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多多少少都有几个难忘的人,难忘的事。
我有一个秘密。
在我25岁时因为一场意外让我回到了自己15岁。
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但我心里其实是感激的。
再次见到司瑛是在学校喧闹的队列当中,她和我隔着那么多青春洋溢的脸庞视线紧紧交融。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和怪异,她蹙着眉错开了与我的视线。
随着时间的冲刷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在意这种刺伤,但这道目光出现在她那双丹凤眼里,25岁的我此时才真正和15岁的自己重合。
在酸涩的青春里,我有着自己的苦可乐。
“闭嘴,声音太大了。好吵。”
我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毫不留情给了身下人一巴掌。
一个蒙眼女人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同时大腿用两根拘束带折叠捆在小腿上呈形大大的敞着,震动声从她腿中间传来,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现在遍布深深浅浅的红色,一看就知道她刚才被人当做玩具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因为我这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让眼罩有些歪了,微微露出一丝的眼睛里有着祈求,可她嘴里被堵着硕大的口球,呜咽的呻吟让我狠狠将快掉出她穴口的棒子堵了回去。
“嘘,安静点,很快就结束了。”
女人凄厉的尖叫一声,不断跳动的玩具正开拓着她肚子,和身体里的内脏抢地盘,大概是很辛苦,她不断摇头,祈求的眼神丝毫没有让我动容,因为知道这点刺激远远不够,所以我随手拿起一个乳夹,夹在了她私处最敏感的柱头上。
振动棒的幅度从体内顺着外端延伸到了夹子上,内外交加的快感让她猛烈地翻着白眼抽动身体,甚至直接像喷泉一样,温热腥臊的液体控制不住喷的满床都是。
今天约我的这位也算是老熟人,我跟她做过不少次,圈子里都知道她的喜好,这种程度估计也就只能让她坚持两天。
“你高潮是什么样的?”
我又点了一根烟,回头看她,用牙咬着烟蒂含糊不清的吐字。
“怎么,你想看?”
“只是有点好奇。”
“毕竟你从来没说过你的喜好。”
此时两个人已经结束了,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看我,我则利索的开始脱衣服,准备用浴室。
身上有着汗味和陌生人的气味让我急需用一个冲澡来摆脱,进了浴室后,隐隐约约能听见外面人在打电话,
“你问她呀,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活也不行,人也没趣,我以后都不打算跟她再见面了。”
推门出去,我擦着头发,那位看见我出来了一脸震惊,她结巴着说:
“你,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我瞥她一眼,但凡有点眼色的人哪还会慢慢悠悠的洗澡,快速穿好了衣服推门离开,临走前我报复的回怼她,
“抱歉听到了你打电话,不过正巧,我也不想再跟你做了。”
“什,什么?”
我又吸了一口烟,回忆起几次做爱的经历将我的感受娓娓道来,
“说实话,你叫起来像杀猪现场,我的耳朵每次跟你做完都抱怨个不停。”
预料之中,我顶个大巴掌从酒店出来了。
切,她怎么敢说我床技不好,明明自己都爽的快升天了。
“齐正?”
我走在深夜的街上,空荡荡的街道左右两旁空无一人,这一声给我吓一跳,我以为有鬼来了,根本不敢回头,马上撒丫子开跑。
一口气冲回了我住的出租屋,我这才喘了一口气,随后便上床睡觉。
法的舔弄表示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活,但是我那么快就去了纯粹是因为我很久没自己做了。
司瑛点头,跟着两年前相比,她不光嗓音变得低沉了许多,连性格都变沉稳了。我记得以前她是那种一点就着的性格,看什么都不顺眼,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酒吧没有认出来她的原因。
她手指拂过我的下巴、脖颈、锁骨,定在了我胸前的两处柔软上。
那俩小团肉自从初中发育后过了这么多年可谓是一点长进没有,比起正常成年女性的尺寸,我的明显小了很多。
我睁眼抬头看天花板,不用想我就知道她要干嘛。
“这次是胸吗”
随着胸前一热,我的乳首被人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动作粗野又急切,仿佛要吃人一般牙齿轻咬过后竟叼着往外扯我的乳房。
“嘶,疼。”
我小声抗议,她动作这才慢慢轻柔下来,拿舌头慢慢转着圈舔着。虽然乳首感觉不是很强,但被这样挑逗过后我的小腹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团火焰。
我难耐的从喉间滚出几声呻吟,贴着她的腰身蹭动了几下,
“别玩了。”
司瑛适时抬头,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明明在做涩情的事但是本人却毫无自觉的纯情感。
这让我的额角抽搐,我试探性的开口,
“放开我,我跟你做?”
