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阿苧,唔……”
^上来!,’如妃命暗卫送信过来,信中称沈音过两日要去西南,她也会跟着过去。
西南?姜苧想到了杨家,恰好守在杨家的暗卫此时也过来了,递给她一封记录册子,事无巨细地记载了杨家所有人的行动。
姜苧盯着册子上一行小字,琢磨片刻,笑了,与如妃派来的暗卫道:“告诉如儿,万事小心。”暗卫领命而去。
姜苧将册子从头翻到尾,从册子上记录的大小事来看,杨郸此人行得端正,心性严谨,举止有大义,不像是要搞事情的逆贼,怪不得宋瑾之前说兵部上折子收她兵权与申虎那帮人无关。
她与宋珩谈到杨荔城时也曾怀疑杨郸,这才寻来杨家的记录册子瞧。合着是她想岔了,老子没掺和事,问題只出在儿子身上。姜苧收起册子,吩咐暗卫,“多注意杨家大儿子杨庆城,他若往西南去,你安排个人追上。”暗卫依言去办了。
此时宋瑾也终于将一堆奏折叠得整整齐齐了,而后他抬袖一扫,奏折又都呼呼啦啦散开在桌子上,他满足地喟叹一声,笑着喊,“阿苏,薛丞相说他病了,要请假。”
姜苏抿口茶,这个关键点上她不可能给薛之问喘气的机会,便道:“我记得太和宫后殿一直闲着无人居住,薛丞相为国操劳以至于累病了,我们总要关心一下,陛下,拟道旨吧,让薛丞相进宫养病。”
“好的。阿苧。
圣旨到了丞相府,薛之问心里那叫一个苦,可又不能违抗圣命,只好跟着太医就进了宫。到了太和殿门前谢恩,里面传来姜苧的声音,“薛丞相可要在此好好养病,莫要辜负了皇恩。”薛之问气得脸都紫了。
殿里姜苧可不管他如何,她正在一笔一笔地写情书。这是宋瑾要求的。宋瑾坐在姜苧身边,姜苧写了一行忽地停笔笑着问他,“你可有想要我写的?”
宋瑾眼神游离,好半天才说,“想要看以前那些。”姜苧笑意盈盈地哦了一声,逗他,“以前那些是哪些?”
宋瑾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明说,“阿苧晓得的。”姜苧唇边笑意更浓,“我是晓得,哦,臣妾想亲陛下。”宋瑾登时啊了一声,“早上亲过了。”
“我是问你要不要写这句。
“哎?,,宋瑾茫然道。
姜苧扔了笔,拍案大笑,而后扑上去坐在他腿上,“陛下,臣妾觉着说与写都不如做。
“哎?!
薛之问收拾好住处又来到太和殿前,称想见陛下,宋瑾自然不想见。薛之问苦肉计还没使够儿,拖着病体就跪在那不动。
“说了不见!不见!他就不能放过朕!”宋瑾在殿里捂着脑袋来回转圈,姜苧落下最后一笔,“写好了。”
宋瑾跑过来,欢喜接过情书,听姜苧笑吟吟地说,“英恼,我有办法让他走。”
“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