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黯然，她能怎么样，那种事，一秒钟，就可以让她痛苦一生。她看向别处“我能怎么样？总不可能就去死了吧？”

他揉揉了她的头“我要是真那么做了，你的心会碎掉，对吗？”

她苦笑了“我的心早就碎了，没了。我没有心。”

他探入一丝灵力，检查她的内腑，果然没有心这个脏器“这是什么，虚无？是异度空间吗？”

“嗯。”“你就是把那些小妖藏在这里？”

“嗯。”“真是太神奇了！这方空间，我竟然也无法探入。依依，你知道吗？你已经炼就不死之身了！”

“我知道，即使我肉身陨灭，我的神魂也不会消失，我可以回归花世界。”

肖错摇头“不止于此。你的这方空间是实实在在的空间，就如同我这凌霄阁，即使我死了，凌霄阁也会继续留存下去。”

“即使我的肉身陨灭了，我的无心海也会存留？”

“嗯。”肖错认真点头。

“那会是是一种什么形式呢？”依依遐想着，怕肖错不明白，又补充道“若是我不在了，无心海会已什么形态保存下来？”凌霄阁的空间回已一座微缩小阁楼的形式保存，那么无心海呢？

肖错摇头，他也不知道。“你不会死的。你只要炼就第二神魂，再铸就一副肉躯，你就真的不死不灭了！”

“再铸就一副肉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