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垂死挣扎道:“即使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就进去,也不会疼?!”
“绝对不会,你放心。”李昭棠顺口抚慰了句,一直僵着脸的那位闻言却笑了,自言自语道:“这样啊……”
“嗯?”还不待李昭棠回话,江楼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一手抬高他的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李昭棠惊叫一声,先前被爱抚到酥麻不已的内部再一次被火热填满,那浑帐又开始攻城掠地,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任何推拒都变得无力,帐中再度春光旖旎。
积了很久终于得以一展雄风的江小攻毫不客气地将李昭棠爱到爬不起来,酣畅淋漓,之后又殷勤备至地端来香喷喷的卤鸭配着小米饼喂给浑身无力的李小受吃,而我们原本打算翻身反攻的李小受偷鸡不成蚀把米,脾气收敛了许多,闷不吭声地吃完东西后,由江楼伺候着清洗了身体,靠在他怀里入眠。
……唔,看来,对付任性而闹脾气的情人,唯一的处理办法就是上,不让上也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尤其是,当对方欲求不满而不自知时,行一次房,便会乖得像猫儿一样。
以上,是江小攻这次小受郁闷事件的心得体会。
花开早·明月松间·完
花开早·螳螂捕蝉
江楼最近可称得上是春风得意,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保持着极大满足的状态。
成功地缓和了李昭棠钻牛角尖的执念,巩固了他的小受地位一百年不动摇——自从那夜以来李昭棠老实了许多,至少行动上没再表现出急欲翻身的念头,至于那个铿锵有力的誓言,也折衷到“他不随他姓,但是随他性”的双赢局面——既然李昭棠都退让了,江楼哪有放着美食不吃的道理?又正当年轻气盛,于是夜夜厮缠自不待说,白日里也时常一时兴起动手动脚地嬉闹个没完,俨然一对浓情蜜意的小新人,幸好一切放肆都掩没在山谷之中,不会肉麻到无辜群众。
每日三饱一倒,无所事事,这样的生活偶一为之,其乐无穷,要真打算到长久,可就让人叫苦连天了,所以我们当了半个多月饭桶兼床垫的李小受脾气又长了起来,对江楼横看心烦竖看火大,左看右看,难以下咽。
——也不能怪他脾气反复无常,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将领跌到遁世离俗的少年米虫,白天闲得筋骨发霉晚上累得浑身瘫软,任谁都会浮躁不安,再加上山中除了花草树木鱼虫鸟兽,整日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只有江楼一人,就算是宋玉重生也早看腻了,何况那人还时常戏弄整治自己,着实让人气愤难平。
长此以往,他不发疯,必然变傻,李昭棠对着波光粼粼的流水沉思了片刻,决定去镇上逛逛,一吐胸中积郁。
虽然铁了心要出山,但是已经被调教得内里服帖的李某人,还是主动且自觉地向江楼报备了他要下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