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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凯尔特王国,最后的人类国度,国土曾经横跨两块大陆。在百年前的那场种族之战后,纯种人类在大陆灭绝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人族在王国最后的骑士军队带领下,撤退到了北方四岛上。四岛中,最大的岛屿叫做摩尔岛,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摩尔岛只有冬、夏两个季节,每年四月到八月是夏季,适合耕作一些早熟的作物。九月开始,气候就会变得寒冷多雨,凛冽的寒风会带走地表的生机。岛的西部的边缘有个小山沟,山沟下有一个小渔村,村子太小了,甚至没有正式的名称,村里的人们基本以打猎和捕鱼为生。

时值十月,接近傍晚,天气又阴又冷,寒风吹得橡树枝沙沙作响。一个棕发少女,在山间拾柴,她约莫16岁的样子。稚嫩的脸蛋还带有一些婴儿肥,此时被寒风吹得有些红,背后的篓框有半个她那么大,框里已经堆了一些干燥的树枝。

“艾米丽!艾米丽!”有几声呼喊声传来,声音的主人很急切,但不知为何刻意压低了嗓音。

艾米丽停下拾柴的动作转过头,只见另一个女孩从灌木丛中现身。她梳着棕色的马尾,和艾米丽长得很像,只是年纪稍长些,脸上有雀斑。

“姐姐?”

“快来,快来,快,看我发现了什么!!”姐姐压低声音挥手。

艾米丽一脸茫然,她和姐姐两人上山拾柴,顺便看看还有没有野果、蘑菇之类的可以采摘,上山后两人便分头行动了。这也没什么,这段路她们从小到大都走过无数次了,不会有什么意外。

“带你去看好东西,嘿嘿,”姐姐一脸贼笑,猫着腰带路。艾米丽跟在后面,山路弯弯绕绕,大概走了两三分钟的路,便听见潺潺的水流声。扒开草丛,入眼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流,河水既不宽也不深,但是自源头而下,会汇流成摩尔岛西部的最大的河,人们给它取名叫科里布河,是几大主要的城市的水源。当然,艾米丽并没有去过那些着名的城市,她对这条河很熟悉,是因为夏季经常在这个山间下水。河水只能淹到她胸腔的位置,换句话说,淌着水都能过河。可现在已经是冬季了,河水冷得刺骨,特别是在这样刮着寒风的傍晚时分。艾米丽伸着脖子看过去,河里居然有人。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那是一个男人,从背面看完全是一个成熟的男青年,肩膀宽厚有力。河水只能淹没到他的腰际。大大小小的水珠挂在背部光滑的筋肉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时而舒展开,时而向里挤出深邃的脊梁沟壑。艾米丽认识这具健壮身躯的主人,是一个仅仅比自己大两岁的少年。

他的名字叫亚瑟,是村里铁匠老尤瑟的儿子,不过他和村里其他少年气质迥异。村子离海岸线很近,山坐落在东侧,既挡不住海风,也挡不住冬季的北风,再加上劳作粗活,大部分少年皮肤都很粗糙。亚瑟虽然劳作一样没少,皮肤却比村里的姑娘们还要细腻白皙,他的头发是最灿烂的金色,没有一丝杂色,眼睛是无云的晴空那般湛蓝。他的五官立体,却没有侵略性,笑容也很干净。每次看到他的笑容,艾米丽就仿佛回到了八月,夏季阳光最灿烂的正午。在艾米丽的认知里,故事书里的王子,一定就是亚瑟的样子。

艾米丽痴痴地望着少年后背的时候,名叫亚瑟的少年突然转过身来。艾米丽一下慌乱起来,吓得双手捂住脸,都顾不上继续欣赏少年的赤身裸体。亚瑟似乎并没有发现偷窥的两人,继续用河水清洗身体。艾米丽悬吊的小心脏落了下来,她红着脸,透过指缝,又悄悄看少年的肉体。少年前身的肌肉也很好看,水流从他捧着的手心洒落到肌肉上,沿着胸肌中缝贴着肌肤,依着人鱼线顺流而下,然后带着少年的体温回归河流。姐姐在旁边掐了掐艾米丽的手臂,用嘴型说:好大的胸。

艾米丽回过眼神,继续看向亚瑟。的确,少年的整体身型是很健壮的。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可是衣服一脱,可以看到胸肌维度明显比腰围大很多,也很厚实。上面两个殷红的小点,男人的乳头不像她们的那么大,但也尖尖地挺立起来,在水流下很惹眼。艾米丽低头瞄了瞄自己的小胸脯,好像是亚瑟的胸更大一点。再往下,亚瑟的腰部虽窄,但从腹肌上看,也不能小瞧它的力度,两侧的鲨鱼线更显得劲瘦。

一阵寒风吹过,沉迷于偷窥的艾米丽二人忍不住打个哆嗦,好在没有声音发出。河里的少年没有一点冷的样子,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筋肉的身躯,却似乎带不走它的热度。洗着洗着,少年的动作似乎又有了变化,原本捧水的双手,一只抚摸着身体,在胸肌腹肌间游走,另一只往水下探,小臂动作上上下下,少年小腹前的水面打起了阵阵涟漪。

艾米丽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姐姐在旁边捂住嘴,兴奋地摇她的手臂。不过艾米丽也不需要姐姐解释了,因为很快,一个像乌龟脑袋的肉棒顶出了水面。艾米丽可以清晰地看到,亚瑟的右手就是在这根肉棒上撸动着的。这下,艾米丽即便再单纯也明白过来了,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那个东西”。肉棒的顶端到了少年肚脐眼的位置,上面有青筋,但是颜色比较粉嫩。姐姐说过男人的“那个东西”都很狰狞恐怖,艾米丽此刻却没有这么想,她觉得亚瑟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很好看。姐姐旁边用胳膊肘顶了顶艾米丽,从她的唇语和兴奋的眼神里,艾米丽读懂了,她是在说比姐夫的“那个”要大很多。

两姐妹这边看得口干舌燥,少年那里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抚慰肉体。他在筋肉上游走的那只手时而把高挺的胸肌捏出各种形状,时而从腹肌的沟壑里滑动。只不过他会小心翼翼地避开乳头,偶尔碰到一下,身体都跟着一阵轻颤,看起来非常敏感。少年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溢出些许液体,又很快被河水冲刷掉。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灌木丛这边有两姐妹在偷窥,沉浸于身体的快感,他双唇微张,一双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向前方。他的动作已经快到有些看不清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就要冲破极限,却突然凝了凝眼神,停下手上的动作。少年从河里走上岸来,呆呆地看着天空。

托他的福,艾米丽第一次见到男人全裸的样子,还是个少年的男人身材健壮修长,“那个东西”全貌确实像姐姐估计的那样很大很粗,这样的长度,艾米丽怀疑自己两只手也握不全。

少年顶着肉棒走到河边的衣物旁,衣物叠得整齐放在石块上,上面压着一把剑——天知道老尤瑟为什么要儿子从小就练剑,这也是村里的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少年不顾自己还硬着,匆忙擦干身体。他穿上衣物的时候,硬挺的鸡巴甚至还在晃晃悠悠。他把大屌塞进裤子里,顶着“帐篷”,拿起剑,朝着之前看的方向匆匆离开了,留下两姐妹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艾米丽把脑袋缩在灌木丛里疑惑道。姐姐也有同样的疑问,过了一会儿估摸着少年已经走远了,便爬出灌木丛,走到少年之前停留的位置往后看了,只见远处浓烟滚滚——正是她们的村子方向。

尤里卡牵着妹妹来到村口时,这里只剩下了一片火海。

现在正值傍晚时分。如果是在平日里,渺渺炊烟,很远就能了望到;点点灯火,像星星一样,会一盏一盏地亮起;渔夫、猎户们,忙碌了一整天,前胸贴着后背,急匆匆地回家吃饭,哪怕是最嘴碎的,见了面也最多打个招呼,顾不上闲聊;村口的大黄狗,会像巡逻一样,检查回村的人群里,有没有混入陌生的面孔。平日的自己呢?大概是在和妹妹一起准备晚餐。半个小时后,丈夫会醉醺醺地回来,然后骂骂咧咧地喊“开饭”;如果没有,那他大概率一整晚也不会回来了。

火蛇在寒风中起舞,黑色的烟要吞噬整个天空。没有人在避难,也没有人在救火,这个世界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火星。浓烟在起舞,风声在伴奏,好不热闹,又仿佛死一般寂静。尤里卡和妹妹呆愣地看着大火,她们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最远也只去过周边几个镇子,滚烫的热浪掀翻的,几乎是她们出生以来认知的一切,所剩的,唯有握在一起的两只冰冷小手。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就像打破镜面的石子,把姐妹俩唤回现实。先行一步的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还有人在,太好了。”原本爽朗的少年音此刻被烟熏得有些沙哑。“村里的人都不见了,”他喘口气继续说:“整个村子全都被烧了,但是完全没有看见人。”

“咱们先离开这儿,”少年的出现也给了尤里卡一些力量,她看了看还在呆愣的妹妹,深吸一口气振作起来,“如果村里人是被什么人带走的话,咱们先躲起来,防止他们折返,然后再想办法求助。”22岁的尤里卡,是三个人里年龄最大的,她心底升起了一种责任感。

少年说:“我知道一个山洞,很隐蔽的,就去那里吧。”

……

山洞里。

尤里卡打量着四周,洞不大,得弯腰才能进入。四五步就能走到底,宽度上最多容纳两个人伸直手臂。墙壁有人工打磨的痕迹,很干净,连青苔都被刮掉了。洞口有一片灌木丛,遮风的同时,又很隐蔽。看起来,这是独属于少年的秘密基地。洞的深处食物储备有一摞,肉干、果干一应俱全,三个人应该能吃个两三天的,尤里卡估算了一下,交代道:“把火生起来吧,夜里很凉。”

“嗯,我和姐姐捡了很多的柴火!”

“这个洞太小了,生火的话烟散不开,会被呛到的,”少年显然对此很有经验,“这里有垫子,你们就躺在上面睡,抱着一起睡就不会太冷了。我去洞口坐着,给你们挡风。”

尤里卡和妹妹躺在垫子上,垫子是干草铺的,不像地上那么冰冷,但也算不上多暖和。能有这么一个不带潮气的庇护所,已经很不错了。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光线暗了下来,她看见少年坐在洞口处警戒着外面。妹妹把头埋在自己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在偷偷哭泣。尤里卡自己倒是没有很伤心,她对丈夫没有太多感情,就算原本有,也在嫁过来的这些年消耗光了。两姐妹的母亲去得早,父亲也是个酗酒赌博样样都沾的,把她嫁给现在的丈夫也有缺钱的原因。两年前的冬天,那个醉鬼在路边被冻死之后,她就把妹妹接过来住,这才是她的全部。反倒是少年,她目光望向洞口,他失去了家人应该很伤心。

少年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走了过来,他蹲在一旁看了看妹妹颤抖的样子,脱下外衣,盖在两人身上。他里面穿的是无袖短衫,线条起伏的结实臂膀露了出来。

尤里卡拿起衣服,指尖传来少年身体残留的暖意,“你自己穿,别冻着,我们还好。”妹妹也在旁边点点头。

“不用,我体温从小就比常人高,这个温度我跳下河洗澡都没问题。”

姐妹俩脸一红,同时想到了之前的画面,嗫喏一声,没再坚持。洞内光线很暗,少年没有发现两人异样。“坚持一晚上,明天我去隔壁镇子求助,这么大的事情,督查队一定会派人来调查的。”说完,他便退回原来的位置,守在洞口。月光从洞口照进来,可以看到他英俊的侧颜,尤里卡有一种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在父亲和丈夫身上都不曾体会。想着想着,她沉沉地睡去。

……

尤里卡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在不停地奔跑。前方伸手不见五指,身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逐。“嘶嘶”、“嘶嘶”,声音不绝于耳。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不敢回头,只能忙不迭地往前奔。

有什么东西缠在了她的腿上!“嘶嘶”声就是这个东西发出的。蛇吗?尤里卡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软,一个不稳,跌了下去。迎接她身体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深渊。从悬崖上坠落,寒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过。

要死了吗?坠崖而死和被蛇咬死哪个更疼一点?尤里卡在恍惚中想。

“姐姐——姐姐——你做噩梦了吗?”

尤里卡在摇晃中睁开眼,妹妹和少年都在身边。光线暗了很多,应该到深夜了。在月光下,尤里卡只能隐约看出他们的模样。

“没事,”她本想照顾他们,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了被担心的那一个。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到她的额头上,“没发烧,不过身体怎么这么冰,”少年说着又握起她的手。少年的手非常热,他穿着无袖衫在洞口坐了半个晚上,体温居然还能这么高。

“你们要是很冷的话,可以靠着我睡。”少年提议。尤里卡同意了。野外的冬夜真的很难熬,能够贴着少年睡她也求之不得。姐妹俩一人一边,贴着少年的胳膊,他的胳膊温度很高,女孩子冰冷的手覆上去,血液都活络了起来。尤里卡整个人都靠上了这唯一的热源,把它夹在胸间。

“……”

少年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但没有去挣脱。尤里卡抱着胳膊上下摸了摸,手感真的很好。和外表看上去一样,肌肤紧绷,有明显的肌肉起伏弧度,没有多少脂肪。筋肉捏起来硬而有韧性,还能感觉到些许青筋。尤里卡凑上去悄悄地闻了闻,是淡淡的少年气息。摸手臂的肱二头肌时,手指还能蹭到侧乳。少年的胸肌很大,在河边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不过男人的胸和女人挺翘的乳房不同,大而宽厚。尤里卡想摸摸男人的胸肌手感是什么样的。她先做了试探,把头伸到少年脖颈处,一只手隔着短衫轻轻覆住胸肌,少年还是没有做出反抗。尤里卡心下明了,大胆地捏了上去,男人体脂很低,胸肌在放松的情况下依然有些硬,而且富有弹性。

少年的胸肌显然很敏感,他在河里自慰时也摸了自己的胸。敏感的胸肌被外人这么一捏,少年的身体弓起,胸肌下意识地往前挺,仿佛是一种邀请动作。

胸肌的手感变得和石头一样硬,借着月光,尤里卡注意到男人的喉结正在上下耸动。下身一热,她情欲上涌,大胆地伸出舌头,朝着这性感的喉结舔了上去。

这显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少年受到惊吓,喊出声来。

“别!”

亚瑟挣脱开女人的手,猛地坐起身来。旁边熟睡的妹妹也被惊醒,她揉了揉眼睛问到:“亚瑟哥?怎么了?”

亚瑟清了清嗓子,少年音恢复了平静:“没事,我刚刚也做噩梦了。”说着,他站起身,“你们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嗯。”妹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皮都睁不开,本就没有完全坐起的身体顺势就倒了下去,下意识地往中间拱了拱,那里还残留着一些余热。尤里卡捡起已经溜下来的衣服,盖到妹妹肩上,拍着她的背,再次把她哄睡。

五分钟后,尤里卡也跟了出去。

亚瑟没有走远,就在离洞口二十来步的一棵树后面,尤里卡发现了赤裸的少年背影。尤里卡紧了紧衣服,寒风吹得她有些颤抖。少年却浑身热汗,无袖衫已经被脱下,挂在一旁不高的橡树枝上。虽然是背对着的,尤里卡也能发现他在做什么。少年前面的手伸进裤裆里,上下摸索。他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看到尤里卡后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带着些怒气,又带着些克制不住的情欲。

少妇的经验告诉尤里卡,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有时候,直接的,赤裸裸的勾引,比什么都有效。她笑了起来,笑容里有自信,也有恰到好处的诱惑。她解开腰带,褪下衣物,动作在男人眼里仿佛放慢了镜头。金发少年是村里很多少女们的梦中情人,在这些少女里面,她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也不是最性感的那一个,甚至不是最痴迷他的那一个。

人与人的缘分,有时候看的是时机。此时此刻,她,就是能勾起少年情欲的那一个,唯一一个。

少年脱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弹了出来。他挺了挺胯,上下撸动了一把这根粗大的肉棒,像是在展示军火。尤里卡勾了勾唇,迈着步子靠近。

“别过来!”

