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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不想尝尝你皇父那口吗(1 / 1)

凤九宵被他毫无技巧章法的口交弄得肉棒生疼,支岭渊的牙齿屡屡碰到娇嫩的肉柱,凤九宵吃痛就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贱人!你不是觊觎朕的龙体吗?如今朕恩赐你伺候朕的龙根,你竟然敢咬我!”

支岭渊后穴在没有开拓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本就疼痛不已,眼下凤九宵还如此粗暴地对待他,支岭渊心脏处酸涩剧痛,只觉自己不如即刻死去才好。

固吹白原本是带着一丝玩弄与报复的心态才给支岭渊的后穴开苞,一听说他这么多年觊觎着自己外甥的肉体,固吹白心中万分不悦。

没想到支岭渊看着身体硬邦邦的没有一丝娇软之处,可是后穴却紧致温暖,肉棒进去后被肠肉紧紧包裹住。

固吹白爽得闷哼一声,身下的雌穴竟然开始潮湿。

他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淫荡身体,即使他现在在肏人,自己的淫穴却万分饥渴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止止痒。

在翠微宫龙床上的那些年,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荡妇!

这么一想,固吹白心中郁闷怨恨更甚,胯下之人变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他捏着支岭渊两瓣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他的屁眼,身子一沉,肉刃整根没入,彻底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支岭渊眉宇紧蹙,忍着后穴的疼痛与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满脸麻木地舔弄着凤九宵的肉棒。

成王败寇,他着了道,被凤九宵俘虏,只能暂且忍耐以待来日。

今日固吹白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羞辱,他日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凤九宵一边挺动胯下,一边伸出手去解固吹白的腰带。

“舅舅,我想看舅舅的身子……”

直至今日,凤九宵还没完整的看见过固吹白那副传说中阴阳双合的身体,他曾经无数次想像过那是怎样绝美的画面,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一睹真容。

固吹白心中暗叹,对于凤九宵他总是莫名的纵容,可能由于自己被灌了那个断子绝孙的药,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分外的容忍。

他默许了凤九宵的动作,衣物被一一脱去,一副白皙如玉的身子出现在凤九宵眼中。

凤九宵直接看呆了。

无数次的想像,哪里比得上眼前这副美景来得冲击大。

舅舅胸前的乳房丰满挺翘,成熟嫣红的乳头随着他肏干支岭渊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凤九宵像是着了魔似的探出身子去一口咬住一边的乳头。

固吹白笑骂道:“小兔崽子,猴急什么!”

凤九宵狠狠咬住固吹白的乳头奋力吮吸,牙齿没轻没重的嗑到了娇嫩的皮肤。

固吹白低吟一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凤九宵色授魂与,身子轻颤一下,马眼一张,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支岭渊的口中。

支岭渊没有防备,被滚烫的精液灼到了喉咙,他呛咳几声,脸涨得通红。

凤九宵却沉浸在吮吸舅舅的乳头巨大愉悦中,压根没心思去管支岭渊那几声咳嗽。

因为咳嗽而带动全身身体颤动,埋在他体内的固吹白被一阵收缩绞紧,肉棒陷在一片温暖潮湿之中。

固吹白调笑道:“想不到摄政王全身硬邦邦的,这一口骚穴却柔软湿润,被本相这么肏一肏就开始流水了。”

支岭渊被这话羞辱得气愤不已,他转过头去想怒骂固吹白,不料却看见固吹白胸前那两坨巨乳。

支岭渊惊呆了,他眼中惊疑不定,抖着嘴唇道:“你……你……”

固吹白平生最恨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那些人一边嫌弃鄙夷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一边肆意玩弄凌辱,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过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心中更是恨怒。

他腾出一只手去揽住凤九宵的腰部,将那根暖玉从他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凤九宵正吃奶子吃得欢快,冷不防被舅舅从后穴里把玉势抽了出来。

他以为舅舅是想肏他了,没想到固吹白却将还沾有他肠液的玉势缓缓地抵在支岭渊正在挨操的鲜红肛口处。

支岭渊意识到他的企图后目眦欲裂,怒吼道:“固吹白你敢!”

