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子,挺称我心的。姐姐这有几首曲子还想让他帮我谱一下。”
“小姐,那公子是您相好么?轻功、相貌一顶一的好,要说是乐师鹊儿还真是有点不信。”那鬼丫头偷偷瞥我一眼,捂着嘴笑着。
寒,他整一“女”的,要相好起来……怕是有难度。
忍
我忍住……
我死死攥紧手,平稳心绪问道,“鹊儿……还没说你是怎么找着他的呢,越发顽皮了。”
“小姐,鹊儿上次去那地的时候,真的已经没有人影了。后来碰巧遇上了鹃姐姐,她说那位公子跟鸨妈熟悉,所以鹊儿就把您要传的话和那首舞的曲子都给鹃姐姐了。”
“鹃姐姐……”
“小姐,鹃姐姐是我们使唤的名字,您可不用这么唤她。她只是妈妈的丫环而已。”
侧头对着铜镜,插一支宝簪,扯嘴角不露声色的冷笑着,“鹊儿,你去跟妈妈说,闲散得也够了,虞婳今日想登台再跳一曲。”
“可是,妈妈说那日让你受累了,让你好生休息。小姐怎么……”
“我乏了,不想多说。”
她犹豫的望着我,手摆在前面握着木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快些去吧,有银子赚妈妈不会跟钱过不去的,你只管说,她不会骂唠你的。”
她应了一声,欢欢喜喜的撒脚丫子,跑出去了。
看来,虞婳不简单。
先不说她不怕我撒的毒粉迷药什么的,那晚他受激把我虏走飞往阁楼里,老鸨也啥大的反映不阻拦也罢,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想着初来时对我平淡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对花魁的态度,如今……又得知老鸨似乎与男儿身的虞婳还熟悉,想必是早就知道我是个假的了。
看来他们关系非浅。
老鸨看似并不精明,一副守财奴样儿,说是这醉觅楼的主儿想必也只是个晃子。
虞婳说她从未在凤国登过台,却这般的与老鸨熟络,甚至可以让见钱眼开的老鸨几日都忍痛不让我登台献舞,看来……才是这青楼的真正幕后主人。
明明是男子为什么要假扮女装,隐匿于青楼作一名花魁。
为什么要让我扮她,困我在这里。
抖着手,对着在铜镜在眼处细细描绘一只蓝蝶……死死盯着,发了一会儿呆。
原本这支刻意画的蓝蝶,只想引起灭后湮宫那群势力的注意,可没想虞婳却对它“特别”在意与紧张。
为什么……
眯眼轻笑着,铜镜中女子眉眼间闪着灵气,绽放着倾城的绝世的笑颜。
或许从前的我会很无助甚至心慌,
可是如今就我一人,我知道我定能挺过来,
因为
如今,独留我一个人。
轻轻的叩门声。
“小姐。”
“我先躺一会儿,就不起身了,有事就在门口说吧。”
“妈妈说,要是您闲得慌今晚上出来舞个曲儿也行,只是万万别乏了小姐的身子。”
“不打紧,替我给传个话,就说今夜婳儿会准时出场。”
“是。”
抿着嘴笑,看来跟我料想得没错,那老鸨估计自那次后想钱想疯了,只是碍于虞婳的面子不好说而已。
唉,这几日被困在这房里,不能见客。想打听后湮宫的事儿也不能。
今日看我怎把他搅个翻天覆地
只是……
曲起食指,低头,勾起衣袍的前襟,使劲往里面探头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