一个喝声让尤里卡愣了愣,她犹豫了片刻,没有上前。尤里卡没有进一步地动作,少年便也放低了声音,“你你、就站在那里——”

亚瑟看着少妇赤裸的身体,对于这个女人,他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过去没有,此刻也没有。

都说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鸡巴像钻石一样硬,情欲更是一点就着。对他而言,燃起欲火的,更多的在于自身的雄性魅力,能够引得一位少妇明目张胆地勾引,而非少妇的身体有多成熟丰腴。女人没有动,他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动作娴熟,下面两颗硕大的雄卵随着鸡巴拉扯的动作震颤。他在河里自慰被打断了一次,本就是蓄势待发,不需多久的抚慰,汹涌的浓精就喷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得很高,好几股,一发高过一发,甚至越过了头顶——金发、脸颊、腱子肉,被浓精浇了个遍。

亚瑟待在在原地喘了喘,鸡巴软了下来,虽然分量依然很可观。他要找个地方清洗自己。亚瑟拿起衣物,不管对面的少妇作何反应,他不带留恋地转身离开。

等亚瑟清理完身体,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从河里起身,年轻矫健的身体一丝不挂,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显得有些乖巧。空气很清新,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站定,好似陷入了冥想。冬季的晨风像刀子一样,能把寒意剜进骨子里,若是旁人在此早已瑟瑟发抖了。亚瑟依然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晾干。他的胸腔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一颗水滴从光滑的肌肤上拂过,滑到挺立的乳头上,又随着胸肌的动作而滴落。

从12岁开始,他就一直苦练剑技,还有一套父亲给的吐纳方法。自此,他再也没有怕过冷,筋骨里始终可以感受到一股热流。即便数九寒冬,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待上许久,也不在话下。但这套锻炼方法也不是没有缺点的,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乳头,仅仅是像现在这样裸露着被晨风吹一吹,小巧殷红的乳头便挺立起来。劳作和练剑的时候也是,胸肌把衣服撑得满满的,乳头被衣服摩擦到后,片刻就会激起生理反应。他曾经试图脱光上衣半裸着,但总是吸引到一些若有若无的目光,来自少女的,来自少年的,甚至也有来自阿姨辈和老男人的,令他特别不自在。从那以后,他便老老实实把衣服穿上,只不过穿的基本上是透气的薄衫。

回到现在,热流在血管经脉游走一遍,皮肤变得滚烫,水汽从身体蒸发而起,亚瑟整个人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蒸笼。水汽散去后,他穿上衣服,该去隔壁镇子求助了。全村失踪的事件,领主应该会派军队过来调查,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还是得先回洞穴一趟。亚瑟不知道怎样再次面对那对姐妹,但从这个山沟到最近的镇子也有一两天的路程,他要拿上剑防身。

亚瑟正要动身,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大而且整齐划一,很显然不止一个人。他放轻脚步,躲在一棵树后,悄悄凑上去细看。这支队伍大概有十余人,全都是成年男子,人人身着铠甲,佩戴头盔,腰带佩剑,是典型的骑士打扮。亚瑟不知道这群人的具体身份,但他们气势高昂,十分英武,装备也比往常巡逻的督查队要精良许多。他犹豫着是否要上前求助,没想到为首那人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谁在那里!”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喝声。

亚瑟不得不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打量着这群人,他们的年龄应该在20到30岁上下,年轻白净。为首的黑发男人更是身形魁梧,他剑眉紧蹙,目光如钩,所及之处都要被他眼中的精光刺穿。亚瑟一个激灵,赶忙解释道:“我叫亚瑟,是山下小渔村的村民。”

男子没有说话,倒是他身旁的一位棕发雀斑小哥代为问话:“我们是王国骑士团,收到情报,昨晚这个方向有大量的浓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十几双锐利的眼睛带着审视,同时射向亚瑟,压迫之中还有窒息感。头皮有些发麻,亚瑟他的见闻一五一十地道来。其实他也所知甚少,昨晚他到达山下的时候,村庄已经浓烟滚滚了。

“你说,你是普通铁匠的儿子?现在气温十度不到,你穿成这样?”雀斑小哥质疑的眼光扫过亚瑟的无袖衫和筋肉臂膀,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刚想必才的喝声也是他发出来的。

“我从小体温偏高,可能是体质特殊的缘故,冬天不怕冷的,”亚瑟撒了个谎。少年金发柔顺,脸庞干净,声音清朗,旁人下意识就会很想相信他。不过雀斑小哥似乎没有那么好打发,还想问点什么,为首的黑发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黑发青年朝他点了点头,雀斑小哥会意,“我们要去村子看看,你,跟上。”

说是跟上,亚瑟无奈地发现——实则他被包围住了,前后左右各有几名骑士,裹挟着他往前走。亚瑟倒也没有生气,骑士们正色厉声,却没有真的为难他。父亲和村民们的下落,恐怕还得拜托他们调查。

一行人很快来到山下,空气已经没有昨晚那么呛鼻了,但依然远远就能闻见焦味。火势基本熄灭,烟也只剩下寥寥几股,一眼望去,全都是焦木残垣。

这里是他的家。

泛酸的滋味从心底蔓延到眼角,亚瑟到底还是一个少年。突经变故,焦急,恐惧,孤单,轮番上涌。后半夜,迷茫,情欲,尴尬,不断轰炸。不知所措的少年,几经沉淀到现在,只剩伤心。

“分散,搜索。”黑发青年发出言简意赅的命令,低沉有力。骑士们领命四散开来,前往倒塌的房屋和村落搜索,村口只剩下这位骑士队长和亚瑟两人。青年微微转头,瞥到亚瑟微红的眼角,走近。

亚瑟抬眸,青年比他高半个头,从近处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面庞其实很英俊。只是相比之下,魁梧体格更让人印象深刻,俊朗的一面反而容易被忽略。他的薄唇从刚见面到现在一直抿着,气质很严肃。看向少年时,漆黑的瞳孔没有初见时那么冷峻了。他动了动唇角,不知是想让表情不那么僵硬,还是想说些什么。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骑士队长轻轻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温度透过薄衫从掌心传到肩头。亚瑟明白过来,青年是想安慰自己。

“你也是骑士?”他开口,嗓音有些磁性。这是一个疑问句,亚瑟却觉得男人的语气带着某种确信的口气。

“我?是……一个普通村民,”亚瑟有些不明所以。对方也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朝他伸出了手。“手”,停顿片刻,又仿佛怕他不明白,“给我”。亚瑟把手搭在对方手上,掌心相合,男人的体温竟然比自己还高。亚瑟还没来得及讶异,一股热流从掌心处传进身体里,和身体原本的热流很相似,只是更加强劲。无数的疑问从少年的心底涌起。

青年却率先发问。“是谁教你的?”

亚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犹豫地回答道:“是我父亲,但、但他只是个铁匠,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小渔村里”。父亲就是这么和12岁的小亚瑟说的。亚瑟回忆起父亲当时的面庞,那时才40岁出头的父亲却已有不少皱纹白发。“我教你一套锻炼身体的方法。我老了,再过几年,铺子要靠你打理。”父亲转过身从墙上拿起一把剑,“对了,还有这个,从现在开始,你要学剑。”铁铺平日接的生意,都是打造农具、工具。武器方面最多是打猎用的箭矢头,从未有人买剑。这把铁剑却一直挂在亚瑟家的墙上,很高的位置。小亚瑟曾经想拿下来玩,但站在椅子上也够不着,白白被训斥了一顿。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剑,这把剑竖起来比小亚瑟本人还要高,沉甸甸的。可能是长久不使用,剑鞘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从剑鞘到剑身都很质朴,没有特别的纹样,怎么看都很普通。亚瑟拉开剑鞘,剑刃欠缺打磨,已经不够锋利了。从那时起,他便剑不离身。不过此刻除外,昨晚发生了太多意外,剑还留在山洞里。

“这是圣骑士的修炼方法,”黑发青年解释道。

圣骑士?!亚瑟低头喃喃地重复了这个词。其实他不明白什么是圣骑士,又和普通骑士有什么区别。难道父亲也是圣骑士吗?一直以来,父子相依为命,亚瑟是个很乖的孩子,他以为练剑只是父亲的心血来潮,或者是年轻时的爱好。毕竟,父母总是喜欢把自己的一些梦想,转嫁到孩子身上。但现在,他却无法肯定了。

“队长!报告!”一名骑士折返,打断了亚瑟的思绪,他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家队长和金发少年拉着的手。亚瑟面露尴尬,骑士队长却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他示意属下报告。

“没有发现任何幸存者,也没有发现任何死尸。”听到这样的结果,黑发青年沉吟了会儿。不一会儿,其他骑士也陆陆续续返回,报告的都是同样的结果。

“凯!”

“到!”雀斑小哥应声。

“你去通知副队长,在周边大规模搜索幸存者。”接着他又向剩余的人下达命令,“其他人出发!去科里布市的圣光教堂。”“你也跟着我,”两人手还牵着,黑发青年又轻声对亚瑟说。

众人领命准备行动。“等等!”亚瑟想起了些什么,赶忙喊住凯。凯回头打量着这位金发少年,他乖乖被队长牵着。既然不是可疑分子,凯的态度也友好了起来,可脸上和其他人一样难掩好奇。

“我知道两个幸存者,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亚瑟之前不确定这伙人的立场,只交代了村子的情况,把两姐妹在山洞的事隐瞒了下来,“我可以带你过去。”

“不用,你告诉他位置就行,他能找到,”队长朝凯扫了一眼,凯在一旁使劲儿点头。

“可我有一把剑留在山洞了,我得去拿,”亚瑟不好意思地再次开口。

在对待自己人的时候,凯还是一个很随和的小哥:“我去拿!我通知完副队长后会归队,到时候,剑也一并给你捎过去。”

伊德里安站在教堂门口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圣光大教堂,历史悠久,甚至有传闻,在凯尔特王国撤退到四岛前,这些教堂建筑就已经存在了。王国有法令,圣光大教堂必须是城市里最高的建筑,其他任何建筑都不得逾越,哪怕是女王的居所。伊德里安身负圣骑士团的第四队队长职务,身高方面,即便在圣骑士里也是出类拔萃的。而眼前的圣光大教堂,他抬头,光是大门就有他两倍高,宽度上能让数个壮汉并肩进入。

这座大教堂位于科里布市,摩尔岛西部最大的城市,与东部的王都遥遥相对。在科里布,普通市民并不热衷于参拜教堂,奇怪的是,牧师们同样也不热衷于传教布教。只有伊德里安这样知晓内情的人明白,教会并不落脚于民众,而是对王国上层意义非凡。当然,不是单纯的宗教信仰意味,其重要程度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是立国的根基。这么重要的建筑,不可能只在科里布市有。四岛但凡主要城市,都会有这样一座教堂,而圣光大教堂是他们共同的名字。

伊德里安走了进去,黑色皮靴在木制地板上踩得“咯噔、咯噔”响。教堂内部很空旷,能容纳上千人,过道不宽,最多容纳三四人行走,两边是一排排座椅。伊德里安的脚步声引起了很大的回响,很有节拍,好似在敲打某种乐器。教堂里面光线昏暗,即使此刻是下午,外面阳光明媚。整座建筑只有一层,上面是一个巨大的实形穹顶,阳光照不进来。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的一块块彩色花窗,教堂仅有的光线来源于此。花窗的颜色以淡黄、淡蓝为主,上面除了一些纷繁但对称的图案外,还绘制了很多小人形象。一些高高在上的小人还长着翅膀,很像传说中的天使。这群天使有男有女,画在下面的小人则是统一的火柴人,或躬身或跪地,一副祈祷朝拜的景象。花窗左右前后大致有四十余块,每一块上的小人动作和位置都有差异,连起来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不过很显然,伊德里安不是来看这些的。

他没有穿戴铠甲,而是换了一套礼服,不是参加晚宴的那种,而是上下军绿色,配上长筒黑靴。军装青年黑发黑眸,鼻梁高挺,卸下铠甲的肃杀味后,更让人能注意到他俊朗的脸庞。他在气质上没有变化,薄薄的嘴唇一直紧抿,不苟言笑,让人看到就不自觉严肃起来。与脸庞相对的,青年的身材扎实,连军装都被撑得崩起,可想而知,胸肌一定很厚实。与胸围相反,腰部却给人很窄的感觉,考虑到他的体格,腰围肯定还是比普通人粗的,只是腰带扎得异常的紧,简直像是勒上去的。大腿上的腿环也把紧致的腿部厚度勾勒了出来。虽然军装通常都是包的紧实,以展现给外人英挺的气质,但一般不会像伊德里安这样,把腰和腿扎得如此结实。在军装下,男人身材上宽下窄,勾勒地凹凸有致。

伊德里安走到教堂的最前列,不出意外地找到了一个人。这人横躺在几张并列的座椅上,远远就能闻到他浑身酒气。他连鞋都没脱,呼呼大睡,哈喇子直接滴落到座椅上。伊德里安走上前,黑靴大脚直接踹到他屁股上,“起来!”

这人朦胧地睁开双眼,揉揉屁股,似乎也不觉得疼,“是伊德里安啊。”

“你一点也没变,教堂还没开除你的牧师籍?”伊德里安颇为嫌弃。

“嘿嘿……怎么会呢,那群老东西还得求着我呢。”邋遢的牧师坐起身来,身上的衣料看的出来是很昂贵的,但奈何上面都是污渍,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愣是穿出一副乞丐像。他下巴上满是胡茬,他年纪不大,气质上非常的老流氓:“你不也没变,连军装都能崩地跟紧身衣似的,嘿嘿,这身材,真的是……”话还没说完,就要咸猪手,朝青年的胸肌上摸去。

伊德里安狠狠拍开他的手,“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牧师揉揉手,也不介意,“魔法屏障被打破了,我们的首席大牧师莱特带着圣器跑了一趟,检测到了邪魔的波动。”他坐坐好,正色道:“那群村民……多半,就是被邪魔掳走了。”

伊德里安听完沉默不语,牧师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想把他们救回来?别忘了,进入邪魔地的人类可从没有回来过。牧师也好,圣骑士也罢,无一幸免,哪怕是当年的‘那位’也一样。”他意有所指。

“……”

“另一件事呢?”

“没有这号人,”牧师打了个哈欠,“尤瑟肯定是假名,教会档案里也没有这么个——不到50岁,金发,非在职的圣骑士记录。”

“可是,”伊德利安蹙眉,“少年确实按圣骑士的方法培养的,”他补充道,“你知道的,培养圣骑士对体质要求非常高,选中者要从小时候开始练起,稍有不慎便会早夭。王国和教会都不会随便拿去给普通骑士训练,每一个圣骑士授勋后,多数会在骑士团出任队长级的职务,并且终生记录在案,训练方法更不可能流传到民间。”

“这我——哈啊——就不知道了,”牧师对此不甚在意,“我也管不着。你准备拿他怎么办?全国的圣骑士总共也就那么三、四十个,你要把他带在身边吗?”

“送去王都的圣骑士学院吧,我写封推荐信,”这个问题伊德利安显然早已想好了答案,“我的小队也要轮休了,可以让拉尔帮忙照看着。”

“行吧,你有安排就行,哈啊——”牧师语气中难掩困倦,说完伸了个懒腰,接着躺下。伊德利安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又被牧师叫住。牧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来了精神,他坐起身:“对了,魔法屏障被打破了,需要修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他舔舔嘴唇,目光视奸似的,把伊德里安精壮的身体,从胸到腿、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你和你的部下都要准备好,嘿嘿嘿,‘圣祭’要开始了……”

凯风尘仆仆地到达科里布时,已经是傍晚了,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亨利街。这里离市中心只隔了一个拐角,却异常冷清,既没有开张的店铺也几乎没有行人。要问原因,则是在于这里位于圣光大教堂正后方,整条街全部属于教会的资产。平日里除了供修士牧师们起居外,不会有客人来访。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队长伊德里安带领的第四分队骑士们都暂居于此。五天前,凯在山洞找到了幸存者两姐妹,确定她们只是普通村民后,就把她们交给副队长,然后昼夜兼程赶了过来。

“凯————”

凯正准备找个教会的人问问骑士们的具体住处,就听见一声清朗的少年呼声。少年站在一栋住宅门口朝他挥手。几天不见,他精气神好了不少,阳光照射到他背上,金发的色泽,怕是连夕阳都要嫉妒三分。“亚瑟!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队长他们呢?”凯伸头往门里望,没有看到其他人。亚瑟回答道:“他们去教堂了,说是有一个叫圣祭的活动,你也得去参加。队长估计你今晚就到,所以让我在这里候着你。”

圣祭?

对于这项活动,准确地说是这项军队任务,凯略有耳闻。每年四月的第一个放晴日,全国的圣光大教堂都会约定好,在各地举行一个朝圣仪式,具体的仪式内容是不向大众公开的。通常来说,仪式不邀请任何团队或者个人观礼。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军方每年都会派遣骑士过去协助“朝圣”,每一个大教堂指派一名骑士。具体派遣哪位骑士全部由上面决定。而选拔标准,普通骑士们也是不甚清楚的,大体上可能是按资历轮流参加。

圣祭的具体流程凯自然也不了解,据他所知,队长和副队长都先后参加过。他曾经好奇地询问过副队,但对方缄默不语。凯今年才从王都骑士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了女王直属骑士团的第四队。平时大多做些传令跑腿的任务,危险性高的任务队长一般不会安排他上。同理按资历,真要轮到他去参加圣祭恐怕也要到不知多少年后了。因此这次圣祭从时间和人数上,都是颇为奇怪的。不过多想也无益,凯甩甩脑袋,见了面直接问队长就行。他卸下背上的包裹,交给亚瑟:“那我这就去找队长了,包裹你帮我放桌上。哦,对了,还有你的剑。”

亚瑟接过包裹,抱住久违的剑,感激地笑笑:“先别急,队长交代你先吃完饭、洗个澡再去。”正巧,凯的肚子也配合地“咕、咕”叫了起来。他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爽朗地一把揽过少年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屋子。“那正好,我也饿了,有什么吃的?”

屋子有两层,家具一应俱全,装修没有特殊之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教会的房产,亚瑟可能会以为是普通民居。凯也不是第一次在教会的地盘借住了,颇有些驾轻就熟。他来到餐厅,意外地发现非常干净,从餐桌到地板都被擦得亮堂堂的。方一坐下,少年就端了盘吃食过来,还冒着热气。

食物的香气充满了整个餐厅,凯望过去眼前一亮:主食是纯正的小麦面包,一看就很松软,他这些天吃的净是些干巴巴的黑麦干粮,就着水才能下咽;主菜是一只烧鸡,火候掌握得很好,表皮金灿灿的冒着油,旁边配上红的、绿的果蔬,还有一碗奶白奶白的汤,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垂涎欲滴。他迫不及待地撕下一条鸡腿,一口咬下去,唇舌之间瞬间盈满了怀念的油脂味,他三两口就把鸡腿肉吃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骨头。

“这是你做的?”凯往嘴里又塞了一块肉,囫囵地问。鸡肉烧得恰到好处,嫩滑的同时还有一股树莓味儿,酸中带着微甜,开胃的同时又中和了油脂味,凯感觉自己吃多少都不会腻。亚瑟点点头:“味道还习惯吗?”

“太好吃了!我只在副队长家里吃过这么好吃的晚饭!”他突然又想到什么,“这几天晚饭还有家务都你做的?”凯最了解队里的这些骑士了,虽然个个长得白净,家世也好,其实都是些不折不扣的糙汉。简单的家务、烹饪也会,但根本做不到这么细致、美味,只有副队长是个例外。以前派驻到各个城市,也借住过教会的房子,那时都是直接吃小修士们送来的食物,填饱肚子绰绰有余,但美味绝对谈不上。

“你不用干这些下人的事,如果有人欺负你,命令你做这些粗活儿,可以由我来报告队长。”凯三下五除二就把食物吃了个干净。他带着满足的神色认真地对少年说。

“不不,没有人命令我做这些,”亚瑟有些局促地解释道,“队长把我带在身边。在这里混吃混喝的,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就做做家务了。”

很有自尊心的少年,凯在心里暗自评价,“话说,你也喊队长,以后准备加入我们四队吗?”亚瑟摇头:“队长让我这么喊的,他说之后送我去骑士学院。”

“骑士学院?王都那个?”凯有些意外,但稍加思量过后也觉得是个好选择,“巧了,我就是那里毕业的,到时候我给你领路。就当是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

“你帮我拿了剑回来,我本来就该感谢你的。”

“哎~别那么生疏嘛,你谢我、我谢你的,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凯熟练地勾肩搭背起来。“说起王都的骑士学院啊,那可是大有来头的——”

“……”

二十分钟后。

凯光着身体看向镜前的自己,脸上有雀斑但依然称得上帅气,身材是标准的白净肌肉男,吃了一大堆食物后腹肌依然扎实。他跨进热水桶里坐下,水面浸没到胸口处。他双手向后搭在桶壁上,闭上眼睛,这个姿势让胸肌向前挺,水面还在摇晃,时上时下,乳头一会儿露出水面,一会儿又被淹没。

“呼————”凯舒爽地叹了口气,吃饱喝足,再泡个热水澡,简直是人生美事。浑身肌肉的酸涩感在热水中融化,被水浸没的肌肤像是被亲吻一般的细腻舒适。要是有人来给他按摩就更好了,凯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年轻骑士在王国是很受欢迎的,他们身材好、精力旺盛,还前途无量。公认最好的骑士们都来自王都的骑士学院。不过虽然名字叫“骑士学院”,它其实是所综合性的学府,有很多专业,骑士系人很少但最受瞩目。凯本人在骑士学院的时候也很受少女少男的青睐,收到过不少情书。

正应了那句俗话,饱暖思淫欲。凯的思绪飘向天外,阳具微微地抬头。他收到的情书有些是表达爱意,有些则更大胆,直接邀请他共度春宵,可惜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此时此刻他却很想就这样全裸地被人揉身体,胸肌、腹肌、大腿、背阔,哪里都可以,哪怕是个陌生人,只要把他摸得舒服,白净的身体就愿意任人揉捏,他带着些意淫地想到。

“连我都这么受欢迎,”他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了,“如果是队长的话,怕不是更加——”

队长的身材在一众骑士里也是傲人的,虽然没有看过他的裸体,但他能把大号的礼服都绷得超级紧。在这个骑士崇拜的国度里,这样的筋肉身体称得上是大众性癖,甚至很多男人都会甘愿雌伏,凯抚慰着自己的肌肉,想到:“哪怕是我这样的肌肉男也……”

??!!

