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怕男人逛娱乐场所!
男人,最怕女人逛购物场所!
这两个场所能让男人女人都各取所需,逛得是不亦乐乎,逛得是乐此不彼!
周惠好容易逮着了这么个机会,仿佛故意整杨伟似地,八点多俩人出了门,做头做了一个小时,等她心满意足出来,杨伟做着鬼脸早等得不耐烦了,斜着眼不屑地打量着周惠,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口气非常不善地说了句:“就这么几根毛,乱砍乱伐,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我以为你剃了个秃瓢出来了!”
周毓惠洋洋自得,这个淑女型绝对是今冬流行,根本不理会杨伟的不高兴,得意地说道:“杨伟你真没度量啊!连女人也妒嫉!你要对我倾慕地话,直说呀?我可以考虑给
追我的机会!”
“倾慕!?你不提这茬我还忘了你不和那奸商凑了一对吗?”杨伟悻悻动了车。
“哄女人高兴这一点,你确实不如老林,就我这个型,老林赞美的话能说半个小时不重样。”周惠笑着,仿佛在故意刺激杨伟。
“哎,奸商!没办法,凑一对了。”杨伟摇着头。
周毓惠坐在副驾上,很有女主人的架势一摆手:“没话说了吧圣亚,我买衣服去!奸商怎么了?我就喜欢奸商,总比你混混强吧!?”
杨伟被气地悻悻的驾着车又到了圣亚!生气之下,连斗嘴也不敢和周惠斗了。
周毓惠这次回来,仿佛变了人似的,对杨伟不假辞色不说,而且丝毫也不再迁就了,下车也没理会杨伟,自顾自地进了商场。闲来无聊的杨伟悻悻地坐在商场门口的长椅上看来来往往的人
冬日地阳光和煦地照着大街上进进出出的人,临近销售地旺季里,商场里大大小小的打折、促销地广告贴了一橱窗,商场正门口围了一大圈子人,是售货员们摆着一堆货物,好像又是搞什么优惠返还。
杨伟不喜欢逛,倒喜欢这个时间晒太阳。
抽了第一支烟,没见人出来,杨伟悻悻想着:妈的,将来娶这么个老婆,非摁住一天揍一顿!
第二支烟刚点着,抽了几口,本身烟瘾不大地杨伟悻悻地扔了烟,恶从胆边生,暗想道:妈的,不等她了,多少事呢?跟这娘们搁街上耗着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心下有点不好意思。且不说这女人对自己向来不错,而自己向来对人家是恶言恶语,现在只不过听着人家真和老林谈上了,自己就装腔作势,心里有点不舒服了不行,得大度!得大度!其实我和她之间,根本没生什么嘛!何况现在和我在一起的那位,比她可强一点不止!
想起了思遥,杨伟笑了,现在我谈上的,可比她强多了!
杨伟暗自平复了平复心情,看来周毓惠说得没错,还真有点患得患失了。
这老林,可以呀?还真泡上了不成!杨伟心里觉得怪怪的,本来就是说几句玩笑话,不过说多了连自己也觉得周毓惠和老林门当户对,没准俩人还真能成一对璧人这么着一想,杨伟还真释然了,男人不能这么自私不是?总不能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还想着别人碗里、别人锅里的吧!天下的女人多呢?能都被你一个人日了不成!总得有选择性的吧!再说,周毓惠也确实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个子这么低、嘴唇那么薄、人又那么瘦一点都不丰腴,特别是胸才那么大点?摸着都没手感
哟喂,坏了坏了,这周毓惠要嫁给老林,这扯淡了,我连大嫂摸过,这以后可咋见人涅?
杨伟,想着,想得自己一脸坏笑、笑意盎然其实,那胸挺精致玲珑的,嘿嘿想着想着,就被身后地叫声打断了:“杨伟、杨伟快帮帮我!”
