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了!
叶勇曲脸色一片煞白,两眼一翻,直杠杠倒在了三清祖师脚下。
“砰——”
三清祖师不为所动。
一直将魏铭送到道观不远出的村子,叶兰萧也没有多问一句话,倒是魏铭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住,未能早早据实以告。”
叶兰萧抬手止了他,“告知不告知,又有什么区别。从微你有勇有谋,我不及你良多。”
魏铭连忙要推掉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叶兰萧又笑了,“虽不及,却总要靠近。我祖父这般决定,日后竹院我晓得要担起来了,也好帮着阿蕙寻一个与她志同道合的夫君。”
他说到这,突然凑向魏铭,“从微,你以为阿蕙如何?”
叶兰萧定定看住了他,魏铭眼前一下把他同那书痴姑娘重合在了一起。
那小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呢!
只是他眼下......
魏铭尚未开口,叶兰萧已经重重看了口气,“看来我这个做兄长的,还得继续为她看婿了!”
这一句感叹,相比叶兰蕙水深火热的时候,真是一句甜蜜的烦恼啊!
魏铭笑了起来,“叶兄,也许过不了多久,你我能在京城想见。”
明明才是个秀才,已经志在京城了!
他可以的!
叶兰萧也笑了起来。
风吹来村中的烟火气息。
回到泰州,魏铭将关于三公的事情告诉了崔稚,崔稚听得目瞪口呆,两人都想尽快回去,将一切告诉余公,余公他老人家孤苦伶仃十多年,心中又一直压着这块大石,若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切,心结想来就能打开了吧!
接下来的老年生活,是不是也能跟跳广场舞的大妈一样,轻快一些?
只不过,崔稚这边酒水的市场还没打开,段万全押运的一批酒水,还在半道上。
崔稚和魏铭不住往北看去,只盼着段万全快快到来,他们把扬州市场稳妥拿下,就可以返乡了!
只是不知道关于矿监税使,京城里的皇帝到底如何处置。
就在半个大兴的人提心吊胆等待着结果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宫中的消息。
御令已经在下达的路上,缉拿常斌等三位矿监税使回京,所有此三人颁布的税令一律停止!
消息传来的时候,扬州沸腾了。
奔走相告,弹冠相庆,酒商们一个个全都红了眼,崔稚收到了来自娄家的帖子,众酒商要欢聚一堂,庆贺这场非死即伤又得意保全的翻身仗。
崔稚蹦着跳着去了,却听到了关于沈万里的消息。扬州酒商抱团取暖的时候,他这个酒会会长就跟看不见似的,躲在家里不出来,现在扬州酒商活过来了,还要他这个会长作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