我当然是唬她的,她一给我解开,我就立马逃跑。
开玩笑,谁会跟准人妻一起玩啊?
但是司瑛摇头,她就像看穿了我一样,
“你会逃跑的。”
“”
我没法反驳她,她实在太笃定了,下一秒,我看见她褪下内裤,我在内心的疯狂的大喊我要逃跑!
只见她从下体拿出一根,不能说一根,半截硅胶性器,对着我的穴口就要往里进。
“等等,等等,司瑛!”
直到听见我叫她名字,她才喘着粗气勉强收手,不耐烦的给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这种情况下她摆明了要操我啊?
“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我们穿上衣服慢慢谈,行吗?”
对于我的提议她似乎被欲望给迷住了大脑,根本就没往脑子里进,顺着她的视线我也跟着往下看,顿时我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对了,我那里没有毛。
就是字面意思,我不喜欢有毛所以全都刮掉了。
此时光秃秃的下半身配着她股间那根粉色性器,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不行。”
她掰开穴口处的肉唇,直接蹭了两下,在我一连串的别别别中,她毫不留情的贯穿了我。
“痛”
我紧攥着手中的床单,她爬了上来帮我揩去眼泪
“你还是处女?”
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我以为我早就不是了,但看着她手里丝丝缕缕的血迹,我什么都不想解释。
她松开了我腿上的绳子,高高的把我的大腿扳了起来扛在了自己肩头。
说实话这个场景有点好笑。
因为司瑛她比较瘦高,我的大腿还是很有肉感的这么跟她一对比那就更明显了。
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抱着我的一条腿就开始抽插起来。
肚子里内脏被翻搅的感觉其实很不舒服,翻来覆去的更让人想吐,但我看见连着她那头的性器在她股间来来回回的进出竟然有一种错觉,觉得在这一刻我们俩也是连在一起的。
有着同样的脉搏,同样的心跳,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同步起来。
她插得动作很慢,基本上推不到我身体里多少就会抽出去,弄得我小腹深处里一直痒痒的。
大概是念着我是第一次,所以她才这么慢。
但实际上只有前面疼一点后面水多了我也就感觉只剩下痒。
我在她凑过来亲我的时候,我跟她低语,
“松开我,我能让你更舒服。”
司瑛退开身体,突然,她掐住我的大腿猛的顶腰,这一下子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我眼前微微发白,一声呻吟堵不住就滚出了喉间,这一下子让她也顶到了敏感的区域,她颤抖着问我,
“现在舒服吗?”
我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她,从喉间挤出两个字,
“解开。”
司瑛嘴角勾起一个笑,从善如流的给我解开手里的绳子,她缓缓退出我的身体,我捏着手腕上的勒痕转了转,看着她跪坐在我面前腿间还露着那半截棒子,嗤笑一声,
“亏你想得出来。”
我手抓住那根棒子撸了几下,外面震动会带着里面的肉一起,所以司瑛她微微弯下了腰颤抖起来。
我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的把那根粉色棒子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她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从前的柔软,我看看手里的棒子,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抽了她屁股一下。
“喜欢玩?”
当着她的面,我把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那一头缓缓插进我自己的肚子里,在她震惊的表情下我拉开了她的大腿,
“我教教你,看好了,肏人是要这样肏的!”
一个挺身我把那东西直接整根没入司瑛的身体里,她摁着我的腰胯,但头却是仰起露出了她的脖颈。
司瑛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穴肉因为我的撞击而快速收缩,这让我感受到抽离的阻力,摁着她的小腹揉捏,我试着让她放松。
“这就去了?”
她哽咽着拦我的手,蜷着身子想要逃离束缚,我趁机把她两只手都抓在一起摁在她小腹上,接着继续狠狠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个过程渐渐让我的性欲也像火一样点燃起来了,我哑着声音问她,
“感受到了吗?”