杨伟蓦地回头,却是周惠从商场门厅奔出来,绕过来一**坐长椅上,捂着右眼,手里提着的小包随意扔到了长椅上,说道:“帮忙吹吹,眼迷着了。”
“噢!”杨伟说着,捧着周惠的脸,拔着眼皮,嘘嘘吹了几下子!
两人说到底关系很近,都不设防,互帮互助已经有了点默契和习惯。
“呀,你轻点你用心点好不好。”周惠地小手,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也摸着杨伟的脸腮。
长长的睫毛忽闪闪着,**脸蛋就在眼前,杨伟嘘嘘又吹了几下子,其中地一下子周毓惠仿佛是不经意地抬头,杨伟撅着嘴正嘘嘘吹,却是吹到了周毓惠嘴角上,就像撅着嘴亲嘴一般。
杨伟一怔!又亲了大嫂一嘴!
周毓惠反倒恶人先作了:“流氓,是不是又故意非礼我!”
周毓惠咬着嘴唇,两眼睁开了,仿佛重见天日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杨伟,两只手就伸在杨伟的脖子里,动也不动。明显是周毓惠故意而不是杨伟故意。
俏脸、乌、刚刚做过美容,迎面就是香风扑来,这脸蛋端得是撩人得很。杨伟一听一愣,却不害怕被讹,本来心里就有点不对劲,一听反倒逆反心理上来了,有点坏坏的说道:“装什么装呀?又不是没亲过!”
“切”周毓惠挑恤似地,手指拔着杨伟的耳朵,拧着鼻子不屑地说道:“够胆你再亲一下!我喊抓流氓了!”
“哟,吓唬我是不是?调戏我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杨伟谑笑着,干脆捧着周毓惠地脸蛋,使劲亲了上去!
周毓惠嗯嗯了半天却是嘴被堵上了,两只手做势般地乱打杨伟的肩膀,有点欲拒还迎、有点半推半就
路过了一干顾客,都看着这俩人暗笑着,妈的,学人家八零后当街亲嘴呢!你咋不学人家九零后当街情呢?
这个吻纯粹是个恶作剧,杨伟像猪八戒啃西瓜一般捧着周毓惠的脸霸王硬亲嘴,隐隐地有点报复周毓惠这一天一直刺激自己的快意。
亲了半晌,周毓惠不迭地推了杨伟,有点很不高兴地说道:“呸,一股烟味!”
杨伟捉狭似地笑着,指头挑挑周毓惠的脸蛋,很流氓地说着:“妞,调戏爷们,是要付出代价地昂!”
“切,我算看明白了,这才是你的流氓本色吧!不理你了!有种你等着。”周毓惠说着,推开了杨
“我不一直等着吗?”杨伟双手叉着腰,很拽。
“好啊,有种你朝后看”周毓惠似笑非笑一回头,往商场里走。
“切吓唬我呀?”杨伟一朝后看吓得一个激灵就想跑
刚跑两步猛地又刹住了步子,却见周惠在商场地门厅侧着面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妈的!阴谋!”
杨伟咬牙切齿,不敢朝后看。不用看也知道,那个人正朝自己走来!
街那边,不知道思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了。刚刚背着思遥,捧着周毓惠乱啃一通!怕是已经看得真真切切糗大了,让他娘逮了个正着,饶是杨伟身经百战、破敌无数,现在也是一筹莫展,只傻站着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听得背后熟悉地声音冷冷地说道:“怎么不跟着进去呀?傻站着干什么?”
杨伟一转头,马上准备口若悬河地解释一番:“我思遥,你听我说这事,我”
对面,却是另一番风景丽人,穿着深色风衣的思遥大眼含忿威不露、话未出口怒先生,把杨伟瞪得霎时全忘了词了,心下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像俩人唧唧哦哦还没过几天,这倒已经本性外露了。那天,还信誓旦旦地说,除了你,俺谁也不喜欢呢!
妈地,这次可交待不了了杨伟心下暗道,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想法,不过马上又是无数个否定,这时候,最好闭嘴。
思遥眼一瞪,看着杨伟地糗态,冷冷地说了句:“这解释不清的事,有什么可解释的?”
