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皆知苏清远虽有两女且都姓苏,但独女血脉,小小年纪功夫了得。
苏绿幻听及此处,起身向前微微躬身道:“靳门主过奖,小女子醉心医术不假,杏林之术师承空心妙手也是真,然,不敢当身手高强四字,小女子武功与众位师兄师姐相比实在浅的很。”
这是客套了,苏绿幻武功是父亲苏清远从四岁起手把手亲传,几个师兄弟中,除了大师兄祁临,二师兄百里千川二人,其余几人皆不是其对手。颜慕白与其功力相当,但从前跟着师父学武,总是技痒难耐,时时吵着比武切磋,且均以失败告终,不免郁闷,之后更是觉得无趣,偷懒多,修习少,加之并无临敌经验,所以上次交战才会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历练两场,若再次比划,谁胜谁败却也不敢说了。
“苏庄主福气真好,二女皆生的花容月貌,谈吐落落大方,想来来日执剑山庄必能辉煌百代。”
二女都轻轻向前微躬,以示谢意。
这门派之间交谈真是无趣的很,唇枪舌剑俱是一番恭维言辞。
等到结束后几人聚于颜慕白房间闲聊。
“这天弗门倒是奇怪的很呀,自己的师父死了,谁也不着急,言谈中一点也没流露出要查明真相为师报仇的意思,压根连提都懒得提。”纪楚斜着头,眼神迷离,双手转动着茶杯。
“是啊,太奇怪了,难不成这门主真是诈死,门下弟子都清楚,所以不予追究此事。”颜慕白手托腮,皱着眉头,有些慵懒。
“师父临走时对我们的嘱托,一是好好历练,二是设法查出当日酒楼真相。”紀楚道。
“纪师弟,咱们现在出入都有人跟着,又在人家的地盘难不成夜探天弗门吗?这不是正理,而且容易打草惊蛇,万一双方真起了冲突,肯定会有损执剑山庄名声和颜面的。”苏梓离言语浅浅,于义父不利的事情她绝不会做。
纪楚突然手指一捻,道:“有了,继任大典不是三日后举行,咱们可以那个时候行动。”
颜慕白点点头:“那天肯定门下弟子大多都前往逐日阁,到时候定然酒水作陪,各派相聚热闹非常,喝醉酒提前离席总是个很好的借口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