我摁着她的手缓缓挺腰,让其能够慢慢摩擦黏膜,隔着薄薄的肚皮,那物件在她掌心下有着微微的隆起。她哽咽着摇头,但情动的表情出卖了她。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几十下抽插过后,她的腰高高的挺起又快速的落下,我手指划过她的耻骨,像弹钢琴一样,碰一下就有一下颤动。
高潮过后她脱力的摔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气,见状,应该是要给她休息的时间,现在我就可以趁机逃跑了。
可鬼使神差的,我朝她伸出了手。
让她坐在我身上,我搂着她的腰,将那根粉色的假阳具插回她下面的小口,颠簸地上下颤动起来。
她哭着喊着让我停下来,但手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乳房在我脸上蹭动着很痒,我索性将它一张嘴含入口中。
顿时头顶的哭喊声更大了,我感觉小腹深处也开始发酸,子宫微微的下垂感让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于是我抱紧她开始最后的冲刺。
高潮来临时我一口咬住了她的喉咙,她绷紧身体,但是微微的窒息感已经将她的意识抽离了。
我同样感觉到精神上的舒爽,但身体纠缠在一起时的体温让我突然清醒过来,一想到我是在跟谁上床,马上冷汗冒了一后背,我连澡都顾不上冲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穿上衣服就逃离了酒店。
这之后的几天,我都没再去酒吧打工,开玩笑,谁能想到我会被一夜情对象给睡了。
听到同事给我打电话吐槽说最近有个女的一直找我,问我是不是又添风流债了,我赶紧问她,
“没有告诉她我的号码吧?”
“没有,怎么可能说,不过她也挺犟,见不到你就天天来,然后就一直坐到早上。”
我咽了一口口水,后怕辛好没告诉司瑛我的号码。
但是我过几天想想还是要辞职,但我之前工作的衣服拿回家洗了,现在得还到酒吧去,同事也住的离我很远,所以我得自己亲自送过去。
再不想去我还是晚上到了酒吧后门,跟同事发消息让她来后门接我,同事打开后门接过衣服后我问她,
“那个,她最近两天还来吗?”
同事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有,这两天没见她。”
我点头道谢,正想走,就看到从对面巷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女人,同事见我僵住,什么也没说,贴心识趣的关上了门。
司瑛走到我面前,她今天穿了高跟鞋,个子比我高上不少,还涂了口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下还有着一圈青黑,一看就知道很久没休息好了。
她掏出手机,摁亮后点了几下凑到我脸前,
“精神病院?”
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我心虚的错开了脸,没办法,我一般遇到搭讪的都会给他这个号码。
“号码。”
躲不掉了,老老实实报了自己的号码,她直接在我面前拨通,顿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利落的挂断,然后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小巷里。
漆黑的小巷很窄,刚好能容纳两个人。我和她都背靠着墙,然后互相紧紧贴在一起接吻。
她的吻带着酒气,而我嘴里有着烟味。
这两种味道一结合马上变得难闻起来,可我不想跟她分开。
不想见她是真的,见了面分不开也是真的。
捧着对方的头,撕扯着对方的嘴唇我很快感觉到有了一丝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余光一扫忙把她头摁进我怀里。
一对目瞪口呆的情侣就这么傻站在外面,盯着我俩在看。
看我注意到了他们,男女双方互相拉扯着对方离开了现场。
我尴尬的松开她,先一步走出巷子。
她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头贴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想见你一面,好难。”
我反手摸摸她的头发,与我的硬发质不同,她的头发很软。
我回身搂住她,今天的她得让我稍微仰头才能看清楚她的脸。
我稍微碰了碰那眼下的青黑,问她,
“你多久没睡了?”
她不躲反而用脸蹭我的手心,乖的像一只小猫,
“三天吧。”
心里隐隐有着抽疼,我深呼吸一口气,拉着她径直离开了,她也不问我去哪就是跟着我。
回到我的出租屋我把大衣给她扒了下来挂到一边,翻了一套家居服和新内衣给她,我知道她穿不上我的尺码所以只有内裤。
“去洗澡。”
她听话的点头,在她进浴室后,我呆坐在沙发边,好久,我虚空打了一套拳。
该死了!我怎么把她带回来了!这样她不就知道我住哪了吗!
