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互攻NP】剑与骑士> 第三章 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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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圣祭(1 / 1)

凯风尘仆仆地到达科里布时,已经是傍晚了,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亨利街。这里离市中心只隔了一个拐角,却异常冷清,既没有开张的店铺也几乎没有行人。要问原因,则是在于这里位于圣光大教堂正后方,整条街全部属于教会的资产。平日里除了供修士牧师们起居外,不会有客人来访。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队长伊德里安带领的第四分队骑士们都暂居于此。五天前,凯在山洞找到了幸存者两姐妹,确定她们只是普通村民后,就把她们交给副队长,然后昼夜兼程赶了过来。

“凯————”

凯正准备找个教会的人问问骑士们的具体住处,就听见一声清朗的少年呼声。少年站在一栋住宅门口朝他挥手。几天不见,他精气神好了不少,阳光照射到他背上,金发的色泽,怕是连夕阳都要嫉妒三分。“亚瑟!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队长他们呢?”凯伸头往门里望,没有看到其他人。亚瑟回答道:“他们去教堂了,说是有一个叫圣祭的活动,你也得去参加。队长估计你今晚就到,所以让我在这里候着你。”

圣祭?

对于这项活动,准确地说是这项军队任务,凯略有耳闻。每年四月的第一个放晴日,全国的圣光大教堂都会约定好,在各地举行一个朝圣仪式,具体的仪式内容是不向大众公开的。通常来说,仪式不邀请任何团队或者个人观礼。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军方每年都会派遣骑士过去协助“朝圣”,每一个大教堂指派一名骑士。具体派遣哪位骑士全部由上面决定。而选拔标准,普通骑士们也是不甚清楚的,大体上可能是按资历轮流参加。

圣祭的具体流程凯自然也不了解,据他所知,队长和副队长都先后参加过。他曾经好奇地询问过副队,但对方缄默不语。凯今年才从王都骑士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了女王直属骑士团的第四队。平时大多做些传令跑腿的任务,危险性高的任务队长一般不会安排他上。同理按资历,真要轮到他去参加圣祭恐怕也要到不知多少年后了。因此这次圣祭从时间和人数上,都是颇为奇怪的。不过多想也无益,凯甩甩脑袋,见了面直接问队长就行。他卸下背上的包裹,交给亚瑟:“那我这就去找队长了,包裹你帮我放桌上。哦,对了,还有你的剑。”

亚瑟接过包裹,抱住久违的剑,感激地笑笑:“先别急,队长交代你先吃完饭、洗个澡再去。”正巧,凯的肚子也配合地“咕、咕”叫了起来。他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爽朗地一把揽过少年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屋子。“那正好,我也饿了,有什么吃的?”

屋子有两层,家具一应俱全,装修没有特殊之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教会的房产,亚瑟可能会以为是普通民居。凯也不是第一次在教会的地盘借住了,颇有些驾轻就熟。他来到餐厅,意外地发现非常干净,从餐桌到地板都被擦得亮堂堂的。方一坐下,少年就端了盘吃食过来,还冒着热气。

食物的香气充满了整个餐厅,凯望过去眼前一亮:主食是纯正的小麦面包,一看就很松软,他这些天吃的净是些干巴巴的黑麦干粮,就着水才能下咽;主菜是一只烧鸡,火候掌握得很好,表皮金灿灿的冒着油,旁边配上红的、绿的果蔬,还有一碗奶白奶白的汤,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垂涎欲滴。他迫不及待地撕下一条鸡腿,一口咬下去,唇舌之间瞬间盈满了怀念的油脂味,他三两口就把鸡腿肉吃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骨头。

“这是你做的?”凯往嘴里又塞了一块肉,囫囵地问。鸡肉烧得恰到好处,嫩滑的同时还有一股树莓味儿,酸中带着微甜,开胃的同时又中和了油脂味,凯感觉自己吃多少都不会腻。亚瑟点点头:“味道还习惯吗?”

“太好吃了!我只在副队长家里吃过这么好吃的晚饭!”他突然又想到什么,“这几天晚饭还有家务都你做的?”凯最了解队里的这些骑士了,虽然个个长得白净,家世也好,其实都是些不折不扣的糙汉。简单的家务、烹饪也会,但根本做不到这么细致、美味,只有副队长是个例外。以前派驻到各个城市,也借住过教会的房子,那时都是直接吃小修士们送来的食物,填饱肚子绰绰有余,但美味绝对谈不上。

“你不用干这些下人的事,如果有人欺负你,命令你做这些粗活儿,可以由我来报告队长。”凯三下五除二就把食物吃了个干净。他带着满足的神色认真地对少年说。

“不不,没有人命令我做这些,”亚瑟有些局促地解释道,“队长把我带在身边。在这里混吃混喝的,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就做做家务了。”

很有自尊心的少年,凯在心里暗自评价,“话说,你也喊队长,以后准备加入我们四队吗?”亚瑟摇头:“队长让我这么喊的,他说之后送我去骑士学院。”

“骑士学院?王都那个?”凯有些意外,但稍加思量过后也觉得是个好选择,“巧了,我就是那里毕业的,到时候我给你领路。就当是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

“你帮我拿了剑回来,我本来就该感谢你的。”

“哎~别那么生疏嘛,你谢我、我谢你的,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凯熟练地勾肩搭背起来。“说起王都的骑士学院啊,那可是大有来头的——”

“……”

二十分钟后。

凯光着身体看向镜前的自己,脸上有雀斑但依然称得上帅气,身材是标准的白净肌肉男,吃了一大堆食物后腹肌依然扎实。他跨进热水桶里坐下,水面浸没到胸口处。他双手向后搭在桶壁上,闭上眼睛,这个姿势让胸肌向前挺,水面还在摇晃,时上时下,乳头一会儿露出水面,一会儿又被淹没。

“呼————”凯舒爽地叹了口气,吃饱喝足,再泡个热水澡,简直是人生美事。浑身肌肉的酸涩感在热水中融化,被水浸没的肌肤像是被亲吻一般的细腻舒适。要是有人来给他按摩就更好了,凯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年轻骑士在王国是很受欢迎的,他们身材好、精力旺盛,还前途无量。公认最好的骑士们都来自王都的骑士学院。不过虽然名字叫“骑士学院”,它其实是所综合性的学府,有很多专业,骑士系人很少但最受瞩目。凯本人在骑士学院的时候也很受少女少男的青睐,收到过不少情书。

正应了那句俗话,饱暖思淫欲。凯的思绪飘向天外,阳具微微地抬头。他收到的情书有些是表达爱意,有些则更大胆,直接邀请他共度春宵,可惜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此时此刻他却很想就这样全裸地被人揉身体,胸肌、腹肌、大腿、背阔,哪里都可以,哪怕是个陌生人,只要把他摸得舒服,白净的身体就愿意任人揉捏,他带着些意淫地想到。

“连我都这么受欢迎,”他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了,“如果是队长的话,怕不是更加——”

队长的身材在一众骑士里也是傲人的,虽然没有看过他的裸体,但他能把大号的礼服都绷得超级紧。在这个骑士崇拜的国度里,这样的筋肉身体称得上是大众性癖,甚至很多男人都会甘愿雌伏,凯抚慰着自己的肌肉,想到:“哪怕是我这样的肌肉男也……”

??!!

凯被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打住这样的危险想法。

笃、笃、笃,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叩门声。“凯前辈,还要加热水吗?”少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是那么清朗干净,但听在凯的耳朵里,却多了一丝色情的意味,他突然想知道少年音染上情欲是什么样的。

凯一手扶在桶沿上,另一只手伸在水下,狠狠地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压抑住颤抖的声音:“不用了。”亚瑟也算是未来的小学弟了,又是做饭又是烧水的,凯对自己的意淫行为感到有些愧疚。他把头扎进水里,一分钟、两分钟……水下没有动静也没有气泡冒出,甚至让人怀疑房间是否还有人在。两分半后,年轻骑士猛地抬起头,冲出水面,窒息感让他的欲火压制下去了不少,呼吸到空气的刹那大脑也终于重归清醒。他很想发泄一通,榨干最后一点精力,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但想到待会儿还有圣祭的事宜,只能作罢。

凯站起身,水流从骑士的肉体上滑下,沾到桶壁上,地板上。凯拿起一条松软的毛巾擦拭身体——该出发了。

圣光大教堂凯来过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

这里是教堂的地下。凯刚到的时候教堂空荡荡的,牧师和队长他们都不在,只有一个小修士在这里候着。小修士领头,他在后面跟着。他们来到一座天使的石像前,小修士在天使像的后背摸索了一阵,摁下一个按钮。随后,地面一阵轰隆隆,打开了一个口子。凯从来都不知道教堂还有这样的秘密通道。通道后连接着一个向下的阶梯,小修士提着灯走了下去,示意他跟上。台阶是很光滑的石板,凯不认识也没有见过这种石材,踩上去完全没有脚步声。两人一直向下,前进了几分钟才到底。阶梯尽头是一条两人宽的走廊,半圆顶,一眼望去,尽头处一片漆黑。走廊两边是很古老的砖石结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挂着玻璃灯罩,他们每走过一段,前方的灯就会乍然亮起,后方的灯则会自动熄灭。凯回头望了望,后方和前方一般黑飕飕的,心中难免生起一丝警惕。这是教会势力范围,应当不会有什么岔子。他瞥了一眼小修士,这人大概十五、六的年纪,也就比亚瑟小个几岁,但个头可要矮多了,身体也较为瘦弱,不像有武力的样子。小修士也感应到了凯的目光,转头冲他笑道:“骑士大人请放心,您随我来就好,伊德里安大人也在这里。”他的口吻温顺的同时又蕴含着些许说不清的意味。

凯狐疑地冲他点点头,心里没有放下戒备。走着走着,他发现空气中卷着一股潮气,没有想象中的地下室霉味反而有些香甜。过了一个拐角后,前方豁然开朗起来,光线不再昏暗,香气也越发好闻了,是一座拱门。凯走了进去,进入了一个圆形大厅,面积可能有地上教堂部分两三倍大。大厅的中间是一棵巨大的树,凯之所以称它为“树”,完全是因为形状很像,有树干有众多的枝杈结构。然而从其余的特点上看,这却完全不能说是“树”了。首先它高大得离谱,直接长到了圆形大厅的最顶部,整个大厅就仿佛是被树撑起来的。其次,它通体乳白,好似白玉雕刻成的,不像普通树皮那般粗糙。上面也没有叶子和花,反倒有果实类的东西,像小茄子一样悬吊在枝杈上。最后,凯认为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这棵“树”不是扎根于土壤的,而是立在水池里的。水池不知有多深,里面净是乳白色的液体,并且还带着热气,香气大抵也是从那里发出的,搞得大厅雾蒙蒙、香喷喷。

透过雾气,凯看到前面有很多人,粗算之下至少有二三十个。人群里有个最高大、最健壮体格的身影,一眼就能认出是自家队长。凯感到心安,于是欣喜地跑过去。“队长!凯前来报到!”队长朝他点点头,一个年轻牧师凑上前来,语气戏谑:“呦,人到齐了~开始吧,队长大人。”

莱昂牧师?!凯从声音辨认出了此人。这人和队长很熟,在队长面前经常插科打诨,平日里邋邋遢遢的还酗酒。别说是牧师身份了,甚至没有个正经人的样子,今天拾掇干净了,模样倒还不错,让人刮目相看。

“列队!”队长板起脸,黑眸一扫众人,众骑士迅速站成一排,包括凯一共是十二人,只有副队长不在。骑士们都身着常服,但站姿标准,个个收腰挺胸提臀,非常昂扬的姿态。虽然未着铠甲,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杀敌时的锐气。

“脱衣!”队长的声音低沉严肃,他也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全部脱光!”这句补充的解释是冲着凯说的。

???

