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佟思遥开完了案情分析会,在办公室坐着的时候就接到了杨伟的电话,称自己抓了个持枪歹徒,这倒底怎么回事呢?杨伟这货,不是跟纪美凤滚在一起吗?怎么回突然就去了白马寺呢?
诸位莫急,这杨伟事,咱得从头说起,要从头说起就得从纪美凤家里说起,再准确一下,事实上,应该从纪美凤家里的床上说起
昨个晚上在哪?当然在纪美凤家,干啥了?还用问,男人见了女人,除了那xxoo还真没啥好事,一个是久旱缺甘霖、一个是甘霖久未洒,凑一块正好是各得其所,不过令杨伟惊讶的是,纪美凤这次可不像以往那样逆来顺受了,杨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次颠倒过来逼着杨伟来了若干次,直到杨伟求饶喊亲姐姐答应这以后老老实实听姐姐安排这才罢了
第二天,当周毓惠正在犯愁的时候、当佟思遥一干刑警正在冥想的时候,能真正享受到这一天明媚阳光的,能在这个明媚的一天能够感受到惬意和满足的,就剩一个人了,谁呢,当然是在与出墙红杏鬼混的杨伟了!杨伟直到太阳升起了老高,暖洋洋地晒到了**上都还没有起床。
男人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呢?这解释有千种万种,不过有一种肯定算得上,就是搂着个漂亮女人睡觉。备注:别人地老婆!杨伟呢,现在就沉浸在这种幸福中。
杨伟伸了个懒腰,胳膊一抬把枕在自己胳膊上的人弄醒了。却见这胳膊上的人,两眼醒松、头逢乱、白玉般的胳膊春葱根儿的手伸出的被子也是伸伸懒腰,又是余兴未竟一般地趴在杨伟胸上。一屋子里阳光和青光真个是无限美好。却见这个成熟美女,那脸蛋儿娇艳欲滴让人简直忍不住想啃上一口,再细看,却不是纪美凤是谁!
“老纪,你不上班了呀?”杨伟转身把纪美凤揽在怀里。一夜风流,再续旧情,把昨个在办公室没干的事干了若干遍,现在这腰还有点酸酸疼疼地。这纪美凤除了不会**,其实还是不错的。这类人就是那种闷骚型的,真浪起来了,比会**地还凶,杨伟昨晚才真正理解了这话。
“切。我是局长。谁管我呀。”纪美凤现在再和杨伟说话。仿佛是和老公的语气,很随便,根本没见了以前的矜持。其实这女人,都如此。第一次拼死反抗、第二次半推半就,第三次就轻车熟路了。再往后,这拼死反抗不从的,恐怕就是先前的那个男人了。而且女人一放得开了,比男人还要放得开。
“还是领导好啊,不上班都振振有词。哎,我混到你这份就好了。”杨伟道了句。
“呵。杨伟。你现在不是也大小算领导了嘛我估计你当了领导也是个小贼,你没偷税漏税吧。小心我带人查你去啊?”纪美凤笑着接了口,捏捏杨伟的鼻子,看样是醒了。
“少来了,昨晚我不把税都给你交了啊!都交了好几回。”杨伟呲笑着说了句。
纪美凤一会才反应过来杨伟说得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杨伟嗷嗷叫着,两人打打弄弄,又把纪美凤压在了身下清晨起来的晨勃,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两人钻在被子里不知谁上谁下、不知怎进怎出,这就又干上了
哎,此情此景,如果见到人定会恍然大悟,流传千古的名句“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被子里地人在翻滚而且是大白天翻滚,这才叫浪,被子上面是红浪、被子下头是白浪
如果你木有文化没听过这句,也没关系,这事好理解,不就钻被窝里**嘛!不过这现场有得说了,这叫白日宣淫,大白话叫白天里**,看得清、插得准、情调高这才算得上淫中之淫
良久,翻滚着地被浪停止了,传来地低声的喘息!
一会儿,怕是歇过来了,这说话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杨伟,你媳妇知不知道你在外头偷食呢?”这是女声,纪美凤的口气。咯咯地笑着,取笑地语气。
“你有毛病呀,那我敢说!那你老公知道你出轨不?”杨伟的口气,这个时候提这茬,多少心里有点不得劲,多少有点负罪感。
“呵呵我老公比我大十几岁,他是个官迷,除往上爬,别的事都不经心。”纪美凤说道,这话从未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说过,而那个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她偶而公干去省城开会。和杨伟在一起,才尝得了**的撩人滋味,现在还真有点不能自拔了。
“切,这乌纱帽到时候成了绿纱帽了啊!”杨伟笑着地声音传出来。
“你再说?”纪美凤地口气,很生气的口气,这杨伟嘴臭得很,什么话都敢说。
“哎哟哟,不要掐这里,疼死了,下次起不来你可就要告别性福生活了啊!”杨伟求饶地声音。
“哼,越来越不管用,昨晚还半个小时呢,现在连十分钟都支持不住,真没用。”好像是纪美凤评价杨伟的功能问题。
“哎呀,姐姐呀,都说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现在就色狼的年龄,这一晚上如狼似虎地逼着我干了五六回,这铁人也受不了啊。我告你啊,下次我说什么也不来了。”杨伟诉苦加警告。
“咯咯你以前非礼我地时候和我生气的时候。不都挺凶得嘛,现在我正经喜欢上你了,怎么你倒害怕了”纪美凤揶喻的口气笑着损杨伟。
“姐姐呀,我服了你了,以前你一脸官威、不会**、不太吭声,我还以为你就一良家妇女,谁知道扮猪吃老虎呢!”杨伟苦笑着说,这识人水平还是不行,特别是女人。就像那歌里唱得那句:原来每个女人都不简单。特别是上了床,更不简单。
“知道自己不行就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脸色看?告诉你啊,以后老实点,随叫随到啊!”被了掀开了,纪美凤露出头来,却是支着胳膊在上面,凤眼含威。教训着身下已经举白旗投降的杨伟。
“耶。我成应召牛郎了。收费啊,以后陪睡八千,包夜一万!”杨伟接了茬,两人是越说越不像样了。
“呵呵。身价不低嘛,我包养你了!怎么样?”纪美凤看着杨伟,玩味了句。两眼有点色咪咪地看着杨伟,仿佛看着已经到手的猎物,就像杨伟当初在浴室里看着她一样。
这话和眼神吓得杨伟往下一钻,把头埋在纪美凤倒挂着的双峰中间,紧张地说了句:“别。你包别人去吧。我就临时户中,偶成打个秋风还成”
“嘻你个小贼!看你一脸贼样。你是不是当时第一次见我就没安好心?”