蠢死了!
一边焦虑的咬指甲盖,我一边收拾起她换下的衣服。
那枚小钻戒还老老实实的放在她兜里,我给它找了个盒子放在浴室边上,这样她一出来就能看见,将衣服放进洗衣服定时洗上,我再次坐回沙发上发起了呆。
司瑛出来时我回神,她只穿了我给的内裤和上衣,一双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晃啊晃的。
虽然什么都看过了,但我还是觉得那都是在床上,床下这样我是不好意思看的。
我起身,有意要让开,出浴美人走到我跟前,扳过我的下巴被迫让我跟她对视,她拇指擦我的下唇,喃喃自语,
“沾到了”
“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随后看见她微微俯身,
“口红”
呼吸被她轻松夺走,我被她推到沙发上坐下,她分开大腿跪坐在我身体两侧,手揽着我的后颈,手指插进我的发间,轻轻抓挠间,我能感受到她动作的轻柔。
嘴唇被翻来覆去的碾压吮吸很快让我呼吸浓重起来,我跟她几乎同时张嘴,舌头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肉和肉的碰撞引起身上起了丝丝缕缕的鸡皮疙瘩,小腹中某种感觉在隐隐作祟。
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肩颈,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我们互相纠缠着对方,嘴唇分开后仍然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我心跳的很快,眨了两下眼睛后,我一把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塞进了被窝。
我隔着被子拥住她,她渐渐不再挣扎,我将头搁在她似乎是头顶的地方喃喃道:
“你为什么总是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退后两步,随后被子被她揭开,那双黑亮的丹凤眼定定看着我,注意到她还湿润的发尾,我用指尖捻了捻,随后取来了吹风机。
手指灵活的在她发间游走,我顺着她头发的走向给她仔仔细细的吹着头发,这件事我做的似乎格外得心应手,引得在整个吹头发的期间她一直盯着我看。
头发很快吹干了我收起吹风机,快速给自己冲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没办法,出租屋就这么大,还就一张床,沙发也不够我睡的,地板我又觉得睡不好,都是女人,索性就跟她挤一挤好了。
平稳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手心里钻进来了什么东西,我反手握住,那只手的手指借势插进了我指缝,牢牢跟我十指相握。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了。
当晚注定是多梦的一晚。第二日她起的比我早,我睁眼就看见她已经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了,我盯着她的背影,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像盘问的语气。
“你有地方住吗?”
她点头,声音平静,
“员工宿舍。”
我点头,看来她高中毕业没去上大学。
“你缺钱吗?”
她穿内衣的动作顿住了,手维持在背在身后系卡扣的动作。
我挠了挠头,随后把手放下,很认真的坐好跟她说:
“你若是缺钱我可以给你。”
这话是真的,我爸后来自己做生意发了,现在我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小钱的富二代。
但我心里觉得司瑛不会答应,毕竟她恶心我已经到了一种境界。
可是她就这么朝我走了过来,我仰头,她低头,我们就这么看了对方一会,她附身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了句,好。
当日司瑛就搬进了我家,我看着她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的东西摆在家里各处,心想我们终于疯了。
从同学,到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说出去都是社死的程度。
谁能想到,一个大一的学生竟然包了自己曾经的初中同学?
没过两天我爸提议给我买一辆车,当做是我的生日礼物。
但我拒绝了,用我自己的零用钱挑了一台车。
是司瑛陪着我去挑的,太贵的不行,会显得很引人瞩目,于是我选了一台价格二三十万左右的私家车。
司瑛不懂这些,她局促不安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过生日她没有准备礼物,甚至她根本不知道我生日是哪一天。
我掏出一张卡,塞到她手里,跟她笑了笑,
“你会开车吗?”