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身边的骑士们却没有什么异议,全员开始脱衣服,显然他们刚才已经知悉了流程。凯赶忙也一起脱,雾气早已把衣服沾得湿漉漉的,本来也不舒服。骑士们三下五除二,全部脱了个精光,底裤也不留地丢在地上。他们大部分都来自贵族,相貌端正帅气,年轻白净,身体强壮。队长除外的十一个肌肉帅哥排排站,他们全裸着,大屌都能一览无遗,有粗有细,但个个分量不小。凯一眼扫过去:虽然都是宽肩窄腰,在身型、身高、体格上还是有差别的,而且——各有各的吸睛之处,伊文斯的屌很长还有包皮;菲斯特的胸肌是标准的方形;戴斯蒙的腹肌练最好,块垒隆起,一看就很厚实;奥恩锁骨分明,白皙性感,怪不得他穿什么衣服都不喜欢扣上面几颗扣子;尤安的腹肌和小腹上有痣;安格斯的乳头粉粉的、乳晕很大;巴利的臀超级翘啊……洗澡时被压下去的欲火直接在这样的场景冲击下复燃,凯的鸡巴昂起了头。

被勾起的不只是他,现场二三十人中除了骑士们就是一群修士了,修士中有男有女,统一被松垮的白边黑袍罩着。早在骑士们脱衣时,他们就围了上来,从各个角度欣赏帅哥们脱衣的姿势:腹肌、胸肌、厚肩、雄臂一点一点裸露在眼前;双手向上撩衣时胸肌和乳头被拉扯;光着上半身去腰带时的豪迈动作;偶尔才可以一瞥到的腋下;下内裤时弯腰撅臀,甚至能隐约看到股缝里面;抬腿时雄卵跟着摇摆……

骑士们脱完衣服继续列队站好,和有衣服时一样挺胸、收腹、提臀,只是一样的姿势有了不一样的意味。没有了布料包裹的年轻肉体把健壮和弹性展露无遗,身体曲线也无法被遮挡了。帅哥们站得很齐,从前面看,胸肌隆起的一条条波浪线,只是线条上面抬得缓、下面收得急;从后面看,翘臀起伏的条条曲线则要更圆润一点,但是同样很耐看。

众人看得有些痴了,无论男女对眼前的美好肉体都有着向往。牧师莱昂清咳了一声,把众人唤醒,修士们各自选定了一位裸体骑士,同样站在了他们身后,骑士的人数和修士的人数,居然正好一一对应。凯身后的就是那位带他进来的十五六岁小修士。

当然,凯是看不到后面的,他和其他骑士们一样站定,眼光盯着队长。队长还在脱衣服,准确来说还没开始脱。他穿着军服,上面绑了很多带子:托在大胸下面的胸带,窄腰上的束腰带,臂环,腿环。属下的骑士们便服都脱完了,队长却才刚解完带子。

此时,骑士们、修士们二十几双眼睛都盯着他,他的军服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往下解,解到第三颗的时候胸肌都快崩出来了。他不紧不慢地动作,众人的眼神也跟着他的手指在动,直到他脱下大衣。里面穿的是短袖黑色紧身衣。衣服薄如蝉翼,紧紧地贴着肉体,连肌肉纹理都看得清楚,凸起的乳头也非常明显。

“啧啧啧,我就知道你喜欢穿紧身衣。”不用说,这话出自那个流氓牧师莱昂。他衣着打扮干净体贴,言语却同以前一样流里流气,凯收回刮目相看的想法。

收回目光,队长这衣服腰身这么紧,不知道是怎么从那宽肩厚胸穿上去的,凯心想。他很快就有了答案,衣服的弹性非常好,队长双手用力从腰处把衣服撑大——若是寻常衣物肯定直接被撕破了——然后从上面穿过脱下。穿过胸的同时,胸肌几乎是立马弹了出来,这厚度,双手托起来肯定很爽,或者就干脆把脸埋进去,用胸肌枕头,凯看得口干舌燥。但或许用来枕头很硬呢,凯又想到,很明显队长的体脂率很低,他动作的时候甚至能隐约看到胸肌肌肉纤维的拉丝。队长的乳晕不算大但乳头格外的尖,长在这对大胸上,让人很想嘬上去。凯此时就像在沙漠待了几天的旅人——他当然没有去过沙漠,王国的四周都是海,只能通过书里的介绍了解——口干舌燥后看到熟透多汁的果肉一样,饥渴难耐。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硬邦邦的,直接到了全勃状态。凯又尴尬又心虚地扫了眼四周,还好没有人在看他,甚至勃起的也不只他一个骑士,大家的眼光都痴留在队长的身材上。

队长是真正的猿臂蜂腰,手臂的维度恐怕用凯的双手合握都握不全,腰线细窄但肌肉隆起,动作起来一定很有力度。这还只是脱了上半身,骑士们身后的那些修士们已经个个双腿夹紧摩挲了。队长把长裤褪去,里面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大腿肌肉健壮到有明显的分瓣。不过大家的眼光显然不在这里,因为内裤也是薄到什么都遮不住,不仅是形状大小,更是透出了大屌的肉色。这也太大了,还没有勃起就这么大,凯看得自己的鸡巴也渗出淫水。队长的巨屌的颜色很浅,肯定没有怎么经历过性爱,甚至很有可能是处男,不知道他做起爱来会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尺寸想温柔都温柔不起来吧。

想到这里,凯的双臀也夹得有些紧,就算不提这身材,队长也是个大帅哥,平时黑眸一扫就能让人噤若寒蝉,可是全裸的时候效果是会截然相反的,挺着大胸翘臀和一身腱子肉时,冷峻的眸子只会让人想让它们染上情欲,严肃的薄唇只会让人更加想吻上去。

伊德里安不是一个会害羞的类型,被众人盯着意淫也神色如常,他淡定地脱下最后的布料,全裸任看。他一手撑在后腰和臀肉上,一手开始抚慰自己的巨物,腰跨极其爷们儿地向前顶弄,不一会儿就全勃了起来。全勃的屌和凯想象中一样夸张,而且是笔直的,直冲冲地巨炮朝天。

“好了,进行下一步吧。”伊德里安的声音还是很正经地冲牧师说。

牧师莱昂的目光还流连在他身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啊……好,下一步……是……”他翻出一个小瓶,里面是一些白浓浓的液体,带着和“树”一样的香气。“这是圣树的树汁,抹在身上,可以使雄性兴奋,但同时又会抑制射精。”他看向身后的众位修士,“你们每人领一瓶,给各位骑士涂抹——”他往手上倒了一点,在伊德里安坚硬的胸肌上抹了一把,树汁很快渗入了肌肤消失不见,“就像这样。”牧师把手放下时,有意无意地从胸肌滑过,蹭到伊德里安的乳尖。伊德里安表情平静,但巨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乳尖敏感还是因为树汁起效了。

“你们要给骑士们抹树汁,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要抹到,”他补充道,“同时,可以通过抚慰、按摩等一些手段,让他们保持兴奋,但是记住!”莱昂的目光从众人眼中一一扫过,“管好你们的下半身,怎么摸都可以。但就算再痒,也不要真的骑上去。”

“他们的精液是圣祭的供品,不是用来射在你们嘴里、肚子里的。如若有谁不听话,犯了忌讳,制裁你的可不是我,也不是教会,而是来自天国的圣裁!”

“每天抹两次,三天后圣祭开始。话就说到这里了,一人服务一个骑士,去吧。”牧师莱昂转头看向伊德里安:“小修士们人数不够了,就由本牧师来亲自为您服务吧,大奶队长~”他背对着众人,那个称呼的发音很轻,只有伊德里安能读唇语知道他在说什么。

“滚!你的人不够,我有自己的人,”伊德里安一把抢过瓶子,“还有,我这是胸肌,不是奶子,”他把瓶子放在胸肌的沟里,坚实的肌肉很轻松地夹紧了瓶子。

“我去找我的人给我抹,大牧师,三天后见。”他只留下一个挥挥手的背影,看样子是要全裸挺着大屌走到上面去,找“他的人”。

……

大厅四周有很多小隔间,凯被小修士带到其中一间。门一关上,小修士便扑了上来,脸埋在凯的胸前,使劲儿嗅他的肉体。“凯大人,我来为您服务。”小修士脸很红,看上去非常害羞,但行动上一点没含糊,“先帮您湿润一下,再涂树汁,”他说完直接亲上凯的胸肌,往乳头上舔。

“哈啊……啊……”凯忍不住发出呻吟,乳尖被舌苔滑过的触感让他颤抖,他想推开这人但又找不到理由,难道真的要这样搞三天吗?说是给他服务,但这和把白净的肌肉身躯任人亵玩差不多,除了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小修士的舌头已经游离到了腹肌上,凯有些恍惚地想,队长一定是去找亚瑟了吧,和我换换多好,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和队长换,还是想和亚瑟换。

队长也会这样被亚瑟舔遍全身吗?这样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凯硬得发胀。

亚瑟双腿岔开,骑在伊德里安的劲腰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没有系好的浴袍,胸腹大开,他的身后有一根大屌直冲冲朝天,离他的腰背很近,这根大屌显然属于身下那个男人。身下的男人是骑士队长,他精壮结实,全裸仰面躺着,任由亚瑟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大胸肌上肆意揉捏。亚瑟一边揉胸,一边感受着对方的乳尖陷入自己掌心摩挲的感觉,他也早已硬了,卵蛋和鸡巴压在伊德里安的腹肌上。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这两个喘着粗气的男人,两个男人对视的双眼里也只有彼此,暧昧和旖旎的氛围在他们之间回荡,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场性爱的前奏吧。下一秒,精壮的男人或许就会一个翻身扑倒金发少年,浴袍一掀,压在身下,开始一场大开大合的抽插;又或者,难耐的少年会扛起骑士健壮的大腿,搭在肩上,驾驭身下这个体格比他还要高大、肌肉比他还要健壮的雄马。

但是亚瑟知道这只是一场祭礼的准备仪式。少年看着身下的肉体,性感、强健、炽热,温顺地任他骑、摸,却又危险地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脑袋晕乎乎地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

半个时辰前。教会地上宿舍。

亚瑟收拾完厨房和浴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他擦了擦汗,准备去洗个澡。浴桶是刚才凯用过的那个,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浴桶,屋子的大小可以住三、四个人,住在一起难免要共用一些浴桶这样的日常用品。

