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处出来的,十几年的相处陪伴,老太太更喜欢谁几乎是不用说的。
赵长卿一早上过来就对赵老太太说了,“昨天阿蓉到我屋里去说,楚哥哥家倒霉,小梨花儿杀人,都是因为他们同我亲近,是我命硬,克了他们。”
赵老太太一听就气得好歹,斥道,“这是什么不着边的鬼话!”又安慰赵长卿,“别听她的,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成天胡说八道,一会儿我定说她。”
赵长卿接着道,“我昨天一生气,就给了她一巴掌。”
赵老太太无奈了,叹道,“这真是个急脾气。”心里也很觉着赵蓉说话可恶,道,“打就打了,这不着调的丫头,还成天说自己有学问,说这样的话就该打!”
赵长卿道,“她那个性子,我一猜一个准,今早必然要去告状的。说不定,她还不自己去,而是自己躲屋里,叫宜华去呢。祖母,你可得替我说句公道话。”
赵老太太这才明白赵长卿是一大早的过来躲事儿来了,赵老太太笑看孙女一眼,拍拍她的手,“一点子小事,别怕。就是再好的姐妹,也没有不拌嘴的。何况阿蓉说的话不着调,也难怪你生气。”
赵老太太活了多少年,略一思量便叫柳儿去喊赵勇凌氏过来说话。待得夫妻两个过来请了安,赵老太太便叫赵长卿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赵老太太道,“阿蓉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着调的话,就是听到有别人说,也该立刻打了回去,这才是做姐妹的本分。她倒好,还拿去说长卿。叫谁谁不生气,我听了都气得了不得!这是自家人该说的话吗?既然长卿教训了她,这事便罢了。”又说凌氏,“你有空多教一教阿蓉,怎么小小年纪连个好歹都不分了。她这样,再会做诗也没用。”
凌氏听了,忙笑道,“阿蓉平日里颇是懂事,就是昨儿我身上不舒坦,还是那孩子服侍了我大半宿。她又不是笨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这种话。”
赵老太太道,“那想必是有什么缘故才说的?你有空去问问她,到底因着什么叫她这样说长卿?长卿往日里哪里对不住她了?”
“还有,昨天长卿把珠宝拿出去的事,是谁告诉你的?”赵老太太道,“我都不知道,倒是你先知道的?”
凌氏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并不觉着什么,老太太既然问,她便照实说了,道,“是香儿来回禀我知道的。”
赵老太太吩咐柳儿道,“把香儿叫过来。”
不待片刻香儿便到了,再一问香儿,香儿道,“是二姑娘身边的宜华跟我说的,我怕是有事,才回禀的太太。”
再叫了宜华,宜华道,“是奴婢看永禄脸上像有什么事似的,就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