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意制造了一场混乱,趁康平身边的丫鬟无暇顾及所带的包袱时,让身边身手最拔尖的高手偷偷拿了花球看,那人是老江湖,一看便知花球上沾染了迷药,不知康平要用来害什么人。
虽没看出具体是什么迷药,但此人知道西市有售一种解迷药的药粉,能解百种迷药,便自告奋勇到西市去买。
等这人将药粉买回来,蒋三郎便拿着药粉来找她们,随后借故从冯初月手中夺过了球,又趁捡球的功夫将药粉撒到花球上。
回来后蒋三郎想了一通,越想越觉得康平等人要对付的是沁瑶,因为只有沁瑶才有那个身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到不沾一滴酒。
他急于拆穿康平等人的把戏,便偷偷传话让沁瑶装晕,没想到沁瑶见了那纸条,极为配合,很快便“晕倒了”。
他原以为康平跟夏芫是同谋,哪曾想沁瑶“晕倒后”,康平明明将她送到了荔香院,却转身令人将夏荻另引到碧秋斋,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一个冯初月自愿顶包。
幸亏今日的事发现得及时,若真让夏荻欺负了瞿小姐,对蔺效来说,无疑是无间地狱。
蔺效和沁瑶听完事情经过,都是一阵沉默。沁瑶尤其觉得不适,想到自己险些中了被夏荻的暗算手脚都气得一片冰凉。
蔺效默了一会,怒极反笑道:“好,好,好。”
声音沙哑,脸色极为难看,显然已怒到了极致。说毕,一言不发便往外走。
蒋三郎和沁瑶一惊,蒋三郎上前拦住他道:“你要去做什么?”
蔺效胸膛起伏,怒声道:“自是去杀了这竖子!”
蒋三郎和沁瑶从未见过蔺效如此失控,而且看这架势,显见得是来真的,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蒋三郎苦劝道:“你跟瞿小姐赐婚在即,何苦为了他们再生波澜?不如想办法提前婚期,等成了亲,一切都定下来了,再慢慢算账不迟。”
到底一处长大,知道蔺效眼下最顾忌的是什么,这话一出,便直中蔺效的软肋。
蔺效握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到底慢慢压住了胸腔那团邪火,冷静了下来。
蔺效极力缓和声音里的戾气,看向沁瑶道:“阿瑶,你这几日不回书院了,先回家待几天,哪也不要去。等皇伯父下了赐婚的旨意,我再去接你。”
沁瑶经历了白天的事,确实有些身心俱疲的意思,听蔺效这么说,迟疑道:“能行吗?几日不回书院,会不会引人非议?”
蔺效顿了顿,看一眼杵在一旁的蒋三郎。
蒋三郎会意,忙大咳一声,转身走了,走时摇头笑道,“嗨,嫌我碍眼了,我才不在这讨人嫌呢。”
很快便一溜烟走得人影不见。
蔺效将沁瑶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低眉看向她道:“一会我会去找姨母,让她顺势给书院放几日假,出了这样的事,宫里恐怕也会有些动静,我得多加把劲,让皇伯父尽快给我们赐婚,免得再横生枝节——”
说着,声音忽然一紧,猛的将沁瑶一把搂在怀中,哑声道:“阿瑶,你不知道我有多盼望能早日娶你进门。我知道你喜欢梅花,前些日子令人在澜王府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