亚瑟把衣服从上到下全部脱下,光着屁股蛋子在屋里走,不过这样年轻美好的筋肉身体此刻没有人来欣赏。队长说圣祭将持续到三天后,也就是说,在这三天里亚瑟将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居住,这让他忍不住要自在地解放衣料的束缚。亚瑟走进一楼的浴室,把脏衣服都塞进“浣洗球”里。“浣洗球”是一种魔法用品,通体洁白,最顶上印着一个羽毛标志,说是“球”,其实外形上更像一个大号的鸡蛋,有半人高。类似的魔法造物,亚瑟这几天见识了很多,可以说是大开眼界了。从前在小渔村的时候,他甚至从来没有听闻过,村民们洗衣服用手、做饭烧柴、储藏食品放进地窖,不像这里家务的劳力八成被魔法用品替代了。

教会拿出了四间这样的屋子给骑士们暂住,住这间屋子的只有他和队长两个人,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凯。刚到科里布市的头两天,队长教了他各种魔法用品的使用方法。没错,这些虽然被称作魔法用品,其实不会魔法的普通人经过稍微的学习,也都能使用,只需要按顺序摁一些简单的光点,并且记住魔法造物停止工作时要更换魔晶就好。据队长所说,这些魔法用品并不是人造的,而是来源于“天赐”,也就只有教会能有这么大手笔,每间屋子都配备上,在外面,这可是仅有少部分贵族才能用得上的。人类里面,当然也是有魔法师的,只不过会魔法的人类非常稀少,可以说是万众无一,而且他们的地位远不如骑士高。究其原因,就在于相对于世界上其他种族来说,大部分人类魔法师的魔法造诣非常浅薄,魔法知识储备方面也不成体系,别说战斗了,连这样家用的魔法用品都无法制造出来。

处理完衣物,亚瑟舒服地坐进浴桶里,他还是习惯用冷水洗澡,他的身体欲望很强,冷水可以有效地让他的大脑保持清醒,否则的话每天怕是都要自己撸一发。亚瑟盘腿坐在浴桶中央,身体的热流在全身游走一番,这几天闲着没事队长还顺带教导了他一些热流的控制经验,他感觉到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了,在挥剑的时候甚至能劈砍出一股“气”出来,宛如一记空气斩,十几步远外就可以伤敌,如果以前就会这招的话,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就算在冬季,应该也能在山里捕到一些狡猾的猎物。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亚瑟赶忙起身,擦干身体,他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叩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节奏不急不慢,但每一下敲得很用力。难道是凯落下了什么东西要拿?亚瑟来不及去自己房间找衣服,随手拿起旁边的干净浴巾裹上。浴巾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队长的,就体格而言对亚瑟稍显大了点,好在大得不多,因为队长喜欢紧身的衣物——连浴袍都是。队长穿着这件浴袍的时候,裹在身上连胸都包不住,浴袍被撑得满满的,胸肌夹着的沟壑和大片胸部肌肤裸露出来,只有两边的乳头能勉勉强强被遮住。亚瑟的肩同样很宽,这条浴巾也是能裹得上的,身高也只比队长低半个头,不至于下摆拖到地上。叩门声还在继续,先借来穿上去开门,亚瑟这样想着,等会儿给队长洗了,反正他三天后才能回来,暂时不会用上。

亚瑟打开门,门外的大风裹挟着寒冷迅猛地灌了进来,亚瑟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风沙迷了眼。“眼睛没事吧?”是一个低沉的男音,亚瑟马上认出了是队长,他的声音没有平日里严肃,带着些难以察觉的温柔。揉眼睛的手被抓住,亚瑟的下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抬起来,他感受到对方在给他吹眼睛。

“谢谢队……呃!!!!”亚瑟努力眨眨眼睛,终于能看清眼前了,雄健的男人赤裸裸地站在大街上——虽然教会后街没有什么路人,但那也是大街!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挺着一个足以让其他男人嫉妒的大鸡巴。

“……”

亚瑟大脑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准备解下身上的浴袍给队长披上,突然想起来浴袍本来就是队长的。“我、我、这个、您的……”亚瑟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是先问队长为什么裸体在大街上,还是解释自己偷穿他浴袍的事。

伊德里安看到少年窘迫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追问,只是说了声:“帮我个忙”,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拉起少年的手,往外走,“具体的,路上和你解释。”

“……”

伊德里安看着屋里苟合的男女,脸都黑了。

几分钟前,他拉着少年的手,一路从教会的通道走到地下圆形大厅,顺路解释了圣祭相关的事宜,和要亚瑟帮的忙——给自己抹“树汁”。少年乖乖被牵着,时不时偷摸摸地瞄一眼他健壮的肉体,当听到最后时,连耳根都红了,不过对于帮忙的事并没有拒绝。大厅四周有二十多个房间,他们两人要挑一间度过接下来的三天,每间门都关着,隔音也很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人了,伊德里安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门,然后看到眼前的一幕。

一个白净的骑士裸男,鸡巴高翘,躺在床上,从身形和方形胸肌看是菲斯特——之所以要用身体认人,是因为裸男的脸上直接跨坐着了一个修女,修女背对着门,低头抱着骑士的脑袋淫叫连连,看样子是下体正在被骑士的舌头“服务”着。伊德里安黑着脸关上大门,他觉得自己做了个坏决定。

走到旁边,打开第二扇门,这次淫叫的不是修女,而是骑士本人了。凯这个小子,双手撑在桌子上,屁股撅起,身后的修士少年脸埋在结实的臀瓣中间,舔他的菊穴。也不知道他流了多少水,甚至都被舔出了啧啧的水渍声。“队……”凯看见门外来人,朝他伸出了手,声音发软却带着难以自持的激动,伊德里安还没等他喊完就砰地关上了门。

第三扇门,是巴利,被一男一女两个人享用着,他被摁在床上,两人分别跪在两边,舔舐他的乳头,四只手在巴利的身体上游走乱摸,巴利的双手覆在两人的头发上,双目失神吐着舌头,浑身是黏腻的汗水。他甚至连门开了都没有察觉到,腰跨和双腿无意识地轻微扭动着。不是说好的一对一吗,巴利怎么在被两个人玩。

伊德里安这下都没眼看少年了,一方面是后悔,自己不该带少年来这里污眼睛,另一边,又尴尬地觉得少年会误会,以为自己也想要少年接下来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明明只是让他们抹个树汁,最多再做个按摩,怎么打开门就像是进了淫窟。伊德里安知道,王都里有一些特殊嗜好的贵族老爷或者寂寞少妇,有花钱找男人的风俗,特别是肌肉男最受欢迎。但是他们这样的正规骑士,个个健壮阳光、家世显赫,气质出众,脱下铠甲也好歹是个贵族公子哥,对方开什么价也不会主动送去给人玩筋肉身体的。但现在,他们一个个的,躺在这里,免费被一些地位低下的修士、修女玩成这样。

“你来选一间吧,”心中千头万绪飘过,嘴上伊德里安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亚瑟说。亚瑟随手指了一间,两人打开门,双双松了一口气,是空房间。

“我们开始吧。”伊德里安坐到床上。

亚瑟点点头,抹了团浓稠的树汁到手心,然后覆到伊德里安的乳沟上,胸肌坚硬但很有弹性,亚瑟把树汁涂抹均匀,手指在胸肌上陷下去又弹起,甚至带动半边的胸肌一抖。伊德里安被揉得很舒服,他双肘反撑在床上,胸部高高挺起,亚瑟抹了更多的树汁把两边的胸肌都涂满。

“唔……”涂到乳头处的时候,伊德里安闷哼一声,他喘了口粗气,身体燥热起来,“换……个姿势,”说完他翻个身,俯卧的姿势,双肘撑起肩,敏感的胸也被拉起,防止被床摩擦到,反倒是从腹肌往下的整个下半身紧贴在床上,直挺的大屌也被压在腹肌下面,和床单亲密接触。于是,亚瑟开始往他的背面涂抹,肩部的三角肌很紧实捏不动,背部是很给人安全感的男友背,筋肉起伏。由于姿势的缘故,肩胛骨处挺起,两边发达的背肌像两座山脉,把中间的脊柱部分凹出一条山谷,亚瑟顺着山谷往下抹去,一直到腰线。后腰都是筋肉,摸上去就知道鲜有脂肪。臀部同样翘同样结实,但没有胸部那么硬,更加地有弹性,这可能是这个健壮男人全身上下少有的,脂肪不少的部位,摸起来没有其他筋肉部分那么烫。

“为什么圣祭要骑士的精液呢?”亚瑟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想到了这么个问题。

“不知道,据说是给天国,或者说是给天使的供奉,除了教会没有人清楚。”伊德里安闷声回答。

抹完了树汁,亚瑟开始按摩,伊德里安圆鼓鼓的臀部被揉捏起来。他闷哼一声,身体以肘为支点开始身体前后蹭动。这是一种很经典的自慰姿势,叫“艹床”,用腹肌和床单挤压摩擦阴茎,来获得快感。不过伊德里安此刻显然不是有意识的在自慰,他的眼神迷离,身体整个躁动起来,特别是被亚瑟摸到的部位,从背到腰到臀,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一般。

“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有的,据说二十年前有位圣骑士,在圣祭的时候召唤出过一位天使,但两人都在和邪魔的战斗中陨落了,”伊德里安嗓音有些颤抖,再次翻身,仰躺在床上,他的自我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却难以受控制,发出的声音在平时的磁性里又带上了些沙哑:“你要不要坐上来?”这是一个建议的语气,但亚瑟顺从地把它理解成了命令,言听计从地爬上床,一条腿从伊德里安的腰上跨坐过去,又听见身下的人发声,“你可以……多帮我按摩一些敏感部位。”

“您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羞耻,哪怕是伊德里安这个敢全裸上街的人,也回答不出口。这相当于告诉骑在自己身上的人,自己哪些部位想被玩。

没有得到回答的亚瑟只能自行探索了,他的第一个试探的目标就是——那对大胸肌,身下的结实肉体几乎在他双手覆上的那一刻就颤抖起来,并轻呼出声,很显然,亚瑟找到了正确答案。双手盖在大胸肌上,乳头被陷入掌心,感觉痒痒的,亚瑟开始揉动起来,身下的男人没有反抗,反而微微挺胸,好似在迎合。伊德里安被揉得轻喘,同时腰身在有意无意地向上顶弄,亚瑟感觉自己像从在坚实的地面上,变成了在摇摆的船上,后腰也时不时地被鸡巴顶到,被沾到了一些淫液。腰跨的支点撑不稳了,亚瑟的重心朝前靠去,双手被分担了更多的负重职责,五指简直要在大胸上摁出印子。

亚瑟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卵蛋和鸡巴都贴在伊德里安的腹肌上磨蹭,这样下去可不太妙。亚瑟想说些什么分散两人的注意力,“队长以前也参加圣祭吗?”他希望队长能回忆起以前的流程,保持清醒。

“没有,”伊德里安身体在下意识地扭动,回答得却很有条理,“以前参加的,是普通的小圣祭,不用抹这个……只要在水池自己撸射就行。”

