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泽刚连连点头道:“我懂,这个道理我当然懂!”
华真行端起杯子:“在我去东国留学之前,希望董主管不仅能搞定这笔业务,也能习练养元术入门。”
董泽刚双手捧杯:“请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心!”
假如华真行是想结党营私搞自己的小圈子,这一招就足够收服董泽刚了。但他的目的并非如此,又摆手道:“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打声招呼。我这次去东国,打算把亚丁也带去,安排在使馆做个外交参赞。
我也会亲自出手帮他洗练形神、指点他修炼养元术。我最近养元术修为稍有突破,所以在东国期间,我还会尝试治疗他左臂残疾,还是有可能彻底治愈的。这件事假如成功了,也请董主管保密。”
董泽刚:“当然,当然!亚丁能遇到您,真是莫大的幸运,我也一样!”
华真行:“董主管这么说,那就是没有不同意见喽?”
董泽刚一怔:“这是好事,令我对您敬佩不已,也为亚丁感到高兴,能有什么不同意见?”
华真行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一番话:“你带着残疾的形象,其实也挺好。
这条胳膊既然无法恢复,也许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你要成为一个标志性的人物。亚丁,你现在是全国名人,知名度仅次于夏尔总席。
在这个新国家,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你,知道你所经历的苦难。你的苦难就代表了曾经那个旧时代,提醒人们新几里国的来之不易。
你的这条胳膊,将来不论出现在什么场合,都会成为一种标志。它不仅是你个人的标志,而是对旧几里国的控诉,也是新联盟事业正义的象征。”
董泽刚的脸色变了,再度涨得通红:“这,这确实我对亚丁说过的话。但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说他的手臂已无法治愈之后,想尽量安慰他……”
华真行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你说这番话的动机,但是并不认同。这不是误会,你也没必要对我解释,扪心自问,我是绝对说不出这番话的。
残疾就是残疾,通过它能看见旧几里国的罪恶,但绝不是新联盟事业正义的象征,我们不需要这样的象征。今天这个夜晚的这条街道,才是真正的象征。
董律师,你知道我很反感哪种事情吗?”
董泽刚有点懵了,一时没敢吱声。好在华真行也没有让他问答的意思,继续说道:“我很反感那种切片式的压迫,一层层逼近人们的底线,而它从一开始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