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楚予压根没理他,脱下来外套盖到浑身红透了的男人身上,“是啊,我生气了,jos,你今天死定了……”
他手刚刚把翻过来的男人抱在怀里,接触到那张略相熟的脸时,有一瞬间的愣怔,一时间没有想起他的名字,然后一推手又把人扔出去了,直起身子问谢扬晨,“人呢?”
谢扬晨一推手把自己的胳膊推上去,咬着牙忍痛,腮帮能够看到清晰的骨骼轮廓,“你说谁?他是被我操晕了,又不是……死了”
昝楚予没功夫跟他绕,“少装蒜,意鸣人呢?”
“他的行踪你问我?”
谢扬晨觉得好笑,“他现在跟他爷爷斗,你不去问他爷爷吗,再不济问问一直当缩头乌龟的池砚啊,当初他可是费尽心机把你从那少爷身边支走,目的不就是想把他藏在自己身边吗?”
沈博为心脏病复发的事情还不能对外传出消息,
昝楚予不想再跟谢扬晨纠缠,耽误时间,扭头就走。
“求我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刚刚那两下,得让我还回来”,谢扬晨朝着昝楚予的背影喊,即便是方才处于弱势,可现在他仍旧是高高在上的说话姿态。
昝楚予没有停下脚步,也一句话没说。
谢扬晨气的脸爆红,抄起方才还垫在moon腰下的枕头,朝昝楚予的后背砸过去,“我操你大爷,老子跟你说话呢!”
一群人消失在总统套房。
谢扬晨这才明白刚刚昝楚予的行为并不是出于醋意,他原本对于自己睡了谁,并没有一丝的在意。
想明白这点,谢扬晨抬脚踹翻了身边所有能踹的东西。
随后他理了理自己的浴袍,对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保镖吩咐,“去找一个叫沈意鸣的人”,找到了,他叫昝楚予跪在自己面前,然后踩着他的脸擦地!
回到车上,昝楚予联系冯银桦,问他沈意鸣白天去了哪。冯银桦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沈意鸣叮嘱过他,自己的行程和最近做的事情,不能够让别人知道。
“他白天一直在公司啊。”
昝楚予捂着额头,急躁的不行,“他在公司怎么会被人绑架,你不要耽误时间,你隐瞒一秒,他就有一秒的危险。”
“绑架你等等”,冯银桦挂断电话,心惊肉跳的打给wind,“今天下班以后,意鸣又出门了吗?”
“出门了,他8点多的时候,来宿舍跟我借了一套西装,说晚上有点事情要出门,我还问他需不需要我陪同,他拒绝了。”
冯银桦蹭的从床上弹起来,“他有没有跟你说去哪里?”
wind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精神紧张起来,“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