他又补充道:“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亚瑟没有理解队长所指,一个恍惚,身下的肉体突然来了一次大幅度的顶撞,亚瑟都被顶得趴了下来,他的双手还摁在伊德里安的胸上,嘴却差点亲上去。两人喘着气,距离极近地对视,身下的摇晃消失了,一滴汗从亚瑟的鬓角滑落到下巴,他支起身子,汗水摇晃一下,滴落到身下男人的薄唇上。

然而对伊德里安而言,滴下的不是汗珠,而是一粒火星子,是燃烧欲火干柴的火引子。他劲腰一扭,一个翻身就把两人的体位交换,少年原本跨坐在他腰上的双腿,变成了盘绕在他腰上。伊德里安双手撑在少年两侧,形成一个彻底的压制之势,直挺挺的鸡巴在亚瑟的双腿之间摩挲,一副要找准穴口入洞的架势。

牧师莱昂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精壮的男人把少年压在身下,摆出马上要进行性爱的姿势。他当然不是碰巧推门的,所有房间的情况都在他的监控之中,防止有擦枪走火的意外出现。

他从少年身上扒开床上发情的男人,牧师和少年两人合力把骑士队长摁住。男人力气很大,虽然莱昂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牧师,此刻依然有些吃力。眼看就要挣脱时,莱昂低头一口含住男人的乳头,原本挣扎的男人一个颤抖,突然泄力躺了回去,任由他作为。莱昂轻笑一声,玩味地看着这位裸体的骑士队长。他把鼻子伸到胸肌中缝处,胸肌厚实到整个鼻梁都可以埋进乳沟里去,他深吸一口气,即便是树汁的香甜气也掩盖不了浓浓的男性气息,光是闻闻就让莱昂软弱无力。短短一瞬,莱昂仿佛置身于八月正午的酷日下,想要被这雄躯弄得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又让他像是骑着一匹枣红色的烈马,想要征服它,否则就干脆被它肆意践踏;又仿佛被罩在教堂那口一人高的大钟里,稍微一个敲击都能震得他浑身酥麻。伊德里安的雄躯汗涔涔的,两块胸肌中间的谷地更是汗水的汇流区,莱昂忍不住舔了一口,舌头触碰到的肌肤光滑有韧性,用舌头舔和用手摸又是不一样的滋味。汗水微咸,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他更加地口渴。

“不让我来,你看,现在出问题了吧!”莱昂对眼神迷离的男人说,也不管他现在还听不听得懂,“他需要更多的抚慰,刺激才不会暴走,我们一人一边舔他的乳头,”后面这句是对金发少年说的,少年的筋肉同样很健壮养眼,不过身下被压着的肉体才是他觊觎已久成熟多汁的果肉,在品尝到之前其他的男人都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亚瑟点点头,牧师和少年从两边同时向伊德里安的乳头发起进攻:牧师这边更粗鲁些,唇、齿、舌和在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头一一接触,又干脆直接整个含住,口腔呼出热气、流出口涎,让伊德里安感到这边胸肌又湿又热;亚瑟那边则是轻轻地试探,如小猫喝水一般,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拨动乳尖,又让伊德里安痒得不行。

“真是对极品大奶,”莱昂餍足地抬起头,“你说你,大胸肌还能锻炼出来也就罢了,怎么乳头也这么极品呢?”伊德里安的乳头比其他骑士男人的要尖,在凸出的胸肌上简直就像是邀请人来舔。这样的极品大奶不乳交简直可惜了,莱昂是这么想着,同样也准备这么做,他解开牧师袍,露出鸡巴就要往乳沟上怼。

“你想干嘛?”旁边原本乖顺的少年此时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他的手还捂住了队长的胸。

“艹奶啊,”莱昂兴致勃勃,此刻没有丝毫掩饰的心思,“这是为他好,让他保持兴奋嘛!”

“不行!”亚瑟未经人事但隐约觉得这样过界了,最重要的是,这肯定不是队长所希望的,他的耳边回响起队长对他说的那句“你是……第一个……”

“你别看伊德里安平时严肃的样儿,”莱昂握住自己的鸡巴抚了抚,已经有些淫水冒出了,“你猜为什么我每次见他都袭胸骚扰,我们还能做这么多年朋友?你猜为什么他喜欢穿紧身衣,恨不得把身材勾描出来?你再猜猜看,之前在大厅里,我说他是大奶队长,为什么他还要展示一下胸肌夹瓶子?”

“你家队长闷骚着呢!”莱昂做出结论,“他巴不得把大奶秀给所有人看!被人摸!被人艹奶!”

“只是他平时矜持高贵的身份,估计只能私下里自己摸、自己揉了,我这是在满足他说不出口的愿望~”莱昂觉得自己的劝说简直是苦口婆心。少年却依然不让步,“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他什么人啊?拦着我?”莱昂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少年身体健壮不输成男但言语行动都很青涩。

“我……我不管,队长选了我,就算要做……什么……也该由我来。”少年说着说着脸颊羞红,但显然不打算退让。

“你来?嘿嘿嘿……你行吗?你来给我看看~”

莱昂没想到少年还真的“来”,少年两手从下面托握伊德里安的胸肌,坚硬但还是有弹性,握紧从两边可以扒开,鸡巴缓缓从沟壑插入,全部伸进去时龟头可以抵到锁骨中部。他的卵蛋触到了伊德里安的下胸肉,他松开手,胸肌直接把他的鸡巴三面包夹,虽然坚硬但由于有汗水在,又紧致又湿滑。

亚瑟的马眼冲着队长的下巴,鸡巴开始前后抽插,卵蛋压在队长腹肌上,时不时被腰跨的动作带着往胸肌上撞。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手以外的肉体抚慰,第一次就碰上这样极品的大胸肌,他爽得有些意识恍惚。他的双腿骑着这个肌肉男,膝盖顶到了对方的腋窝,前后抽动着,手却生疏地不知往哪里放好。他试着手掌直接撑在大胸肌上,但腰跨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又把手挪到队长的脑袋上,黑发柔顺手感很好,他整个身体以一个更低的角度骑着队长,鸡巴被身体挤到,略有些不舒服;他把支点挪到队长的肩头,厚实的三角肌方便手握住使力,是个不错的姿势。

亚瑟以这个姿势抽插了几下,队长的胸肌被他的撞击震得抖动,弹性的抖动还没停下来,下一次撞击又来了,他的马眼已经在溢前列腺液了,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滴到队长的锁骨上,像是滴蜡油一般,又顺着中缝沟壑顺流而下,帮着汗水一起润滑。

好想射,亚瑟这么想着,突然双臂被握住,他低头,队长的黑眸没有之前那么迷离了。“队长……我……”他想要道歉,或者解释一番,但胯下的艹胸的动作停不下来。

“继续……”沙哑的声音叫停了他的解释,本来快要射的亚瑟得到鼓励再次被点燃。两人的双臂互握,好似扣住的绳结,有手臂的拉力在,亚瑟这下可以尽情地往后靠了,腰跨的动作幅度也变得更大。屁股被队长的腹肌摩擦,大屌把胸沟里的汗水打出响声,队长似乎还刻意胸肌用力,把他夹得更爽。伊德里安主动起来以后,烈马就像被套上了缰绳,两人互相握紧的手臂则是缰绳的两端,身下的壮男任由亚瑟驰骋。

几百下抽插后,亚瑟终于到了临界点,他没有再动作,伊德里安也察觉到了,胸肌跳舞一样,一松一紧地夹握亚瑟的鸡巴。亚瑟的囊袋紧贴队长的下胸肌,终于喷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地直接射到他脸上,给他来了一个精液面膜,黑发、鼻梁、薄唇、喉结都被沾上又浓又稠的液体,部分精液又慢慢从锁骨汇流,顺沟而下。

莱昂牧师依然在旁边,他带着恨恨又嫉妒的神色,同样把自己撸射了。床上的二人谁也没想理会他,亚瑟从伊德里安的身上爬下,跌倒在床的里侧躺下,伊德里安则用浴袍擦了擦眼睛和唇上的精液——头发和胸腹上的则还留着,他侧身一把抱过亚瑟,亲了亲亚瑟的额头,又把亚瑟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肌里,摸着金发,沙哑的声音很温柔:“没关系,你怎么弄都可以。”

三天后。

亚瑟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黑发男青年壮硕饱满的肉体背对着他,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天花板上倾泻的水流把隔间变成了一个雨的世界,浇在两具赤裸男体的每一处毛发、筋肉上,冲刷掉两人身上的汗水以及可疑的白色痕迹。“雨水”是温热的,在地上蒸腾出白色雾气,亚瑟的视线模糊起来,恍惚间,连带着眼前的男人身躯,都看着有些遥远,一切都像是在梦里。亚瑟把手伸上前,贴到伊德里安坚实的后背上,好在,手上的触感是真实的,厚实、有弹性、筋肉起伏,再熟悉不过,就和这几天经历过的无数遍一样。三天里,亚瑟的手以涂树汁的名义,摸遍了伊德里安身体的每一处重要部位,被蹂躏的大胸肌自不必说,脖颈上显眼的喉结,沉甸甸的雄卵,笔直硕大的鸡巴,伸进去就立刻把手夹住的股缝……他的手以及不同身体部位都贴上去过,感受过它们的热量、触感,乃至于把热精射到上面。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学其他房间的修士修女们那样——让骑士队长用唇舌给自己下体“服务”,毕竟队长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崇高”的,这些天肌肤相贴的性行为,出于的是原始的“崇拜”而不是“亵渎”。

这里是地下大厅的小屋子,每间都配备了洗澡隔间,和地上民舍不同,这里的各方面的配置都要更先进一些。他们这三天不用烧水做饭,洗澡间可以感应自动放出热水,吃食也按餐点主动出现在桌子上,食物烹饪得不怎么美味,但是肉蛋奶管够。今天就是在这里住的最后一天了,骑士们清洗干净后就要正式开始圣祭,他们这几天被“树汁”以及物理上的抚摸、挑逗、甚至一些接近性行为的刺激,搞得“性”致“勃”发,早已经蓄势待发。骑士们的浑身筋肉,本来就壮得像野兽,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此刻,只等着释放他们的雄性兽欲。

亚瑟帮伊德里安清洗、揉捏着后背,心里有些不舍,以后虽然还能见队长,恐怕也没法像现在这样“赤裎相对”,亲密无间了。亚瑟的手默默滑到伊德里安腰两侧,据说当他人背对着自己的时候会让人更有勇气,他从背后抱住了队长,把脸贴在伊德里安脊背上。伊德里安没有回头,也没有撇开他的手,三天的相处在两人之间漫起一股特殊的氛围,两个男人静静地贴合站着,接受水流的洗礼。亚瑟的拥抱紧紧的,手贴腹肌、胸贴背,他把鼻尖往队长光裸的脊背上蹭,扑扇的眼睫毛比滑下的水珠还要叫人着痒,这不像情人之间的拥抱,反而像小孩子向父兄撒娇,伊德里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像训斥弟弟一样说了声“别闹了”,只是这语气更像是宠溺。

