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沁瑶问清虚子:“师父,你说鬼剑士掳了这些女子做什么呢?掳回去不杀,受了伤还给买药疗伤,听着就觉得奇怪。”
清虚子嗤笑一声,“哼,这东西倒懂得怜香惜玉。掳的三名女子中,有像周夫人那样嫁了人的,也有像程小姐刘小姐那样未嫁人的,荤素不挑,但个个貌美,照为师看,这鬼剑士定是个淫贼无疑。”
那边阿寒听见,大惑不解,问:“师父,淫贼是什么?”
清虚子老脸一红,啐阿寒道:“该听的你全听不见,不该听的你倒比谁都听得清楚。”
沁瑶也好生尴尬,飞快看一眼窗外,窗外暮色沉沉,蔺效在心无旁骛地策马而行,方才的对话多半没传到他耳里。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暗忖,会是淫贼吗?记得《妖典》上曾经说过,鬼物因没有实质,即便有心跟凡人欢好,也需大费一番周章,这鬼剑士自现世以来,每回行事都自有章法,大不简单,实在不像那等为七情六欲所驱策的寻常妖物。
跟师父和阿寒在青云观门前分了手,沁瑶跟蔺效回了澜王府。
夜色深深,澜王府内外人声寂寥,走至后院,却隐隐能听到丝竹弦乐声,想是阿翁仍在烟波阁听曲。
沁瑶见蔺效神情没有半点变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思如斋里倒是暖灯如豆,一进门,温姑便笑着带着听风扫雪几个大丫鬟迎上来。
屋内桌上早已备妥了热菜热汤,只等蔺效和沁瑶净了手面,温姑便服侍他们用膳。
沁瑶一边吃一边暗暗点头,不怪蔺效如此信重温姑,又一直意无意地包容常嵘,想来自王妃去世后,这些年澜王府的些许温暖,全是温姑母子带给他的。在他心中,多半早已将他们母子视作亲人了。
想到这,沁瑶竟对蔺效生出几分心疼。
只是这份心疼在蔺效吩咐温姑备好沐浴用的热汤,并且连哄带骗将她抱到净房后,全化作了哭笑不得的抗拒。
即便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两个人这样坦诚相对,沁瑶还是羞窘得厉害。
她强忍着被蔺效轻抚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试图将蔺效从她肩上推开,“你怎么这样,一会温姑她们准能猜到咱们一道沐浴,明日我还怎么见人啊?”
蔺效只觉沁瑶一身雪肤在杏黄灯下越发显得晶莹剔透,随便一撩水,水珠便顺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滚滚而落,真说不出的娇媚诱人,他吻个不停,手上更是没闲着,哑声道:“咱们夫妻情浓,旁人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替咱们高兴,好瑶瑶,明日我便会回宫了,今晚让我好好疼疼你。”
沁瑶拗他不过,到底让他得了逞。
第二日天还未亮,沁瑶正睡得香,忽听床前传来轻微的动静。
她心中存着心事,睡意顿时消散,转脸一看,果见蔺效正轻手轻脚在床前穿衣裳。
见沁瑶醒了,蔺效含着歉意道:“吵醒你了?还未到卯时,你多睡一会。”
沁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