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累,你这火是发给谁看的?作死的婆娘,你这是看老婆子我不顺眼不成?”
“哎哟,娘哎,我哪敢啊!”
这才注意到了陈氏的小陈氏,立马的大喊起了冤来。快速的洗了把子脸,擤了把鼻涕。抹在了衣服上面。
这动作看得乔荷花皱了皱眉,却听得小陈氏快速的给陈老太太解释起来。
“娘哎,你猜今儿个我看到了啥?”
“啥?”陈氏不悦的用倒三角眼,狠看了她一眼。
小陈氏也不在乎的上前,双手插腰。
“我看到这柳芽儿一家,给村尾的刘长家割稻子呢,三口人都在那帮忙的。”
果然,话落,陈氏的脸,立马不好看起来。
乔荷花挑了挑眉。不动声色。
屋子里读了一天书的九岁乔石山,躲在厢房里听到这话,直觉终于找到机会了。从西厢一把把门推开。
“娘,你说啥?乔小桥那个陪钱货,去帮着别家割稻子,看老子不去打死她,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心我揍蒙她。”
一张大饼子脸的乔石山,很是不幸的遗传了小陈氏的三角眼,就这还不算的,尼玛连肥胖都遗传了下来,好在个子倒是长得够高。
已经九岁,读了三年书的乔石山,如今还在开蒙班级混,三字经,琼学幼林这些开蒙的书,没一本背得全的,让先生头疼了三年的学生,却被乔家当成了宝来看待来。
长期觉得先生偏心的没有教好自个的宝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