明明情人之间的事情都没少做,还被当成弟弟,任谁都会有些不爽的,亚瑟把贴在腹肌上的手往上挪,报复式的揉捏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乳头是怀抱里的猛男最大的弱点,被挑逗多少次都适应不了,是让他发猛发骚的开关,两只手握不住的大胸肌在蹂躏下更加挺立、坚硬,乳头轻易陷入掌心。猛男在挺胸,亚瑟贴着他也往前挺,乳头陷入他背肌里,鸡巴顶在他后腰上,唇舌疯狂地在他的颈后、颈侧亲吻舐咬,像是在猛男身上强势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伊德里安也不甘示弱,挺胸的同时两只大手往后捏住亚瑟的屁股,揉捏的同时感受这对男性屁股蛋子的弹翘:“再不放手,等回去我真把你艹了。”身后之人揉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不管不顾地继续捏,甚至有些变本加厉。伊德里安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胸前的两只狼爪扒拉下来,“别捏了,我真的要射出来了。”浑身残留的白色树汁被洗掉,他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但同时没有了抑制射精的树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难耐。他转过身,亚瑟看到他的大屌上青筋暴起,马眼正在流出淫水。带着一丝压迫感,伊德里安低下头,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倒映在亚瑟的瞳孔里的剑眉黑眸逐渐放大……带着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情绪,亚瑟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眼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亚瑟摸了摸脸蛋,这里还残留着些余温,他也走了出去,圣祭即将开始。

圆形大厅已经和三天前大不一样了。

香气和潮气淡下去了不少,连带着空气都不那么黏腻了。栽种圣树的水池变浅了很多,就好像被树抽干了不少,但依然没有见底,让人看不出有多深,颜色也还是那么乳白浓稠。“圣树”依然还是高大到能撑起整个地下大厅,树杈上的那些肉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超大的树笼,这些树笼有一般的行军帐篷大小,重量也似乎不轻,全都垂到地面上,好像大号的南瓜屋。

这些树笼是不透明的,是和树本体一样的白玉色,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有明显的“门”,伊德里安随意选了一间。门把摸起来滑滑的,似软似硬,还带着一点温度,伊德里安走了进去,门被自动关上。虽然没有窗户,但树笼里面既不暗也不闷,门方一带上就有灯光亮起来。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里面布置很简洁,只有一个很矮的小桌子,伊德里安走过去,在小桌子旁跪坐下来。他跪坐的姿势腿叉得很开,也难怪,毕竟他的腿间竖着那么大一根肉棒,阴囊饱满地垂在下面,很显然,这肉棒是一柄真的能够捅伤人的利刃。昏黄的光线洒在筋肉身躯和肉屌上,像是披上了涩情的轻纱,隐去了威胁性,让人津液横流、瘙痒难耐,即便知道会被捅伤也想舔上去、坐上去。

伊德里安看向小矮桌,上面只放了一个眼罩,同样是白玉色,拿起来很轻,可以伸缩,手感除了有温度外,和布料差不多。伊德里安把眼罩戴上,流程三天前莱昂已经给骑士们介绍过了,流氓牧师只介绍到了戴眼罩这一步,后面的步骤根据他的说法:“你们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戴上眼罩的刹那,伊德里安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四平八方的空间,他看向四周,树笼、矮桌、眼罩都不见了,只有他自己全裸站在这里。

“欢迎来到“天国”虚拟空间,圣祭即将开始,正在根据您的潜意识生成模拟对象。”声音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好像回荡在空间的四周,偏中性,发音标准,但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幻术?!

按照伊德里安的认知,即便是王都的大型传送魔法阵也无法做到,让被传送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秒送入其他领域。这里应该只是一个意识幻境,至于他的裸男肉体,应该还戴着眼罩被关在树笼里。

“生成完毕。是否选择为交配对象?”

语音刚落,伊德里安对面就出现一个虚拟形象,身材筋肉结实,脸庞帅气又有些未消的稚气,少年感十足,没有一丝杂色的灿烂金发。伊德里安看着“亚瑟”的形象,难得地脸红了,如果凯他们在这里看见队长脸红的样子肯定会很惊讶。亚瑟裸体的样子他这几天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交配对象”几个字很刺耳,又联想到这个声音之前说的“根据您的潜意识生成”,伊德里安这个一向大大方方的人也难免感到尴尬。伊德里安坚定地选择了“否”,就算要做也不是和这个什么虚拟形象做。

“正在重新为您生成……”

“亚瑟”的形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发红瞳年轻男子的形象。男子也是典型的骑士身材,胸大腰细,胸肌甚至和伊德里安本人有的一拼,乳晕是硬币大小,粉色;他的脸庞瘦削,五官比伊德里安要柔和的多,没有那么严厉,笑容温柔看上去很会照顾人;肉屌是上翘型的,没有伊德里安的这么长,但龟头很大。如果是一个阅男无数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材用“火辣”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他做主动方,腰力筋实,上弯的屌型很容易就能把男人敏感点戳得开花;他做被动方,可以抱着他这细腰,边艹边吃奶。

又是一个熟人,“‘他’……也不行……”伊德里安再次否决。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

亚瑟来到大厅时,伊德里安已经不见了踪迹,亚瑟推测他应该是选了一个树笼进去。树笼一共有十二个,分散排列在水池四周,正好对应了骑士的数量。他在犹豫要不要一个个找过去时,被人拍了拍肩膀。

牧师莱昂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好像忘了之前的事,对亚瑟亲昵得很:“小亚瑟~现在不能进去,等圣祭正式开始了,我带你一个一个看过去,嘿嘿嘿~”

说着,他拉着亚瑟绕圈子在外面参观树笼,“这东西是不是很碍眼”,他指了指树笼,“如果没有这个,这群白净肌肉男可以齐齐站成一排,咱们就可以欣赏他们一起射精的景象了,让他们比一比谁射得高,谁喷得远。啧啧啧,我光是想想就……”莱昂这厮也没有穿衣服,此时鸡巴翘得老高。

“不过呢,没关系,先别急着失望,待会儿有更好看的……”他自顾自地说,亚瑟怀疑就算自己不在,这个人独自也能叨叨半天。

铛、铛、铛,震耳的大钟声传来,应该是地上教堂最顶上那口一人高的钟,声音在地下圆形大厅不断回响,震得亚瑟肌肉发麻。此时,“圣树”也“活”了过来,从树干到枝杈表皮下都出现蠕动,一个个鼓包从不知多深的树根处传到枝杈连接的树笼小屋,树笼也像有了生命,一涨一缩变形起来,亚瑟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些东西像一个个的胃袋,要“消化”掉这些可口的肌肉男骑士们似的。

他担忧的目光看向牧师,询问起来:“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危险?”

莱昂笑了笑,表示安心:“这是帮骑士们物理生成“道具”呢~放心~~马上就完成。”

果然,蠕动在几个呼吸间就停下了,大厅回归了寂静,但显然变化已经发生——在没人能看到的树笼内部。莱昂领着亚瑟进入其中一间,刚打开门,淫叫声和淫靡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是一对男“女”在进行交配。之所以给“女人”打引号,是因为这个女人不似真人,她有着和圣树一样白玉般的肌肤,没有普通人肌肤的血色,反而像艺术品。她的身材曼妙,可以说是丰臀玉乳,柔软可人,双峰被顶得跳脱宛如白兔,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溢,但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会感到有些惊悚,因为——她没有头发和五官。

冲着这个“女人”来看的话,这是个恐怖场景;但莱昂和亚瑟显然是冲着男人来的,那——这就是个涩情场面了,因为,这个男人艹人的样子实在是刚猛性感。他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小鼻小口,蒙着眼罩,这也是这位肌肉裸男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了。他伏在“女人”身上,背脊、腰线、翘臀,还有那根疯狂出入小穴的大屌都一览无遗。骑士的胸肌有力地压住那对白兔,漂亮的小臂肌肉撑在“女人”两侧,从小臂到大臂都在使力,青筋暴起,线条性感。以手臂为支点,骑士的跨部以非人的速度不停地拍打在“女人”的臀上,大屌整根抽插进出,甚至能看到残影,小穴被日得打出泡沫,淫水甚至浸到骑士的囊袋上。

“他叫菲斯特,是罗斯家族排行第三的小公子,”莱昂做起了介绍,“因为剑术精湛,又有酒红色的头发,在骑士学院的时候被称为‘玫瑰骑士’。”莱昂的食指从骑士的拱起的背脊顺着弯曲的腰线滑下,全都是汗水。

“肌肉维度不像你家队长那么爆炸,但是结实性感,长相俊秀,出身好又有教养,这款,比起男人,更受没出学院的小女生喜欢,对吧?他收到过不少女人求爱,从小女生到女教师、从寂寞少妇到大龄妇女,不过听说一个也没接受过。我还以为他是基佬,”莱昂顿了顿,“没想到还真是直男。”

骑士还在疯狂艹人,甚至爆起了粗口:“艹死你,哈……艹死你……欠艹的,发骚勾引老子是吧?”亚瑟注意到一滴汗从酒红头发流过前额,从鼻尖滴落,他有些口渴,这个男人连汗都看上去那么可口,酒红色发根浸出的汗水会不会带有些红酒的滋味。

“他那时候参加的骑士竞技都是场场爆满的,”刚夸完他有教养的骑士突然爆起了粗口,这显然让莱昂更加感兴趣了,“有一次,他比完了,把上衣一甩,露出筋肉的上半身,都引发全场的尖叫——哎,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求饶了?”骑士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不知道满身大汗的性感模样正在被两个男人以各种角度欣赏,“我好心帮你搬东西,你借口擦汗扒我衣服,摸我胸肌是吧?”

