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走了趟阎王殿么?阎王爷可怜俺,硬是往俺脑子里塞了些,什么……叫什么知识的玩意?那个其实就是识字哩!
听了这话后,柳氏赶紧扔了手中的缝布袋子,快速的跑了过来,蹲下身来,一把拉着她的小手说道。
桥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啊!她睁得天真无邪的大眼,那表情要多真有多真的。让人看不出半点端疑。
塞了老多东西给俺了,我说不要不要的,硬是要塞给我,害我头疼了好久哩!
原谅她吧,这是善意的谎言,阿米豆腐!
听了她这话的柳氏,倒是嗔怪了她一眼。
你倒是敢跟阎王爷讲条件了,给你啥,你还能不要?
有了她这句话后的柳氏,倒也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半颗心来,老是怕她抽疯的,现在看来,倒是有理有据了。
小桥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随即故作严肃的说道:这事可不能出去乱说啊,不然被人知道了,硬要来抢了俺,可就不好了。
听了这话的柳氏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这事的严重性,她还是知道的。青山倒是歪着头认真的作着保证样。
放心吧,大姐,俺不会说的。
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包子头:那现在姐来教你念诗。
说着,便开始教了起来。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青山,很是认真的念着,这首悯农诗,很是直白写真,就跟现如今的小桥差不多,虽不是赋税给饿死的,现如今是没有闲田给她不是。
抬眼看去,却见柳氏红了眼的在那抹着泪。
这是哪个好人写的诗?咋就能念到咋农家的心坎里呢?
虽是这样说着,柳氏还是看了看小桥。
可别再念这饿死不饿死的诗了,你娘我虽是个粗人,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小桥愣了一下,倒是忘了这一点,古时言论倒是看得很紧,稍有得罪,就是人头不保,虽是乡下地方没那么夸张,可总要提防着有心人才是。
点头表示知道的小桥,笑着道:那行,不教这个了,来教另一首。ゼ锄禾ソ
锄禾
青山,倒是乖巧的跟着念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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