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不服的冷哼了一声。
“咋地,你还想打我一顿不成?就为了那为老不尊的老东西?”
“不可理喻!”
乔知书甩了甩衣袖,因着他早些年中过童生,是以这穿着上也以儒袍为准,虽是作了里长,可平日里还是喜欢头带方巾的在村里走两圈的炫耀一下,儿子乔俊生更是年仅十四就已是童生,如今正在县学里求着学呢,这明年秋,就可考了秀才的,到时可就真是光宗耀祖了。
王氏见他走了出去,不放心的喊道。
“你可别偏了心思,我看这事悬着呢?可别惹了乔老二不高兴的,晚上回来找了你。”
她这话说得乔知书脖颈子泛着凉,回头不愤的冲她吼道。
“知道了,用得着你讥歪!”
这乔知书一路走到了这乔家宅院的,众人见了他,赶紧的让了条道来。
里面的乔小桥听着众人说来了的声音,向着外面看去。
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生得倒是面白几分,就是脸色太过严肃,且走路走的是外八字的,跟着一般农人倒是有所不同。小桥猜想着这大概就是乔家村惟一中过童生的里长乔知书了。
只见他进得院来,把众人挨个的看了个遍,乔大富赶紧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哈了下腰。
“里长,你来了,正好你来给评判评判吧!”
乔知书沉吟了一下:“我都听报信的大发家说了,这事如果是真的话。那就照着她说的做一遍吧!”
“知书啊!”
不待他话音落下,陈氏上得前来,老泪纵横的。
“你说这有啥可比的?我一个老婆子快入土了。还得来受了这等子罪。这是何苦来的?不如埋了了事罢!”
“娘,你这是说的何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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