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你这是做什麽……手都出血了,快拿些药膏敷上。”梓泉蹙著眉,蹲在木桶里伸著胳膊舀来温水,细细吹著,帮我清洗伤口。
我眼睛很亮,望著忙碌得梓泉,我眯眼笑得特欢畅,暗思量,玄王你个死老头……如今我们俩穿越,不信弄不垮你。
“玄王也忒不是东西,我也很久没活动筋骨了,湮儿就算你不说,我也要为咱娘亲解这一口恶气,巽王那自不用说,我也有他好瞧的。”
寒……
谁是你娘亲啊。
他笑眯眯的用手捋著湿发,“我一醒来,孤身寡人的。正巧你有娘亲……别小气,分些母爱给我吧。”
噗……
差点没被口水噎死,得,以後分些夫君给你使唤,免得你也缺少夫爱。
“梓泉,我一直想问你……”
“问吧。哥哥我有问必答。”
摸摸头,笑得悻悻然,後退了几步,觉得安全了,才抬起天真无比的有胎记小脸蛋说,“我不腐女麽……一直想问,这躺在下面的疼麽……嗯,疼不疼?”
他一呆滞,脸刷的一下红了,蒸虾子似的。
哗啦啦的水响,他从水里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指著我,“你给我过来,非揍你一顿不可。”
我嘘的吹声哨,用欣赏的目光浏览著临风玉树似的好身材,白皙欣长匀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错。
他一滞,勉强站稳了,大大方方的站直,“尽管看,反正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妨多看看。”
我笑笑,作势伸出狼爪子,“哥哥,我长得这般丑,又没人要……干脆让我摸摸得了,反正这身子也是别人的。”
近了,近了。
紧绷细致的肌肤近在咫尺。
他站得挺直的,只是底气不足,後退著便砰的一声,缩在水里,只见那秋水深潭一样的眸子还露在外面。
我笑岔了气。蹲在桶边起不来。
他虽暗恼著,也笑眯了眼却仍旧不敢出水。
半个时辰後,
一个时辰後……
“湮儿。”
“嗯?”
“湮儿……水好凉……”
“哦。”我仍旧蹲著不动。
“湮儿,我皮都泡皱了……水好凉……我,你出去……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他浮出水面,清澈如秋水的眼波,无辜可怜兮兮的看著我,“皮……皮皱了。”
唉,揉揉酸涩的眼睛,出去,关好门。
我笑得满地打滚。
梓泉……
这穿越的哥们,真是块宝。
天命女重现
月朗星稀,清淡的月光下,庭院里树影斑驳,鬼影憧憧。
一个路痴找地儿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晚上摸黑找……真是要人命。
话说回来我的卧房到底是被安排在梓泉寝宫的东侧还是西侧的第十三间?啊啊啊啊……抓头……这东边到底是哪边?小学老师教过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可是站在树下,右边就是东,若是我侧转身子,那东不就又换成西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