“哼!”固吹白冷笑:“摄政王,微臣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将暖玉缓缓推入一寸,狭小的后穴根本容纳不了两根肉棒,支岭渊痛得额头青筋暴起。

支岭渊开始咒骂:“固吹白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没引得固吹白有什么反应,倒是凤九宵怒火中烧。

谁也不允许诋毁他的舅舅!

凤九宵爬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根马鞭。

支岭渊一见神情一窒。

这是他送给凤九宵的马鞭,当年小小的凤九宵人还没马腿高,第一次学骑马是他抱着上马的,他特地挑了楚国进贡的上等小马驹送给凤九宵,那根马鞭是他亲自交到凤九宵手中。

如今,凤九宵执着马鞭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冷酷地望着他。

“你个狗奴才!我舅舅宠幸你你竟然敢口出污言,什么摄政王,这整个燕国都是我凤九宵的,你不过是我一个床上的奴才!”

说罢,他高高扬起马鞭,狠狠抽在了支岭渊的背上。

一道鲜红的鞭印瞬间浮现在麦色的肌肤上。

支岭渊紧咬住嘴唇才让自己没有痛呼出声。

他如今内力全无,无法抵挡凤九宵这劲道十足的一鞭子。

凤九宵见他不呼痛也不求饶,心中更气。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支岭渊的身上,打得他背上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肉。

而身后的固吹白正将玉势推入他的菊穴。

支岭渊身心俱创,他一直紧绷着身体,玉势只是进了个龟头就再也无法进去了。

如果强行进入,恐怕真的会撕裂支岭渊的后穴。

固吹白并不想怜香惜玉,只不过后穴撕裂会影响他享受快感。

凤九宵抽了支岭渊一顿鞭子后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他眼神阴郁地望着支岭渊,不知在想什么。

见舅舅没法把玉势插进去正打算放弃时,凤九宵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边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

“舅舅,这狗奴才初次承欢不懂得如何放松淫穴,不如我们帮帮他吧。”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包问薛岚要来的特制催情药,兴冲冲爬到床上。

支岭渊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凤九宵捏住他的下颚掰开他的嘴,将那包药粉直接全部灌了进去。

支岭渊不肯吞咽下去,他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看凤九宵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拿来折腾他的。

凤九宵见他抿着嘴不肯吞咽,生气地眯起了眼。

固吹白道:“行了九宵,别瞎折腾……”

他话音未落,只见凤九宵俯身捏住支岭渊的嘴凑向自己,凤九宵重重吻住了支岭渊。

支岭渊瞪大了眼,被凤九宵咬住舌头拼命吮吸。

口水在交缠中相互传递,那些被支岭渊压在舌根下的药粉在唾液的作用下化为液体,凤九宵的缠吻令支岭渊不自觉地吞咽口水,那些药粉就这样被吞了下去。

而其中一些也进入了凤九宵的口中。

他放开支岭渊,二人唇舌相交断开,牵出一丝银线。

凤九宵红着脸看向固吹白。

“舅舅,我吃了薛岚特制的催情药,这药舅舅想必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固吹白怎么能不知道呢,这药其实最初是夏国太医院研制出来让薛成海来对付不肯顺服的后妃的,黎暮辞进宫那日,薛成海给黎暮辞下的就是这种药。

到了薛岚手里改良了一下,他原本想用在黎妄言身上。

后来他和黎妄言两情相悦了自然也用不上了,就顺手把它送给了凤九宵。

没想到凤九宵给支岭渊喂下了这个催情药,他自己也吃了进去。

这药会催发人的淫性,如果不及时与人交合发泄,很容易导致爆体而亡。

支岭渊的体内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他脸上浮现一层绯红,眼中水光湿润。

身后的骚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麻。

而凤九宵同样也不好受,他吃的少,药力没有支岭渊那么厉害,虽然身下肉棒勃起,后穴分泌肠液,但至少还能保持理智。

固吹白怒极,这催情药伤身,凤九宵怎么敢乱吃!

