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乎所有的荒村的女人都不待见自己,不是说自己脸上有麻子,这便说自己是个坏蛋,?天天做的是坏事,当逃兵。没有办法,狗爷为了子嗣,不至于让人笑话自己是断子绝孙的人,这便在一天下午碰到了这位女士,当时那位女士的丈夫,为了保命,竟然不顾这位女士的安危,自顾自地逃去了。
不然的话,狗爷何至于抢了这位女士呢?此时好了,能逃得过众人的眼睛,却无论如何躲不过老天爷的注意,这下麻烦大了去了,后面的追杀自己的人似乎较比之前又多了些,不杀死自己,这便断不会善罢甘休。
看来狗爷是死定了,却并不服输,不住地用轻机枪往后扫射,打得这旷野此时亦是一片之火红,太阳在此时,亦因为不敢看,这便匆匆下山去了。黄昏来到了人间,狗爷带着这位女士,朝着远方不住地疾驰而去,后面追杀者无数,稍有不慎,这便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如此逃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发现追杀者依然很多,看来自己今日是真的逃不出去了,可是就这么死在此地,亦是不甘心的。正于此时,狗爷发现前方有一片密林,只要钻进了那片密林,再想办法避开这伙人。
钻入了那片密林之后,狗爷往前不住地奔跑,不久便出现在密林之边缘,绕了个道,甩开了这伙人,这便往荒村的方向而去了。可是那伙人,不知为何,似乎有人指点,无论如何亦是甩不掉,这不,又追上来了,枪声密集如雨点,而天空,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又下起了雪。
是的,虽然是春天,可是这天空竟然是下雪了,一片片的雪花飞舞着,大地一片苍茫,疾驰在这开阔寂寥之荒原,令狗爷有种想哭的感觉。可是狗爷为了活下去,并没有哭,生活不相信眼泪,只能是往前,再往前。
正于此时,看看这伙人近了,而狗爷的马,不知为何,竟然是不肯跑了,而且有回过头去投入那伙人的意图。难道这马见自己处于危难之中,亦是嫌弃了自己,不要自己了?
狗爷下死力打着马儿,可是马儿之不肯再往前跑去,此亦是明摆着的,可能是它身体什么地方感觉不适了吧,不然的话,何至于不肯往前了呢?不仅狗爷的马不肯走了,那伙人的马,此时亦是如此,纷纷原地刨着地面,嘶鸣不已。
从马背上下来之后,狗爷这便往大山上逃去了,而那伙人,亦因为跑了一天,此时真的想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纵使是狗爷逃去了,自己亦要休息,不然的话,如此下去,可能真的会死了。
狗爷正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伙人的追杀,这不,正哈哈大笑着哩,如此下去,进了自己的屋子,得好好看看这位女士,得好好与之说说话。正如此想着之时,突然感觉到身体似乎不行了,因为感觉到有个东西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这耳边尚且传来了一声枪响……
见狗爷中枪了,那个女士这便把狗爷扶进了一座破庙之中,天色渐渐夜了,躲在此地,一时之间,那伙人可能不容易发现自己。这不,当狗爷与那位女士躲在这座破庙之中时,发现那伙人这便有离开的念头,可是往后走了一阵子,不知为何,却又扑杀过来了,枪声铺天盖地,使狗爷此时亦是吓得浑身哆嗦不已。
无数的歹徒围住了这座破庙,狗爷躲在这座庙里,看了看下面的人群之中,哈哈大笑声不绝于耳,可能是想扑上来,之后再想尽办法对付这位自己抢来的女士吧。想到这儿,狗爷非常之不舒服,却又没有办法,不知如何逃脱众人之追杀。
“妈的,看来得死在这儿了。”狗爷这么着自言自语着,而此时那位女士,亦因为狗爷之把自己带入了绝境而非常之懊恼,撅着嘴巴非常生气,却并不会离开狗爷,这不,不住地为他处理着这伤口哩。
“你走吧,我下去把他们引开,你可以从后山下去,直接离开此地,再见。”狗爷丢下这话,这便欲下去与那伙人拼命去了。
“不行,你不能去,他们人多。”女士如此说道。
此时下面的人扑上来了,再不想个办法的话,看来亦只能是死在这座庙里了,不过这是狗爷所不甘心的。月色非常之好,朦胧一片,如霜,凝固在大地上,非常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