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也听清了这句话,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了几轮,一双眸子深深的沉了下去。
......
慵懒的男孩听见电话里的脚步声停了,他淡淡的往窗外瞥了一眼,冷峻的男人正立身在玻璃窗,修长的手指擎着手机贴在耳边,神色淡漠的透过玻璃窗看着自己。
沈意鸣看他唇形漂亮的嘴张开开合合,“那首钢琴曲我没听过。”
“你听过,那场宴会你在场。”
男人的眉头轻蹙了起来,眼神专注而温和,“那首曲子我只听过你弹,没有在其他地方听过,所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唔”,沈意鸣突然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指尖挠了挠自己的鼻梁,随后又假装懊恼了一下,“那首曲子是我当时随机弹的 ,我忘记了我还没有给它起名字。”
窗外男人的脸色简直难看的不能看,似乎也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脾气,沈意鸣以为他会把手机挂断,但是男人并没有,而是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所以你在耍我?”
沈意鸣得意的挑了一下眉,耸耸肩,用很遗憾的口气说,“你明知道我会耍你,不还是跟我打了这个赌?可是怎么办啊,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
足足对峙了两分钟,池砚才将徐徐的开腔,“意鸣,过了这么多年,我想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人的性子,我不大喜欢让自己吃亏,如果你不介意sin这个组合从圈子里消失的话,雪藏或者这么压到他们年纪大了,损失应该也不会太多,毕竟一个不怎么火的组合,并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
沈意鸣的表情也没那么好看,他伸出舌尖顶着自己的上鄂,淡淡的笑了两声,随后也用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你都说了它并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所以不用拿来威胁我,我饿不死。”
男人眯着眸,不咸不淡的开腔,“当然,我不会让你饿着,但是你的队友和你的经纪人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了,毕竟不能给公司带来收益的话,他们领的薪水可能也不会高,如果谁想单飞,这个组合在国外的违约金是我付的,那么想在胜实解约,违约金只会更多。”
沈意鸣咬咬牙,被他气笑了。
他知道池砚在赌他的善良和怜悯。
池砚的模样清俊,立在窗外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来往的人都忍不住盯着他看几眼,可男人并不在意,只隔着玻璃窗看里面并没有给自己视线的男人。
他对面坐着他今早新招的保镖,以后想近他的身,除非沈意鸣自己同意,或者叫人打赢了这个跟在他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