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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七)(1 / 1)

果园

足足四个多月,邹铁成整天和丁艺在床上打滚,丁艺把什么花样都玩了出来,摧残得邹铁成半点尊严都没了,好不容易冬天过去,天气转暖,邹铁成望着外面开始返青的树木,春天来了啊,到三月份的时候,就要给果树剪枝了,所以丁艺到底是打算怎么着呢?

于是邹铁成便可怜巴巴地对丁艺说:“哥啊,春天来了啊~~”

丁艺一乐:“是啊,要开始发情了啊~~”

邹铁成捂着脸便倒在了那里,发情,你还要怎样发情?猫狗是到春天才发情,你这发情了整整一个冬天,每天都不会放过我,也没看你吃什么壮阳的东西,韭菜猪腰之类,说吃韭菜嘴里一股味儿,猪腰要剔骚腺,太麻烦,所以很少吃这种东西,就这样怎么天天还都能硬得起来?那棒子挺起来之后,就半天不带软的,每天都能压着自己干上几轮,这逃犯差不多天天这样,中间少有歇气儿一天的,他怎么就能这样?

邹铁成是知道,有些兄弟苦于阳痿啊,有心没力,而且还丢脸呢,前面挺不起来,一戳就软,怎么能叫男人呢?所以他晓得有一种药就叫做“伟哥”,那般城里人多用它,其实有点像作弊,不过只要能撑起面子,就买点来吃也还行,可是丁艺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他是不愁不能勃起,他这欲望实在有点太强烈了,强得简直吓人。

单纯作为男人,邹铁成对丁艺是佩服的,人家那玩意儿就是厉害,自己也是个男人,当然本能地在这方面争胜负,要比较一下,对丁艺有一种不情不愿的钦佩,承认他比自己更男人,可是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啊,丁艺的“男人雄风”都振作在自己身上了,把自己往死里干,精液不灌满肠子不肯罢休的,看他那架势,好像巴不得用精液将自己淹死。

每回给他操弄一个多小时,丁艺将那棒子“啵”地一下拔出去,自己都觉得肠子口一直鼓开着,虽然是夹紧了尾巴,用力往回收,然而好一阵都觉得漏风,肛门就是闭不上,他也不太敢摸自己后面,生怕手指伸过去,就是一个大洞,空荡荡的仿佛能传出回声,丁艺是把自己的这个地方给钻成了隧道了,每天开着他那小火轮,就在这里面来回飞驰,一趟又一趟的,那两颗大大的轮子就在自己屁股上扇打着,那风火轮倒是没进去,可是打得自己屁股发疼。

有时候邹铁成给丁艺捅得实在太厉害,不由得就要发生恐怖的狂想,倘若这家伙将自己那洞开得再大一些,只怕就连那两颗卵蛋也都塞进去了,自己就是吃进一根大油条,还有两个卤蛋,一顿早餐都够了。

丁艺看了他的满脸惶恐,不由得下面一阵发热,又硬了起来,此时邹铁成正好俯趴在那里,两只手蒙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丁艺便脱掉自己的衣服,扯着他的两条腿将他分开,如同分开田鸡的腿——丁艺喜欢吃爆炒田鸡——然后掰开屁股,对准那肉洞就插了进去。

邹铁成的两只手登时就罩不住了,落在了床上,抓着褥子张着口儿就叫唤了起来。

邹铁成虽然是给丁艺祸害成了这个样子,终究还留有一些脑浆存在,眼看天气越来越暖和,每年例行来给果树剪枝的人也就要来了,不由得便琢磨起自己的退路,工人们到来之后,丁艺是肯定藏不住的,到那时定然就要离开,然而他做出的逃亡计划,要把自己怎么办?难道为了不泄露消息,要杀人灭口吗?

那可真的是惨得很了,自己这半年给他奸淫,每个月的工资也都归了他,倘若他临走一条绳子把自己勒死,埋在后院果树下当了肥料,那果树以后倒是长得好,然而都是吸的自己的血肉啊!

自己为了求活命,把什么都忍了,连舔鸡鸡都很擅长了,倘若还是弄到那么个结果,心里实在疼得厉害,丁艺虽然是心狠手辣,然而他干了自己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半点情意?虽然绝对说不到“一如夫妻百日恩”,可是奴隶主对于性奴,总该有些不一样吧?