“哎对,是解释清哎不对,我们真没什么!”杨伟前后矛盾地说了句,越说越不对味。
“是吗?你说我看到的也是假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思遥侧着头,好像怒极反笑了。
“嗯,记得哦哟,轻点”杨伟刚说记得,马上吃疼喊了一句。
压着嗓子喊了句,身子前倾,又往上倾。不是躲不过,而是没敢躲。
思遥的特警擒拿手瞬间化做抓阴手,猛地抓住了杨伟的下身某个部位,杨伟吃疼地喊了声,提胯、掂脚尖!试图在消减疼痛。
这招够狠,当街被抓,是男人都不好意思大喊救命!思遥宽大地风衣覆着,外表看,仿佛俩个人在谈心。
“这第三天了,我问你你都是说正在查,说,一星期有消息没有?”
绝对有!”杨伟吃疼,不迭地说道。
“你行呀?当街耍流氓?以后别让我看着你们在一起,能办到吗?”
绝对能!”杨伟吃疼,什么都敢答应。
“我懒得跟你计较,再让我碰见你干这些龌龊事,小心我阉了你!”
思遥说着,手一使劲离开了、膝盖一抬,不轻不重地顶在杨伟的小腹上,杨伟吃疼弯了腰!却见着思遥不理不睬,迈着方步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够拽,绝对是雷厉风行!警察本色!
不过思遥绝对不是懒得计较,而是计较的很厉害,冷面严霜没几句话,下手比杨伟还黑。对付杨伟这几下,绝对比对付犯罪份子不差多少。看来这次是动了真怒,前一天打电话杨伟还卖好,说自己忙得为了查线索地事不可开交,得,这才隔了一天,就逮着这东西在街上亲女人呢!
现在思遥相信了,武铁军的话一点都没错,杨伟要靠谱,母猪别说上树,母猪都能贩毒!
出租车走了半天,杨伟才慢慢直起腰来。
杨伟这个疼呀!一直疼到心里去啦杨伟这个苦呀!一直苦得想吐苦水!
偏偏苦着脸,就像哑巴被人爆了菊花一般,有苦说不出喛!
等捂着肚子刚站起身来,却见周毓惠就在左近看着,看得笑意盎然,嘴里说道:“哟,这位爷们!调戏的代价还真不小喛!伤着没?”
“你**!你等着”杨伟欲言又止,狠狠地瞪了周毓惠一眼。妈地,着这小娘们的道了。
“你别赖我啊杨伟,姐找我,他问你在哪儿,我说你在这儿,谁可知道她就来了!谁可知道,你搂着我不放,总不成你欺负我,我也有错吧!我提前警告过你了啊!”周毓惠表白着,好意地上前要扶杨伟,却被杨伟一把推过一边了。
这话好像也对,杨伟悻悻地瞪了周毓惠一眼:“那你不早说!?”
“你把我嘴堵着,我怎么说!?这能怨我吗?哎,不对呀?你非礼我,碍着她什么事了?这也属于违法犯罪范畴吗?”周毓惠瞪着眼,一脸无辜质问着。巧言利嘴,说得杨伟有苦难言。
“不怨你我,我他妈自己倒霉!”杨伟苦着脸,一只手摆摆,一只手捂着小肚子往车跟前走。明知道是周惠故意的也说不上话来。
周毓惠不依不饶,故意刺激道:“那我报警啊!这当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呀?”
“算了算了”杨伟回头看周毓惠,却见周毓惠抿着嘴忍着笑,知道是周毓惠使坏的地成份大点,不过也是自己偏偏不争气,无奈地摆摆手:“我算了,我谁也招惹不起我认栽了!”
杨伟勉强步态正常地上了车坐到了车上,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样,钻在车里,没准还在揉自己某个部位。那架势看得周惠不无幸灾乐祸,心里暗自得意:哼!这些小伎俩,还是跟你学得一个警花!?你把凤城警花都泡上我也给你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