司瑛摇了摇头,我毫无波动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去学。”
因为我一句话,司瑛考了大半年的驾照。
拿到驾照那天我开车去接她,在她出来时塞到她怀里一束花,我朝她笑笑,什么也没说。
从此以后司瑛做起了我的私人司机,她不再上班打工,我跟她说过她可以随意,就连开车也无所谓她是不是真的来接我,但她摇头承担了所有家务的同时,还包了我的一日三餐。
我本意不是让她来给我当保姆。
那我希望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大概是觉得,既然司瑛要纠缠不休,那就把她留在我身边,这样起码她不会再三天不睡觉的到处乱跑。
钱只是我的借口罢了。
又过了两天,我结束课程之后,熟练的进入停在校外的车子,刚上车我掏出手机回着同学的消息。
他们都知道我不住校,在外面有房子,也知道我有人来接,但他们从来没见过接我的人到底是谁。
“过两天,我妈说要来。”
“嗯,好。”
心不在焉的回复她后,我感觉车子迟迟没有启动,突然我想起来她刚才说的话,不可思议的问她,
“你告诉你妈你现在跟我在一块了?”
司瑛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懒散的看着前方,然后点头,又摇头。
我头疼的往后一仰,然后叹了口气。
经过那件事后,我们之间都没有再见过,更何况是对方的家长。
要不是司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都快忘了当初这件事后究竟是怎么处理的了,可我的良心告诉我如果再见到司瑛母亲,我会很愧疚的。
“送我去酒店,我这两天不回家了。”
司瑛抿唇,还是开车带我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俩真真切切的吵了一架,虽然还是我单方面输出。
“你带我回来干什么?你就算今天带我回来,明天我还是要去住酒店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你母亲,你明知道我在她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逼着我见她?”
“你让她怎么接受,自己女儿跟以前差点杀了她的人搞到一起的事实。”
司瑛递给我一杯水,我颤抖着手去接,但是手指快碰到杯子的那一瞬间,我挥开了她的手。
杯子应声碎裂,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她弯腰去捡玻璃碎片,我从一开始的冷漠到最后气息粗重,我粗暴的把她从地上拉起,将人推到沙发上,大声吼她,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看着她一脸平静,似乎这一切都是我的胡闹,我卸力,松开她的衣领,抹了一把脸后,我失望极了,想要从她身上起来,却被她用双手死死摁住了腰。
“放手!”
她的嘴唇贴上了我的下巴,吮吸着我的脖颈甚至要亲我的唇。
“我今天没有心情!”
我挣扎起来下意识举起了手,但当我和那双丹凤眼对视时,我顿住了手的动作。
手缓缓落下,随后我又抬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司瑛依旧死死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透过那双眼睛我看到了一个不堪的自己。
告白失败,跟她做爱,包养她,在此过程中她什么错都没有。
是我,是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就不该对一个同性动心,更不应该招惹她。
“放手。”
司瑛眼睛垂了下去,张了两下嘴后,她倔强的说:
“不放。”
我气死了,又狠狠给我自己一巴掌,她攥住我的手,声音依然冷静但仔细听能听出来一丝颤抖,
“你要打,就打我。”
我呼吸粗重,愤怒的情绪最终使我拽过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呃”
吃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牙齿收紧,感受到齿下的肌肉已经绷紧了,可我仍旧不松口,仿佛要将她这块肉撕扯下来才能甘心。
司瑛本能要挣扎,可是却被她自己摁住了。
我的头被她狠狠摁下,她揽着我的后背一下下顺着。
我嘴里很快就有了血腥味儿,随之而来的是从我脸上流进嘴里的苦涩感。
从一开始小声呜咽,到放声大哭,我这十几年来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哭,为什么要逼我骂你,”
“你知不知道我后来有多害怕,我做了多少噩梦。”
“我梦见你死了啊!我梦见我把你掐死了!”
“我因为你,真的快疯了。”
明明我才是那个施暴者,可我哭到睁不开眼,感受到自己脸上有湿润的触感贴上我的眼睫毛用轻柔的力度把我的泪水全都吮走,就连我流出的鼻涕她也不放过。
“别舔,脏。”
我用衣袖擦去自己的眼泪和鼻涕,看见她舔了舔嘴角,不好意思的错开了目光。
她没有扳我下巴,而是接着亲我的脸颊,脸上被她弄得痒痒的,就像我的心一样。
我的嘴角被她捉住亲了一下,我低头看她,她仰头看我,随后我们还是嘴对嘴亲到了一块去了。
几乎同步的吮吻让我的大脑快速分泌出多巴胺,唇齿交合间,能感受到苦涩的味道从她嘴里传递到我的舌尖,连带着我的心脏也开始抽疼起来。
“苦。”
她蜻蜓点水的啄吻我,语气里有着哄小孩的温柔,
“不苦,甜的。”
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我找借口说没洗澡不做,她却把我捞了回来贴着我的耳朵,说:
“我不在乎,齐正。”
一句话让我的脸瞬间爆红,我用手挡住了脸,她来掰我的手,我警告她,
“你再掰我现在就创死在这。”
她只好作罢,我下半身的裤子被她轻松拽掉,随着腰部的腾空,我吓得大叫一声,
“你干嘛!”