于是邹铁成担忧后路,这一阵便格外顺从,加意讨好,丁艺要他怎样,他就怎样,摆好了姿势给丁艺插,日常也绝不流露出想要逃跑的意思,就那么安安分分在床上待着,仿佛是真的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床头的一个物件,只等着丁艺来上,就好像放在床上的一条活肉,随时等待丁艺来吃。

丁艺也看出他内心的恐惧,这一天笑着说:“你放心,毕竟你陪了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听话,我不会害你,等我将来要走的时候,把你捆绑好,安放在这里,你们的人来了,就会将你放开。”

邹铁成听了他这样的安排,一颗心忽悠一下,便落到了腔子里,然而这心理活动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他此时虽然放了心,这颗心却也好像拴了一根绳,如同秋千似的,在那里飘来荡去。

邹铁成感激涕零:“谢谢哥,谢谢哥!”

总算要熬到头了啊,邹铁成漫漫长夜,终于要见到曙光。

到了三月十七号这一天,丁艺先是逼着邹铁成给果园的主人唐国豪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不很方便,找了一个老乡在这里看园子,过几天便回来,然后丁艺就将赤身裸体的邹铁成装在袋子里,藏在了床下,警告他:“不许乱动乱叫,否则便将你丢进池塘里去。”

邹铁成一看,原来还没完,丁艺的这个“将来”,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然而丁艺这个人太吓人啊,他也不敢反抗,就老老实实待在麻袋里,那地上好在铺了一层草垫,丁艺又给邹铁成身上裹了一条毛毯,倒不是很凉,于是邹铁成便含着嘴里的毛巾,蜷缩着身体,并手并脚地躺在那里,丁艺一天三回给他送水送饭,让他解手。

工人剪枝,上农药化肥,用了一周的时间,这一周邹铁成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工人们走了,丁艺将他从麻袋里放了出来,重新安放在床上,当天反复操弄,这一周时间,丁艺也是憋得狠了,此时得着了鲜肉,当然就是大口大口地吃,将邹铁成折腾了个死去活来,席间丁艺还笑眯眯告诉了邹铁成一个好消息:“你老板已经让我管这个园子了。”

邹铁成五雷轰顶,自己这个人从此就在世间消失了啊!丁艺这就是借尸还魂,顶了自己的位子,他在这里看园子了,算是金蝉脱壳了,谁知道这么一个看果园的人,就是黑社会逃犯呢?自己当初是怎么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愣是乖乖地打了那么一个电话?结果如今自己的身份就没了,成了个没名没姓的人,家里还不知在这么找自己,然而找来找去找不着,自己其实就在原来的果园子里,给人家日夜奸淫哩!

于是邹铁成就哭啊,他哭了几声,便哭不出来了,因为丁艺往里面杵得实在太厉害,邹铁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晃得都要断掉了,那哭叫声便也断断续续,哽哽咽咽,然而仍然没能完全停止,不多时惹得丁艺烦了,他此时一腔欲望要发泄,没精力欣赏邹铁成的哭声,便将枕巾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闷闷地在那里呜叫流泪。

工人们来过了之后,果园之中恢复了平静,丁艺每天就是看书、巡查园子、肏那可怜虫,日子过得蛮惬意。

转眼又到了六月里,天气这个热啊,这一天丁艺又将邹铁成牵出来,邹铁成脖子上套着一个皮项圈,就是那种大中型犬的项圈,前面拴了一个绳子,绳头就拉在丁艺的手中。

自打四月十几号,天气开始热起来,丁艺就让他出来透风,买了这个狗链来给他套上,时不时牵出来遛遛,第一回邹铁成踏出门槛,那感觉真是不一样啊,登时只觉得,重见天日了,半年没出来了啊,外面的空气都不一样,小风吹过来,太爽快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啊,连脚上都是光着的,丁艺是从头到尾,不给一条布遮掩的,自己挺着那屌,真好像一条狗,不知羞耻地走来走去,邹铁成登时就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丁艺是真的把自己当狗养着啊,尤其这个刁钻的人,买来的皮项圈还是粉紫色,当时他给自己套上这个圈子,推着自己到衣柜前面,对着那一长条穿衣镜来看,不看不行的,硬是把自己的头掰过来,让自己睁着眼睛看清楚,那项圈颜色儿那个亮啊,衬着自己这一身麦黄的皮,特别的怪,丁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那一天伺候完了丁艺,自己跪在床上,哀求他大发慈悲:“我不会跑的了,你把这东西拿下来吧。”