凯被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打住这样的危险想法。

笃、笃、笃,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叩门声。“凯前辈,还要加热水吗?”少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是那么清朗干净,但听在凯的耳朵里,却多了一丝色情的意味,他突然想知道少年音染上情欲是什么样的。

凯一手扶在桶沿上,另一只手伸在水下,狠狠地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压抑住颤抖的声音:“不用了。”亚瑟也算是未来的小学弟了,又是做饭又是烧水的,凯对自己的意淫行为感到有些愧疚。他把头扎进水里,一分钟、两分钟……水下没有动静也没有气泡冒出,甚至让人怀疑房间是否还有人在。两分半后,年轻骑士猛地抬起头,冲出水面,窒息感让他的欲火压制下去了不少,呼吸到空气的刹那大脑也终于重归清醒。他很想发泄一通,榨干最后一点精力,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但想到待会儿还有圣祭的事宜,只能作罢。

凯站起身,水流从骑士的肉体上滑下,沾到桶壁上,地板上。凯拿起一条松软的毛巾擦拭身体——该出发了。

圣光大教堂凯来过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

这里是教堂的地下。凯刚到的时候教堂空荡荡的,牧师和队长他们都不在,只有一个小修士在这里候着。小修士领头,他在后面跟着。他们来到一座天使的石像前,小修士在天使像的后背摸索了一阵,摁下一个按钮。随后,地面一阵轰隆隆,打开了一个口子。凯从来都不知道教堂还有这样的秘密通道。通道后连接着一个向下的阶梯,小修士提着灯走了下去,示意他跟上。台阶是很光滑的石板,凯不认识也没有见过这种石材,踩上去完全没有脚步声。两人一直向下,前进了几分钟才到底。阶梯尽头是一条两人宽的走廊,半圆顶,一眼望去,尽头处一片漆黑。走廊两边是很古老的砖石结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挂着玻璃灯罩,他们每走过一段,前方的灯就会乍然亮起,后方的灯则会自动熄灭。凯回头望了望,后方和前方一般黑飕飕的,心中难免生起一丝警惕。这是教会势力范围,应当不会有什么岔子。他瞥了一眼小修士,这人大概十五、六的年纪,也就比亚瑟小个几岁,但个头可要矮多了,身体也较为瘦弱,不像有武力的样子。小修士也感应到了凯的目光,转头冲他笑道:“骑士大人请放心,您随我来就好,伊德里安大人也在这里。”他的口吻温顺的同时又蕴含着些许说不清的意味。

凯狐疑地冲他点点头,心里没有放下戒备。走着走着,他发现空气中卷着一股潮气,没有想象中的地下室霉味反而有些香甜。过了一个拐角后,前方豁然开朗起来,光线不再昏暗,香气也越发好闻了,是一座拱门。凯走了进去,进入了一个圆形大厅,面积可能有地上教堂部分两三倍大。大厅的中间是一棵巨大的树,凯之所以称它为“树”,完全是因为形状很像,有树干有众多的枝杈结构。然而从其余的特点上看,这却完全不能说是“树”了。首先它高大得离谱,直接长到了圆形大厅的最顶部,整个大厅就仿佛是被树撑起来的。其次,它通体乳白,好似白玉雕刻成的,不像普通树皮那般粗糙。上面也没有叶子和花,反倒有果实类的东西,像小茄子一样悬吊在枝杈上。最后,凯认为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这棵“树”不是扎根于土壤的,而是立在水池里的。水池不知有多深,里面净是乳白色的液体,并且还带着热气,香气大抵也是从那里发出的,搞得大厅雾蒙蒙、香喷喷。

透过雾气,凯看到前面有很多人,粗算之下至少有二三十个。人群里有个最高大、最健壮体格的身影,一眼就能认出是自家队长。凯感到心安,于是欣喜地跑过去。“队长!凯前来报到!”队长朝他点点头,一个年轻牧师凑上前来,语气戏谑:“呦,人到齐了~开始吧,队长大人。”

莱昂牧师?!凯从声音辨认出了此人。这人和队长很熟,在队长面前经常插科打诨,平日里邋邋遢遢的还酗酒。别说是牧师身份了,甚至没有个正经人的样子,今天拾掇干净了,模样倒还不错,让人刮目相看。

“列队!”队长板起脸,黑眸一扫众人,众骑士迅速站成一排,包括凯一共是十二人,只有副队长不在。骑士们都身着常服,但站姿标准,个个收腰挺胸提臀,非常昂扬的姿态。虽然未着铠甲,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杀敌时的锐气。

“脱衣!”队长的声音低沉严肃,他也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全部脱光!”这句补充的解释是冲着凯说的。

???

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身边的骑士们却没有什么异议,全员开始脱衣服,显然他们刚才已经知悉了流程。凯赶忙也一起脱,雾气早已把衣服沾得湿漉漉的,本来也不舒服。骑士们三下五除二,全部脱了个精光,底裤也不留地丢在地上。他们大部分都来自贵族,相貌端正帅气,年轻白净,身体强壮。队长除外的十一个肌肉帅哥排排站,他们全裸着,大屌都能一览无遗,有粗有细,但个个分量不小。凯一眼扫过去:虽然都是宽肩窄腰,在身型、身高、体格上还是有差别的,而且——各有各的吸睛之处,伊文斯的屌很长还有包皮;菲斯特的胸肌是标准的方形;戴斯蒙的腹肌练最好,块垒隆起,一看就很厚实;奥恩锁骨分明,白皙性感,怪不得他穿什么衣服都不喜欢扣上面几颗扣子;尤安的腹肌和小腹上有痣;安格斯的乳头粉粉的、乳晕很大;巴利的臀超级翘啊……洗澡时被压下去的欲火直接在这样的场景冲击下复燃,凯的鸡巴昂起了头。

被勾起的不只是他,现场二三十人中除了骑士们就是一群修士了,修士中有男有女,统一被松垮的白边黑袍罩着。早在骑士们脱衣时,他们就围了上来,从各个角度欣赏帅哥们脱衣的姿势:腹肌、胸肌、厚肩、雄臂一点一点裸露在眼前;双手向上撩衣时胸肌和乳头被拉扯;光着上半身去腰带时的豪迈动作;偶尔才可以一瞥到的腋下;下内裤时弯腰撅臀,甚至能隐约看到股缝里面;抬腿时雄卵跟着摇摆……

骑士们脱完衣服继续列队站好,和有衣服时一样挺胸、收腹、提臀,只是一样的姿势有了不一样的意味。没有了布料包裹的年轻肉体把健壮和弹性展露无遗,身体曲线也无法被遮挡了。帅哥们站得很齐,从前面看,胸肌隆起的一条条波浪线,只是线条上面抬得缓、下面收得急;从后面看,翘臀起伏的条条曲线则要更圆润一点,但是同样很耐看。

众人看得有些痴了,无论男女对眼前的美好肉体都有着向往。牧师莱昂清咳了一声,把众人唤醒,修士们各自选定了一位裸体骑士,同样站在了他们身后,骑士的人数和修士的人数,居然正好一一对应。凯身后的就是那位带他进来的十五六岁小修士。

当然,凯是看不到后面的,他和其他骑士们一样站定,眼光盯着队长。队长还在脱衣服,准确来说还没开始脱。他穿着军服,上面绑了很多带子:托在大胸下面的胸带,窄腰上的束腰带,臂环,腿环。属下的骑士们便服都脱完了,队长却才刚解完带子。

此时,骑士们、修士们二十几双眼睛都盯着他,他的军服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往下解,解到第三颗的时候胸肌都快崩出来了。他不紧不慢地动作,众人的眼神也跟着他的手指在动,直到他脱下大衣。里面穿的是短袖黑色紧身衣。衣服薄如蝉翼,紧紧地贴着肉体,连肌肉纹理都看得清楚,凸起的乳头也非常明显。

“啧啧啧,我就知道你喜欢穿紧身衣。”不用说,这话出自那个流氓牧师莱昂。他衣着打扮干净体贴,言语却同以前一样流里流气,凯收回刮目相看的想法。

收回目光,队长这衣服腰身这么紧,不知道是怎么从那宽肩厚胸穿上去的,凯心想。他很快就有了答案,衣服的弹性非常好,队长双手用力从腰处把衣服撑大——若是寻常衣物肯定直接被撕破了——然后从上面穿过脱下。穿过胸的同时,胸肌几乎是立马弹了出来,这厚度,双手托起来肯定很爽,或者就干脆把脸埋进去,用胸肌枕头,凯看得口干舌燥。但或许用来枕头很硬呢,凯又想到,很明显队长的体脂率很低,他动作的时候甚至能隐约看到胸肌肌肉纤维的拉丝。队长的乳晕不算大但乳头格外的尖,长在这对大胸上,让人很想嘬上去。凯此时就像在沙漠待了几天的旅人——他当然没有去过沙漠,王国的四周都是海,只能通过书里的介绍了解——口干舌燥后看到熟透多汁的果肉一样,饥渴难耐。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硬邦邦的,直接到了全勃状态。凯又尴尬又心虚地扫了眼四周,还好没有人在看他,甚至勃起的也不只他一个骑士,大家的眼光都痴留在队长的身材上。

队长是真正的猿臂蜂腰,手臂的维度恐怕用凯的双手合握都握不全,腰线细窄但肌肉隆起,动作起来一定很有力度。这还只是脱了上半身,骑士们身后的那些修士们已经个个双腿夹紧摩挲了。队长把长裤褪去,里面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大腿肌肉健壮到有明显的分瓣。不过大家的眼光显然不在这里,因为内裤也是薄到什么都遮不住,不仅是形状大小,更是透出了大屌的肉色。这也太大了,还没有勃起就这么大,凯看得自己的鸡巴也渗出淫水。队长的巨屌的颜色很浅,肯定没有怎么经历过性爱,甚至很有可能是处男,不知道他做起爱来会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尺寸想温柔都温柔不起来吧。

想到这里,凯的双臀也夹得有些紧,就算不提这身材,队长也是个大帅哥,平时黑眸一扫就能让人噤若寒蝉,可是全裸的时候效果是会截然相反的,挺着大胸翘臀和一身腱子肉时,冷峻的眸子只会让人想让它们染上情欲,严肃的薄唇只会让人更加想吻上去。

伊德里安不是一个会害羞的类型,被众人盯着意淫也神色如常,他淡定地脱下最后的布料,全裸任看。他一手撑在后腰和臀肉上,一手开始抚慰自己的巨物,腰跨极其爷们儿地向前顶弄,不一会儿就全勃了起来。全勃的屌和凯想象中一样夸张,而且是笔直的,直冲冲地巨炮朝天。

“好了,进行下一步吧。”伊德里安的声音还是很正经地冲牧师说。

牧师莱昂的目光还流连在他身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啊……好,下一步……是……”他翻出一个小瓶,里面是一些白浓浓的液体,带着和“树”一样的香气。“这是圣树的树汁,抹在身上,可以使雄性兴奋,但同时又会抑制射精。”他看向身后的众位修士,“你们每人领一瓶,给各位骑士涂抹——”他往手上倒了一点,在伊德里安坚硬的胸肌上抹了一把,树汁很快渗入了肌肤消失不见,“就像这样。”牧师把手放下时,有意无意地从胸肌滑过,蹭到伊德里安的乳尖。伊德里安表情平静,但巨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乳尖敏感还是因为树汁起效了。

“你们要给骑士们抹树汁,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要抹到,”他补充道,“同时,可以通过抚慰、按摩等一些手段,让他们保持兴奋,但是记住!”莱昂的目光从众人眼中一一扫过,“管好你们的下半身,怎么摸都可以。但就算再痒,也不要真的骑上去。”

“他们的精液是圣祭的供品,不是用来射在你们嘴里、肚子里的。如若有谁不听话,犯了忌讳,制裁你的可不是我,也不是教会,而是来自天国的圣裁!”

“每天抹两次,三天后圣祭开始。话就说到这里了,一人服务一个骑士,去吧。”牧师莱昂转头看向伊德里安:“小修士们人数不够了,就由本牧师来亲自为您服务吧,大奶队长~”他背对着众人,那个称呼的发音很轻,只有伊德里安能读唇语知道他在说什么。

“滚!你的人不够,我有自己的人,”伊德里安一把抢过瓶子,“还有,我这是胸肌,不是奶子,”他把瓶子放在胸肌的沟里,坚实的肌肉很轻松地夹紧了瓶子。

“我去找我的人给我抹,大牧师,三天后见。”他只留下一个挥挥手的背影,看样子是要全裸挺着大屌走到上面去,找“他的人”。

……

大厅四周有很多小隔间,凯被小修士带到其中一间。门一关上,小修士便扑了上来,脸埋在凯的胸前,使劲儿嗅他的肉体。“凯大人,我来为您服务。”小修士脸很红,看上去非常害羞,但行动上一点没含糊,“先帮您湿润一下,再涂树汁,”他说完直接亲上凯的胸肌,往乳头上舔。

“哈啊……啊……”凯忍不住发出呻吟,乳尖被舌苔滑过的触感让他颤抖,他想推开这人但又找不到理由,难道真的要这样搞三天吗?说是给他服务,但这和把白净的肌肉身躯任人亵玩差不多,除了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小修士的舌头已经游离到了腹肌上,凯有些恍惚地想,队长一定是去找亚瑟了吧,和我换换多好,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和队长换,还是想和亚瑟换。

队长也会这样被亚瑟舔遍全身吗?这样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凯硬得发胀。

亚瑟双腿岔开,骑在伊德里安的劲腰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没有系好的浴袍,胸腹大开,他的身后有一根大屌直冲冲朝天,离他的腰背很近,这根大屌显然属于身下那个男人。身下的男人是骑士队长,他精壮结实,全裸仰面躺着,任由亚瑟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大胸肌上肆意揉捏。亚瑟一边揉胸,一边感受着对方的乳尖陷入自己掌心摩挲的感觉,他也早已硬了,卵蛋和鸡巴压在伊德里安的腹肌上。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这两个喘着粗气的男人,两个男人对视的双眼里也只有彼此,暧昧和旖旎的氛围在他们之间回荡,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场性爱的前奏吧。下一秒,精壮的男人或许就会一个翻身扑倒金发少年,浴袍一掀,压在身下,开始一场大开大合的抽插;又或者,难耐的少年会扛起骑士健壮的大腿,搭在肩上,驾驭身下这个体格比他还要高大、肌肉比他还要健壮的雄马。

但是亚瑟知道这只是一场祭礼的准备仪式。少年看着身下的肉体,性感、强健、炽热,温顺地任他骑、摸,却又危险地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脑袋晕乎乎地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

半个时辰前。教会地上宿舍。

亚瑟收拾完厨房和浴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他擦了擦汗,准备去洗个澡。浴桶是刚才凯用过的那个,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浴桶,屋子的大小可以住三、四个人,住在一起难免要共用一些浴桶这样的日常用品。

亚瑟把衣服从上到下全部脱下,光着屁股蛋子在屋里走,不过这样年轻美好的筋肉身体此刻没有人来欣赏。队长说圣祭将持续到三天后,也就是说,在这三天里亚瑟将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居住,这让他忍不住要自在地解放衣料的束缚。亚瑟走进一楼的浴室,把脏衣服都塞进“浣洗球”里。“浣洗球”是一种魔法用品,通体洁白,最顶上印着一个羽毛标志,说是“球”,其实外形上更像一个大号的鸡蛋,有半人高。类似的魔法造物,亚瑟这几天见识了很多,可以说是大开眼界了。从前在小渔村的时候,他甚至从来没有听闻过,村民们洗衣服用手、做饭烧柴、储藏食品放进地窖,不像这里家务的劳力八成被魔法用品替代了。

教会拿出了四间这样的屋子给骑士们暂住,住这间屋子的只有他和队长两个人,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凯。刚到科里布市的头两天,队长教了他各种魔法用品的使用方法。没错,这些虽然被称作魔法用品,其实不会魔法的普通人经过稍微的学习,也都能使用,只需要按顺序摁一些简单的光点,并且记住魔法造物停止工作时要更换魔晶就好。据队长所说,这些魔法用品并不是人造的,而是来源于“天赐”,也就只有教会能有这么大手笔,每间屋子都配备上,在外面,这可是仅有少部分贵族才能用得上的。人类里面,当然也是有魔法师的,只不过会魔法的人类非常稀少,可以说是万众无一,而且他们的地位远不如骑士高。究其原因,就在于相对于世界上其他种族来说,大部分人类魔法师的魔法造诣非常浅薄,魔法知识储备方面也不成体系,别说战斗了,连这样家用的魔法用品都无法制造出来。

