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诸位同僚共事,是本官柳喆之幸!”柳喆见朝臣一个都没跑掉,心中感慨,苍老的眸子中是淡淡的水雾,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
见柳喆这份情真意切的认可,朝臣们纷纷回礼,心中滋味万千,有激动感慨的人,有感觉值了的人,有心怀愧疚暗呼自己小人之心的人,等等等等。
独孤一鹤邀大家举杯,朝臣们又开始斟酒饮酒,酒气上涌,席间正酣,气氛愈发和谐。
与数月前相比,朝臣们之间没了不少争斗,多了几分融洽和睦。
赵无疆淡淡饮酒,时不时回应几位前来敬酒的官吏,随后优哉游哉,四仰八叉瘫靠在软塌之上。
也没人说三道四,因为大家正在尽欢时,或躺或坐,或勾肩搭背,或自个儿哼着小曲儿。
柳喆与独孤一鹤又低声说着什么,俩人时不时看向眸光幽幽的赵无疆,心中都是感慨。
赵无疆深藏功与名,最初这个谋划就是赵无疆向柳喆与独孤一鹤提出来的,为得就是为大夏再次填充国库,未雨绸缪。
大夏年轻一辈还未完全成长起来,似乎是青黄不接,但有赵无疆在,如今足以让两位为大夏殚精竭虑的老臣感到欣慰。
他们看待赵无疆,愈发柔和重视,就像是在看待自家宠爱的晚辈一般,又多了几分同辈人之间的敬意。
赵无疆神色悠哉祥和,左手手指有节奏地敲击软塌。
敲击的节奏声听不真切,不知是短长长,还是长长短,亦或是长短长...
若是有人通晓摩斯码,定然明白,赵无疆在笑而不语,说着,“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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