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伯这天夜里,与这狗爷呆在屋子,边喝着酒边看着外面大雪落下。而在这屋子生着个火,火势不大,却足以令人感到温暖。
而狗爷这时不断地瞅着这花婶,而这花婶的屁股,在这天夜里,一见到这狗爷之时,也是这般变得大了。不过,狗爷还算是有点人性,并不做什么,只是陪着这花伯喝着酒,聊着下雪之事。
外面的大雪不断,片片如柳絮之飞舞,沙沙声,沉没于门外苍茫的流水,非仔细听,断不能聆听得到。
而这狗爷与这花婶坐在一处,而这时的花伯已然是醉眼昏花,而且瞌睡也渐渐上来了,周围所发生之事,于他来说,已然是模糊一片。
而这时,这狗爷便用这脚轻轻地一勾这花婶的裤子,花婶的裤子虽然是有些旧,也染满了风尘,却依旧如此温暖,特别在此下雪之时。狗爷只是这么一勾,花婶已然是明了,却又并不说破,半推半就之间,蓦然闻听到外面有锣声传来。
而这时,花伯也睁开了眼,忙着问到底发生何事了,却无人回答,仅听到一片紧急的锣声从大雪深处传来。
“各家各户切需注意,此时有杀人强盗出没,身家性命要紧,切勿私自外出,以免发生不测。”
那人说完这话,又敲了一声锣,之后,沿着荒村古道,一度远去。
花伯听了听这话,便闭上了眼,这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妈的,不是吵得人睡不着了不是?
不过,花婶这时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却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不过,尚有何人在这夜半之时造访呢?
“可能是风吧。”狗爷随便说了一声。
可是,过了一阵子,敲门声又响起,看来不是什么风了,因为明明听到有人在喊着,尽管声音如此之低,却颇能听到。花婶担心自己的门打破,离开了这烤火处,径自走到了这大门边,此时不知为何,又不敢开门,本能地感觉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一时尚且不知。
“开门。”声音仍旧相当低,不注意,还以为是风声呢。
花婶这时以为是自己的远房亲戚,便拉开了这屋门,一股风随之扑进来了,扑进来的还有一片片的雪花。这真是个寒冷的冬天呀。
花婶这时看外面时,初时并看不到什么,因为这夜真是太黑了,如何能看到外面呢?不过,最终,她还是看到了一个漆黑的影子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