整个下半身被弯折起来,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的柔韧度竟然这么好,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无毛小穴,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司瑛的舌头。
“别”
我瞳孔颤抖,随后就看到司瑛伸出舌尖然后直直滑进了穴口。
“唔嗯!”
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嘴,那是什么感觉,好像一条活鱼钻进你肚子一样,柔韧的鱼尾拍打着敏感的神经,几乎让人爽到窒息。
看我抓她头发不住摇头的样子,司瑛表情一变,头竟上下起伏起来。
那块软肉虽短,但每次在穴口摩擦都能激起里面的快感,她嘴唇起伏间还能拍打到外面的敏感点,双重刺激下我抓着她头发的手竟然不自觉的跟着她起伏的动作,把她的头摁倒更深的地方。
“呃!”
高潮袭来,我绷紧脚尖,双腿死死绞住她的头,松开腿后,我看见她眼神涣散,身体竟然不自觉的颤抖着,视线划过她从自己身下抽出来的手指,我低声骂了她一句,
“变态。”
她抬头看我一眼,缓缓爬上来跟我接吻。
这次的吻里除了有着我内衣清洗液的香气,还有一丝我自身独有的味道。
花洒里的热水将整个浴室熏得热气腾腾,司瑛站在花洒下,黑长如鸦羽的睫毛贴在下眼睑上,在我退开她身边时抖动着抬眼看我。
那头长发如海藻一般缠绕在她身上,我抬手轻轻的将它们顺到司瑛肩后,漂亮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了我情绪发泄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一块青紫的咬痕显得是那么突兀和刺眼。
好想问她疼不疼,可是。
我更希望在司瑛身上到处都留下这样的印记。
我手指轻轻拂过那处咬痕的边缘,因为长时间的冲水,伤口边缘开始发白,我将她从淋浴下拽出,推着她坐到浴缸边。
扶着她的肩膀我缓缓跪到瓷砖上,将她一条腿放到肩膀上时,她手掌覆盖着我的眼睛将我的头推离她的身体。
“你不用这样,只是一点伤而已。”
啊,她好像误会我是因为愧疚才这样的。
“手拿开。”
司瑛虽然不情愿但在她的手掌下我的眉毛越蹙越紧,察觉到我的不悦她犹豫再三还是将手放下了。
接触到浴室明亮的光线,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跟她顺长的的头发不同,那里弄得我脸颊刺痒,用舌头将其向两边分开这才得以窥见藏在深处的小口。
“嗯,不,不行。”
司瑛依旧拒绝,但我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粗砺的舌面剐蹭着里面的内壁,敏感的身体下意识紧紧缠着入侵身体的异物,一时间我的舌头竟然也探不进去半分。
我抬头瞪了司瑛一眼,她喘息的眼神却让我动作停顿了一瞬。
下一秒我抱住她的腰将我的舌头用力顶向她身体深处,肚子里的黏膜被强行扯动着破开大概让她爽到了,抓着我头发的头用力了许多。
呵,这就不行了?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口活。
舌头打着圈在她穴口里伸缩扫荡,向上戳时司瑛竟然开始扭腰配合我的动作,她的反应无疑是对我的一种刺激,这让我怎么舍得松口。
高潮将近时我嘴唇吸吮着整个私处,被推上顶峰的司瑛抱着我的头,声音被染上了一丝哭腔。
又在浴室做了两次之后,我跟她齐齐穿好睡衣躺在床上,灯一熄,我闭上眼睛。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解决。
不甘心的心情又重新充斥在我心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以防你不知道,我先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其实我在心里吐槽,这算什么包养关系。
人家电视剧演的都是大老板包养年轻女大学生,买包买首饰买衣服。
我呢?我除了给她一张里面有钱的卡,我什么都没做。
司瑛她究竟为什么要留在这?
