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命令,让儿郎们出击,缴这群乌合之众的械,肯定比捉五万头满山跑的猪要轻松。谁要是受伤了,就他妈不是老子的兵。”
宁山河摆手。
副将立马去传令。
只有四千人的龙骧战团,齐齐在夜色中显露身形。
“缴械不杀,缴械不杀!”
呐喊响彻天地,浩大威严。
四千战兵,黑衣黑甲,杀气滔天,神兵天降。
五万大军,也就这么炸营。
超过一半人,都醉成烂泥,继续昏睡。
小半人在同样醉醺醺的军官指挥下展开反击,却很快就变成尸体。
枪声,叫声,呼声,骂声。
此起彼伏。
场面极为混乱。
当然乱的是东境这边。
龙骧战团四千雄兵,就如四千个严格执行输入程序的机器人——扔掉兵器抱头跪地的不管,呆愣着的就给一枪托,敢反击的直接击毙。
整个缴械过程,混而不乱,轻松写意,当真比捉五万头满地跑的猪要轻松许多。
一个小时后,除了醉成烂泥的、东境第三军团差不多三万人,便全都被绑成人棍儿,扔在一起。
“副官,汇报战损。”
一袭白袍、面色森冷的宁山河,唤来副将。
副将统计一番,脸颊抽搐,跟宁山河汇报:
“将军……弟兄们伤了三个。两个崴脚,还有个挂彩……”
“居然……挂彩?”
宁山河满脸诧异。
副将汗颜道:
“将军,被……被树枝挂伤的。这小子他妈有夜盲症,没看清路。”
宁山河满脸黑线。
“让我的医务兵偷偷去给他包扎。”
“遵命。”
“回来!”
“将军,还有何吩咐?”
宁山河满脸凝重:
“这小子受伤的事儿……千万别传出去。本将怕……丢人。”
“将军,您放心,末将懂。”
副将深以为然。
接着宁山河就将所有少校及以上军官绑了,合计三百来号人,押往为他们准备的刑场——等到天亮、少帅要拿他们狗头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