处理完衣物,亚瑟舒服地坐进浴桶里,他还是习惯用冷水洗澡,他的身体欲望很强,冷水可以有效地让他的大脑保持清醒,否则的话每天怕是都要自己撸一发。亚瑟盘腿坐在浴桶中央,身体的热流在全身游走一番,这几天闲着没事队长还顺带教导了他一些热流的控制经验,他感觉到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了,在挥剑的时候甚至能劈砍出一股“气”出来,宛如一记空气斩,十几步远外就可以伤敌,如果以前就会这招的话,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就算在冬季,应该也能在山里捕到一些狡猾的猎物。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亚瑟赶忙起身,擦干身体,他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叩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节奏不急不慢,但每一下敲得很用力。难道是凯落下了什么东西要拿?亚瑟来不及去自己房间找衣服,随手拿起旁边的干净浴巾裹上。浴巾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队长的,就体格而言对亚瑟稍显大了点,好在大得不多,因为队长喜欢紧身的衣物——连浴袍都是。队长穿着这件浴袍的时候,裹在身上连胸都包不住,浴袍被撑得满满的,胸肌夹着的沟壑和大片胸部肌肤裸露出来,只有两边的乳头能勉勉强强被遮住。亚瑟的肩同样很宽,这条浴巾也是能裹得上的,身高也只比队长低半个头,不至于下摆拖到地上。叩门声还在继续,先借来穿上去开门,亚瑟这样想着,等会儿给队长洗了,反正他三天后才能回来,暂时不会用上。

亚瑟打开门,门外的大风裹挟着寒冷迅猛地灌了进来,亚瑟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风沙迷了眼。“眼睛没事吧?”是一个低沉的男音,亚瑟马上认出了是队长,他的声音没有平日里严肃,带着些难以察觉的温柔。揉眼睛的手被抓住,亚瑟的下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抬起来,他感受到对方在给他吹眼睛。

“谢谢队……呃!!!!”亚瑟努力眨眨眼睛,终于能看清眼前了,雄健的男人赤裸裸地站在大街上——虽然教会后街没有什么路人,但那也是大街!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挺着一个足以让其他男人嫉妒的大鸡巴。

“……”

亚瑟大脑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准备解下身上的浴袍给队长披上,突然想起来浴袍本来就是队长的。“我、我、这个、您的……”亚瑟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是先问队长为什么裸体在大街上,还是解释自己偷穿他浴袍的事。

伊德里安看到少年窘迫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追问,只是说了声:“帮我个忙”,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拉起少年的手,往外走,“具体的,路上和你解释。”

“……”

伊德里安看着屋里苟合的男女,脸都黑了。

几分钟前,他拉着少年的手,一路从教会的通道走到地下圆形大厅,顺路解释了圣祭相关的事宜,和要亚瑟帮的忙——给自己抹“树汁”。少年乖乖被牵着,时不时偷摸摸地瞄一眼他健壮的肉体,当听到最后时,连耳根都红了,不过对于帮忙的事并没有拒绝。大厅四周有二十多个房间,他们两人要挑一间度过接下来的三天,每间门都关着,隔音也很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人了,伊德里安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门,然后看到眼前的一幕。

一个白净的骑士裸男,鸡巴高翘,躺在床上,从身形和方形胸肌看是菲斯特——之所以要用身体认人,是因为裸男的脸上直接跨坐着了一个修女,修女背对着门,低头抱着骑士的脑袋淫叫连连,看样子是下体正在被骑士的舌头“服务”着。伊德里安黑着脸关上大门,他觉得自己做了个坏决定。

走到旁边,打开第二扇门,这次淫叫的不是修女,而是骑士本人了。凯这个小子,双手撑在桌子上,屁股撅起,身后的修士少年脸埋在结实的臀瓣中间,舔他的菊穴。也不知道他流了多少水,甚至都被舔出了啧啧的水渍声。“队……”凯看见门外来人,朝他伸出了手,声音发软却带着难以自持的激动,伊德里安还没等他喊完就砰地关上了门。

第三扇门,是巴利,被一男一女两个人享用着,他被摁在床上,两人分别跪在两边,舔舐他的乳头,四只手在巴利的身体上游走乱摸,巴利的双手覆在两人的头发上,双目失神吐着舌头,浑身是黏腻的汗水。他甚至连门开了都没有察觉到,腰跨和双腿无意识地轻微扭动着。不是说好的一对一吗,巴利怎么在被两个人玩。

伊德里安这下都没眼看少年了,一方面是后悔,自己不该带少年来这里污眼睛,另一边,又尴尬地觉得少年会误会,以为自己也想要少年接下来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明明只是让他们抹个树汁,最多再做个按摩,怎么打开门就像是进了淫窟。伊德里安知道,王都里有一些特殊嗜好的贵族老爷或者寂寞少妇,有花钱找男人的风俗,特别是肌肉男最受欢迎。但是他们这样的正规骑士,个个健壮阳光、家世显赫,气质出众,脱下铠甲也好歹是个贵族公子哥,对方开什么价也不会主动送去给人玩筋肉身体的。但现在,他们一个个的,躺在这里,免费被一些地位低下的修士、修女玩成这样。

“你来选一间吧,”心中千头万绪飘过,嘴上伊德里安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亚瑟说。亚瑟随手指了一间,两人打开门,双双松了一口气,是空房间。

“我们开始吧。”伊德里安坐到床上。

亚瑟点点头,抹了团浓稠的树汁到手心,然后覆到伊德里安的乳沟上,胸肌坚硬但很有弹性,亚瑟把树汁涂抹均匀,手指在胸肌上陷下去又弹起,甚至带动半边的胸肌一抖。伊德里安被揉得很舒服,他双肘反撑在床上,胸部高高挺起,亚瑟抹了更多的树汁把两边的胸肌都涂满。

“唔……”涂到乳头处的时候,伊德里安闷哼一声,他喘了口粗气,身体燥热起来,“换……个姿势,”说完他翻个身,俯卧的姿势,双肘撑起肩,敏感的胸也被拉起,防止被床摩擦到,反倒是从腹肌往下的整个下半身紧贴在床上,直挺的大屌也被压在腹肌下面,和床单亲密接触。于是,亚瑟开始往他的背面涂抹,肩部的三角肌很紧实捏不动,背部是很给人安全感的男友背,筋肉起伏。由于姿势的缘故,肩胛骨处挺起,两边发达的背肌像两座山脉,把中间的脊柱部分凹出一条山谷,亚瑟顺着山谷往下抹去,一直到腰线。后腰都是筋肉,摸上去就知道鲜有脂肪。臀部同样翘同样结实,但没有胸部那么硬,更加地有弹性,这可能是这个健壮男人全身上下少有的,脂肪不少的部位,摸起来没有其他筋肉部分那么烫。

“为什么圣祭要骑士的精液呢?”亚瑟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想到了这么个问题。

“不知道,据说是给天国,或者说是给天使的供奉,除了教会没有人清楚。”伊德里安闷声回答。

抹完了树汁,亚瑟开始按摩,伊德里安圆鼓鼓的臀部被揉捏起来。他闷哼一声,身体以肘为支点开始身体前后蹭动。这是一种很经典的自慰姿势,叫“艹床”,用腹肌和床单挤压摩擦阴茎,来获得快感。不过伊德里安此刻显然不是有意识的在自慰,他的眼神迷离,身体整个躁动起来,特别是被亚瑟摸到的部位,从背到腰到臀,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一般。

“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有的,据说二十年前有位圣骑士,在圣祭的时候召唤出过一位天使,但两人都在和邪魔的战斗中陨落了,”伊德里安嗓音有些颤抖,再次翻身,仰躺在床上,他的自我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却难以受控制,发出的声音在平时的磁性里又带上了些沙哑:“你要不要坐上来?”这是一个建议的语气,但亚瑟顺从地把它理解成了命令,言听计从地爬上床,一条腿从伊德里安的腰上跨坐过去,又听见身下的人发声,“你可以……多帮我按摩一些敏感部位。”

“您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羞耻,哪怕是伊德里安这个敢全裸上街的人,也回答不出口。这相当于告诉骑在自己身上的人,自己哪些部位想被玩。

没有得到回答的亚瑟只能自行探索了,他的第一个试探的目标就是——那对大胸肌,身下的结实肉体几乎在他双手覆上的那一刻就颤抖起来,并轻呼出声,很显然,亚瑟找到了正确答案。双手盖在大胸肌上,乳头被陷入掌心,感觉痒痒的,亚瑟开始揉动起来,身下的男人没有反抗,反而微微挺胸,好似在迎合。伊德里安被揉得轻喘,同时腰身在有意无意地向上顶弄,亚瑟感觉自己像从在坚实的地面上,变成了在摇摆的船上,后腰也时不时地被鸡巴顶到,被沾到了一些淫液。腰跨的支点撑不稳了,亚瑟的重心朝前靠去,双手被分担了更多的负重职责,五指简直要在大胸上摁出印子。

亚瑟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卵蛋和鸡巴都贴在伊德里安的腹肌上磨蹭,这样下去可不太妙。亚瑟想说些什么分散两人的注意力,“队长以前也参加圣祭吗?”他希望队长能回忆起以前的流程,保持清醒。

“没有,”伊德里安身体在下意识地扭动,回答得却很有条理,“以前参加的,是普通的小圣祭,不用抹这个……只要在水池自己撸射就行。”

他又补充道:“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亚瑟没有理解队长所指,一个恍惚,身下的肉体突然来了一次大幅度的顶撞,亚瑟都被顶得趴了下来,他的双手还摁在伊德里安的胸上,嘴却差点亲上去。两人喘着气,距离极近地对视,身下的摇晃消失了,一滴汗从亚瑟的鬓角滑落到下巴,他支起身子,汗水摇晃一下,滴落到身下男人的薄唇上。

然而对伊德里安而言,滴下的不是汗珠,而是一粒火星子,是燃烧欲火干柴的火引子。他劲腰一扭,一个翻身就把两人的体位交换,少年原本跨坐在他腰上的双腿,变成了盘绕在他腰上。伊德里安双手撑在少年两侧,形成一个彻底的压制之势,直挺挺的鸡巴在亚瑟的双腿之间摩挲,一副要找准穴口入洞的架势。

牧师莱昂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精壮的男人把少年压在身下,摆出马上要进行性爱的姿势。他当然不是碰巧推门的,所有房间的情况都在他的监控之中,防止有擦枪走火的意外出现。

他从少年身上扒开床上发情的男人,牧师和少年两人合力把骑士队长摁住。男人力气很大,虽然莱昂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牧师,此刻依然有些吃力。眼看就要挣脱时,莱昂低头一口含住男人的乳头,原本挣扎的男人一个颤抖,突然泄力躺了回去,任由他作为。莱昂轻笑一声,玩味地看着这位裸体的骑士队长。他把鼻子伸到胸肌中缝处,胸肌厚实到整个鼻梁都可以埋进乳沟里去,他深吸一口气,即便是树汁的香甜气也掩盖不了浓浓的男性气息,光是闻闻就让莱昂软弱无力。短短一瞬,莱昂仿佛置身于八月正午的酷日下,想要被这雄躯弄得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又让他像是骑着一匹枣红色的烈马,想要征服它,否则就干脆被它肆意践踏;又仿佛被罩在教堂那口一人高的大钟里,稍微一个敲击都能震得他浑身酥麻。伊德里安的雄躯汗涔涔的,两块胸肌中间的谷地更是汗水的汇流区,莱昂忍不住舔了一口,舌头触碰到的肌肤光滑有韧性,用舌头舔和用手摸又是不一样的滋味。汗水微咸,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他更加地口渴。

“不让我来,你看,现在出问题了吧!”莱昂对眼神迷离的男人说,也不管他现在还听不听得懂,“他需要更多的抚慰,刺激才不会暴走,我们一人一边舔他的乳头,”后面这句是对金发少年说的,少年的筋肉同样很健壮养眼,不过身下被压着的肉体才是他觊觎已久成熟多汁的果肉,在品尝到之前其他的男人都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亚瑟点点头,牧师和少年从两边同时向伊德里安的乳头发起进攻:牧师这边更粗鲁些,唇、齿、舌和在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头一一接触,又干脆直接整个含住,口腔呼出热气、流出口涎,让伊德里安感到这边胸肌又湿又热;亚瑟那边则是轻轻地试探,如小猫喝水一般,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拨动乳尖,又让伊德里安痒得不行。

“真是对极品大奶,”莱昂餍足地抬起头,“你说你,大胸肌还能锻炼出来也就罢了,怎么乳头也这么极品呢?”伊德里安的乳头比其他骑士男人的要尖,在凸出的胸肌上简直就像是邀请人来舔。这样的极品大奶不乳交简直可惜了,莱昂是这么想着,同样也准备这么做,他解开牧师袍,露出鸡巴就要往乳沟上怼。

“你想干嘛?”旁边原本乖顺的少年此时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他的手还捂住了队长的胸。

“艹奶啊,”莱昂兴致勃勃,此刻没有丝毫掩饰的心思,“这是为他好,让他保持兴奋嘛!”

“不行!”亚瑟未经人事但隐约觉得这样过界了,最重要的是,这肯定不是队长所希望的,他的耳边回响起队长对他说的那句“你是……第一个……”

“你别看伊德里安平时严肃的样儿,”莱昂握住自己的鸡巴抚了抚,已经有些淫水冒出了,“你猜为什么我每次见他都袭胸骚扰,我们还能做这么多年朋友?你猜为什么他喜欢穿紧身衣,恨不得把身材勾描出来?你再猜猜看,之前在大厅里,我说他是大奶队长,为什么他还要展示一下胸肌夹瓶子?”

“你家队长闷骚着呢!”莱昂做出结论,“他巴不得把大奶秀给所有人看!被人摸!被人艹奶!”

“只是他平时矜持高贵的身份,估计只能私下里自己摸、自己揉了,我这是在满足他说不出口的愿望~”莱昂觉得自己的劝说简直是苦口婆心。少年却依然不让步,“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他什么人啊?拦着我?”莱昂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少年身体健壮不输成男但言语行动都很青涩。

“我……我不管,队长选了我,就算要做……什么……也该由我来。”少年说着说着脸颊羞红,但显然不打算退让。

“你来?嘿嘿嘿……你行吗?你来给我看看~”

莱昂没想到少年还真的“来”,少年两手从下面托握伊德里安的胸肌,坚硬但还是有弹性,握紧从两边可以扒开,鸡巴缓缓从沟壑插入,全部伸进去时龟头可以抵到锁骨中部。他的卵蛋触到了伊德里安的下胸肉,他松开手,胸肌直接把他的鸡巴三面包夹,虽然坚硬但由于有汗水在,又紧致又湿滑。

亚瑟的马眼冲着队长的下巴,鸡巴开始前后抽插,卵蛋压在队长腹肌上,时不时被腰跨的动作带着往胸肌上撞。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手以外的肉体抚慰,第一次就碰上这样极品的大胸肌,他爽得有些意识恍惚。他的双腿骑着这个肌肉男,膝盖顶到了对方的腋窝,前后抽动着,手却生疏地不知往哪里放好。他试着手掌直接撑在大胸肌上,但腰跨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又把手挪到队长的脑袋上,黑发柔顺手感很好,他整个身体以一个更低的角度骑着队长,鸡巴被身体挤到,略有些不舒服;他把支点挪到队长的肩头,厚实的三角肌方便手握住使力,是个不错的姿势。

亚瑟以这个姿势抽插了几下,队长的胸肌被他的撞击震得抖动,弹性的抖动还没停下来,下一次撞击又来了,他的马眼已经在溢前列腺液了,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滴到队长的锁骨上,像是滴蜡油一般,又顺着中缝沟壑顺流而下,帮着汗水一起润滑。

好想射,亚瑟这么想着,突然双臂被握住,他低头,队长的黑眸没有之前那么迷离了。“队长……我……”他想要道歉,或者解释一番,但胯下的艹胸的动作停不下来。

“继续……”沙哑的声音叫停了他的解释,本来快要射的亚瑟得到鼓励再次被点燃。两人的双臂互握,好似扣住的绳结,有手臂的拉力在,亚瑟这下可以尽情地往后靠了,腰跨的动作幅度也变得更大。屁股被队长的腹肌摩擦,大屌把胸沟里的汗水打出响声,队长似乎还刻意胸肌用力,把他夹得更爽。伊德里安主动起来以后,烈马就像被套上了缰绳,两人互相握紧的手臂则是缰绳的两端,身下的壮男任由亚瑟驰骋。

几百下抽插后,亚瑟终于到了临界点,他没有再动作,伊德里安也察觉到了,胸肌跳舞一样,一松一紧地夹握亚瑟的鸡巴。亚瑟的囊袋紧贴队长的下胸肌,终于喷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地直接射到他脸上,给他来了一个精液面膜,黑发、鼻梁、薄唇、喉结都被沾上又浓又稠的液体,部分精液又慢慢从锁骨汇流,顺沟而下。

莱昂牧师依然在旁边,他带着恨恨又嫉妒的神色,同样把自己撸射了。床上的二人谁也没想理会他,亚瑟从伊德里安的身上爬下,跌倒在床的里侧躺下,伊德里安则用浴袍擦了擦眼睛和唇上的精液——头发和胸腹上的则还留着,他侧身一把抱过亚瑟,亲了亲亚瑟的额头,又把亚瑟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肌里,摸着金发,沙哑的声音很温柔:“没关系,你怎么弄都可以。”

三天后。

亚瑟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黑发男青年壮硕饱满的肉体背对着他,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天花板上倾泻的水流把隔间变成了一个雨的世界,浇在两具赤裸男体的每一处毛发、筋肉上,冲刷掉两人身上的汗水以及可疑的白色痕迹。“雨水”是温热的,在地上蒸腾出白色雾气,亚瑟的视线模糊起来,恍惚间,连带着眼前的男人身躯,都看着有些遥远,一切都像是在梦里。亚瑟把手伸上前,贴到伊德里安坚实的后背上,好在,手上的触感是真实的,厚实、有弹性、筋肉起伏,再熟悉不过,就和这几天经历过的无数遍一样。三天里,亚瑟的手以涂树汁的名义,摸遍了伊德里安身体的每一处重要部位,被蹂躏的大胸肌自不必说,脖颈上显眼的喉结,沉甸甸的雄卵,笔直硕大的鸡巴,伸进去就立刻把手夹住的股缝……他的手以及不同身体部位都贴上去过,感受过它们的热量、触感,乃至于把热精射到上面。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学其他房间的修士修女们那样——让骑士队长用唇舌给自己下体“服务”,毕竟队长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崇高”的,这些天肌肤相贴的性行为,出于的是原始的“崇拜”而不是“亵渎”。

这里是地下大厅的小屋子,每间都配备了洗澡隔间,和地上民舍不同,这里的各方面的配置都要更先进一些。他们这三天不用烧水做饭,洗澡间可以感应自动放出热水,吃食也按餐点主动出现在桌子上,食物烹饪得不怎么美味,但是肉蛋奶管够。今天就是在这里住的最后一天了,骑士们清洗干净后就要正式开始圣祭,他们这几天被“树汁”以及物理上的抚摸、挑逗、甚至一些接近性行为的刺激,搞得“性”致“勃”发,早已经蓄势待发。骑士们的浑身筋肉,本来就壮得像野兽,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此刻,只等着释放他们的雄性兽欲。

