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提起脚就想往罪魁祸首巽王身上踹,娘的,反正他被迷晕了,醒来也不知道是谁踹的。
“湮儿……别……”
手被拽住了,身形一抖,差点倒在梓泉身上,梓泉慌乱伸手护著我,一手还不忘抓著什麽挡自己的身子,他秀眉蹙著,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别伤巽王,算是我欠他的……他对我有大恩。”
也不用以身相报啊,梓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咦,他怎麽脸这般苍白。
“梓泉,哪儿不舒服麽?身子哪儿痛……疼要告诉我……”
“不疼。”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疼就要说,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落下什麽病根可怎麽办,梓儿告诉我,到底疼……不疼……”
“疼。”
他望著我,可怜兮兮的,撇著嘴却不告诉我哪儿疼,还怔怔望了我半晌,吐了一句,“别唤我梓儿,我比你大。”
寒,又想讨我叫他哥,
瞥一眼,有你这般可怜样儿的哥麽。
我深呼一口气,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拉扯掉他身上的被褥,他慌乱的想拿散落在榻下的衣衫遮住,被我夺下,没好气地按住他的身子,“别乱动……侍人不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炎发烧的。”
他张合嘴,似乎想说什麽,最终没说,头埋在枕里边不吭声了。
我轻轻拍他的身子,他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懒懒的侧了过来,脸朝下平卧在榻上。
倒抽一口气,如今轮我没话说了。
他股间斑斑血迹,白浊到不说,似乎是那个地方被弄伤,出血了。
难怪会这般疼……
端来一盆水,那干净的帕子沾湿,小心的擦拭著他的身子。
咬咬牙,拂过他的股间,犹豫了一会儿探手便要进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湮儿……我自己来。”
叹一口气,将盆子搁在案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转身走几步,望著墙壁发呆。
清脆的水落盆子的声响,沈寂了一会儿,便是细细簌簌的穿衣服声。
“梓泉,以後你打算怎麽办。”
“凉拌。”
“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怎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面红耳赤的转回头,继续面壁。
“……湮儿,你故意的吧,刚看了摸了背面不够,现在又来看我正面。”他扶著墙踉跄地走到我跟前,又气又笑的说,“哥哥我身姿有这般美麽。”
寒,这人一穿完衣服,就这般……死不要脸。
“梓泉,他待你好麽。”
他沈思一会儿说,“好,只是我和他之间出了一些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
梓泉,应该是爱著巽王的吧,他的落寞也源於此。
“湮儿……”他望一望榻边沈睡的巽王,拉著我的手,浅笑著说,“你有喜欢的人麽?以前的日子过得还好麽。”
他清澈如秋水的眼波,平静的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让人很舒服。
叹一口气,把後湮宫的事,往日的一切一切便说与他听了。
他秀眉紧蹙,到後来的眉目舒展,缓缓抬手捋起我的发,抚著我的头说,“穿越之人似乎处境都这般糟,如今有我在定是不会让巽王再做出对後湮宫不利的事了,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巽王,你是我义妹,要他把你安全送出境。”
“不急,我这几日找到了治你病的法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走。”
“可是过几日便开战了。三国对巽国,著实不利,既然你与凤、乾二国熟络便快些出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