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走了,经过这一翻祷告,肚子不再痛了,此时有些饿了,想吃些东西来着,不然的话,怕是挨不过这寒冷的冬天呀。
而少秋呢,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半天也不想爬起来,只是这么躺着,此时纵使有人杀了自己,那也是毫无办法。
正这时,忽然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从那口气听去,似乎是花伯的,可是不敢肯定,毕竟此时神情有些恍惚,不比平日清醒之际。
是的,那个站在少秋面前的人就是花伯,之所以站在少秋的面前,不过是想趁此时对之做做手脚,先是往他的身上吐了无数的口水,数落着,骂着娘,多年的耻辱,此时随着这些口水不断地吐在此人的身上,瞬时之间烟消云散,心情之压抑,也渐渐好多了,不再是如此的苦闷、烦恼。
在离去之时,花伯本来不打算做些什么事情,看在此人毕竟也是帮过自己不少忙来着,可是念及他对小花的那种想法,一时横下心来,今日不做个了断,似乎他就不叫着花伯了。
之所以敢于如此,那也是因为少秋神智并不清醒,否则的话,借他十个胆,花伯也不敢如此,不过此时有什么不敢的,何况周围的人们,也不知为何,可能是看到天要下雨了吧,一个个的,悄悄地离开了小河边,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见周围无人,花伯本来是打算在少秋的头上痾泡屎来着,可是念及影响之恶劣,一旦让人知道,怕是大大的不妥,人们届时可能会说自己是个坏人。
况且这时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个女人的身影一闪,之后什么也没有看到了,这更使得花伯不敢脱去裤子在人家的头上痾屎了,只是运起了法术,装模作样地在少秋的面前念念有词,诅咒着一些非常不好的话,那意思不过是希望这昏死过去的少秋不要活过来了。
当然,对于这种法术,花伯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因为自己除了种地外,对于这些个事情,一般来说,大概率不是那么精通来着。
不过,此时看着少秋成了这么个样子了,几乎是处于生死线上,万一自己的诅咒有效了呢,可不就算是大功告成?
如此站在少秋的面前作了一会儿“法术”,当然不过是希望少秋瞬时之间就完蛋了,不然的话,以后可能对小花非常之不利。
可是作了一阵子“法术”,花伯还是觉得没有多少把握,倒不如挖一锄头来得有用些。
不过这时他又记起了一些往事,这挖一锄头也不是个事,一般来说会犯法的,而犯法之事,花伯一般是不会去干的,倒不如就这样,对之做做“法术”来得好些。
“妈的,”花伯在心里这么想着,“真后悔当初没有去学一些道法,此时的这些个伎俩,不知到底有没有效果呢?”
花伯趁着少秋之不醒人事,胡乱地运用“法术”,口中念念有词,可是不知为何,竟然是事与愿违,少秋并没有就此死了,仔细看上去,似乎还有苏醒之迹象。
花伯拍了拍手后,瞬时之间离去,不敢呆在此处了,不然的话,一时少秋知道自己这么对待他,届时还不得与自己拼命?
花伯渐渐消失在小河边了。
少秋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天,发现正在下雨,非常寒冷的那种,洒在人的身上,使得少秋不断地咳嗽来着,这便从冰冷的地面之上爬了起来,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
多日之后的一天夜里,少秋坐在桌子边,无聊地看着书,此时听见有人敲门,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一阵凄厉的风。
“谁?”少秋有所害怕地问了一声。
“我哈。”门外那人笑着回答。
少秋拉开了屋门,看到花伯拿着两瓶罐头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一见了少秋,这便问长问短来着。
“你还好吗?“花伯拍了拍少秋的肩膀问了一声。
“还好吧。”少秋回答。
花伯放下了那两瓶罐头,此时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做,瞬时之间出了屋门,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使站在屋子里的少秋感到不已,脸上竟然是落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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