亚瑟帮伊德里安清洗、揉捏着后背,心里有些不舍,以后虽然还能见队长,恐怕也没法像现在这样“赤裎相对”,亲密无间了。亚瑟的手默默滑到伊德里安腰两侧,据说当他人背对着自己的时候会让人更有勇气,他从背后抱住了队长,把脸贴在伊德里安脊背上。伊德里安没有回头,也没有撇开他的手,三天的相处在两人之间漫起一股特殊的氛围,两个男人静静地贴合站着,接受水流的洗礼。亚瑟的拥抱紧紧的,手贴腹肌、胸贴背,他把鼻尖往队长光裸的脊背上蹭,扑扇的眼睫毛比滑下的水珠还要叫人着痒,这不像情人之间的拥抱,反而像小孩子向父兄撒娇,伊德里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像训斥弟弟一样说了声“别闹了”,只是这语气更像是宠溺。

明明情人之间的事情都没少做,还被当成弟弟,任谁都会有些不爽的,亚瑟把贴在腹肌上的手往上挪,报复式的揉捏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乳头是怀抱里的猛男最大的弱点,被挑逗多少次都适应不了,是让他发猛发骚的开关,两只手握不住的大胸肌在蹂躏下更加挺立、坚硬,乳头轻易陷入掌心。猛男在挺胸,亚瑟贴着他也往前挺,乳头陷入他背肌里,鸡巴顶在他后腰上,唇舌疯狂地在他的颈后、颈侧亲吻舐咬,像是在猛男身上强势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伊德里安也不甘示弱,挺胸的同时两只大手往后捏住亚瑟的屁股,揉捏的同时感受这对男性屁股蛋子的弹翘:“再不放手,等回去我真把你艹了。”身后之人揉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不管不顾地继续捏,甚至有些变本加厉。伊德里安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胸前的两只狼爪扒拉下来,“别捏了,我真的要射出来了。”浑身残留的白色树汁被洗掉,他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但同时没有了抑制射精的树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难耐。他转过身,亚瑟看到他的大屌上青筋暴起,马眼正在流出淫水。带着一丝压迫感,伊德里安低下头,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倒映在亚瑟的瞳孔里的剑眉黑眸逐渐放大……带着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情绪,亚瑟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眼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亚瑟摸了摸脸蛋,这里还残留着些余温,他也走了出去,圣祭即将开始。

圆形大厅已经和三天前大不一样了。

香气和潮气淡下去了不少,连带着空气都不那么黏腻了。栽种圣树的水池变浅了很多,就好像被树抽干了不少,但依然没有见底,让人看不出有多深,颜色也还是那么乳白浓稠。“圣树”依然还是高大到能撑起整个地下大厅,树杈上的那些肉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超大的树笼,这些树笼有一般的行军帐篷大小,重量也似乎不轻,全都垂到地面上,好像大号的南瓜屋。

这些树笼是不透明的,是和树本体一样的白玉色,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有明显的“门”,伊德里安随意选了一间。门把摸起来滑滑的,似软似硬,还带着一点温度,伊德里安走了进去,门被自动关上。虽然没有窗户,但树笼里面既不暗也不闷,门方一带上就有灯光亮起来。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里面布置很简洁,只有一个很矮的小桌子,伊德里安走过去,在小桌子旁跪坐下来。他跪坐的姿势腿叉得很开,也难怪,毕竟他的腿间竖着那么大一根肉棒,阴囊饱满地垂在下面,很显然,这肉棒是一柄真的能够捅伤人的利刃。昏黄的光线洒在筋肉身躯和肉屌上,像是披上了涩情的轻纱,隐去了威胁性,让人津液横流、瘙痒难耐,即便知道会被捅伤也想舔上去、坐上去。

伊德里安看向小矮桌,上面只放了一个眼罩,同样是白玉色,拿起来很轻,可以伸缩,手感除了有温度外,和布料差不多。伊德里安把眼罩戴上,流程三天前莱昂已经给骑士们介绍过了,流氓牧师只介绍到了戴眼罩这一步,后面的步骤根据他的说法:“你们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戴上眼罩的刹那,伊德里安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四平八方的空间,他看向四周,树笼、矮桌、眼罩都不见了,只有他自己全裸站在这里。

“欢迎来到“天国”虚拟空间,圣祭即将开始,正在根据您的潜意识生成模拟对象。”声音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好像回荡在空间的四周,偏中性,发音标准,但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幻术?!

按照伊德里安的认知,即便是王都的大型传送魔法阵也无法做到,让被传送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秒送入其他领域。这里应该只是一个意识幻境,至于他的裸男肉体,应该还戴着眼罩被关在树笼里。

“生成完毕。是否选择为交配对象?”

语音刚落,伊德里安对面就出现一个虚拟形象,身材筋肉结实,脸庞帅气又有些未消的稚气,少年感十足,没有一丝杂色的灿烂金发。伊德里安看着“亚瑟”的形象,难得地脸红了,如果凯他们在这里看见队长脸红的样子肯定会很惊讶。亚瑟裸体的样子他这几天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交配对象”几个字很刺耳,又联想到这个声音之前说的“根据您的潜意识生成”,伊德里安这个一向大大方方的人也难免感到尴尬。伊德里安坚定地选择了“否”,就算要做也不是和这个什么虚拟形象做。

“正在重新为您生成……”

“亚瑟”的形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发红瞳年轻男子的形象。男子也是典型的骑士身材,胸大腰细,胸肌甚至和伊德里安本人有的一拼,乳晕是硬币大小,粉色;他的脸庞瘦削,五官比伊德里安要柔和的多,没有那么严厉,笑容温柔看上去很会照顾人;肉屌是上翘型的,没有伊德里安的这么长,但龟头很大。如果是一个阅男无数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材用“火辣”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他做主动方,腰力筋实,上弯的屌型很容易就能把男人敏感点戳得开花;他做被动方,可以抱着他这细腰,边艹边吃奶。

又是一个熟人,“‘他’……也不行……”伊德里安再次否决。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

亚瑟来到大厅时,伊德里安已经不见了踪迹,亚瑟推测他应该是选了一个树笼进去。树笼一共有十二个,分散排列在水池四周,正好对应了骑士的数量。他在犹豫要不要一个个找过去时,被人拍了拍肩膀。

牧师莱昂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好像忘了之前的事,对亚瑟亲昵得很:“小亚瑟~现在不能进去,等圣祭正式开始了,我带你一个一个看过去,嘿嘿嘿~”

说着,他拉着亚瑟绕圈子在外面参观树笼,“这东西是不是很碍眼”,他指了指树笼,“如果没有这个,这群白净肌肉男可以齐齐站成一排,咱们就可以欣赏他们一起射精的景象了,让他们比一比谁射得高,谁喷得远。啧啧啧,我光是想想就……”莱昂这厮也没有穿衣服,此时鸡巴翘得老高。

“不过呢,没关系,先别急着失望,待会儿有更好看的……”他自顾自地说,亚瑟怀疑就算自己不在,这个人独自也能叨叨半天。

铛、铛、铛,震耳的大钟声传来,应该是地上教堂最顶上那口一人高的钟,声音在地下圆形大厅不断回响,震得亚瑟肌肉发麻。此时,“圣树”也“活”了过来,从树干到枝杈表皮下都出现蠕动,一个个鼓包从不知多深的树根处传到枝杈连接的树笼小屋,树笼也像有了生命,一涨一缩变形起来,亚瑟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些东西像一个个的胃袋,要“消化”掉这些可口的肌肉男骑士们似的。

他担忧的目光看向牧师,询问起来:“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危险?”

莱昂笑了笑,表示安心:“这是帮骑士们物理生成“道具”呢~放心~~马上就完成。”

果然,蠕动在几个呼吸间就停下了,大厅回归了寂静,但显然变化已经发生——在没人能看到的树笼内部。莱昂领着亚瑟进入其中一间,刚打开门,淫叫声和淫靡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是一对男“女”在进行交配。之所以给“女人”打引号,是因为这个女人不似真人,她有着和圣树一样白玉般的肌肤,没有普通人肌肤的血色,反而像艺术品。她的身材曼妙,可以说是丰臀玉乳,柔软可人,双峰被顶得跳脱宛如白兔,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溢,但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会感到有些惊悚,因为——她没有头发和五官。

冲着这个“女人”来看的话,这是个恐怖场景;但莱昂和亚瑟显然是冲着男人来的,那——这就是个涩情场面了,因为,这个男人艹人的样子实在是刚猛性感。他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小鼻小口,蒙着眼罩,这也是这位肌肉裸男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了。他伏在“女人”身上,背脊、腰线、翘臀,还有那根疯狂出入小穴的大屌都一览无遗。骑士的胸肌有力地压住那对白兔,漂亮的小臂肌肉撑在“女人”两侧,从小臂到大臂都在使力,青筋暴起,线条性感。以手臂为支点,骑士的跨部以非人的速度不停地拍打在“女人”的臀上,大屌整根抽插进出,甚至能看到残影,小穴被日得打出泡沫,淫水甚至浸到骑士的囊袋上。

“他叫菲斯特,是罗斯家族排行第三的小公子,”莱昂做起了介绍,“因为剑术精湛,又有酒红色的头发,在骑士学院的时候被称为‘玫瑰骑士’。”莱昂的食指从骑士的拱起的背脊顺着弯曲的腰线滑下,全都是汗水。

“肌肉维度不像你家队长那么爆炸,但是结实性感,长相俊秀,出身好又有教养,这款,比起男人,更受没出学院的小女生喜欢,对吧?他收到过不少女人求爱,从小女生到女教师、从寂寞少妇到大龄妇女,不过听说一个也没接受过。我还以为他是基佬,”莱昂顿了顿,“没想到还真是直男。”

骑士还在疯狂艹人,甚至爆起了粗口:“艹死你,哈……艹死你……欠艹的,发骚勾引老子是吧?”亚瑟注意到一滴汗从酒红头发流过前额,从鼻尖滴落,他有些口渴,这个男人连汗都看上去那么可口,酒红色发根浸出的汗水会不会带有些红酒的滋味。

“他那时候参加的骑士竞技都是场场爆满的,”刚夸完他有教养的骑士突然爆起了粗口,这显然让莱昂更加感兴趣了,“有一次,他比完了,把上衣一甩,露出筋肉的上半身,都引发全场的尖叫——哎,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求饶了?”骑士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不知道满身大汗的性感模样正在被两个男人以各种角度欣赏,“我好心帮你搬东西,你借口擦汗扒我衣服,摸我胸肌是吧?”

“现在知道哭了?当老师的勾引自己学生,不害臊,”骑士呸了一口,“骚货。”骑士紧绷的肌肉又凶又焊,“我和你老公比谁更猛?”亚瑟大概猜到了剧情,骑士在学院的时候被女教师勾引,当时应该是拒绝了,但却也成为他的一场春梦。

“不知道那些暗恋他的女人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莱昂转到骑士的正面,鸡巴直冲骑士的脸,离骑士的鼻尖只有一点点距离,“是会觉得幻灭了?心目中温柔的玫瑰骑士艹起人来这么狠,把身下的不当人似的插;还是说~~会看得瘙痒?巴不得代替这个假人,自己上来挨艹?”亚瑟不知道那个女教师年纪有多大,骑士对她而言是弟弟级的还是儿子级的。如果她能看到这一幕,自己成为了一个年轻帅气筋肉骑士的多年春梦对象,窃喜自不必说。但同时肯定也嫉妒死这个假人、这个自己的替身了,恨不得亲自上,被艹到腿软,被艹到产卵,被这个年轻男人射一肚子男精才好才够。

莱昂用手勾住骑士的下巴,剧烈运动下,骑士檀口微张,唇色和他的头发一样好看,莱昂把屌往他的嘴里插了进去。莱昂的鸡巴粗度也不小,没想到骑士的小口真的能吞下,骑士还插在“女人”身体里,但跨部的动作停了下来,专心给莱昂舔屌。他的舌头异常灵活,沿着茎身上的青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从冠状沟四周游走一遍,然后又从下面的系带舔到马眼,龟头被舌苔包裹轻舐的滋味让莱昂爽得倒吸一口气。不过更爽的还在后头,骑士居然拱上前,把他的鸡巴整个吞入,做了一次“深喉”,莱昂仰着脖子“啊”出了声,手放到骑士脑袋上,沉醉地抚摸着酒红色的头发。

骑士给他“吞”了几次鸡巴,就吐出来,灵活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就开始继续高频率抽插身下的“女人”。“妈的,”莱昂骂出了声,“到底是不是直男,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难道他以前也给人舔过?”莱昂转到他的身后,往他“啪啪”日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骑士往身下的“女人”肥臀上撞击得正爽,被这突然一下的打屁股弄得有些懵,不过大屌上的凶狠的抽插没有停下,甚至身体爽得有些颤抖。他不准备计较这些,继续他的打桩时,屁股上又被来了一下,这下力度大得差点要在白翘的肌肉屁股上留下手印子。这次骑士也没法装作没感觉到了,他低吼出声,声音充满了男人味,日人的动作都停下了,撑在“女人”两侧的筋肉手臂居然有些支撑不住。

“啧啧啧,骚货,”莱昂做出结论,“他就该一边艹人,一边被开苞后穴。”

“咱们走吧,再看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要给他开苞了,”莱昂招呼亚瑟,“我们去下一间。”

凯第一次见到队长的时候是在骑士学院里。那时候凯还不是正式骑士,只是个骑士系的学生,伊德里安已经是骑士团最年轻的队长了。

那是某个学年末,优秀学生颁奖仪式上,黑发青年一身军装,胸腰四肢绑着很多黑色皮带,把身材勒得紧紧的,走路姿势挺拔,一眼就能看出骑士的气质,即使在骑士里面也显得高大雄壮,他的军靴踩在演讲台上“踏踏”作响。他端着一个奖杯,始终抿着唇很严肃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话,只是把奖杯递给凯。握手的时候,凯可以感受到对方手心灼热的体温,而且有不少茧子。

颁奖仪式之后是舞会环节,伊德里安喝得有点多,舞会里凯暗暗观察过这个男人,既不是个嗜酒的,也不是多话的性格,奈何不停地有人上去敬酒和搭话。舞会结束后,凯被安排送伊德里安回住处,住处就在学院内,是给颁奖嘉宾统一安排的。凯把青年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从另一边握住,自己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腰真的好细,凯胡思乱想到。黑发青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搭在凯身上。好沉……凯一下子没顶住差点倒下去,怪不得要骑士系的自己去送,普通人可能两个都抬不动这个筋肉男人。隔着军装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热量,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流呼到凯的脖颈上,他的身体起了些异样反应。

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时候起,内心里就隐约想被这个黑发男人肏了。

他把黑发青年送回住处就离开了,期间没有过多交流,凯只隐约记得青年问了自己一句“有没有兴趣毕业后来女王直属骑士团,他的小队”。对很多骑士而言,比起女王直属骑士团,更愿意加入一些领主的势力,四岛分封的领主大大小小有数十个,都有各自的骑士军。之所以如此选择,就在于普通的骑士军只要在领地里维稳、守护领主宅邸即可,而女王直属骑士团会被安排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下到进入一些禁地猎取魔兽,上到出海,乃至于这次捡到金发少年的任务里,涉及到邪魔打破屏障入侵的调查工作,都是交由女王直属骑士团完成。凯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回答黑发青年的。青年当时醉了,即便回答了些什么,可能也不会被记得。凯只记得那晚,夜色下的凉风和青年带着红酒香的男性气息混杂在一起,轻轻的有些醉人。

这不是爱情,凯心里很清楚,他半夜里自我安慰的时候,把不少健壮帅哥、骑士同僚当成过意淫对象,比如副队长、又或者奥恩、金发筋肉少年亚瑟等等。但那个晚上,确实有些不一样。有时候,人的脑子会记住一些理应不重要的小细节,可能只是擦汗时背后的一个声音,也可能是抬眼时瞥到的一个背影,念念不忘很多年,就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就像白纸上一个不经意的小墨点,并没有承载什么内容或者情感,但却能吸引人的注意。对凯而言,那个晚上,吹在他耳边和脖颈痒痒的男性气息就是这个让他惦记到现在的“小墨点”。

幻境里。

凯忍不住选择了“是”。

凯“回到”了那个晚上,相同的是,他把酒醉的黑发青年放到床上,就离开了。不同的是,这次,幻境给了他某个不重要的原因折返,房门也没有锁,他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刚才还被军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发青年军官”,现在不着寸缕两腿大开,连大屌和阴囊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坐在床上,正对门口,后仰的姿势,头也仰着,黑眸紧闭着,原本经常抿着的唇张开,舌头微微伸出一点。仰着的姿势让性感的喉结更明显,颈部都是汗水。

好大的胸……凯看得有些口干舌燥,“黑发青年军官”上下肌肉都很筋实,但胸肌格外大,结实可靠,怪不得能把军装的版型撑得那么挺,英俊帅哥的脸很配这么大的胸肌,凯心想。“黑发青年”的乳头却很小巧,颜色鲜红但乳晕小,两颗乳头尖尖的暴露在空气中,冲着外侧。腰部很细但腹肌筋实,一块块地挤出格子沟壑,双腿肌肉虬结,大张着。他一直手撑在后侧,稳住后仰的姿势,另一只手,自然是在重点部位上下撸动。他的阴茎很直很挺,上面青筋浮现,颜色不深。两颗阴囊浑圆饱满。虽然中门大开的姿势,但阴囊和结实的臀肌盖住了后穴。

他的手迅速地上下撸动,龟头已经有淫水滴落在腹肌上了,很显然他已经撸了一段时间。“黑发青年”听见来人,睁开双眼,黑眸注视着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疯狂上下撸动。似乎濒临射精边缘了,他站起来,手还在继续上下,直挺挺的阴茎像一杆长枪,淫液滴落在地板。“黑发青年”的大拇指拂过龟头,身体一阵颤抖,直接射了出来。精液是直冲着凯喷射出来的,第一道落在他脸上,后面两道落在他的白衬衣和外裤上。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一脸,精液从鼻梁滴落到双唇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厚的精液气味,舌尖也尝到了点帅哥精液的味道,浓稠没有腥味。

