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又隐隐听到刘寡妇来了,就这么站在自己的石洞外面,这时虽然有些冷,可是毕竟是三月了,桃花正开着,天光下,可以看到这沐浴在雨水中的桃花的风姿,真的是太妩媚了。不仅如此,刘寡妇此时也出现在自己的石洞外面,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这便准备拉开了大门,想把刘寡妇迎进来,可是想起刚才那一幕,一时又颇为犹豫,怕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
果不其然,当狗爷把自己的头伸出去看了看外面时,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几朵桃花溅射着雨水,弄湿了自己的脸,这雨水上面尚且残留着一些香味,闻起来令人格外之舒服。既然什么也没有,那么就不要呆在这外面了吧,不然的话,万一碰到不速之客,对自己的危害将是无算。
狗爷吹了灯火,一时一片之漆黑,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之地步,不过这对于狗爷来说是最好的,因为如此一来,便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呆在这石洞里了。雨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外面,凄凉而清冷,令狗爷不知为何,有种想哭的感觉,自己亦是没有办法了,不然的话,随便找点事亦较比这个来得强些,何至于像狗一样呆在这个破败的石洞里担惊受怕呢?
前方正在打仗,这不,夜深时分,听去,颇觉害怕,不时有炮弹落于自己的石洞门前,幸好自己藏身之处相当之隐蔽,否则的话,定然是死了。狗爷躺在这个石洞里,一时也是思绪万千,别人都在打仗,独独自己躲在此处,这要是传到了刘寡妇的耳朵里,不知她到底会如何想呢,会以为自己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吗?
不过想了一阵子,狗爷便不想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思考,一切顺其自然吧。可是,正于此时,狗爷发现这刘寡妇竟然是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进了自己的石洞里了,那白白胖胖的……真是令狗爷此时不知如何是好,兴奋得不住地打颤,一时竟然站都站不不稳了。
刘寡妇也不与自己说话,就此躺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这对于狗爷来说,自然是相当之不自在的,自己平生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与女人接近过,此时在这荒山野岭与此刘寡妇睡在一起,一时什么也不管了,便与之云雨起来。刘寡妇初时不肯,不过到了这个份上,狗爷岂能饶过她,这便说什么也不放过了,而刘寡妇亦渐渐与狗爷配合得好好的了……
狗爷睁开了眼睛,此时才发现不过只是做了个好梦,而这身子下面的布面上,已然是一片之冰冷,脏兮兮的,真是造孽呀。可是,为何要做这样的梦呢,自己平时之为人,亦不至于如此下流,可是此时身子下面……
此时石洞外面,已然是一片之白了,天亮了,狗爷却也不敢出去,只是这么呆在这个石洞里,不然的话,军队里的人把自己抓去了,亦不是个事。自己并不想为敌国之人打仗,身在军营,亦不过是为了几个钱而已,钱一旦到手了,这时趁机悄悄溜了出来,再度抓住的话,恐怕自己是吃罪不起呀。
狗爷站了起来,因为躺了这么久,身体亦是相当之不舒服起来,这么多天,自己白天断不敢出去,都是晚上才出去看看这风水,略听听这风吹树林之声亦是好的。可是白天却断不敢走出去,不然的话,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死了哦。
只能是趴在这“窗户”边,望着外面,小河悄悄流过,而在破败码头上,一位女人站在,不时哼着歌曲,倒也是相当之好听,尚且不时朝着狗爷所在之处望望。难道此女人知道自己藏在这个石洞里,不然的话,何至于不时朝着自己张望呢?
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河边码头上竟然出现一位美丽的少妇,这令狗爷直是相当之心动。当然,这是在敌国,自己纵使是对敌国之女人真的做了什么,亦可以说是没什么事的,而在荒村,狗爷却并不敢这么做的。
说来也是怪事了,那个女人之长相,与刘寡妇真的十分之相像,若不认真看去,尚且以为那就是刘寡妇哩。只是这体格较比刘寡妇来得更肥些,也更白嫩些而已。
这刘寡妇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蹲在码头上轻轻地洗着身上的亵衣,洗完了,这便顺便挂在码头边一棵树上,一时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倒也是十分之好看。可是看到这人,狗爷此时不知为何,觉得不去与之说说话吧,这怎么也是不对的,让一个女人感到寂寞了,这真的是所有男人的过错哦。
狗爷此时也不管这到底是白天抑或是黑夜了,这便带上自己赚来的钱,爬出这石洞,一时悄然站在那个长得颇像刘寡妇的女人身边。可是,一见狗爷来了,那个女人这便不洗衣物了,把晾在小树上的亵衣亦拿起,这便匆匆而去,离去之时尚且没有忘记对着狗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