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屏说:“我向厂里请假的时候,领导说,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我今天跟承厚妈能建妈他们好几个去渔业公司报了名,开渔有活就去干。”
“平时没干活就帮村里人补补网,编些竹器,收入也差不了太多。”
“等到8月下旬,让你爸找到房子再回市里。”
这正符合张逸桓的心意,在乡下有地方练功。
镇上渔业公司是国有企业,因渔业受政策、季节和天气等因素影响,公司正式职工很少,到旺季才大量招聘临时工。
像码头分拣、帮工之类的杂工,更是以日结形式为主。
以周边家庭主妇居多,什么时候有活就通知开工,当天结算工资。
“好,乡下比较安静,对我复习功课也好,就是怕毅毅不愿跟我在家。”
“没关系,公司不禁止带小孩,肯定有不少人带小孩去干活,有人陪他玩。”
这也是他期盼的。
“听说承厚和能建今年也出海。”
“他们也出海?没听他们跟我说。”
“能建说你这次回乡只顾着跑山上学习,都不找他们玩,就没跟你说。”
“我...之前昏迷,没好好复习,现在想补回来,他们跟谁家的船?”
“听说是跟西湾村的船。”
西湾村跟东湾村隔海湾想望,是张承厚母亲娘家。
现在的渔船大而稳固,通讯也有保障,安全系数很高。
但是年轻人很多怕苦不愿意出海,打鱼的主力是中老年人。
实在找不到人,有些船主甚至让未成年的孩子帮忙。
“承厚和能建都满18岁了,如果开学前能出两三趟海,渔获好的话提成高,对承厚家来说是不少收入,至于能建,他就是贪玩而已,他爸也想让他吃些苦长点心。”
两位好伙伴要出海,张逸桓心里也有些不舍。
第二天,他还是上山练功。
先是练拳脚套路和拐杖当热身。
接着就戴上手套,对着树拳打脚踢。
休息一阵,就开始又练轻功,先练平地跳跃。
然后练习踩着树枝借力高跳,主要是要练落地时的技巧。
因为又经过一夜的静修,功力增长,对提气练轻功大有帮助。
他已经可以踩着更小的树枝而跳得更高,落地更稳更轻盈。
既然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挑战高难度?
“草上飞”怎样?
于是提气向前冲,跳起,然后脚踩在一丛蕨草上借力起跳。
居然能借着蕨草的弹力再次跳起。
这在从前只能是幻想。
有了神陨,就是给力!
他练得更起劲。
可怜周围那些草,全成了他练轻功的牺牲品,倒折的不少。
练了小半天,已经有了些进步,可以从一丛草跳到另一丛草了。
可爱的小草们,看到没?你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对老子来说。
中午回家,他干脆把拐杖留在山上。
母亲确定暂时不回城,他也没必要再装。
曾淑屏看到他不用拐杖,也就更加放心了。
刚吃过午饭,卜能建和张承厚来看到他不用拐杖,也高兴的叫他出门。
他想着他们过几天就要出海,便陪他们出门。
“你们俩都出海?”
张承厚说:“是呀!”
“干嘛不跟自己村的船?”
卜能建说:“村里只有双拖船要人,可单拖船出远海才好玩。”
“单拖船”是指单独作业的渔船,作业水深可达1000米左右,多出远洋。
“双拖船”是两船共同拖曳一张拖网,只适合水深100米左右,多在近海作业。
但双拖船渔获通常更多,提成也就更高。
出海捕鱼一般有工资底,但不高,收入主要靠提成。
张承厚说卜能建:“你是想去玩,我可是要去赚钱,硬是要我陪你一起。”
卜能建说:“别把钱看得那么重,我这官二代陪你一起干活,你该感到荣幸。”
“你哪门子官二代,你爸不过是个村长。”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地球也是个村。”
“那叫你爸当个球长好了。”
张逸桓问:“你们不是要参加龙狮汇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