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自上而下解开了舒兰的白衬衫纽扣,而她对此毫无察觉,就连贴身胸衣被脱掉,都没有一点儿反应,醉得昏昏沉沉。
静谧中,舒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姐姐美好的乳房。
这么白,这么软,像云朵一样可爱,乳晕又像含羞待放的粉嫩花苞,他真不明白那个男人怎么忍心用力去捏和咬。
轻缓揉摸浑圆,便好像一用力就会揉碎了。
不止乳房,姐姐的腰腹,臀部,大腿,腿肚……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像水一样。
舒兰被脱得不着寸缕,宛若西方的艺术雕塑一般,体态柔美地醉卧在床上。
少年野狼般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躯。
眼眸深处沉浮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符合的执迷不悟。
可他只是想帮她擦拭身体。
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抹拭掉,今后只能留下他一个人的味道和痕迹。
湿毛巾擦过肌肤会带走部分体温,当衣物完全被除尽之后,赤条条躺在床上似乎有点冷,舒兰在睡梦中不禁皱了皱眉尖。
舒黎也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用洗过她身体的热水将全身迅速冲洗了一遍,随后坐回床边。
两具肤色相近的年轻肉体很快交迭在一起。
如同上等皎白的羊脂玉塑像,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微微光泽,几乎不分你我。
他的体温比她略低了一点儿,就像蛇一样缠绕而上,但只要俩人的肌肤触碰摩擦,又能燃起温暖如火的热量。
舒黎热得难耐,下体登时胀大两三倍,抵在姐姐白皙的腰侧一抽一抽。
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梦到过这个场景。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
无数次梦到在这张床上,将姐姐操得说不出话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