“现在知道哭了?当老师的勾引自己学生,不害臊,”骑士呸了一口,“骚货。”骑士紧绷的肌肉又凶又焊,“我和你老公比谁更猛?”亚瑟大概猜到了剧情,骑士在学院的时候被女教师勾引,当时应该是拒绝了,但却也成为他的一场春梦。

“不知道那些暗恋他的女人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莱昂转到骑士的正面,鸡巴直冲骑士的脸,离骑士的鼻尖只有一点点距离,“是会觉得幻灭了?心目中温柔的玫瑰骑士艹起人来这么狠,把身下的不当人似的插;还是说~~会看得瘙痒?巴不得代替这个假人,自己上来挨艹?”亚瑟不知道那个女教师年纪有多大,骑士对她而言是弟弟级的还是儿子级的。如果她能看到这一幕,自己成为了一个年轻帅气筋肉骑士的多年春梦对象,窃喜自不必说。但同时肯定也嫉妒死这个假人、这个自己的替身了,恨不得亲自上,被艹到腿软,被艹到产卵,被这个年轻男人射一肚子男精才好才够。

莱昂用手勾住骑士的下巴,剧烈运动下,骑士檀口微张,唇色和他的头发一样好看,莱昂把屌往他的嘴里插了进去。莱昂的鸡巴粗度也不小,没想到骑士的小口真的能吞下,骑士还插在“女人”身体里,但跨部的动作停了下来,专心给莱昂舔屌。他的舌头异常灵活,沿着茎身上的青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从冠状沟四周游走一遍,然后又从下面的系带舔到马眼,龟头被舌苔包裹轻舐的滋味让莱昂爽得倒吸一口气。不过更爽的还在后头,骑士居然拱上前,把他的鸡巴整个吞入,做了一次“深喉”,莱昂仰着脖子“啊”出了声,手放到骑士脑袋上,沉醉地抚摸着酒红色的头发。

骑士给他“吞”了几次鸡巴,就吐出来,灵活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就开始继续高频率抽插身下的“女人”。“妈的,”莱昂骂出了声,“到底是不是直男,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难道他以前也给人舔过?”莱昂转到他的身后,往他“啪啪”日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骑士往身下的“女人”肥臀上撞击得正爽,被这突然一下的打屁股弄得有些懵,不过大屌上的凶狠的抽插没有停下,甚至身体爽得有些颤抖。他不准备计较这些,继续他的打桩时,屁股上又被来了一下,这下力度大得差点要在白翘的肌肉屁股上留下手印子。这次骑士也没法装作没感觉到了,他低吼出声,声音充满了男人味,日人的动作都停下了,撑在“女人”两侧的筋肉手臂居然有些支撑不住。

“啧啧啧,骚货,”莱昂做出结论,“他就该一边艹人,一边被开苞后穴。”

“咱们走吧,再看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要给他开苞了,”莱昂招呼亚瑟,“我们去下一间。”

凯第一次见到队长的时候是在骑士学院里。那时候凯还不是正式骑士,只是个骑士系的学生,伊德里安已经是骑士团最年轻的队长了。

那是某个学年末,优秀学生颁奖仪式上,黑发青年一身军装,胸腰四肢绑着很多黑色皮带,把身材勒得紧紧的,走路姿势挺拔,一眼就能看出骑士的气质,即使在骑士里面也显得高大雄壮,他的军靴踩在演讲台上“踏踏”作响。他端着一个奖杯,始终抿着唇很严肃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话,只是把奖杯递给凯。握手的时候,凯可以感受到对方手心灼热的体温,而且有不少茧子。

颁奖仪式之后是舞会环节,伊德里安喝得有点多,舞会里凯暗暗观察过这个男人,既不是个嗜酒的,也不是多话的性格,奈何不停地有人上去敬酒和搭话。舞会结束后,凯被安排送伊德里安回住处,住处就在学院内,是给颁奖嘉宾统一安排的。凯把青年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从另一边握住,自己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腰真的好细,凯胡思乱想到。黑发青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搭在凯身上。好沉……凯一下子没顶住差点倒下去,怪不得要骑士系的自己去送,普通人可能两个都抬不动这个筋肉男人。隔着军装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热量,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流呼到凯的脖颈上,他的身体起了些异样反应。

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时候起,内心里就隐约想被这个黑发男人肏了。

他把黑发青年送回住处就离开了,期间没有过多交流,凯只隐约记得青年问了自己一句“有没有兴趣毕业后来女王直属骑士团,他的小队”。对很多骑士而言,比起女王直属骑士团,更愿意加入一些领主的势力,四岛分封的领主大大小小有数十个,都有各自的骑士军。之所以如此选择,就在于普通的骑士军只要在领地里维稳、守护领主宅邸即可,而女王直属骑士团会被安排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下到进入一些禁地猎取魔兽,上到出海,乃至于这次捡到金发少年的任务里,涉及到邪魔打破屏障入侵的调查工作,都是交由女王直属骑士团完成。凯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回答黑发青年的。青年当时醉了,即便回答了些什么,可能也不会被记得。凯只记得那晚,夜色下的凉风和青年带着红酒香的男性气息混杂在一起,轻轻的有些醉人。

这不是爱情,凯心里很清楚,他半夜里自我安慰的时候,把不少健壮帅哥、骑士同僚当成过意淫对象,比如副队长、又或者奥恩、金发筋肉少年亚瑟等等。但那个晚上,确实有些不一样。有时候,人的脑子会记住一些理应不重要的小细节,可能只是擦汗时背后的一个声音,也可能是抬眼时瞥到的一个背影,念念不忘很多年,就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就像白纸上一个不经意的小墨点,并没有承载什么内容或者情感,但却能吸引人的注意。对凯而言,那个晚上,吹在他耳边和脖颈痒痒的男性气息就是这个让他惦记到现在的“小墨点”。

幻境里。

凯忍不住选择了“是”。

凯“回到”了那个晚上,相同的是,他把酒醉的黑发青年放到床上,就离开了。不同的是,这次,幻境给了他某个不重要的原因折返,房门也没有锁,他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刚才还被军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发青年军官”,现在不着寸缕两腿大开,连大屌和阴囊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坐在床上,正对门口,后仰的姿势,头也仰着,黑眸紧闭着,原本经常抿着的唇张开,舌头微微伸出一点。仰着的姿势让性感的喉结更明显,颈部都是汗水。

好大的胸……凯看得有些口干舌燥,“黑发青年军官”上下肌肉都很筋实,但胸肌格外大,结实可靠,怪不得能把军装的版型撑得那么挺,英俊帅哥的脸很配这么大的胸肌,凯心想。“黑发青年”的乳头却很小巧,颜色鲜红但乳晕小,两颗乳头尖尖的暴露在空气中,冲着外侧。腰部很细但腹肌筋实,一块块地挤出格子沟壑,双腿肌肉虬结,大张着。他一直手撑在后侧,稳住后仰的姿势,另一只手,自然是在重点部位上下撸动。他的阴茎很直很挺,上面青筋浮现,颜色不深。两颗阴囊浑圆饱满。虽然中门大开的姿势,但阴囊和结实的臀肌盖住了后穴。

他的手迅速地上下撸动,龟头已经有淫水滴落在腹肌上了,很显然他已经撸了一段时间。“黑发青年”听见来人,睁开双眼,黑眸注视着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疯狂上下撸动。似乎濒临射精边缘了,他站起来,手还在继续上下,直挺挺的阴茎像一杆长枪,淫液滴落在地板。“黑发青年”的大拇指拂过龟头,身体一阵颤抖,直接射了出来。精液是直冲着凯喷射出来的,第一道落在他脸上,后面两道落在他的白衬衣和外裤上。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一脸,精液从鼻梁滴落到双唇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厚的精液气味,舌尖也尝到了点帅哥精液的味道,浓稠没有腥味。

凯被“黑发青年”抵在门上,两“人”激吻起来,凯要矮些,站直了眼睛也只到对方下巴位置,此时他的下巴被抬起,仰头被摁着亲。唇舌交缠,男人的津液被他吞下去不少,本来就激动的肉体越发火热了起来。凯全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了,他被带到穿衣镜前,镜前的凯身材健壮,胸肌挺拔四肢发达,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朝天,雀斑也掩盖不了的颜值和浑身的筋肉完全是一副校园男神的模样。然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更加健壮的男子,黑发黑眸,个头更高,肌肉是那种在军队训练出的健壮,肩膀比他要宽一个维度,冷酷的外貌和结实的身材让雄性也忍不住雌伏。男神身材的凯居然在身后男人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娇小”。

男人低头吻过凯的耳根,凯感受到自己的头发拂过男人的鼻梁,忍不住转头和他接吻,二人口舌相连,凯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背后能感受到胸肌贴上来的肉感,甚至能感觉到两个小点陷进自己的背肌里,身前被双手环着,温柔地摸过腹肌,屁股夹缝里被灼热的肉棒顶着,臀肉能感受着肉棒的搏动,时不时被擦过穴口。

凯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涣散,脸色潮红,又看向镜中的男人,发出邀请:“快点,进来”。“黑发青年”的雄根抵在凯的穴口,穴口的肉褶紧张地一收一缩仿佛在邀请他进入,龟头率先插入,温暖的肠道被捅开的感觉让凯全身肌肉都微微颤抖。等到凯适应,身体的颤抖缓下来后,“黑发青年”再一点一点往里顶,直到全根没入。凯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刚被插入时紧张得屏住呼吸,等到全部进入,臀肉贴到身后男人健壮的小腹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雄性对于比他更强壮的雄性往往有一种原始的崇拜感,就是俗话说的,强壮的男人会吸引异性,强壮过度的男人更吸引同性。这样的崇拜感和吸引力又有两种表达,要么自己变强,超越那个雄性;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被主导、被征服,扭曲到性上面就是,被占有、被侵犯,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凯此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和健壮男人连为一体的心理快感胜过了身体被插入异物的不适。

身后的男人还没开始动,凯已经颤抖地有些站不稳,“黑发青年”的鸡巴又长又直,站着被后入让凯有种整个身体都要被顶起来的感觉,他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双脚只有脚尖点地,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反握住伊德里安放在自己跨旁的手腕,整个身体弓起,胸肌也往前挺,就连凯自己都觉得镜中的自己很涩情。

凯今年才刚从骑士学院毕业,镜子里还是一股校园男神的气质,稚气未脱,肌肉紧实,皮肤嫩滑,一根大屌竖在腹肌中间,虽然年轻却已经有了不小的雄性吸引力。他不似亚瑟那种少年感,却依然是个肌肉嫩男,多少男男女女想给镜中的男神舔屌甚至舔脚,被男神注入子孙液,但他们一定想不到,肌肉发达、气质阳刚的男神只想让自己的嫩屁股,被肌肉更发达、气质更阳刚的熟男,用更大的大鸡巴插,做健硕魁梧军官的性爱俘虏。

黑发军官把头埋在凯的颈窝,呼出的气息痒痒地喷在凯通红的耳朵和薄汗的脖颈上,一如“那晚”。

“啊……啊啊啊……”现在的经历与脑海的记忆重叠,单单心理上的快感就能让他濒临高潮。

男人的跨部开始发力,直屌一上一下地顶撞凯的后穴。凯本就有些站不稳,从后穴传来的生理快感更是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打来,从镜子里他还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肉棒根部怎么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对方的雄卵打在自己屁股上,又是如何来回颤动。

几十下深入浅出,插得凯完全站不住后,“黑发军官”把凯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就像凯昨天搀伊德里安回酒店的姿势一样,然后抓住凯的一个膝盖,拉起来。凯的整个重心都失去了平衡,只能更多地向后靠,往身后的人借力,而这个姿势让身后的鸡巴更深地埋入体内。

摆好姿势后,“黑发军官”开始直上直下地顶弄,如果不是被架着,凯感觉自己要撞到镜面上了,另一只着地的脚也无法平衡,只有脚尖在点地。凯的鸡巴也高高地耸立着,淫水些许沾到镜面,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肏地上下晃动,鸡巴也一下一下打到腹肌上。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镜中的校园男神胯下被打出白沫,身后比自己的还要大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同时,雄卵也晃动撞击着,急着要把里面的子孙液灌入校园男神的体内。

好、好爽……

连着几十下的贯穿,凯呼吸急促,红晕从耳尖覆盖到脖颈,张着的红唇每当顶到敏感处时,都忍不住吐出呻吟,声音沙哑而含混到他自己都分不清发出的是“啊!”还是“哦~”声。在高速运动中,汗水打湿了他的眉眼,后庭也越来越湿滑让活塞运动越来越轻松,凯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

