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够了,朝张忘忧伸手:“你没事吧?我刚才咬着你了,疼吗?”
忘忧哪里敢牵他的手,哪里敢答他的话。
只得自己个撅着屁股,狗熊刨地似的爬起来,把享受过得小兄弟重新塞进内裤了,扯着牛仔裤边缘一蹦就给自己穿好了。
他结结巴巴道:“天、天色不早了,我,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打搅了。再会、再会。”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口退,元朗也不强留他,只坐在地上手肘撑在沙发上,枕着脑袋朝他坏笑,见忘忧已经摸着门把手了,当即大喊一声:“明天见!”
张忘忧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见元朗舌尖绕着唇沿一扫,把个残留白浊尽数舔了进去。
太太太太羞耻了。
忘忧直觉没脸看,当即把门一拉开,落荒而逃,只留下元朗猖狂大笑。
他躺在自己个床上,脑袋晕乎乎的,一会是元朗含着他那物事抬眼瞧自己,一会是临别时那机具情色的一舔。张忘忧便觉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脸上臊得慌。他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有些摸不准自己和元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但又觉着那一下爽得不行。先前的清醒劲已经过去,酒精又开始发挥作用。
张忘忧眼皮似有千斤重,不消片刻,就坠入黑甜梦乡里去了。
等第二天一早起来换衣服,他觉得胸口有些痛有些肿,迷迷糊糊用手一抓,当即给自己疼得呲牙咧嘴的。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牙印,这还不算什么,那乳尖肿起来能有旁的两倍大,再细看已是充血破皮了。
忘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那颗不容忽视的红肿乳尖,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再怎么说,自己似乎也是占了便宜的一方。
这叫什么事呢?
他托着腮帮子对着办公室的电脑冥思苦想。
大早上出门也是如同做贼般偷偷摸摸,悄无声息地开门关门,时不时望隔壁一眼。生怕凭空出现个英俊帅哥来,他还没做好准备要如何面对。
就算是现在也没有,毕竟胸口还疼着呢,慌慌张张地也只贴了枚创可贴。
张忘忧生无可恋地给自己揉了两下奶,又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继续生无可恋地盯着电脑桌面发呆。
他这一想,便是一周之久。
回家出门都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生怕开关门的一丁点声音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就是连夜里开灯,都势必要拉上窗帘,不给敌方任何可乘之机。
人家敌后工作者都没他那么小心谨慎的。
毕竟……古人语:礼尚往来。
人家前些日子给他含了含,那他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也该给对方含一含呢?
忘忧痛苦地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