凯被“黑发青年”抵在门上,两“人”激吻起来,凯要矮些,站直了眼睛也只到对方下巴位置,此时他的下巴被抬起,仰头被摁着亲。唇舌交缠,男人的津液被他吞下去不少,本来就激动的肉体越发火热了起来。凯全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了,他被带到穿衣镜前,镜前的凯身材健壮,胸肌挺拔四肢发达,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朝天,雀斑也掩盖不了的颜值和浑身的筋肉完全是一副校园男神的模样。然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更加健壮的男子,黑发黑眸,个头更高,肌肉是那种在军队训练出的健壮,肩膀比他要宽一个维度,冷酷的外貌和结实的身材让雄性也忍不住雌伏。男神身材的凯居然在身后男人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娇小”。

男人低头吻过凯的耳根,凯感受到自己的头发拂过男人的鼻梁,忍不住转头和他接吻,二人口舌相连,凯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背后能感受到胸肌贴上来的肉感,甚至能感觉到两个小点陷进自己的背肌里,身前被双手环着,温柔地摸过腹肌,屁股夹缝里被灼热的肉棒顶着,臀肉能感受着肉棒的搏动,时不时被擦过穴口。

凯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涣散,脸色潮红,又看向镜中的男人,发出邀请:“快点,进来”。“黑发青年”的雄根抵在凯的穴口,穴口的肉褶紧张地一收一缩仿佛在邀请他进入,龟头率先插入,温暖的肠道被捅开的感觉让凯全身肌肉都微微颤抖。等到凯适应,身体的颤抖缓下来后,“黑发青年”再一点一点往里顶,直到全根没入。凯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刚被插入时紧张得屏住呼吸,等到全部进入,臀肉贴到身后男人健壮的小腹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雄性对于比他更强壮的雄性往往有一种原始的崇拜感,就是俗话说的,强壮的男人会吸引异性,强壮过度的男人更吸引同性。这样的崇拜感和吸引力又有两种表达,要么自己变强,超越那个雄性;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被主导、被征服,扭曲到性上面就是,被占有、被侵犯,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凯此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和健壮男人连为一体的心理快感胜过了身体被插入异物的不适。

身后的男人还没开始动,凯已经颤抖地有些站不稳,“黑发青年”的鸡巴又长又直,站着被后入让凯有种整个身体都要被顶起来的感觉,他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双脚只有脚尖点地,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反握住伊德里安放在自己跨旁的手腕,整个身体弓起,胸肌也往前挺,就连凯自己都觉得镜中的自己很涩情。

凯今年才刚从骑士学院毕业,镜子里还是一股校园男神的气质,稚气未脱,肌肉紧实,皮肤嫩滑,一根大屌竖在腹肌中间,虽然年轻却已经有了不小的雄性吸引力。他不似亚瑟那种少年感,却依然是个肌肉嫩男,多少男男女女想给镜中的男神舔屌甚至舔脚,被男神注入子孙液,但他们一定想不到,肌肉发达、气质阳刚的男神只想让自己的嫩屁股,被肌肉更发达、气质更阳刚的熟男,用更大的大鸡巴插,做健硕魁梧军官的性爱俘虏。

黑发军官把头埋在凯的颈窝,呼出的气息痒痒地喷在凯通红的耳朵和薄汗的脖颈上,一如“那晚”。

“啊……啊啊啊……”现在的经历与脑海的记忆重叠,单单心理上的快感就能让他濒临高潮。

男人的跨部开始发力,直屌一上一下地顶撞凯的后穴。凯本就有些站不稳,从后穴传来的生理快感更是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打来,从镜子里他还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肉棒根部怎么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对方的雄卵打在自己屁股上,又是如何来回颤动。

几十下深入浅出,插得凯完全站不住后,“黑发军官”把凯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就像凯昨天搀伊德里安回酒店的姿势一样,然后抓住凯的一个膝盖,拉起来。凯的整个重心都失去了平衡,只能更多地向后靠,往身后的人借力,而这个姿势让身后的鸡巴更深地埋入体内。

摆好姿势后,“黑发军官”开始直上直下地顶弄,如果不是被架着,凯感觉自己要撞到镜面上了,另一只着地的脚也无法平衡,只有脚尖在点地。凯的鸡巴也高高地耸立着,淫水些许沾到镜面,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肏地上下晃动,鸡巴也一下一下打到腹肌上。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镜中的校园男神胯下被打出白沫,身后比自己的还要大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同时,雄卵也晃动撞击着,急着要把里面的子孙液灌入校园男神的体内。

好、好爽……

连着几十下的贯穿,凯呼吸急促,红晕从耳尖覆盖到脖颈,张着的红唇每当顶到敏感处时,都忍不住吐出呻吟,声音沙哑而含混到他自己都分不清发出的是“啊!”还是“哦~”声。在高速运动中,汗水打湿了他的眉眼,后庭也越来越湿滑让活塞运动越来越轻松,凯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

“停、停一、下,我要、我……”他的话被身后的冲撞打断,不过已经足够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照做——“黑发青年”大腿的筋肉用力,向后深蹲,让凯的重量也向后,全部靠在他身上,随后松开环在凯腰上的手,把他的另一只脚也从膝盖处抬了起来。

凯身体瞬间失衡,不由地惊呼出来,龟头在空中抖动一下,一副要当场喷射出来的样子。随着“黑发青年”站起,凯也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人一起看向镜中,肌肉嫩男被健壮军官抱在怀里。“黑发军官”并没有急着开操,反而留给凯了时间,让他红着脸看这一幕。被抱起来操的肌肉男,简直是强壮和柔弱的矛盾统一体。镜子里,凯连自己的菊穴都能看到,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个穴道能吞下身后的大屌。他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前后一起流水了,他的肉棒沾满了马眼流出的淫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漏,雄穴里同样流出很多淫水沾到身后男人的肉根和雄卵上。

“停、一下,让我……休……”

男人没有等他说完,就开始了真正的大力抽插:双臂筋力暴起——就算是凯的肌肉大腿也被固定地动弹不得——臀部大开大合地起落,大腿同样发力,整个人像在做某种锻炼运动一般,疯狂地顶胯-后撤-顶胯-后撤。凯不仅要承受穴内的抽插,整个人也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起起落落,浑身的肌肉都被布满了性感的汗水,汗水和淫液一样在抽插中四溅。饱满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显得又淫荡又欠操。

凯爽得要升上天,随着一个全根拔出没入的起落,他忍不住求饶,声音发出的同时,粗长的肉棒也刚好再次顶进最深处,“求、求你了……慢、慢一点……啊!”最后一声几乎是在嘶吼。

吼完之后,凯依然大张着双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挣扎了几下,像是在窒息地求救,又像是在舒爽地呻吟,最后终于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啊~啊~啊啊啊啊———”时,终于达到了高潮,雄卵收缩,阴茎颤抖似的像是要喷发出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射出来。若是在平时,这样的高潮早该让他射出一身的浓精了,然而涂抹了三天的树汁,即便清洗了也早已渗入体内不少,不多经历几次高潮,是无法得到慰藉的。

凯的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望着面前,一会儿是洁白的墙面,一会儿似乎在冒金星。喘了数息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依然被抱着,勉强回过头,向把他干成这样的“人”索吻,对方也很配合,轻轻地唇碰唇摩挲了一会儿。

然而温柔只存在片刻,身后的男人在镜前站直,依旧把凯精壮的肉体折起来抱在怀里,只是这次不是臀腿动作,而是抱着凯的双臂上下运动。双臂筋肉暴起,凯被抱着上提又重重落下,如此重复运动,越来越快。如果说刚才是在船上遇到暴风雨的话,现在就像在飞行时遇到龙卷风,不停地上下起伏摆动毫无安全感,凯在摇晃中连视线都模糊了。

“黑发青年”军姿站得笔挺,肱二头肌和肩部的肌肉鼓胀,仿佛在认真地做某种臂部弯举运动,只是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只不过他举的不是重物,而是另一个肌肉男,也只有身后这位这么粗的臂围能做到把另一个肌肉男上上下下的举重。啪、啪、啪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快速、清脆,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镜中的男人被操得像是一个人形的飞机杯,连口涎都流出来了,滴到了自己的腹肌上,小穴的淫肉被干得外翻。凯看着自己被操弄的样子,恍惚中想,队长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挺着大屌,对着镜子,把杯子套上,快速地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凯再次到达了极限,浑身结实的肌肉青筋暴起,像痉挛一般地颤动,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滴答到地板上了,颜色红得发紫,却依然射不出精液来。

还不够。

凯看着镜子里“黑发男人”和队长一样的俊脸,又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这样的肌肉身体,不需要什么同情怜惜,还能承受更多粗暴的对待,肌肉屁股还可以迎接更多狂风骤雨的侵犯。想要被队长的雄性气息压制地动弹不得,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壮男内射,想要在全队骑士面前承认自己是这个魁梧男人的肌肉公狗。

想要!想要!想要!!!

镜子里的肌肉男神眼睛赤红,表情有些狰狞,周围的空间也给了他回应,身后的“男人”往凯的嘴里塞了一条白色内裤,就是队长脱下来的那款,四周一晃眼变成了学院庆典领奖台的样子。他曾经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身后的青年军官给他递奖杯;现在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屁股里夹着这个男人的大鸡巴。

“呜——呜——”

他弓着腰,身体前屈,屁股被嵌在男人的跨上,双手反向被男人从后面拉着,想发出声音却被内裤堵住只剩下呜咽。身后的健硕男人,把他的身体拉扯起。这个姿势,操弄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每一下深入浅出却都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每一下都顶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战栗呻吟。

没有了镜子,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淫荡,他看着台下,是自己熟悉的同学、老师,还有给自己写过情书的少男少女,校园男神浑身汗水、淫液被军官贯穿的样子曝光在所有人面前。白色内裤被他吐了出来,“啊……”的声音发出,又被扩音到整个会场,这位校园男神兼肌肉骑士的淫叫声,不断地重叠回响,在台下所有人或羞涩、或淫贱猥亵、或跃跃欲试的目光下,凯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爽得好像到了传说中的天国里一样。

凯全身战栗颤抖,鸡巴和阴囊迫切地想要喷射出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凯却再也站不住了,他累得像狗一样,四肢撑地,身后的大鸡巴依然插在他的雄穴里。周围幻境再次变化,台下的人消失,换成了凯在第四队的骑士兄弟们,他们全都一身筋肉赤身裸体,围了过来,十几杆大屌像长枪一样指着性爱中的二人,身后的男人同样四肢撑地,以野兽的交媾姿势趴在凯的身上,奸淫再次开始……

莱昂牧师和亚瑟看着眼前的性交场面,凯四肢着地,被身后一个假男人捅着屁股榨精,这个“男人”健壮异常,但和上一个树笼的“女人”一样,白玉般的肌肤却没有五官。莱昂从背后抱住“男人”壮硕的身躯,往他的背上亲,很显然,他们俩都认出来了这个“男人”的原型是谁。

“啧,喜欢你们队长的人还挺多。”

“不过嘛,终究假人还是比不过真人啊,”莱昂抱了抱就没有了兴趣,“虽然身材一样,但你们队长是圣骑士,体温肯定比这高多了,不知道鸡巴是不是也一样烫。”

“他要是肏起人来,虽然不知道是温柔还是粗暴,不过光是内射的滚烫精液就能把人搞射吧,啧啧。”

亚瑟习惯了他的虎狼之词:“……”

“不知道他的性幻想对象又是什么样子呢?”莱昂同样也习惯了少年的沉默以对,“哎,如果在他的树笼里看到你自己的替身,你是什么反应?”

……

亚瑟不知道队长的树笼里的假人会是谁,但是尴尬的是,在第三间树笼里,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替身。

“亚瑟”替身同样没有五官,但身材和肌肉是一比一还原的,没有少年脸庞的替身看起来确实看着像一个人高马大的成男。替身“亚瑟”仰面朝天,屁股承受着一个娃娃脸猛男的抽插,他的腿被猛男捞在臂弯里,猛男则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两个男人做爱的地点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被吊起的藤床,每一下活塞运动都把藤床撞得摇摇晃晃。

看着“自己”被一个不熟的男人摁在身下啪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替身“亚瑟”浑身被绳子绑住,他的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结缠绕起来,绳子从后到前在他的胸肌上打了一个结。莱昂戏谑地看着亚瑟,前后左右绕着他转了一圈,玩味地好像在想绳子绑在亚瑟本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咳……他也是骑士吗?看上去好像还没我大。”亚瑟只记得这是位娃娃脸猛男,对他没有其他的印象,没想到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自己。他看起来也就和亚瑟一个年纪,十八九岁上下,只不过亚瑟脸偏瘦削,而这位脸上还有不少婴儿肥,他的皮肤是奶白色的——虽然这支骑士小队大部分人都是白皮肌肉男,但这位当真是牛奶一般的乳白色肌肤,稍微捏一捏就能在肌肤上留下红痕,两颗乳粒就像是牛奶里点缀的两颗小樱桃,特别显眼。与之相对的,他却是一副肌肉猛男身材,胸肌硕大而厚实,但不是像队长那样体脂率极低的身材,他有一定的体脂,胸肌揉起来应该不会那么硬,可能更有弹性,但腹肌还是像搓衣板式的清晰。

“他叫霍尔斯,他这脸能骗到不少人,他的真实年龄都有二十六、七岁了,”莱昂罕见地对这位肌肉骑士没有什么性趣,“你以为他是奶狗,其实他可是头恶狼。”

童颜巨乳的霍尔斯在肏人方面的确像恶狼一样凶狠,他不像玫瑰骑士菲斯特那样只知道又猛又悍地顶撞,胯下长枪出入筋肉少年屁眼的时候每一下都很慢,却像搔刮似的在肠壁上重重地摩擦,每一下撞击都能把筋肉少年在藤床上顶出一段距离,然后又用臂弯把少年拉进,配合着顶胯,又是下一次撞击。这样的做爱方式非常折磨身下的人,性爱的双方就像主人和禁脔一样,一方被另一方绝对的掌控着。

亚瑟不懂这些,但莱昂清楚得很:“他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莱昂附耳悄声对亚瑟说,“不知道怎么盯上你了,你可得离他远一点。”

亚瑟:“我还以为你会对他很感兴趣。”

莱昂:“哎,你还年轻~~~大奶肌肉男的确对我的胃口,但是你不知道他玩得有多变态,只能敬而远之了。”

亚瑟:“……”

亚瑟觉得牧师本人已经很变态了,事实证明,变态和变态之间并不一定会相互吸引。

幻境中。

“金发少年”正在求饶:“唔、唔……轻、啊……轻一点……”

霍尔斯嘴角噙着笑,他有一双浓眉和一对酒窝,脸蛋一副奶萌的无辜样子,很能激起长辈的怜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娃娃脸青年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然而他下身的动作表明了,他没有丝毫的绅士风度,劲腰长枪毫不留情地往身下人浑圆的屁股里顶。不得不说,金发少年的屁股是真的诱人,年纪轻轻就一身肌肉,从大腿到屁股都很会夹人,肏他的时候既有肏服肌肉男的征服感,又能享受少年的纯欲风。

前几天在山里的时候,霍尔斯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看上了。他加快了肏弄速度,每一下都能顶到雄穴里的花心,仅仅以脚尖和膝盖为支点,臂弯撑着肌肉“少年”半个身子的重量,腰跨还能像波浪一样地前后动作,灵活而有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公狗腰。

公狗腰把少年肏得一脸涩气,脖子和脸蛋染上了红晕,眼底染上了迷雾,不停呻吟的嗓音染上了沙哑的哭腔:“骑士哥哥,不要……不要了……”

“叫哥哥可不行哦~~换个称呼,”奶白的肌肤上全是汗水,在这种剧烈运动下,娃娃脸青年调戏起来依然游刃有余,不带喘气的。

“骑、骑士……大人?”

“嗯!?”骑士发出了威胁的嗓音,很像一头准备吃人的野兽。

“老、老公?”“少年”难以启齿地叫出这个称呼。

“叫爸爸。”

“?”哭泣中的筋肉“少年”也不由得一愣。

“叫爸爸,要是不听话……”骑士猛地俯身,连带着臂弯上“少年”筋肉双腿也被压向少年的上半身,“少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夸张的折叠姿势。

“叫不叫?嗯?”骑士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压在折叠的“少年”身上,“不叫的话——”骑士猛地开始发力,四肢撑地无疑让他的腰力进一步解放出来,疯狂地对着“少年”的弹性臀肉打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在这种惊涛骇浪的拍打下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淫言浪语全都变成了单纯的叫喊。打桩中的骑士还有余力,俯下头准备和“少年”接吻,“少年”却撇过脑袋不让他亲。骑士转而进攻他修长的脖子,在他略微凸起的喉结上舔舐。

“少年”又是淫靡又是绝望地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全部被镜子覆盖了,被肏的人仰躺着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肏的样子:

镜子里倒映的几乎都是奶白色的肌肉身躯——骑士的身体几乎覆盖住了整个被折叠的“少年”,只剩下脑袋和岔开的双腿露出来,“少年”的双手无力地在骑士厚实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骑士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他疯狂又快速的“俯卧撑”,又大又圆的肌肉屁股下的,是像铃铛那般大的雄卵,不知道今晚准备挤出多少精液,灌注到“少年”的体内呢?

两人走出“奶白骑士”霍尔斯亚瑟不知道骑士的封号,心底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的树笼,看完“自己”被折叠起来摁着狂草的样子,少年脸蛋早已变成了火烧云,更令他尴尬的是,自己的鸡巴已经全勃了起来,身体的欲望给出了和理智截然不同的反应。好在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亚瑟深吸一口气,把骑士给他替身下达的一些变态的“主人命令”抛到脑后,他望向牧师,狐疑地发问:“你到底知不知道队长在哪一间?”

“嘿嘿,别急~~我们一间一间找过去嘛。如果下一间就是,当然好;如果下一间不是,唔……主菜留到后面吃才更香,不是吗?”莱昂似乎并不急着找到队长的树笼,他漫不经心地四下打量,目光忽的一凝,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哎呦!卧槽!这是——?!”

亚瑟顺着牧师的目光方向看去,果然有异样。原本每一间树笼都是独立的,圣祭开始时,十二间树笼时钟指针一样排布,对应了十二位骑士,但此刻本该放置着两个独立树笼的位置,被一个大型的树笼取代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没法向‘下面’交代!”

