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出来时,见柳氏瞪了个大眼的看着她道:“桥儿,你这是作啥?”
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这还不藏,难不成等着人上门来抢不成?
不理会她话,只身向后山方向走去,待来到山脚下的一处草深的地方,把背篓放在了那里,又扯了几把草把上面给盖了起来。
摸了摸怀里剩余的铜钱,这是昨儿个还没来得及跟柳氏说的钱,一会子打架可别漏出来了,于是又找了棵小树,在树下挖了个洞,把那青色的荷包用草裹了,埋了进去,上面用了草叶覆盖。
这一切整完过后,这才又快速的跑回了家,看到柳氏还在发着呆,不由暗恼,面上却还是说道。
“娘一会子还是少说话为好,剩下的我来就行了,到时你掉掉眼泪就可以了!”
柳氏听罢,脸一阵羞红:“桥儿……你……你放心,为娘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的,你奶她们来了,俺就闭嘴死不承认的好。”
最好是这样了,小桥点了点头,又跑去了厨房拿出了那把子菜刀来,心中暗叹,姐大概这辈子也没法出嫁了,这拿刀砍人的名声出去了,又是一世悍女的名分啊。唉!淑女,咋就离她这么地远呢?
这边乔荷花快速的回了家,见她奶还端着一盆子猪食在那叫骂着:“个死瘟的东西,好生的吃不行啊,洒得到处都是,也不捡起来吃了,一会看老娘不打死你这么个畜生!”
边说着,边向着后院走去。
乔荷花进院后,冲她叫了一声:“奶”
陈氏听到她的喊,回头看了她一眼,虽是有几分不悦,到底没有发出火来。
“回来了,拿到没有?”
“拿到了!”乔荷花扬扬手中的蓝子,快步向她走来。
陈氏点了一下头:“一会子把衣服拿河边洗了,这两天你爹两口子的衣衫能熏死个人,到时把石山的放点胰子洗洗就行,别用太费!”
乔荷花咬唇,心里暗骂,若不是二房一家分了出去,如今这些活如何能沦到她来做?这几天来,光是洗衣扫地的,就把她小手整粗了不少,这让她将来如何能找个好的婆家?
想到这里,又记起了这么快回来的目地。赶紧的放了蓝子上前,从她手中夺过猪食盆子放在了地上。
陈氏被她搞得莫明其妙,还以为她要去喂猪了,却不想她直接的给放在了地上。这回是彻底的不高兴来。
“你这是作啥?你不喂,还弄得我也不能喂了不成?这个个都不动的,到时就得喝了西北风去!那玩意能管你饱?”
乔荷花被说得心火起,但还是强忍了回去,陪了笑道:“奶,你先莫气的,俺这不是有大事要说嘛!”
“啥大事?能有啥大事?你个小丫蛋子一天天的在家呆着,能有多大的事?”
陈氏不满的大声训斥着她,乔荷花还是极力的忍着。陪了笑。
“当然是大事了,你猜,刚俺去二婶家看到了什么?”
听她提起那让人不喜的二房,陈老太太完全的没了兴趣,弯了身就要端盆的说道。
“那家子的事,是死是活,与老娘有个啥关系?少她娘的拿这事来烦我!”
乔荷花彻底的黑了脸,这一个个的泥腿子,咋就这么的不好说话呢。
见她端了盆,乔荷花也不管的直接说道:“不管算了,如今那一家子吃肉喝香的。你也是不知道了。”
听到吃肉两字,陈氏停了手。抬眼利眼扫了她一下:“你说啥?吃肉?那一家子如今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吃什么肉?你给俺说清楚了!”
乔荷花挑眉,来兴趣了吧,嘻嘻一笑:“刚我过去时,可是闻得真真的,那就是内香味哩,俺也就纳了闷了,这才几天啊,就能吃上肉了,这不是还欠着钱么?哪有的钱吃肉?”
陈氏眯眼,张口骂道:“柳氏那个贱人,这是瞒着藏了私房啊,敢偷了俺家的钱,来灌了她的屁眼子,真是胆肥了不成?”
话落,她又大喊一声:“荷花”
“哎”
“去地里叫了你娘跟你爹,就说要抓贼!说得大声点,今天老子非得剥了那贱妇的皮不可!”
听了这话的乔荷花,开心的一扯嘴角:“好嘞,奶,俺这就去叫了俺娘她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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