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澈脸上露出一抹释然“小歌定然是回灵蝶谷了。”
知道了越歌的大致去向,陶篱竹的心稍微放松了点。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楚冰澈便被人唤去商议要事。
楚冰澈前脚才走,白柔瑕后脚就到了。
白柔瑕进来院子后,四处张望,环视一周后没有发现楚冰澈的身影,便没好气地开口道:“喂,楚大哥呢?”
陶篱竹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小孩子,真没礼貌。她完全无视白柔瑕,渡步走到花藤底下,躺在藤椅上,继续假寐。
这段时间,白柔瑕不断地被人无视,心中已经很难受了,再想起她心仪的楚冰澈也是如此地对待自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阵的委屈,口气不禁更加强硬“喂,我在问你呢!你哑巴了?”
陶篱竹眼皮都不抬一下,对于白柔瑕这种纯粹吃味的幼稚行为,她不想多加理会。
白柔瑕瞧着陶篱竹一副悠闲的姿态,怒火“腾”地升了起来,再想到楚冰澈心仪之人可能是眼前这人,心中怒火燃烧得更盛了,她紧咬着嘴唇“铮”的一声,手中的剑已然脱鞘。
陶篱竹被突然而至的剑中寒气煞到,猛然睁开眼睛,对上却是闪着寒光的剑身。
“叮铛”一声,利剑跌落在石板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响声的是一声痛呼。陶篱竹看看眼前捂住右手,痛出泪水的白柔瑕,再看看不远处脸色铁青的庄皓玉,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貌似刚躲过一劫。
“柔瑕,你太胡闹了!”凌厉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寒气。
陶篱竹见过慵懒如猫的庄皓玉,见过狡猾如狸的庄皓玉,见过高贵优雅的庄皓玉,见过风趣幽默的庄皓玉就是,没见过情绪失控,满腔怒气的庄皓玉。她的心情,五味杂陈,一下子难以形容。
白柔瑕眼中的泪水不断溢出,她张着朦胧的泪眼,委屈地呼喊:“庄哥哥”
最后一分钟,幸好赶上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