“绝对没有,天地良心啊,我是那次见你脱光了才有这想法!”
说到兴起处,两人又是一阵嘻笑和打弄。温存和暧昧的对话一直持续到了日上三竿,十点多的时候才起床,那纪美凤穿戴整齐地下了楼,威胁地看着杨伟,此时又是一副官威写在脸上的派头,不过这动作就有点流氓了,捏捏杨伟地脸蛋,先是笑笑又是一脸正色,带着威胁的口吻对杨伟说道,不许跟着我,等我走了你再下楼。
杨伟笑应了声,目送在纪美凤下了楼,自已却没有走,在屋里找了些吃的胡乱填饮肚子,这边填边想,莫非这当官的,都这样?穿上制服是个顶个地强、脱了衣服是个顶个地浪
杨伟从窗户口看到纪美凤的车子出了小区大门又过了十几分钟,这才穿戴整齐这才准备从纪美凤的家里出来,出了税务小区单元楼,一路顺着胡同往外走,足足四五米宽可错车的小区胡同,出了楼门就是停车场了,一出口了,杨伟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突然是仿佛感觉到了危险一般地心里一紧,再一看,顿时又是疑窦丛生
为了什么呢?他见到了一辆车,一辆很熟悉车,一辆多次进入视线地车,尽管他不知道这辆车是谁地!
第一次见这辆车地时候是在秦三河进医院的时候,出门的时候杨伟当时有了警觉的感觉,曾经回头看过,这辆外地牌照地车却是一下子记住了,车牌是f74838,为什么呢记住呢,这号码和原来锦绣小姐混混们经常骂人的一句话一样:去死吧,三
第二次再见是在到长平的高公路上偶而看到过一次,杨伟当时还觉得可笑,这“去死吧”车号估计是外地来凤城办事的,怕是办完事要回去了!
第三次再到这里见,杨伟这心里可就有点犯疑了!何况第一次在医院门口就感到有点警觉,这更加深了杨伟的怀疑。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也是巧合,那么第三次还是巧合!杨伟心下一忖,脚步仅仅是顿了一下,眼皮子没抬头没转,大摇大摆地出了税务小区,不过一出去后却没有走,而是就近在一个街边的报刊厅边买了张报纸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着下文。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妈地,真出来了!”杨伟远远地看着心里又是一惊,不过却是回头朝税务小区的里面走去。那辆车离杨伟只有几米地距离堪堪而过,毫无停留,仿佛就和身边成千上万辆普通地车一样!
杨伟怎么回去了呢?他要求证一件事情!刚刚得到了第四次巧合。这辆车又是自己离开五分钟之后,同样是开出了税务小区,如果这辆车里根本没人或者根本人就是税务小区的,那么第四次巧合便不会生,可现在,第四次巧合生了!
“第五个巧合在不在呢?”杨伟心里暗忖,却是很从容地走进小区,踱着步挨着车位走,等到那辆“去死吧”停过的车位。第五个巧合赫然生了
第五个巧合在车位旁边,杨伟细心地在车轮地旁边把手摁在地上轻轮一抹,得,一层烟灰,香烟燃烬后的灰,按常理估计,如果这里有人蹲守一夜,只要有烟瘾、只要抽烟。就会车旁留下相应的痕迹。比如烟灰、比如烟头、比如痰迹三样东西。一样都不缺,那个车位明显要比其他几个车位脏一点,甚至杨伟还找到了两个比车轮已经辗过的烟头,细细地把捡到手里。再细细一辨认,同一个牌子的香烟!云南产的硬盒云烟,十块钱,大众化烟种。
“如果还有第六个,这他妈可坏事了?”杨伟把烟头随意又扔到了地上,这个小区管理一般化,否则杨伟也不会到车位这里找烟头。杨伟四下一看。径直朝着最近的一个垃圾筒走去。干什么。当然是找第六个巧合!
“妈地,逮着你了!”杨伟从垃圾筒里提出了一个塑料袋。很新,明显不是清洁人员扫了地扔进去的,里面几个吃剩下的面包纸,矿泉水瓶,甚至还包了一堆烟头直接都在塑料袋里。
再细看烟头,仍然是同一牌子,云烟,十块钱那种!杨伟这心里是越来越紧。
看看矿泉水瓶子里还剩一点儿,杨伟做了个让人不解的动作,面包纸上杨伟掐下几块屑来放嘴里一尝,再拧开盖子细细一看,很干净!把剩下的水倒嘴里,咂吧咂吧了半天嘴里呸的一口吐了出来,骂了句:“妈了b的,新鲜的!绝对不是早开口扔进来地,就是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