黑夜里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放弃了,空气里传来一声叹息,
“我知道。”
我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看司瑛平静的闭着眼睛躺在那,又乖乖躺了回去,
她知道???
她知道干嘛要接受?
“如果这是你能接受的方式,那么我也能。”
我一愣,问她,
“什么方式?”
她转头看我,朝我伸出了手,用手指轻柔地抚了抚我的脸颊,薄唇轻启,
“能让我留在你身边的方式。”
我几乎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全都是见到司瑛之后的事,焦虑的啃了一晚上指甲,第二天手指都开始疼了。
一起床我就穿衣服往外走,被司瑛拽住手腕的时候我毫不意外,我直接面不改色撒谎,
“我今天有课。”
她很笃定的拆穿我,
“你撒谎。”
我一下就恼火起来,但是她比我纤细的多,我又不敢使劲推她,两人正在门口那撕吧呢,门铃响了。
我们俩对视一眼,我从她眼睛的倒影中看到了表情慌乱的我。
她松开我,一步步去房门那,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也许我现在是极度需要勇气的时候,为了不让我逃跑,她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乖,我去开门。”
楞楞的垂下手,我看着她的背影走到了房门前,拧开了门把手,外头站的正是司瑛的母亲。
我万念俱灰,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司瑛做了什么,等我再反应过来时,司瑛已经出门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司瑛母亲坐在沙发上。
我不敢看她,身体抖成筛糠,好半晌听她说了一句,
“这房子真漂亮。”
闻言,我下意识抬头看她,几年不见,原本就外貌远超她实际年龄的女人眉眼间又多了几道褶皱,似乎岁月永远不会眷顾她。
可她眼神依旧温柔的,司瑛的眼睛不是遗传自她,司瑛看人总是带着一股子锐利,不像她母亲,柔和似水的目光看着我时让我有种想哭的意味。
我有什么资格哭呢?我差点杀了她唯一的女儿。
在她看来,我是个杀人未遂的杀人犯。
我垂头,看见地上的砖缝都恨不得一头钻进去,视线里出现一个泛着发黄的皮包,我被司瑛母亲手上的动作吸引住了,我似乎有某种预感,脑子里在无声的祈祷不要打开。
但不会有人听得到我的愿望。司瑛母亲从其中拿出保存得当的一张纸,示意我接,我手指颤抖的去拿,这张纸我记得,是司瑛当年写下的欠条。
她拿出一个信封,交到了我手里,薄薄的,轻的我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我接过去来后,手却被压的抬不起来,还没有拆开我就已经泣不成声,
“阿姨,不用,真的不用。”
我试图将信封塞回她手里,低头哽咽的说着: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司瑛的。”
这些混乱的语言,让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司瑛妈妈都听懂了。
“齐正,谢谢你。”
一瞬间我忘记了哭,忘记了推脱,忘记了她母亲还在我面前坐着。
我想起当初知道司瑛怀孕后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
我心痛,我痛恨,我恨不得马上杀了那个男人,但是当我看见司瑛那惨白的脸后,她的不安,她的惶恐,迫使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她的身上,无论再怎么生气我也要先用自己的方式去给她处理问题。
因为知道司瑛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我也不想用这点钱去打击她的自尊,综合考虑之下,才有了这个欠条的产生。
我忘不了我捏着这张欠条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可以用这个来拴住司瑛。
薄薄一张纸,竟成了司瑛一个隐藏的污点炸弹,一个足以毁了她人生的把柄。
我最终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这算什么呢?我不是让她不要再还了吗?不是都说这是把欠她的还给她吗?
“这是司瑛她自己去打暑假工挣的第一个月的钱,她这次托我给她带过来了。”
“她一直记得你的好,一直在反省她自己,所以齐正啊,这不是你的错。”
我低下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也是,因为无法忘记,所以我一直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明明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了错事,可为什么是当事人的母亲要跟我这个杀人未遂的杀人犯说,这不是我的错。
那是谁的错?