“停、停一、下,我要、我……”他的话被身后的冲撞打断,不过已经足够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照做——“黑发青年”大腿的筋肉用力,向后深蹲,让凯的重量也向后,全部靠在他身上,随后松开环在凯腰上的手,把他的另一只脚也从膝盖处抬了起来。

凯身体瞬间失衡,不由地惊呼出来,龟头在空中抖动一下,一副要当场喷射出来的样子。随着“黑发青年”站起,凯也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人一起看向镜中,肌肉嫩男被健壮军官抱在怀里。“黑发军官”并没有急着开操,反而留给凯了时间,让他红着脸看这一幕。被抱起来操的肌肉男,简直是强壮和柔弱的矛盾统一体。镜子里,凯连自己的菊穴都能看到,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个穴道能吞下身后的大屌。他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前后一起流水了,他的肉棒沾满了马眼流出的淫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漏,雄穴里同样流出很多淫水沾到身后男人的肉根和雄卵上。

“停、一下,让我……休……”

男人没有等他说完,就开始了真正的大力抽插:双臂筋力暴起——就算是凯的肌肉大腿也被固定地动弹不得——臀部大开大合地起落,大腿同样发力,整个人像在做某种锻炼运动一般,疯狂地顶胯-后撤-顶胯-后撤。凯不仅要承受穴内的抽插,整个人也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起起落落,浑身的肌肉都被布满了性感的汗水,汗水和淫液一样在抽插中四溅。饱满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显得又淫荡又欠操。

凯爽得要升上天,随着一个全根拔出没入的起落,他忍不住求饶,声音发出的同时,粗长的肉棒也刚好再次顶进最深处,“求、求你了……慢、慢一点……啊!”最后一声几乎是在嘶吼。

吼完之后,凯依然大张着双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挣扎了几下,像是在窒息地求救,又像是在舒爽地呻吟,最后终于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啊~啊~啊啊啊啊———”时,终于达到了高潮,雄卵收缩,阴茎颤抖似的像是要喷发出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射出来。若是在平时,这样的高潮早该让他射出一身的浓精了,然而涂抹了三天的树汁,即便清洗了也早已渗入体内不少,不多经历几次高潮,是无法得到慰藉的。

凯的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望着面前,一会儿是洁白的墙面,一会儿似乎在冒金星。喘了数息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依然被抱着,勉强回过头,向把他干成这样的“人”索吻,对方也很配合,轻轻地唇碰唇摩挲了一会儿。

然而温柔只存在片刻,身后的男人在镜前站直,依旧把凯精壮的肉体折起来抱在怀里,只是这次不是臀腿动作,而是抱着凯的双臂上下运动。双臂筋肉暴起,凯被抱着上提又重重落下,如此重复运动,越来越快。如果说刚才是在船上遇到暴风雨的话,现在就像在飞行时遇到龙卷风,不停地上下起伏摆动毫无安全感,凯在摇晃中连视线都模糊了。

“黑发青年”军姿站得笔挺,肱二头肌和肩部的肌肉鼓胀,仿佛在认真地做某种臂部弯举运动,只是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只不过他举的不是重物,而是另一个肌肉男,也只有身后这位这么粗的臂围能做到把另一个肌肉男上上下下的举重。啪、啪、啪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快速、清脆,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镜中的男人被操得像是一个人形的飞机杯,连口涎都流出来了,滴到了自己的腹肌上,小穴的淫肉被干得外翻。凯看着自己被操弄的样子,恍惚中想,队长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挺着大屌,对着镜子,把杯子套上,快速地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凯再次到达了极限,浑身结实的肌肉青筋暴起,像痉挛一般地颤动,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滴答到地板上了,颜色红得发紫,却依然射不出精液来。

还不够。

凯看着镜子里“黑发男人”和队长一样的俊脸,又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这样的肌肉身体,不需要什么同情怜惜,还能承受更多粗暴的对待,肌肉屁股还可以迎接更多狂风骤雨的侵犯。想要被队长的雄性气息压制地动弹不得,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壮男内射,想要在全队骑士面前承认自己是这个魁梧男人的肌肉公狗。

想要!想要!想要!!!

镜子里的肌肉男神眼睛赤红,表情有些狰狞,周围的空间也给了他回应,身后的“男人”往凯的嘴里塞了一条白色内裤,就是队长脱下来的那款,四周一晃眼变成了学院庆典领奖台的样子。他曾经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身后的青年军官给他递奖杯;现在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屁股里夹着这个男人的大鸡巴。

“呜——呜——”

他弓着腰,身体前屈,屁股被嵌在男人的跨上,双手反向被男人从后面拉着,想发出声音却被内裤堵住只剩下呜咽。身后的健硕男人,把他的身体拉扯起。这个姿势,操弄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每一下深入浅出却都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每一下都顶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战栗呻吟。

没有了镜子,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淫荡,他看着台下,是自己熟悉的同学、老师,还有给自己写过情书的少男少女,校园男神浑身汗水、淫液被军官贯穿的样子曝光在所有人面前。白色内裤被他吐了出来,“啊……”的声音发出,又被扩音到整个会场,这位校园男神兼肌肉骑士的淫叫声,不断地重叠回响,在台下所有人或羞涩、或淫贱猥亵、或跃跃欲试的目光下,凯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爽得好像到了传说中的天国里一样。

凯全身战栗颤抖,鸡巴和阴囊迫切地想要喷射出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凯却再也站不住了,他累得像狗一样,四肢撑地,身后的大鸡巴依然插在他的雄穴里。周围幻境再次变化,台下的人消失,换成了凯在第四队的骑士兄弟们,他们全都一身筋肉赤身裸体,围了过来,十几杆大屌像长枪一样指着性爱中的二人,身后的男人同样四肢撑地,以野兽的交媾姿势趴在凯的身上,奸淫再次开始……

莱昂牧师和亚瑟看着眼前的性交场面,凯四肢着地,被身后一个假男人捅着屁股榨精,这个“男人”健壮异常,但和上一个树笼的“女人”一样,白玉般的肌肤却没有五官。莱昂从背后抱住“男人”壮硕的身躯,往他的背上亲,很显然,他们俩都认出来了这个“男人”的原型是谁。

“啧,喜欢你们队长的人还挺多。”

“不过嘛,终究假人还是比不过真人啊,”莱昂抱了抱就没有了兴趣,“虽然身材一样,但你们队长是圣骑士,体温肯定比这高多了,不知道鸡巴是不是也一样烫。”

“他要是肏起人来,虽然不知道是温柔还是粗暴,不过光是内射的滚烫精液就能把人搞射吧,啧啧。”

亚瑟习惯了他的虎狼之词:“……”

“不知道他的性幻想对象又是什么样子呢?”莱昂同样也习惯了少年的沉默以对,“哎,如果在他的树笼里看到你自己的替身,你是什么反应?”

……

亚瑟不知道队长的树笼里的假人会是谁,但是尴尬的是,在第三间树笼里,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替身。

“亚瑟”替身同样没有五官,但身材和肌肉是一比一还原的,没有少年脸庞的替身看起来确实看着像一个人高马大的成男。替身“亚瑟”仰面朝天,屁股承受着一个娃娃脸猛男的抽插,他的腿被猛男捞在臂弯里,猛男则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两个男人做爱的地点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被吊起的藤床,每一下活塞运动都把藤床撞得摇摇晃晃。

看着“自己”被一个不熟的男人摁在身下啪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替身“亚瑟”浑身被绳子绑住,他的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结缠绕起来,绳子从后到前在他的胸肌上打了一个结。莱昂戏谑地看着亚瑟,前后左右绕着他转了一圈,玩味地好像在想绳子绑在亚瑟本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咳……他也是骑士吗?看上去好像还没我大。”亚瑟只记得这是位娃娃脸猛男,对他没有其他的印象,没想到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自己。他看起来也就和亚瑟一个年纪,十八九岁上下,只不过亚瑟脸偏瘦削,而这位脸上还有不少婴儿肥,他的皮肤是奶白色的——虽然这支骑士小队大部分人都是白皮肌肉男,但这位当真是牛奶一般的乳白色肌肤,稍微捏一捏就能在肌肤上留下红痕,两颗乳粒就像是牛奶里点缀的两颗小樱桃,特别显眼。与之相对的,他却是一副肌肉猛男身材,胸肌硕大而厚实,但不是像队长那样体脂率极低的身材,他有一定的体脂,胸肌揉起来应该不会那么硬,可能更有弹性,但腹肌还是像搓衣板式的清晰。

“他叫霍尔斯,他这脸能骗到不少人,他的真实年龄都有二十六、七岁了,”莱昂罕见地对这位肌肉骑士没有什么性趣,“你以为他是奶狗,其实他可是头恶狼。”

童颜巨乳的霍尔斯在肏人方面的确像恶狼一样凶狠,他不像玫瑰骑士菲斯特那样只知道又猛又悍地顶撞,胯下长枪出入筋肉少年屁眼的时候每一下都很慢,却像搔刮似的在肠壁上重重地摩擦,每一下撞击都能把筋肉少年在藤床上顶出一段距离,然后又用臂弯把少年拉进,配合着顶胯,又是下一次撞击。这样的做爱方式非常折磨身下的人,性爱的双方就像主人和禁脔一样,一方被另一方绝对的掌控着。

亚瑟不懂这些,但莱昂清楚得很:“他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莱昂附耳悄声对亚瑟说,“不知道怎么盯上你了,你可得离他远一点。”

亚瑟:“我还以为你会对他很感兴趣。”

莱昂:“哎,你还年轻~~~大奶肌肉男的确对我的胃口,但是你不知道他玩得有多变态,只能敬而远之了。”

亚瑟:“……”

亚瑟觉得牧师本人已经很变态了,事实证明,变态和变态之间并不一定会相互吸引。

幻境中。

“金发少年”正在求饶:“唔、唔……轻、啊……轻一点……”

霍尔斯嘴角噙着笑,他有一双浓眉和一对酒窝,脸蛋一副奶萌的无辜样子,很能激起长辈的怜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娃娃脸青年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然而他下身的动作表明了,他没有丝毫的绅士风度,劲腰长枪毫不留情地往身下人浑圆的屁股里顶。不得不说,金发少年的屁股是真的诱人,年纪轻轻就一身肌肉,从大腿到屁股都很会夹人,肏他的时候既有肏服肌肉男的征服感,又能享受少年的纯欲风。

前几天在山里的时候,霍尔斯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看上了。他加快了肏弄速度,每一下都能顶到雄穴里的花心,仅仅以脚尖和膝盖为支点,臂弯撑着肌肉“少年”半个身子的重量,腰跨还能像波浪一样地前后动作,灵活而有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公狗腰。

公狗腰把少年肏得一脸涩气,脖子和脸蛋染上了红晕,眼底染上了迷雾,不停呻吟的嗓音染上了沙哑的哭腔:“骑士哥哥,不要……不要了……”

“叫哥哥可不行哦~~换个称呼,”奶白的肌肤上全是汗水,在这种剧烈运动下,娃娃脸青年调戏起来依然游刃有余,不带喘气的。

“骑、骑士……大人?”