丁艺歪靠在那里,笑眯眯看着自己,说:“我带你出去,必得拴一个东西,或者是拴在这里,或者是拴在下面,你看拴哪里合适?现在有法规,遛狗要拴绳,不能违法啊。”

于是邹铁成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倘若再多说几句,丁艺就要系住自己的下面,那可是更难受了,之前有听过他说什么“锁精环”之类,这个丁艺,简直就是个邪魔。

此时顶着白花花的太阳,邹铁成给丁艺牵着,在果园里面走,他的两只手反背在后面,今天出门的时候,丁艺将他铐在前面的手解开来,反绑在后面。

邹铁成觉得不习惯啊,便央求道:“我不会乱动的,别这么绑了,难受。”

丁艺笑着说:“这样才能将前面挺出来啊,两只胳膊别在后面,胸脯儿也挺起来了,下面也露出来了,从前你总是含胸缩背,掩着下面。”

邹铁成又想哭了,这人怎么这么邪性啊,这一下可不是,自己两只手不能再笼着那里,那羞耻的物事就明晃晃吊在那里,从前自己是很以此为傲的,然而如今成了个给人摆弄的物件,就骄傲不起来了,只想深深藏起来。

当下邹铁成就给丁艺牵着,挺着下体走在园子里,丁艺找了一块草地,周围没有树木的,把邹铁成推倒在地上。

邹铁成仰躺在那里,身上给垂直落下来的阳光照射着,他半闭起眼睛来,恍然间便想到,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自己第一次给丁艺压在下面,转眼竟然这么多天过去,然而这日子却还看不到头,倘若丁艺决定就在这里养老,他年纪比自己轻很多,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虽然只是上午十点,然而这太阳也热啊,邹铁成只觉得自己好像给放在一个烤盘上,那光线就从上面烤着自己,烤得一身肉皮都焦了,倘若丁艺给自己再加一点调料,就是一只好烧猪,大大一头,很肥壮。

果然丁艺就插了进来,把这一头活烧猪在地上捅得摇晃了一阵之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面,邹铁成抽噎着,调料这就来了,咸味的,这就是咸鲜口。

丁艺就着他的正面,连干了三次,邹铁成实在受不了了,哀求道:“今儿够了吧?我胀得难受。”

丁艺冲着他一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邹铁成本以为他今天就这么了了,哪知丁艺却又将他翻过来,“啪啪”响亮地扇了几下他的屁股,邹铁成登时哀叫出来,然后丁艺扒开他的屁股,将龟头又慢慢地入了进去。

邹铁成央求道:“哥你这回慢着点儿,我受不住了。”

然而下一秒,那根肉棒竟然猛地一下,就刺入了自己的肠道。

邹铁成登时一声尖叫,心里还想着:“不该哀求的,丁艺这个人就是,你越求他,他越来劲儿,大发慈悲的时候很少,简直就没有过。”

从前丁艺干得虽然猛,刚进入的时候倒是还和缓,这回直接给自己一个凶悍的。

然而这时只听丁艺低声咒骂了一句“混蛋”,邹铁成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阴茎又很快地抽了出去,可是下一秒那东西又重重地插入进来,邹铁成又是一声惨叫,这时他听到旁边一个女人恨恨地说:“你这个臭流氓!”

邹铁成转头往另一边一看,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手里提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正站在旁边,此时正抡起木棍,向丁艺头上打去,丁艺这时刚刚又勉强撑起身体,然而那木棒带着风声就砸了过来,一下子砸在他的后脑上,丁艺眼睛一翻,身体重重往下一落,就晕了过去,可是他那肉棒却又狠狠地插入邹铁成的肠道。

邹铁成不由得又叫了一声,所以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给一个见义勇为的妇女协助强奸犯连奸了三下吗?

接下来便听那个女人叫道:“二狗,二狗,你人呢?这倒霉孩子,偷果子吃有你,这时候怎么看不见了?快找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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