亚瑟奇怪地看了牧师一眼,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牧师说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不等亚瑟问些什么,牧师便火急火燎地冲着大树笼闯了进去,流氓牧师这么着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亚瑟紧随其后,不出所料,树笼里有两名骑士,这间大型树笼就是由这两名骑士的独立树笼融合形成的。此刻,两名骑士,正在一起进行猛烈的打桩运动。

仔细一看,两位骑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体格肩宽、浑身肌肉,到唇红齿白的笑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没错,即便是这种外人看来很激烈的“运动”,双子骑士依然很轻松,脸带微笑,虽然健背和胸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但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运动就像慢跑一样惬意。

亚瑟确实记得队里有这么一对双胞胎,他们穿着铠甲的时候和其他骑士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刚勇的军队气质,但是到了身着便服时,就能看出不同了。双子骑士的便服打扮非常的时髦:衣服是修身的那种,既熨帖合身又能完美地展现身体曲线,还开了v字领口,把胸肌的沟壑露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根吊饰,猫眼红宝石被夹在两块胸肌中间,让旁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雄乳沟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人可以借着看红宝石吊坠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欣赏双子骑士的筋肉胸膛;袖子是挽起来的,二人的手指修长好看,小臂同样有着优雅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戴着香草结环,串着几颗红红的小豆子;衣裤颜色上浅下深,内浅外深,很有层次感,裤子紧绷,隐约能看到粗腿的肌肉曲线和美好的臀部。他们的穿着干净精致但不浮夸,小饰品多但不显女气,时尚又能凸出男性筋肉身材的力量感,在这一群骑士的便服里属于时能一眼能注意到的那种。

不过此时,所有时髦都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只浑身肌肉的野兽。两名骑士同时裸着筋肉身躯,同样蒙着眼罩,干着同一个,呃,“假人”?!可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假人了,因为它并没有上半身,而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下半身组成,与其说是假人,不如说是个双插口的肉便器。它跪在地上,两名骑士则跪在它左右,它的两个肉穴正在分别被两根大屌凶狠地抽插。两位骑士的活塞运动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左边的骑士用力捅入肉便器的穴内,把它狠狠地往右边撞,这种力度,如果不是肉便器的臀部被骑士的双手掐住,恐怕会被直接撞飞;肉便器被撞到右边,右边的骑士同样胯下发力,随即再把它撞向左边,画面诡异又性感。

这种有节奏有规律的左右来回拍打,倒像是个双人的“球类运动”,抽插中的两位白净肌肉骑士既是在竞技又是在合作,只不过这种运动用的不是强硬的双臂,也不是粗壮的双腿,而是劲腰和大屌。

“呼,”莱昂牧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人没有互相插屁眼,不然影响了圣祭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亚瑟略带鄙夷地看着流氓牧师,这个人就是污眼看别人也污,“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互相插……搞、起来。”

“呵!小年轻!亲兄弟怎么了?!”莱昂很不屑,“贵族圈可乱着呢,兄弟、叔侄,甚至父子,互相搞起来的我都见识过。”

巧合地仿佛是为了印证牧师的话,双子骑士停下了左推右撞的“球类运动”,两人俯身,双手撑在肉便器背上,彼此手指交叉相连,接起吻来。唇齿交缠,鼻息相连,两人贪婪地攥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着吻着,他们甚至默契地各往一边侧头,两对唇瓣从平行相交到十字交叉,从咬唇碰舌的轻啄到把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的深吻,两位蒙眼帅哥热情的吸吮水声能听得人面红耳赤。接吻的水声间隙里还偶有叮咚的清脆碰撞声——是一对耳坠,他们脱光衣服时并没有把它们摘掉,两人戴着的是同一副,一人戴在左耳,一人戴在右耳,接吻的时候刚好能互相撞到,耳坠银亮亮的,形状看着像某种鸟的尾羽,雕刻得很细致。

“呵呵呵呵呵呵,”莱昂得意地看着亚瑟,神色就好像赢得了赌局一样,他来到左边那位骑士的身后,摸了摸骑士的健臀,拱起的腰线和臀部形成了美好的流线型,骑士还在忘情地接吻,他的两根手指往骑士的屁眼里插了进去,“果然被开过苞!”

验证了这一点,牧师也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在骑士的屁眼里抠弄,不一会儿,他微微一笑,好像找到了什么,指头狠狠地戳了上去。骑士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敏感点这么轻松地就被戳到,他被这突袭搞得身体一颤,呻吟声却被接吻的唇舌堵住,闷在喉咙里。

然而,呻吟的不只他一个,右边的骑士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屁眼,却也像被戳到了阳心一样的反应,浑身肌肉轻颤。两位骑士双唇已经分开了,却仍然手扣手、头顶头,在牧师手指娴熟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身体,深沉地喘气,明明身体都在发软了,依然用颤抖的粗臂强行撑着,鼻尖时不时地往哥哥/弟弟那边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爱。

“为什么另一个骑士也起了反应?”亚瑟以为是牧师搞的鬼。

“因为他们的强化方向就是同步感应啊~~嘿嘿,玩一个就相当于玩两个,”莱昂说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可是很难得的。”

“什么是强化方向?什么又是同步感应?”

“你连什么是强化方向都不知道?哦!也对,你是来自小渔村的,没有接受过魔力方面的教育,”没等亚瑟解释,牧师自己就明白过来,“不过伊德里安居然什么也没教你,就要送你去骑士学院?这可不行。”

“咳咳!亚瑟小朋友,”牧师从骑士的雄穴里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骑士的淫液,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手虚握,放到下巴前,清了清嗓子:“下面就由莱昂老师给你讲解一些基础的魔力知识吧!”逃离了“魔指”的骑士兄弟重新开始他们的顶胯肏干,两个方向分别传出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在这个大树笼里互相呼应、互相回响,成为“莱昂小课堂”天然的背景音。

“首先,自然界到处都是充斥着魔力的,空气里、水里、土地里,魔力无处不在。而活着的生物,动物、植物,包括人类,则是能够从身躯肉体里产生魔力。”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人使用魔力呢?”

“问得好,”莱昂点点头,如果不是他没穿衣服的话,还真的颇有一股教师风范,“因为普通动物、普通人的肉体能产生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了,究其一生,身体所产生的魔力总量怕是点燃个柴火都做不到。”

“因此,想要运用好魔力,就需要特别的训练了,比如骑士,”莱昂绕到其中一位骑士的侧面,骑士还在认真地做活塞,莱昂伸手,在骑士的阔背上抚摸,骑士双手平撑,双手之上是健壮的“南瓜肩”,正是这样的宽肩让他们成为行走的“衣架子”,大块的背肌群的每一块肌肉都有漂亮的隆起,在细小的绒毛和汗珠附着下,更显运动的美感,“久经锤炼的肉体能更多更快地产生魔力,肌肉里的魔力元数量、质量和普通人有明显的不同。反过来说,魔力元的存在也会让他们的肌肉练得更加壮实、坚硬。”

亚瑟看着自己的双手,体内经常感受到的那股热流,就是魔力吗?那为什么队长能通过自己体内的热流感应出自己是圣骑士的修炼方法呢?难道普通骑士的魔力不会形成热流吗?不过这一点亚瑟并不打算请教莱昂,还是事后问队长比较好。想到队长,亚瑟又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所以圣祭需要骑士们的精液,是为了里面的魔力吗?”

“哈哈哈哈,联想力很强嘛,”莱昂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不过很可惜,并不是哦~~要是精液里能蕴含那么多魔力的话,骑士本人身体里肯定更多吧,有什么活儿让他们本人来输送魔力就好啦~~”

“那是为什么呢?”

“记住了,教会的事情少打听。”莱昂罕见地严肃起来。

亚瑟听得出来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但的确不想透露任何有关内幕,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还以为只有魔法师才拥有魔力。”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魔法师和骑士其实是两种修炼体系,骑士——”莱昂拍了拍双子骑士又白又大的屁股,一个清脆的响声淹没在满树笼的啪啪声里,“更注重于锤炼自己的身体,掘之于内;而魔法师更注重于和自然沟通,借助自然中的魔力,求之于外。”

那牧师呢,亚瑟心想,莱昂并没有介绍牧师是什么体系,拥有什么能力,不过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那你刚才提到的强化方向是怎么回事?”

“强化方向嘛,就是……”牧师本打算解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这个嘛,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嘿嘿嘿……”

体验?亚瑟疑惑地看了牧师一眼。

“过来,”牧师绕到亚瑟的背后,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推搡一下,让亚瑟处于正中间,看了这么多圣祭现场,亚瑟分量可观的大屌早就硬起来了,此时全勃地矗立在两位骑士之间,好在他们已经没有在接吻了,亚瑟的鸡巴并不会被二人碰到,不过即便如此,鸡巴离他们的脸也很近,左右两边两股帅哥粗重的鼻息热流喷在鸡巴上,亚瑟有点想射的冲动。

莱昂回到左边骑士身后的位置,坏笑一下,故技重施,对着骑士的屁穴把手指重新戳进。雄穴里还有很多淫液残留,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并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阳心。两位骑士被这再一次的突然袭击惊动,“啊!”地同时叫出声来,他们双手一软,往前一扑,额头撞在一起,而亚瑟的鸡巴——被两位肌肉帅哥的唇吻在了中间!莱昂的手指轻拢慢捻地对着阳心或急或缓地进攻,弄得他们淫叫连连,这下,亚瑟的鸡巴感受到的热度不只来自鼻息了,还有骑士们带着呻吟的喘气。

他刚想把鸡巴抽出,却被两人吻住,双胞胎帅哥的唇瓣很软,和亚瑟平时用剑的双手触感完全不一样。亚瑟低头看向二人,一模一样的俊脸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他们像小狗一样跪趴着,伸着小舌头,把亚瑟的阴茎当作美味的糖棒一样舔,这在视觉上是和生理上同样的享受。亚瑟没有再试图抽出大屌,想射的欲望有些难以克制了。

双子骑士的动作是完全同频率的,又湿又滑的舌头沿着雄根舔舐,时而用唇把它完全包裹,时而用舌苔在上面摩擦,茎身、青筋都有被很好地照顾到,来回几下,快感已经从雄根传到天灵盖了,亚瑟的冲动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分别搭在双子骑士的“南瓜肩”上,紧握之下能感受两个男人肩肌的厚实和力度,大量精液喷射了出来,穿过两个男人的鼻尖,洒到了树笼的地面上。亚瑟仰头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看到颀长白皙的少年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剧烈起伏的胸肌逐渐归于平静。

……

几分钟后。

牧师和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间大型树笼,双子骑士蒙着眼睛,圣祭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亚瑟射在地面上的精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亚瑟同学!”

“老师我上了这么多年课,还没有哪个修士敢在我的课上射精!真是不像话!”莱昂佯装生气地对亚瑟说。

亚瑟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哼,没趣。和你队长一样的闷葫芦!”牧师撇撇嘴,“你居然还朝我翻白眼!碰上我这么好的老师是你的幸运!如果我以前的老师能像这样,用全裸的白净肌肉男人做演示,我上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是强化方向。”

“既然魔力元存储于身体里,在不同的部位有多有少,有强有弱。骑士作为身体强化流派,自然就可以选择强化不同的身体功能,比如视觉、听觉,又或者速度、耐力,双胞胎强化的就是感知方向,两个人身体结构和强化方向都一样,体内的魔力回路和魔力流会产生共振,他们挨得近时,身体的一些敏感反应也会被同步传导过去。”

“不过这可不是给你用来搞瑟瑟的,”莱昂的神态好像在批评不正经的学生,“双子骑士在战斗中能使出一些合击技,或者魔力支援,每个骑士的强化方向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战斗应用。”

魔力回路?共振?亚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有一点是明白了,骑士要用魔力进行肉体强化,他思索着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强化方向。

“当然也有最简单粗暴的强化方向,比如直接强化肌肉,来获得力量,比如,”莱昂打开门,同时也打开了满屋的喘气声,“这不是巧了么,比如眼前的这位。”

喘气声显然来自于眼前的骑士,骑士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大半年都是阴沉气候的四岛,大部分人都是白皙的皮肤,这种享受过很多太阳的小麦色反而是很少见的肤色。然而骑士给人的第一感官并不是阳光,而是——狂野,他浑身的肌肉上有不少伤痕,最长的一道甚至横在鼻梁上。这道伤痕并没有破相,反而赋予了骑士一股子健气。眼罩遮住了他的眉眼,不然的话亚瑟还会注意到他的星目之上,有一边的眉毛是断眉,面相上天生的就带有一种不服输又不服管的气魄。

戴斯蒙不是伊德里安那种天生就体型高大的男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男人体格较小,锁骨偏侧而窄,然而却完全不会给人瘦小的印象。因为骑士肌肉的分离度异常得高,肱肌有很高的肌峰高度,两条粗壮的大臂肌肉清晰漂亮,很有视觉冲击感。

视觉冲击也不仅来自于他的肌肉,还有他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比起性交,这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体操动作,骑士双臂挂在一根单杠上,做着颈后引体向上,每一次上拉,大臂筋肉鼓起,青筋暴起,伴随着深沉而粗重的喘气,没有淫靡感但依然充斥了年轻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骑士的身上还挂着一个假人,同样是个筋肉男,双手搭肩,双腿缠腰,在骑士上下引体的同时,假人也自行做着骑乘运动。或许仅仅假人的自己动也不能让骑士完全满足,又或许他想要榨干自己所有的精力,骑士收紧核心力量,腰跨和大腿支起,给骑着的臀部一记充满力量的拍打。比起前面几间树笼,这个似乎更能诠释雄性的性爱,没有娇嗔、没有淫叫,没有讨饶,有的只是最激烈的肌肉碰撞,骑士汗如雨下,汗水从肌肉上淅淅沥沥地流下,单杠下面湿成了一滩。

莱昂:“你看,也就是魔力强化的肌肉骑士才能做出这种极限运动。”

亚瑟却发现了些特别的:“你有没有觉得假人和他本人体格有点相像?”没错,碰撞中的两位雄性肌肉维度都是同样的爆炸,简直就像是一对双子。

“可我记得……戴斯蒙没有双胞胎兄弟啊,”莱昂沉吟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自恋……而已?!”

亚瑟:“???”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哈!其实也可以理解,肌肉男不都喜欢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嘛!可能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自恋的,”莱昂挑挑眉,“你有没有想过趁着圣祭捏假人的机会,试试自己的屁股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绝对没有!”

亚瑟觉得自己早晚得被骑士们全队打死——当然也有可能是肏死。他有点后悔跟着莱昂瞎逛了,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队长那里怎么样了,结果一个树笼一个树笼逛过去,通过骑士们性爱中的一些嘶吼话语,他知道了骑士们不少“不得了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归功于莱昂这个热心热情的讲解员。好在骑士们都蒙着眼罩陷入了幻境,不知道自己的虚拟性爱被一个流氓牧师和一个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在某间树笼里,亚瑟看到了长得很像伊德里安的骑士,之前混在骑士群里他还没有觉得像,现在蒙起了眼罩,下半张脸看起来简直就和伊德里安一模一样,要不是亚瑟对队长的身材太熟悉了,可能会认错人。

“这是伊德里安的小叔叔,奥恩,”讲解员又开始了,“他本来是在一队的,伊德里安当四队的队长之后他就主动调过来帮侄子一把。”说是侄子,其实两人年龄大概只差了四、五岁,奥恩看上去三十上下。两人都是大骨骼的体格,同样是肩很宽。奥恩锁骨分明,清晰而又突出,再加上三角肌韧性有力,这种肩宽下的锁骨,简直往上面搁瓶子都不会倒。伊德里安更年轻,胸更大、腰更细一些,总体来说也稍微更健壮点,两人站一起就像兄弟一样,至于为什么能对比得这么清楚——因为这间树笼里的假人原型就是伊德里安本人。

亚瑟:“……”

莱昂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说:看,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还好他们不是在进行激烈的性交,只是在“兄弟磨枪”,不然亚瑟恐怕要恨不得从地里钻出去。

莱昂:“这家人的性格也是遗传的吗?都这么内敛矜持,我还以为阴郁版的伊德里安私下里会大胆一点。”牧师说小叔是“阴郁”版的伊德里安,亚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没有觉得两人相像。奥恩的气质和队长完全不一样,他似乎经常皱眉,眉心处有一道很深的眉痕,即使眉头舒展的时候眉痕也不会消掉,整个人确实有种阴郁的气质。

“哈、啊……啊……”看着像双子兄弟的“叔侄”二人还在磨枪,虽然仅仅是磨枪,小叔的表情比前面几间树笼里激烈性爱的几位骑士还要难以自持。两个肌肉男人相对而跪;两杆青筋大屌在带茧的双手掌握下互相抚慰;两个龟头溢出淫水,给予肉棒最好的润滑;两人饱满的雄卵随着健壮身躯撞到一起、彼此摩擦。

禁忌或许是暧昧最好的调味料,让这场并非插入式的性交,充满了性张力。骑士挺身向前,大屌被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他扶住“伊德里安”的肩膀,这是一个索吻……

亚瑟逃也似的奔出大门,不能再看了,他俯身双手撑膝,喘着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牧师跟了出来,笑得没心没肺。

“接下来我不看了,打开门瞄一眼,不是队长就走人。”亚瑟警惕地看着牧师,刚才双手撑膝的姿势屁股撅着呢,牧师在他背后,很危险。

“行,不看就不看了,圣祭其实也差不多到尾声了,骑士们也快要能射出来了吧。”莱昂耸耸肩。

亚瑟有些怀疑牧师会这么好说话,然而接下来他确实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几间下来,两人都是打开门看一眼就走。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能听到些不该听的,一位强壮骑士仰躺在床上,被一个娇小的女人上位骑乘着,亚瑟关门的时候听见骑士喊了一声“后妈”。

砰!

亚瑟重重地带上门,一脸郁闷,马上就到最后一间了,圣祭前休息的屋子都能看到了,两人绕一圈绕了回来。当时走出屋子没看见队长,队长也不可能走那么远,亚瑟心想,就不应该跟着牧师绕圈,既然不是屋子左手边玫瑰骑士占了的那间,就该先看右手边这间的。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带错的,亚瑟撇了眼乐呵呵的莱昂,显然牧师也听到了那声“后妈”。

最后一间!亚瑟打开门,不像之前的树笼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性爱的喘气。

这一间,很安静。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四下打量着幻境,这个空间四四方方,内有纵横交错,棋盘一样的网格。伊德里安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两三层楼高的大魔方里,只是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找不到这个所谓“系统”的声音来自何处,他冲着虚空问话:“只需要精液对吧,是不是我自己弄出来也行?”