可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要教训外甥以后多得是时间,眼下只能先帮他解了这淫药再说。

固吹白明白凤九宵是在逼迫他做出抉择,一旦跨出这一步,他们就再也不是舅舅和外甥!

长叹一声,固吹白还能怎么办,他心里当然不是对凤九宵没有欲望,只不过尚在犹豫不决,如果他姐姐傅太后知道自己把外甥给肏了,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去跪父母的牌位。

支岭渊此刻已经被药性摧毁了理智,这淫药着实厉害,能让平日里坚韧忍耐的人开口求饶。

他出了一身薄汗,碰到背上的伤口又痛又痒。

支岭渊咬破了嘴唇,目光带着祈求望向凤九宵。

凤九宵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怔,除了欲望之外,支岭渊的眼神里还有一些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支岭渊伸出手去握住凤九宵,锁链哗啦作响。

他哑着声音道:“九宵……我……好难受……”

凤九宵被他满脸的欲色吸引,不知不觉地反握住他的手掌。

固吹白手里的玉势终于可以顺畅前行,因为身体欲望的催动,支岭渊放松身体软下身子,后穴张开,迫不及待地吞进了那根假鸡巴。

他的肛穴被撑到极致,鲜红的媚肉从里面翻了出来。

固吹白被刺激得身子酥麻,顺势朝前一顶。

“唔嗯……啊哈……”

支岭渊终于松开口,发出一声呻吟。

两根肉棒在他淫穴里不断抽插,肠壁被摩擦得酥麻酸软,固吹白的龟头还不停地撞在他肛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支岭渊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得身体像过了电一样刺激。

“嗯……哈……不要……”

凤九宵看得目不转睛,甚至还爬到支岭渊身下去舔他的两颗睾丸。

支岭渊大受刺激,一声惊叫,后穴竟然喷出一股水来。

淫水将穴内的玉势推了出去,玉势滑出骚穴,啪地一声掉在床上。

固吹白被他穴眼绞紧,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顶在那块软肉凸起上碾磨画圈,就这样摩擦了几百下,支岭渊又被他插得高潮了,前端肉棒膨胀抖动,眼看着要喷射。

凤九宵这次有经验了,他拿过刚才那根藤条缠绕在支岭渊阴茎的根部,用力打了一个结。

“狗奴,没朕的允许不许再喷!”

射精被硬生生阻断,支岭渊痛苦的流下泪来。

凤九宵恶劣地说道:“以后只有我和舅舅射给你了,你才能喷,懂吗?否则朕就要狠狠的惩罚你!”

固吹白看着他训狗一样的训斥支岭渊,没有说什么,只是身下加快了肏干的动作。

他把高大强壮的男人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龙床上。

支岭渊伤痕累累的背部触到床褥有些疼痒,不等他适应,固吹白刚退出去一点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嘶!”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令后背不断摩擦床褥,那些还没完全结起来的伤口又被蹭得渗出了血丝。

支岭渊疼得直冒冷汗,但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身体又无比饥渴。

他迷糊地望着身上正在肏他淫穴的固吹白,这人艳丽无双的容貌正冷冷注视着他。

一双巨乳上下跳动,身下却在勇猛肏穴,这样淫靡错乱的场景,令支岭渊口干舌燥。

他的奶子真的会分泌乳汁吗……

凤九宵见支岭渊一脸渴望地望着舅舅的奶子,心里气恼,支岭渊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妄想属于他的奶子!

固吹白见他一脸气怒,心中觉得好笑。

他低头凑在支岭渊耳边咬了一口,轻声道:“摄政王,本相满足你长久以来的妄念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茫,没弄明白固吹白的意思。

固吹白停下动作,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

他抱起凤九宵放在支岭渊面前,清冷的声音嘶哑道:“九宵,不想尝尝你皇父那口骚穴吗?”

