乘电梯,来到7层。
7层的走廊明显比楼上的要吵嚷些许,来来回回的病人、家属、医生、护士,好不热闹。
闫正勋握着牛奶,走到8号病房的门口前,停下脚步。
透过病房门上小小的正方形窗口,隐约可以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很是安静。
在睡觉?
闫正勋收回正要敲门的那只手,站在门口,视线落在病床上。
一分钟后,他转身离开。
算了,还是不打扰她休息。
刚走出几步,闫正勋突然停住脚步,眉头稍稍拧了拧。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整整一分钟,病床上却是没有任何一点动静,连呼吸时轻微的起伏都没有。
闫正勋脸色微变,重新回到8号病房门口,抬起手,毫不迟疑地敲了敲病房门。
一次、两次、三次,病床躺着的人依旧是没有动静,仿佛没有被敲门声吵到,又仿佛是——根本没有人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