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凑过来亲他的脸,又夸:“宝宝真棒。”
棒什么?哪里棒?
忘忧扭着身体扑上去想抓元朗的脸,却被人先发制人掰开屁股重新操了进去,“你都爽了两次了,老公一次都没射呢,是不是该让让我?”
元朗说着,展开十二分腰力,啪啪啪连环撞击把张忘忧操软了腰,跪在床上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他在后面哼:“宝宝你里面真紧……好热……我快要化了……”
张忘忧巴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反手又要去抓元朗,却被人抓住了手,一路往两人交合处摸去。
那块泥泞不堪,指尖间或能摸到元朗的囊袋或是抽出来的半截性器,湿滑滑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水。他羞得半边背都红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元朗的桎梏,哪里能逃得开?
元朗牵着忘忧的手时不时抚摸过红肿的肛口和自己硬挺的性器,凑过去慢慢在他耳边说:“感受到没有?老公在你身体里面呢……”
他才刚说完便感受到忘忧肠肉一阵抽搐,内里搅得更紧了些,便不再做停顿,当下加大马力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而后大腿肌肉收紧僵直着不动,把喷薄的精液尽数射到忘忧身体里去。
张忘忧被烫得一个机灵,刚想骂人,就感觉到背后重物压上来,男人留恋地在他脖颈出蹭了蹭:“我爱你……”
忘忧转过头去,看见他心爱的男人汗涔涔的脸,心里却又一股暖流滑过,分外满足,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两分离,直到死亡。
他凑过去亲了亲元朗,小声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元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半软的阳具还插在忘忧身体里,抽出半截再顶进去,公狗似的摆着腰,“那来吧,咱们继续!”
张忘忧:“!”
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