凤九宵看着被撑开的小洞,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吐露着些许淫水,他兴奋起来,那些催情药将他的鸡巴胀得发疼。

固吹白微微一笑,扒开凤九宵早已饥渴难耐被玉势开拓得柔软的小穴,低声道:“宝宝,舅舅这就来疼你了!”

说完一个挺身,鸡巴贯穿了外甥那个未经人事的雏穴。

凤九宵肖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成真。

舅舅的肉棒埋在他身体里,浅浅抽插着。

“啊哈……嗯……舅舅……”

凤九宵的肉棒翘了起来,反射性地对准眼前支岭渊的后穴肏了进去。

“唔嗯……”

他伏在支岭渊身上,下身不断耸动。

支岭渊心中一凉,终于明白了固吹白话中的意思。

固吹白肏着凤九宵而凤九宵插在他身体里。

这种淫乱不伦的场面,叫支岭渊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手上的链条哗啦啦的响,随着固吹白不断的挺身肏干,凤九宵也跟着他的频率律动,只有最下面的支岭渊心中叫苦不迭。

他后背摩擦得生疼,骚穴里却一阵阵瘙痒,尽管含着凤九宵的阳具,依然觉得不满足。

凤九宵快要被这绝顶的快感淹没了。

前端肉棒陷在一个紧致温暖的肠道中疯狂操弄,身后的舅舅温柔地插着他的屁眼。

凤九宵带着哭腔撒娇道:“舅舅,想要……用力干我!”

他年轻稚嫩娇气的样子令固吹白心动不已。

他将凤九宵压在身下,肉棒在小淫穴里飞快进出,两颗囊袋打在凤九宵的腿根啪啪作响。

偌大的九重宫内只剩下交媾的淫靡之声和凤九宵浪叫的声音。

他真的要被爽死了!

凤九宵眼角带着泪珠,朦胧地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被自己心爱的小少年肏干,心中虽然伤心痛苦,身体却无法控制的享受到了快感。

凤九宵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望着身下的支岭渊喃喃道:“皇父,你好骚啊……腰扭得都快断了,妈的你早说你是个欠操的贱货朕早就把这根龙根赏赐给你了!”

支岭渊被身上两个男人轮流一番肏弄,早就接近顶峰,但是凤九宵用藤条绑住了他阴茎的根部,他无法顺利射精。

他望着身上的凤九宵,哑声道:“九宵……求你……我不行了……”

他的肉棒已经憋得太久,涨成了紫黑色。

凤九宵娇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么一会儿都憋不住,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让你自己吃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忍住射精的欲望,努力收缩腹部夹紧凤九宵的龙根,想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凤九宵被他这么一夹,爽得放声淫叫。

“啊!操!支岭渊你个骚货夹得老子好爽!”

一会儿又胡乱喘气,回头去看骑在他身上的固吹白。

“舅舅、呜……啊啊……啊哈……小骚穴被舅舅肏得好舒服!”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用鸡巴和淫穴肏他,凤九宵实在没忍住,鸡巴抖了抖,抵在支岭渊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唔嗯……”支岭渊被凤九宵按住射精,年轻人那些热情滚烫的种子深深灌进了他的穴内。

凤九宵射精的同时后穴一缩,固吹白也被他夹得后脑一麻。

他身下雌穴喷出一股淫水,特意被常年用特制的药浸泡过的淫水带着一股销魂的淫靡气味,凤九宵和支岭渊闻了,将体内的催情药推动到最高处。

凤九宵全身皮肤都红了,趴在支岭渊赤裸的胸膛上喘息,支岭渊则伸出手去解那根藤条。

固吹白见状笑了一声,在凤九宵后穴里肏干了数十下后撤了出来。

他握着鸡巴对准支岭渊的手,支岭渊好不容易解开那根藤条的同时,一泡又浓又烫的白浆滴在他五指之间。

支岭渊浑身一哆嗦,大腿根抽搐着开始射精。

或许是被憋了太久,那些已经到了铃口的精液却怎样都喷发不出来。

他看着自己胀成紫黑色却无法发泄的阳物,痛苦与恐惧袭上心头。

他废掉了,连射精都做不到了。

凤九宵一见不屑地冷笑。

“废物!就这么一会儿就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他恶劣的心思又起,从枕边拿来他盘发的细长玉簪。

