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围满是脏污,临了还把不相干者填了炮筒。
即使现在,连祁思源这个已彻底抽身商场,转战政界的人物,还要腾出时间精力,把别人摆弄脏了逗炸毛的小狐狸拽回来,打水洗净,梳毛抚顺。姓王的孙子倒没事人似的,跑去立功受奖作报告。
祁思源借下车抽烟之际,收拢起徒弟腿上一大捧纸巾团儿,丢进垃圾桶。“哭痛快了没有?那就静下心听师父给你说。凭良心说,我自始至终不看好陈佳耀这个人,但不否认他在最后的作为,那绝对够爷们儿。那天把你从陈佳耀遗体上搬下来,我有意看了他一眼,表情非常安详。说明在最后一刻他是幸福知足的,因为拥有、感受过你的关爱呵护,他无怨无悔。谁说同性之间就不可能为爱一个人倾尽所有呢!陈佳耀就敢于执着印证这份信念,因此他毫不犹豫把安全和生的机会留给了你。璋璋,是你领会错了,你把他的意外全归咎为自己的失误,尤其把他对你的回应当成为牵就,这就满拧了。你说如果他知道你要把自己陪葬给他,他真会有安宁吗?”
祁思源觉得说到这份上已经足够了,他倒不是想不出说辞,而是快要涨到爆炸了。真是他妈自作孽不可活。刚在办公室里抱住小狐狸的那一刻,下面祸根就开始顶上膛,到现在都安分不下来。这样下去不是事儿,要么另外找人解决,要么就这么一直挑着保持敬礼状态。如今小狐狸就在眼前,无论如何也没有另寻材料垫饥解渴的道理。
把徒弟赶回车上开车起步后,祁思源给许秘书打电话,让把一直保留的旧房子打开,补充好食水。待拽着徒弟迈进门时,他糊弄说,今天有徒儿跟着回来,他又有居家过日子的心情了。
咬着后槽牙强作镇定煲上汤,祁思源终于狰狞乍现,抓过小狐狸再无二话,手脚利索的褪掉外皮放倒在地毯上。压着这具气味无比熟悉的身体,贪恋忘情的撕咬吮吸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回来了,总算找回来了···
“小狐狸崽儿,你可想死我了!”停住狼吻说完这句话,西北狼就张开嘴,沿着狐狸喉结一路牙印的咬到了腿上,又循着腿里侧的嫩肉一口叼住小狐尾。
“···啊···啊,师父,别···”狐狸吓得一激灵,头颈后撑想弓身缩起,旋即又软成一滩泥。小狐尾被狼衔在唇齿之间,有硌有咬照拂周到,又被温软湿润的一条肉,极尽能事的打圈搓弄肆意挑逗。勾引的狐狸意乱情迷喜泪奔流,哼哼唧唧的呻吟着,更顾不得看天花板找北了。终在最后一刻,狐狸拼起余力将师父推开,无比娇媚的叫了一声泄了出来。旋即羞得满脸通红,无意义的捂着眼睛扭身想爬起来。
祁思源一把徒弟按在两手之中,忍俊不禁道:“小东西,不看我就能当我没有,嗯?你舒服了,我怎么办?”——“西乎,下次吧···我怕疼···”
“操,下次?!上次做完到现在有四年多吧?你想让我这么硬着再等你四年?你要我的命啊。”祁思源回手扯过两只硕大靠垫塞到徒弟身下,根本不听徒弟的求饶,直接就扶着凶器往进钻。“唔,宝贝儿,放松点儿让我进去,你太···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