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特会调情的禽兽。
“氰爷,小的不敢了。”体内一阵阵快感如波浪般袭来,我身子没了力气,摊在诗楠怀里,一个劲儿用眼神示意他,帮个小忙。
可是,诗楠却很温柔的望着我,眸子里都快滴出水来了。
——|||
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像黄鼠狼在看一只很肥硕的鸡的表情。
而且,这只鸡还是被另一只黄鼠狼叼在嘴里。
它正抱着观看演习的神情,很认真很仔细的揣摩着且温情脉脉的望着食物……
哀叹,我离开了这么久。
世道果然是变了……温柔善良处处体贴为人着想的诗楠竟也变得这般……这般的……
胸口涌起一阵阵感伤,小旋风一样卷起内心枯败的落叶无数,颇悲凉。
唔
别动那么快。
突然,不知是谁呼了一声
床内侧坍塌了一些,软软的被褥重重的沉下去了不少,这还不算什么……其实让我最亢奋且激动的是,色狐狸那玩意儿正以缓慢且坚定的意味从我体内抽离……我可以肯定他不是自愿的,因为那家伙正不屈不挠,八爪鱼一样死死扒住我不放,大有不到黄河不心死,不操完不撒手的意味。
只是体内那硬得跟那铁杵一样的玩意儿,烫人极了,带出了浊液从我体内抽离,还挪得那么缓慢……一点一点……
简直比受刑还难熬。
我夹紧了。
一声闷哼,
狐狸骚骚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了,“小东西,你真坏”说完又破除万难,爬爬爬……爬上来了几寸,啪啪啪的律动了几下。
还没来得及有大火候,大作为,又被人拉开了。
惨得我……
都没法说了,软软得趴在诗楠怀里这个愤恨……死咬住被褥。
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秀眉一竖,咬着牙,撇过头去却呆住了,紧握着诗楠的手也松了些,揉揉眼睛,仔细瞅了瞅。
没错……
另一头赝狄正板着脸,一席黑缎料披在肩胛上,松垮垮的垂着,轻薄的料子勉强遮住了腿间的重点部位,却露出了大半个古铜色的胸,看着情形倒像是情急下胡乱披上的,视线两两相对,他望着我神情恍惚了会儿,那眼神灼灼如电,半晌像是回过神了,扳着弘氰的手臂,努力的将他拉离我,这叫一个契而不舍。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脖颈与锁骨处怎么会有可以的红印记,像是吻痕。
——|||表告诉我,我昏迷成“死人”的时候,他们给我补精气的时候,我还能条件反射的进行“互动”……
这个汗颜。
等等,我忘了一件事了,那就是赝狄怎么会与我们在一起。
最后一次见他,距今……像是隔了很远,那段奔波流离的日子,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