我再次接过了那个信封,手指捏的边都开始发皱,我还是没有勇气直视司瑛的母亲,于是只能低着头说:
“阿姨你放心,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我看不到司瑛母亲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小声的嗯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司瑛回来了,她提了一大兜子菜,母女俩中午热热闹闹的炒了好几个菜,有一半都是我爱吃的。
接下来两天她用我的车载着她母亲到处转了转,三天后,她母亲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三天里,我们互相谁都没说话,很安静的氛围在我们之间环绕,我照常上学,久违的坐地铁出行,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生活,仿佛生活里没有司瑛出现一样。
她送母亲上高铁后,驱车回来手里还提着蛋糕盒,一见面就问我,
“钱呢?”
我就着窗外的风吸了一口烟,看着窗帘随风飘动,我随口道:
“烧了。”
她注意到窗台那的一个火盆,里面是一堆灰烬。
“你抽了多少?”
我不说话,把烟头按灭在满满当当的烟灰缸里,我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好久回了她一句,
“不关你事。”
她用力将手里的蛋糕盒砸在我身上,洁白的奶油化了,撒了我一身都是,她跳过来抓着我的领子猛晃,
“那是我的钱!”
我看着她笑了,
“那也是我的钱。”
她一愣,松开了我的领子,我推开她,挣扎着起身,拿了自己的钱包手机就往外走,
“司瑛,我们完了。”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喃喃自语,
“十几年了,该结束了。”
我回了趟老家,那套小时候住的房子现在看来也逼仄极了,在我爸发迹之后他并没有卖掉这套房子。
他说这是我母亲跟他刚结婚时,两个人奋斗了三年才攒钱买下的房子。
他记得我母亲在买房子前笑着跟他说,再有一点钱就可以买一套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房间,回到熟悉的床上,我清楚的记得握住那纤细的脖颈是什么感受。
脉搏在手底下跳动,呼吸渐渐衰竭,铁青的脸色暴突的眼球,祈求的眼神,我都忘不了。
“呃,嗯”
我跪在床上,鼻尖充斥着干掉的奶油腻人的香气,捏住自己胸前,狠狠地拽着颤抖。
我咬住了衣服下摆,甩脱了自己的裤子,手指急切的摩擦自己下体,没有水,很干,很疼。
可我硬要插弄自己的穴口,感觉到黏膜传来的疼痛我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还活在世上。
我高潮不出来,越弄心情越糟,最后哭着摸前面才让自己到了顶点。
“呜,呜呜呜,司,司瑛,司瑛啊。”
在这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回荡着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低低的哭声。
第二日,我爸找上了门,他看着只盖着一条毛毯下体不着寸缕的我,皱了皱眉。
“起来吃饭。”
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已经不住在这个城市,看穿着应该是直接飞回来的。
我慢慢用手臂撑着起身,挑了一套我高中穿的衣服换上,路过地上那件沾了奶油的衣服,我捡了起来,细细拿舌头去舔干掉的奶油块。
好可惜。
出来后,原本拉着的窗帘都被拉开了,阳光刺的我眼前一痛,我爸站在餐桌边手里端着两碗小米粥,看见我出来扬起了下巴
“去洗手,吃饭。”
我顺从的洗了手,沉默的坐在餐桌边,
拿起勺子塞饭,越吃越咸。
泪珠断了线的掉落在碗里,我爸叹了口气,
“瞧瞧,给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我又塞了几口饭,他朝我伸手,
“手机。”
我把没电的手机给他,看着他把我电话卡取出来塞进了一个新手机里。
是刚出还没有一个月的新款式。
递到我手里,他指着通话记录说着,
“这是谁?”
上面有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我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才端起碗喝粥,
“你辅导员打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我点头,我走的突然,没有给老师请假确实是我的不对。
“她说让你后天回去。”
我点头,父女俩自我母亲去世后,第一次面对面吃了一顿饭。
今日我爸似乎一点都不忙,他沉默的陪我看了一会电视问我,
“会不会打游戏?”
我点头,就看见他从电视柜里拿出一台游戏主机。
然后我俩就在家打了一天的电动。
格斗游戏讲究的是技术,尤其是连招的时机,虽然我玩过一点,但姜还是老的辣,再次赢了一局后,我爸放下手柄冷笑一声,
“不过如此。”
我认了,谁让我菜。
游戏界,菜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