“……”

那个机械式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但幻境作出了回应,伊德里安脚下的方格网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地,夹杂着零零散散、黄的白的野花。气温也变得舒适起来,有温和但不耀眼的阳光,伊德里安深吸一口气,硕大的胸肌随之起伏,这里空气香甜,有适宜的湿度,清新而不燥热,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气息,像是传说中才有的春季。传说,旧大陆是有四种季节的,随着季节的变化,植物枯荣共生,动物繁衍生息,生物种类、数量也远比四岛多,可惜这些都是伊德里安在书里才能读到的。

他抬眼,上方的空间壁障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广阔的世界,有阳光,有蓝天白云,有枝繁叶茂的森林,有波光粼粼的湖泊,一阵清风轻轻地抚在脸上,伊德里安有些分不清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假。他走了几步来到湖边,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湖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湛蓝湛蓝的,像玛瑙,像镜面,像……少年的眼睛,亚瑟的眼睛也是这么清澈明亮,没有任何杂物在里面。

一丝不挂的黑发男人,健康强壮的筋肉身躯,令人遐想的身体曲线,完美地融入进了风和日丽的湖景里,从远处看,形成了一副天然的人物画卷。骑士队长把其中一条粗壮的大腿抬起,踩在石头上,该开始做“正事”了。

伊德里安的雄性卵蛋很大,大量的精液存量需要被身体的主人自己像挤奶一样“挤”出来,雄卵的一边随着大腿被拉扯起,一边垂压在石块上,视线上遮挡住了后穴,石块常年被湖水打磨浸润,滑滑湿湿的,卵蛋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直屌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样温暖舒适的自然环境天然地给了生物交配的欲望,伊德里安也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欲望。屌的颜色很浅,但从它又大又粗的型号和上面的青筋上看,可谓狰狞可怖,即便是骑士握剑的大手,两只手也握不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双手齐上,他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右手单手抚慰自己的雄根,从侧面看会以为他在做什么耍帅的造型姿势,实际上这只是他习惯和喜欢用的自慰方法。灼热的掌心包裹住阴茎,四指上下撸动,带着茧的粗糙手心和指腹摩擦在外层的青筋上,划到最上部时,大拇指则会在饱满红润的龟头上摸过,带起一阵轻颤。一起轻颤的还有骑士队长的奶子,他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右胸本来就被右臂的动作带动,往乳沟处挤,随着雄躯的颤动,抖得更加厉害,尖尖的乳粒一颤一颤地在邀请人来品嘬。

伊德里安摸向自己的乳头,平时撸管时他是不太碰乳头的,至少前期不碰。因为他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很容易把自己弄射,没法儿好好地享受过程。可是今天总觉得不太够,敏感的阈值没有变,但身体能承受容纳的却更多了,光是阴茎的触感不能让他满足到射精。一只手还在抚慰直屌,伊德里安把另一只手颤颤地伸向乳头,食指的指尖对上红红的乳尖,果然,光是触碰就有一阵快感攀上脊梁,乳头触感尖尖的、硬硬的,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继续,他转而用手托住胸肌,一会儿又用手掌覆住大奶,感受乳头陷入掌心的包裹感。他对自己的大胸肌很满意,或者说如果不是他刻意锻炼,胸肌也不可能这么大,他也很享受被人偷偷瞄胸的感觉。这对大奶前不久还被一个少年蹂躏过,伊德里安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少年刚刚十八岁,鸡巴已经有这么大了,假有时日说不定能比得上自己的大屌。少年的大屌被他的筋肉大胸包裹住,少年像肏逼一样肏这对猛男大奶,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不知道是因为树汁的作用,还是他心里隐隐地早就希望被这样对待了,然后还有不可或缺的因素——他对亚瑟的天然好感,于是,他甚至用胸肌主动配合起了这场奸干。伊德里安的胸肌发力,一鼓一鼓的弹跳起来,他低头俯瞰自己的两座“山丘”,模拟起当时的动作。

唔……好爽啊……作为一个满身肌肉人高马大的骑士队长,被一个比自己小7、8岁的少年骑在身上肏奶子……

平日里抿起的薄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明显地呼吸粗重了许多。从打开门那一刻起,他全裸地出现在少年面前的时候,少年就一直偷瞄他的胸肌。他主动让少年涂树汁摸上来的时候,少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刚刚触碰到大胸的时候手甚至在抖。好舒服……伊德里安用自己的手模仿起当时少年摸胸的动作。

唔……

出去之后,好想把他干了,伊德里安心想。不是喜欢瞄胸吗?一定要从正面干他,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享受男友视角,挨肏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胸了。伊德里安没有实战经验,但看少年年纪轻轻屁股就这么大,一定可以容纳得了自己的巨型直屌吧。草爆他、橄榄他,在他双眼失焦的时候只能盯着骑士队长的大胸看了吧,大胸肌抖动的频率和插在他里面的大屌抽插频率是一致的,可以好好地感受。这么喜欢看,一定要上面给他喂奶,下面给他灌精。

骑士队长闭着眼睛遐想,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大屌直颤,已经濒临高潮了,但依然射不出来。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撸了多久,也许久到——就算旁边有个画家来画《骑士队长湖边“小憩”》的素描图,应该都快画完了……

亚瑟走进树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假人,也没有交合场景,队长蒙着眼睛,安安静静简简单单地在一个人撸。

“怎么这么安静?”牧师走了进来,“果然是闷葫芦,连自慰都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牧师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凑近细品骑士队长享受的表情和颤抖的大胸。

“这样没问题吗?”亚瑟问道。

“理论上没有问题,”牧师托住下巴解释道,“圣祭要的是精液,圣树只是提供一个虚拟场景帮助,但是涂了三天的树汁会让骑士很难射精,如果给予的刺激不够的话……”

“不够的话会怎样?”亚瑟一脸担心。

“因为圣祭是有时限的,刺激不够,在时限内射不出来,圣树就会进行‘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亚瑟正要细问,牧师又补充道:“不过看起来他离射精还远着呢。真是的,脱衣服慢半拍,射精也慢半拍。”

话音刚落,树笼就起了变化,墙壁生出了很多藤蔓来,四面八方地把骑士队长围住,细小的藤条从各个方向伸向骑士队长结实的肉体。

刚发生变化,骑士队长就作出了反应,手从握着的大屌上松开,整个人气质一变,一副对敌的姿势,宛如一只蛰伏的猛虎。然而一根根藤条速度快得像闪电,迅速地缠上了伊德里安的四肢,从握拳的手臂到绷起的小腿,都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悬丝傀儡。更过分的是,藤条灵巧地如同一条条小蛇,螺旋式地从队长修长的小腿攀上筋肉的大腿,并且往腿根处试探……

伊德里安警惕地看着四周。

就在刚才,森林活了过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他的四肢,如果不是他正濒临高潮,肯定能更快地反应过来。不过此刻他也算不上特别慌张,以圣骑士的体格,别说是藤条了,就算是粗木也能劈得断。

伊德里安一边想着,身体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魔力热流凝聚于双臂,本就粗壮的肱肌此刻更是肌肉鼓涨,青筋暴起。然而藤条并没有被挣脱开,反而越缠越紧,他被操纵地好像一个送给孩子玩的胡桃夹子玩偶。伊德里安的双手更是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了一起,高贵的骑士队长被如同囚犯一样对待还是第一次。伊德里安正准备使出一些别的手段,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原来他的双腿被藤条吊到了空中。

此刻伊德里安成仰面状被吊起,全身重量都靠藤条支撑着,双腿大张,没有了臀肌的遮掩,如果有人在下方的话,甚至都能看到饱满的阴囊下面粉色的肉穴。当然,还有竖起的巨屌也很惹眼,伊德里安的屌不是弯曲型或者上翘型,就是笔直的一根,此刻被摆平的姿势下,就像地平线上竖起的一座高塔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恰在此时,缠在筋肉大腿上的藤条也爬上了这座高塔,不像绑在大腿上的那么紧,藤条很轻柔地在巨根上绕圈。

被把握住“命脉”的伊德里安不再挣扎了,另一方面也确实很爽,不像手只能握到雄根的一部分,藤条全方位无死角地把雄根卷住,然而扭动摩擦,给予全方面的快感。伊德里安挣扎着伸着脑袋想往那里看——视线有一部分被大奶挡住了,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胸肌在这个反剪的姿势下,更是壮观,像两座大山包,山包的顶端是两颗又红又尖的乳头——然而再大的山包也不能完全挡住巨根,伊德里安看到藤条已经开始进攻他的龟头。藤上长出了一个果实,果实触碰到蘑菇壮的大龟头后,软化向内凹陷,直到把龟头包裹住,温暖又湿滑的触感让敏感的龟头为之一颤。

哈……伊德里安呼出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地抖,然而等着他的还在后头。缠在大屌上的藤条一松,但果实却越变越大,直到涨到比一般的茄子还要大,也更多地包裹住大屌。伊德里安感觉“大茄子”的四壁完美地贴合到了雄根的形状,而且仿佛有吸力,一伸一缩,一进一出,像一个自动的定制款飞机杯一样,在给他榨精。

精壮的雄躯即便被绑成这样,也没有孱弱感或者无力感,只像是一头落入陷阱的猛虎。不过猛虎也有必须妥协的时候,伊德里安知道如果射不出来,这些藤条不知道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就算玩他后面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反捆双手的精壮猛男躺在网布的树藤上,像是蜘蛛网上的猎物,美好的肉体任由藤蔓的作弄和果实的吮吸,并且一下一下地顶胯,配合着这场榨精。从鸡巴上解放的藤蔓绕到他的阴囊下面,托起硕大的阴囊,仿佛在掂量里面有多少浓精,然后一松一紧地挤压。伊德里安的双目有些失神,仰着头,他此刻就是一条上了岸的鱼,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薄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从不断作出吞咽动作的喉结能看得出他并不平静。

果实在吸吮的同时,还越变越大,直到完全包裹住伊德里安的根部。“唔!”伊德里安猛地叫出声,果实的内壁长出了许多的小疙瘩,一轻一重的挤奶式按摩环绕在雄根的每一处,伊德里安咬紧牙关,终于达到了高潮……硕大的雄性卵蛋涨缩之下,一场进行巨大的喷射在即,套在鸡巴上的果实也像有准备似的,嵌在树藤上的部分胀起,来容纳骑士的浓精。

可是预料之中的射精并没有到来,树藤愣神似的安静下来,给了伊德里安喘息的机会。他无声地喘着气,鸡巴依然硬着,他感觉到头有些晕,连视线都有点泛白了——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整个幻境真的闪了一闪。片刻的平静瞬间又被打破,森林长出了另外两个孩臂粗的树藤,伸向伊德里安的大胸肌……树藤上同样长出了两个果实,伊德里安略带面瘫的俊脸甚至都能看出些许惊恐的意味了,然而接下来果实并没有贴上胸肌去“吸奶”,反而就这么停在了身前。

不,不能完全说是停下,因为果实有一些轻微的涨缩律动,就像是在……

在呼吸……伊德里安心想,鼓胀的果实一动一动的“呼吸”如同怀孕少妇的肚子,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吱呀”一声,果实像剥橘子一样被破开了,里面钻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五官精致,身材曼妙,她们前凸后翘的身体被一层轻纱裙子笼着,只有很细很白的美腿露出来,气质像是童话里的湖中仙子。她们长着透明的蝴蝶翅膀,在阳光下泛出彩色的光泽,头上还有两根小巧的蜜蜂触角,她们也确实只有蝴蝶蜜蜂般大小,身高还不够伊德里安的大拇指截高。两位“蝴蝶”仙子轻巧地扇动翅膀,一人一边,飞到了——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上。

“呃——”敏感的乳头被“蝴蝶”仙子冰凉的腿踩到,在空气中更加挺立起来。伊德里安看着“山包”上的两只“蝴蝶”,隐隐约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俗话说,乳头是男人的第二性器。

这话说的是男人的乳头很敏感,抚慰它们和摸鸡巴一样能让男人难耐,敏感一点的甚至能被摸到高潮。然而以这两位“拇指姑娘”的体型,人类男子的乳头真的就是她们需要的“性器”,可以让她们“满足”。伊德里安的乳头红晕晕的,比很多男人的要长要尖,这一点在圣祭前的骑士集体脱衣现场就能看得出来。这样的乳头,对她们而言,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巨根”。

她们跪在大胸肌上,掀开裙子,朝着乳尖坐了下去!

“哈、啊!”一向持重雄厚的男音有了一丝颤抖,他的体温很高,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下依然哈出了一口白气。敏感的乳头被夹进带着凉意和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有一种陌生而又战栗的爽感。双手被缚在身后,伊德里安挣扎了一下,还是松不开,他一咬牙,扭动起身体——这个动作有些涩情——并且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动起胸肌,想要把她们震下去。

如果说震动的花朵会吓走采蜜的蝴蝶蜜蜂,震动中又大又厚的胸肌可不会吓跑“采奶”的“仙子”们。倒不如说,这更像是在迎合她们的奸干。

“啊、啊~~”伊德里安爽得有些绝望,抖胸非但没有把她们抖下来,反而让她们扒拉得更紧了,四肢都紧紧地抱住大奶,像两个会动的乳贴。他绝望地停下了胸肌的“跳舞”动作,反抗不了就只能……

骑士队长上下抖胸的动作停下了,“蝴蝶”仙子们反而开始了,她们骑在“大山丘”上开始自己动,黏黏的液体也从她们那里流出,沾在大奶队长的乳头上,像是抹了一层蜜。

“呜、啊……哈——不、不要、停下!”很难想象这样的话语从刚猛的骑士队长的薄唇中吐出,性感的汗珠沾满了全身。

“嗯、啊……嗯~~哦!”包裹着阴茎的果实也重新开始了吸吮,三个点同时被肏,是肌肉再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承受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似嘶吼似淫叫的声音中,大量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咕咕地灌满了树藤的果实。

伊德里安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刻眼罩也被摘下。意识回到现实后的不过片刻,伊德里安就昏了过去,昏迷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湛蓝湛蓝的少年眼睛。

“这不是很会叫床嘛!之前那么闷。”牧师看着骑士队长被三点齐攻的样子。

“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停下?”亚瑟伸手拽动拇指大小的假人,但它们像吸盘一样嵌在奶上,他又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怕队长受伤。

“没有哦~”莱昂解释道,“圣树这是模拟的精灵国度特有的生物——花妖,据说花妖以花蜜为食,只有雌性,是单性繁殖。但似乎还是有一些类人的生理特性,比如她们最喜欢拿男性精灵的乳头来自慰了,一旦被逮到机会,就吸上去,除非她们得到满足,不然怎么样都不会松开的。”

“所以啊,精灵国度的女精灵们都可以自由大方地打赤膊,袒胸露乳,但男精灵出门都得穿绷带胸衣。呵呵呵呵~~~”

亚瑟无语地看着还在说着玩笑话的牧师,思索着办法,他想起来骑士们都是通过眼罩进入幻境的。

“你以后如果有机会到那里,也要记得穿抹胸哦~~~哈哈哈哈~毕竟你的奶子也——喂!你要干嘛!!!”莱昂惊怒地看着他。

亚瑟无视了牧师,狠狠地把眼罩从队长脸上摘了下来。

……

半个时辰后。亚瑟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队长平静的睡颜。

在他摘下眼罩的同时,队长也射了出来,有了精液也算是完成了圣祭的流程,牧师便没有追究他的胆大妄为的举动。他背着昏迷的队长出来的时候,其他骑士也陆陆续续走出了树笼,一个个都脚步浮虚,疲惫不堪,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不过好在并没有其他人昏过去。

牧师说地下大厅的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精力,可以再住一晚,于是亚瑟便背着队长回到了这个小屋。“但是晚上不要出来,就待在屋子里,屋子会用魔法锁住。”牧师交代道。

进屋前亚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圣树,十二个树笼完全关闭了,连原本进出的门都消失不见,树笼从白玉色逐渐被墨染,形成了一股诡异的黑色……仿佛巨树上生出了一个个的鱼眼珠子,泛着死气,无神地望向他这边。

亚瑟打了个寒颤,关上门。

半夜。

亚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梦到了黑暗里有一缕光,一闪一闪地,漂浮着,绕着他转圈,还带着些亲昵,他跟着光走,突然坠入漆黑不见底的悬崖。亚瑟摇摇头,抛开这个荒唐的梦,屋子里很黑,月光也照不到地下,只有能通过一些魔法器物轻柔的蓝色荧光看到队长睡在身边的样子,亚瑟有些安心,醒来的时候他还抱着队长粗壮的胳膊。

亚瑟翻身下床,暂时是睡不着了,他想倒点水喝。路过门边时,亚瑟的身体里的魔力热流一阵翻涌,他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晚上不要出来。”牧师的声音在脑海回响。

身体有了一股开门出去的冲动,那是一种本能反应,就好像母亲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样,无法克制。

“唔,”亚瑟捂住脑袋,最近总是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不出去,就开门看一眼,亚瑟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对了,反正门也用魔法上锁了,也打不开的吧。他试探性地扭动一下门把。

门开了。

亚瑟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没有声音。

也没有光。

外面和梦里坠崖的地方那样暗。骑士们应该在各自的屋子里,牧师和修士修女们不知所踪。

“吱——”亚瑟把门开得更大一些,老旧的木门磨在门框上很刺耳,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回响,像划破镜面的小刀。

心底的呼唤声更加强烈了,亚瑟犹豫了一下,往门外迈出一步,这个距离他可以随时后退关上门。

什么也没有发生。呼唤他的东西就在前方。难道是圣树吗?

亚瑟走上前几步,大厅是没有照明的,前几天夜晚的时候,圣树会发出光泽,但现在的圣树让他有些害怕。他正要后退回屋,一团光闪现在眼前留住了他,和梦里的光一样,亚瑟好像和他心有灵犀,能感知它的情绪,有些兴奋,有些雀跃,没有涵盖恶意。就是它在呼唤,亚瑟心底的紧张感像被阳光照到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光是什么触感呢?温暖的还是冰冷的,滑溜溜的还是毛绒绒的?

亚瑟好奇地伸手摸了上去,在他触碰的瞬间,光消失了,圣树那边发出了光亮。准确地说,圣树还是黝黑的,树笼也消失不见了,但是树干上亮起了规则的纹路,像是数学符号,又像是某种原始人的涂鸦。纹路仿佛被某种信号触发,从淹没于水池的树干底部逐一亮起,直到遍布整个树干和撑起大厅的所有枝丫,非常壮观。所有纹路一同闪烁,在圣树的黑木上,如同在夜幕下眨眼睛的星星,它们的闪烁间隔时长时短,最后同时爆发出白光,亚瑟用手臂挡住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时,圣树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纹路也同光亮一起消失。大厅里唯一一道光源,漂浮在亚瑟面前的上方,是一个人型。

亚瑟眨眨眼,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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