支岭渊惊恐地拼命摇头,心中已经预感到了凤九宵会将这东西放在他身体的何处。

“不、不要!九宵,不要这样对我……”

凤九宵把玩着簪子兴奋地打量着他高高竖起的肉棒。

固吹白道:“摄政王,求人可不是这种态度。”

支岭渊朝他怒目而视,可惜他全身无力,要是换作平时他早就上去一把扼住固吹白的咽喉致他于死地了。

固吹白被压抑了多年的本性也逐渐恢复,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当年黎老夫人确实没看错。

固吹白就是个妖孽。

他轻轻抚摸着支岭渊褐色的乳头,突然用指甲一掐。

支岭渊疼得直吸气,凤九宵趁机将簪子的头轻轻碰触着他阴茎上的马眼。

固吹白哼笑:“还不顺服?摄政王昨晚带着剧毒匕首星夜前来刺杀本相,本相如今不过只是肏了一下摄政王那淫荡的骚穴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看本相赐给你的精华都还挂在手指上,摄政王若想得到释放,先好好把本相的东西吃干净。”

支岭渊到底不想成为一个连阳具都不能勃起的废人,那和宫中的太监又有何异。

他忍着屈辱,抬起手指,慢慢地舔干净了固吹白射出来的浊液。

看着一个高大健壮平时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迫吞下他的欲液,固吹白多年怨憎之心,竟奇异地得到了一些缓解。

他知道,薛家父子已经把他也变成了一个心里扭曲的变态。

原本这一切怪不到支岭渊头上,但是当年要不是支岭渊阻碍傅太后派人去各国寻找他,说不定他早就被姐姐找回来,不用待在夏国忍受薛成海父子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凌辱。

固吹白知道自己这怨恨来得没道理,却又忍不住想要找一个宣泄的途径。

很不巧,自从回国,支岭渊处处与他作对,昨晚更是准备杀了他,固吹白正想找个出气筒呢,支岭渊自己撞了上来。

凤九宵一脸羡慕地看着支岭渊吃舅舅的精液,他嫉妒得心里都要发酸了。

“舅舅为什么不射在九宵的小骚穴里,这么好的东西白白浪费给一个狗奴了!”

固吹白无奈道:“好了,舅舅都已经满足你了,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他拿过那根簪子,从马眼处缓缓插了进去。

支岭渊被簪子插进尿道,痛得面色大变。

他以为固吹白想要作弄他折磨他,心中气苦不已。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的继续给他通尿道。

他这是憋了太久淤住了,必须通了才行,固吹白曾经被这样玩弄过,那根细长的玉势就是这样插在他的尿道里令他痛不欲生,那些畜生还不允许他如厕,非要看见他用女穴蹲着撒尿才笑着放过他。

支岭渊痛得浑身发抖,不住地抽搐痉挛。

他满身大汗,心中对固吹白的憎恨更甚。

若是他有力气能挣脱锁链,恐怕此刻就扑上去玉石俱焚了。

固吹白给他通了一会儿尿道,再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轻柔的揉捏了一会儿。

支岭渊终于精关大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尽情释放了出来。

凤九宵见状不满地嘟囔道:“舅舅你就是太心软了,一个贱奴废了也就废了,他把朕的龙床都弄脏了。”

支岭渊好不容易射完了精液,却觉膀胱酸胀,竟然继续淅淅沥沥地喷出一些尿液。

他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万念俱灰地瘫在床上。

固吹白皱了皱眉,凤九宵说道:“这床没法睡了,把这狗奴栓在这里,舅舅,我们去隔壁偏殿睡吧。”

固吹白没有反驳,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支岭渊。

他抱起凤九宵,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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