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真难受了,虽只轻呡了一口,可那第二口还是在乔荷花催声中,故意的又假呡一口,那时她是提了心,可这头一口,见他们都喝的,倒是忽略的真呡了一口。
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发现有梳妆台时,既是惊了一下,这乔荷花也是拼了,把自已的闺房给别人寻欢,倒是个会算计的,怕是等着住东厢吧,呵呵。
来不及多想,把那被褥子拉来,用力的一个大撕,那道撕布的声音,听得外面的乔麦大笑:“对,就那样撕,撕烂她,撕烂那个小贱蹄子”
不理会她的污言秽语,小桥把那撕碎地布条快速的打成结,窜成条条,其间身子还不停的摇晃,脸也开始发起了烧,用力的咬了咬口腔内壁,当铁锈血味混着疼痛传来时,她立马又能清醒了些,找来那梳妆台下面的凳子。
站了上去,把那长条绑着匕首刀鞘,直接扔过那三角房梁,快速的打了个结,又快速的跳了下来,把那晕着的汪田娃竖着抱着。
此时的汪田娃已经十四岁了,比小桥还多了半头,为着清醒能抱动,小桥狠扣手心,狠咬口腔内壁,使了今生这世最大的力气,把他给抱了起来。
好在这小子一家吃得不好还挺瘦,不然怕是很难成功了,可就是这样,这人身上的酸臭加腐味也还是熏小桥是直犯了恶心。
好容易把人搬着,站在了小凳之上,小桥却累得额角汗珠滚落的同时,吸呼也喘得更重了。
外面的乔麦听到更是叫骂得起劲:“装得倒是像,一脱衣,不还是荡妇?”
小桥眯眼,憋着气,向上看了看那布条所在,一个狠力,便把那汪田娃套了进去,再一把放了双手,那汪田娃脖子就那样挂住了。
或许是这一下的窒息,让他在小桥刚跳下凳子时,就惊醒了过来。
这一醒,让他开始吓得“嗷”的一声手脚乱舞着哇哇大叫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小桥见他踩着凳子就想伸出了头,冷哼了一声,如何能如了他的愿?赶紧的一个狠踢,那凳子一下倒地。
这下他彻底的慌了,在那双手开始拉着布条,大声咳着冲外面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娘”
先头听得起兴的乔麦还不在意,以为儿子到了重要地方,可这后来是越听越不是味后,脸色立马一变,快速的推门进来。
而小桥正好站在汪田娃挥舞着四肢的脚下,把那亮亮的匕首亮了出来,等着她的靠近。
这乔麦一进来,便看到自个儿的儿子吊在了那房梁之上,满眼大惊,指了小桥就大骂着。
“你,你个毒妇,你个贱人,你敢杀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小桥冷眼,抖腿强硬站着,吐了口血红的口水出来。
“比起你们,倒是差了一截。”
说着,便伸刀一挥砍在那乱踢的脚上。
汪田娃疼得“嗷”的一声,想高声大叫,却耐何脖子上面已经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在那吐着舌哑喊着。
“娘娘救我。”
“啊”乔麦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你个贱货,快放了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小桥抖腿稍斜了一下身子,一个挥刀挥过去,便挥在了她的胳膊上。扔爪吐亡。
乔麦疼得“啊”的一声,那鲜血立时如注的流了下来,她吓得赶紧的捂着,冲着身后的汪家仁吼道。
“你是死人不成?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儿子要被吊死了,你想绝种不成?”
汪家仁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那儿子被吊得酱紫的脸,又看了看凶狠的婆娘和拿刀的小桥,终是低着头不吭声。慢慢的向着这边挪动走来。
小桥眯了眯眼,快速的提了步子跑过去,期间乔麦伸手要抓她,她一个反刀向后,又割到了她的手掌。
她痛得啊的尖叫一声,小桥经过汪家仁面前时,只见他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
小桥眼中一丝疑惑闪过,不待细想,提了步子就向着外面抖腿小跑了出去。
此时她心中焦急,一个劲的叫着自已赶紧的,不然柳氏怕是要吃亏了。
这会在堂屋听着这边发生尖吼的乔荷花几人跑了过来。
小桥直接一个快力砍去,走在最前的陈氏“嗷”的一声,像一边闪去的同时,那肩膀处就出现条红印。
“娘”小陈氏尖叫,还没待第二声,小桥对她亦是一挥刀。
“啊”手臂受到尖锐割痛的小陈氏惊叫连连。
跟在后面的乔荷在前面两人都受伤的同时反应过来,迅速的向着一边躲去,满眼惊恐的看着小桥。
小桥此刻身子虚软,浑身热痒难耐,然而咬烂的口腔又使她极度清醒,那血红了的眼珠狠力的瞪了她一眼,犹如修罗再世的气势吓得乔荷花整个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来不及再给她一刀的小桥,快步向着正屋的西屋跑去。
而当她快步的跑向西屋,使了全力的撞向那栓着的门扉时,看到的却是乔大富在那手拿衣衫的站着。
低眸的同时,只见柳氏已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了。
那一刻只觉天地都静了声,小桥目疵欲裂尖锐又悲戚的大叫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