“嗯!?”骑士发出了威胁的嗓音,很像一头准备吃人的野兽。

“老、老公?”“少年”难以启齿地叫出这个称呼。

“叫爸爸。”

“?”哭泣中的筋肉“少年”也不由得一愣。

“叫爸爸,要是不听话……”骑士猛地俯身,连带着臂弯上“少年”筋肉双腿也被压向少年的上半身,“少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夸张的折叠姿势。

“叫不叫?嗯?”骑士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压在折叠的“少年”身上,“不叫的话——”骑士猛地开始发力,四肢撑地无疑让他的腰力进一步解放出来,疯狂地对着“少年”的弹性臀肉打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在这种惊涛骇浪的拍打下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淫言浪语全都变成了单纯的叫喊。打桩中的骑士还有余力,俯下头准备和“少年”接吻,“少年”却撇过脑袋不让他亲。骑士转而进攻他修长的脖子,在他略微凸起的喉结上舔舐。

“少年”又是淫靡又是绝望地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全部被镜子覆盖了,被肏的人仰躺着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肏的样子:

镜子里倒映的几乎都是奶白色的肌肉身躯——骑士的身体几乎覆盖住了整个被折叠的“少年”,只剩下脑袋和岔开的双腿露出来,“少年”的双手无力地在骑士厚实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骑士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他疯狂又快速的“俯卧撑”,又大又圆的肌肉屁股下的,是像铃铛那般大的雄卵,不知道今晚准备挤出多少精液,灌注到“少年”的体内呢?

两人走出“奶白骑士”霍尔斯亚瑟不知道骑士的封号,心底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的树笼,看完“自己”被折叠起来摁着狂草的样子,少年脸蛋早已变成了火烧云,更令他尴尬的是,自己的鸡巴已经全勃了起来,身体的欲望给出了和理智截然不同的反应。好在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亚瑟深吸一口气,把骑士给他替身下达的一些变态的“主人命令”抛到脑后,他望向牧师,狐疑地发问:“你到底知不知道队长在哪一间?”

“嘿嘿,别急~~我们一间一间找过去嘛。如果下一间就是,当然好;如果下一间不是,唔……主菜留到后面吃才更香,不是吗?”莱昂似乎并不急着找到队长的树笼,他漫不经心地四下打量,目光忽的一凝,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哎呦!卧槽!这是——?!”

亚瑟顺着牧师的目光方向看去,果然有异样。原本每一间树笼都是独立的,圣祭开始时,十二间树笼时钟指针一样排布,对应了十二位骑士,但此刻本该放置着两个独立树笼的位置,被一个大型的树笼取代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没法向‘下面’交代!”

亚瑟奇怪地看了牧师一眼,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牧师说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不等亚瑟问些什么,牧师便火急火燎地冲着大树笼闯了进去,流氓牧师这么着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亚瑟紧随其后,不出所料,树笼里有两名骑士,这间大型树笼就是由这两名骑士的独立树笼融合形成的。此刻,两名骑士,正在一起进行猛烈的打桩运动。

仔细一看,两位骑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体格肩宽、浑身肌肉,到唇红齿白的笑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没错,即便是这种外人看来很激烈的“运动”,双子骑士依然很轻松,脸带微笑,虽然健背和胸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但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运动就像慢跑一样惬意。

亚瑟确实记得队里有这么一对双胞胎,他们穿着铠甲的时候和其他骑士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刚勇的军队气质,但是到了身着便服时,就能看出不同了。双子骑士的便服打扮非常的时髦:衣服是修身的那种,既熨帖合身又能完美地展现身体曲线,还开了v字领口,把胸肌的沟壑露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根吊饰,猫眼红宝石被夹在两块胸肌中间,让旁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雄乳沟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人可以借着看红宝石吊坠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欣赏双子骑士的筋肉胸膛;袖子是挽起来的,二人的手指修长好看,小臂同样有着优雅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戴着香草结环,串着几颗红红的小豆子;衣裤颜色上浅下深,内浅外深,很有层次感,裤子紧绷,隐约能看到粗腿的肌肉曲线和美好的臀部。他们的穿着干净精致但不浮夸,小饰品多但不显女气,时尚又能凸出男性筋肉身材的力量感,在这一群骑士的便服里属于时能一眼能注意到的那种。

不过此时,所有时髦都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只浑身肌肉的野兽。两名骑士同时裸着筋肉身躯,同样蒙着眼罩,干着同一个,呃,“假人”?!可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假人了,因为它并没有上半身,而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下半身组成,与其说是假人,不如说是个双插口的肉便器。它跪在地上,两名骑士则跪在它左右,它的两个肉穴正在分别被两根大屌凶狠地抽插。两位骑士的活塞运动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左边的骑士用力捅入肉便器的穴内,把它狠狠地往右边撞,这种力度,如果不是肉便器的臀部被骑士的双手掐住,恐怕会被直接撞飞;肉便器被撞到右边,右边的骑士同样胯下发力,随即再把它撞向左边,画面诡异又性感。

这种有节奏有规律的左右来回拍打,倒像是个双人的“球类运动”,抽插中的两位白净肌肉骑士既是在竞技又是在合作,只不过这种运动用的不是强硬的双臂,也不是粗壮的双腿,而是劲腰和大屌。

“呼,”莱昂牧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人没有互相插屁眼,不然影响了圣祭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亚瑟略带鄙夷地看着流氓牧师,这个人就是污眼看别人也污,“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互相插……搞、起来。”

“呵!小年轻!亲兄弟怎么了?!”莱昂很不屑,“贵族圈可乱着呢,兄弟、叔侄,甚至父子,互相搞起来的我都见识过。”

巧合地仿佛是为了印证牧师的话,双子骑士停下了左推右撞的“球类运动”,两人俯身,双手撑在肉便器背上,彼此手指交叉相连,接起吻来。唇齿交缠,鼻息相连,两人贪婪地攥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着吻着,他们甚至默契地各往一边侧头,两对唇瓣从平行相交到十字交叉,从咬唇碰舌的轻啄到把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的深吻,两位蒙眼帅哥热情的吸吮水声能听得人面红耳赤。接吻的水声间隙里还偶有叮咚的清脆碰撞声——是一对耳坠,他们脱光衣服时并没有把它们摘掉,两人戴着的是同一副,一人戴在左耳,一人戴在右耳,接吻的时候刚好能互相撞到,耳坠银亮亮的,形状看着像某种鸟的尾羽,雕刻得很细致。

“呵呵呵呵呵呵,”莱昂得意地看着亚瑟,神色就好像赢得了赌局一样,他来到左边那位骑士的身后,摸了摸骑士的健臀,拱起的腰线和臀部形成了美好的流线型,骑士还在忘情地接吻,他的两根手指往骑士的屁眼里插了进去,“果然被开过苞!”

验证了这一点,牧师也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在骑士的屁眼里抠弄,不一会儿,他微微一笑,好像找到了什么,指头狠狠地戳了上去。骑士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敏感点这么轻松地就被戳到,他被这突袭搞得身体一颤,呻吟声却被接吻的唇舌堵住,闷在喉咙里。

然而,呻吟的不只他一个,右边的骑士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屁眼,却也像被戳到了阳心一样的反应,浑身肌肉轻颤。两位骑士双唇已经分开了,却仍然手扣手、头顶头,在牧师手指娴熟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身体,深沉地喘气,明明身体都在发软了,依然用颤抖的粗臂强行撑着,鼻尖时不时地往哥哥/弟弟那边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爱。

“为什么另一个骑士也起了反应?”亚瑟以为是牧师搞的鬼。

“因为他们的强化方向就是同步感应啊~~嘿嘿,玩一个就相当于玩两个,”莱昂说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可是很难得的。”

“什么是强化方向?什么又是同步感应?”

“你连什么是强化方向都不知道?哦!也对,你是来自小渔村的,没有接受过魔力方面的教育,”没等亚瑟解释,牧师自己就明白过来,“不过伊德里安居然什么也没教你,就要送你去骑士学院?这可不行。”

“咳咳!亚瑟小朋友,”牧师从骑士的雄穴里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骑士的淫液,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手虚握,放到下巴前,清了清嗓子:“下面就由莱昂老师给你讲解一些基础的魔力知识吧!”逃离了“魔指”的骑士兄弟重新开始他们的顶胯肏干,两个方向分别传出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在这个大树笼里互相呼应、互相回响,成为“莱昂小课堂”天然的背景音。

“首先,自然界到处都是充斥着魔力的,空气里、水里、土地里,魔力无处不在。而活着的生物,动物、植物,包括人类,则是能够从身躯肉体里产生魔力。”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人使用魔力呢?”

“问得好,”莱昂点点头,如果不是他没穿衣服的话,还真的颇有一股教师风范,“因为普通动物、普通人的肉体能产生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了,究其一生,身体所产生的魔力总量怕是点燃个柴火都做不到。”

“因此,想要运用好魔力,就需要特别的训练了,比如骑士,”莱昂绕到其中一位骑士的侧面,骑士还在认真地做活塞,莱昂伸手,在骑士的阔背上抚摸,骑士双手平撑,双手之上是健壮的“南瓜肩”,正是这样的宽肩让他们成为行走的“衣架子”,大块的背肌群的每一块肌肉都有漂亮的隆起,在细小的绒毛和汗珠附着下,更显运动的美感,“久经锤炼的肉体能更多更快地产生魔力,肌肉里的魔力元数量、质量和普通人有明显的不同。反过来说,魔力元的存在也会让他们的肌肉练得更加壮实、坚硬。”

亚瑟看着自己的双手,体内经常感受到的那股热流,就是魔力吗?那为什么队长能通过自己体内的热流感应出自己是圣骑士的修炼方法呢?难道普通骑士的魔力不会形成热流吗?不过这一点亚瑟并不打算请教莱昂,还是事后问队长比较好。想到队长,亚瑟又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所以圣祭需要骑士们的精液,是为了里面的魔力吗?”

“哈哈哈哈,联想力很强嘛,”莱昂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不过很可惜,并不是哦~~要是精液里能蕴含那么多魔力的话,骑士本人身体里肯定更多吧,有什么活儿让他们本人来输送魔力就好啦~~”

“那是为什么呢?”

“记住了,教会的事情少打听。”莱昂罕见地严肃起来。

亚瑟听得出来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但的确不想透露任何有关内幕,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还以为只有魔法师才拥有魔力。”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魔法师和骑士其实是两种修炼体系,骑士——”莱昂拍了拍双子骑士又白又大的屁股,一个清脆的响声淹没在满树笼的啪啪声里,“更注重于锤炼自己的身体,掘之于内;而魔法师更注重于和自然沟通,借助自然中的魔力,求之于外。”

那牧师呢,亚瑟心想,莱昂并没有介绍牧师是什么体系,拥有什么能力,不过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那你刚才提到的强化方向是怎么回事?”

“强化方向嘛,就是……”牧师本打算解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这个嘛,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嘿嘿嘿……”

体验?亚瑟疑惑地看了牧师一眼。

“过来,”牧师绕到亚瑟的背后,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推搡一下,让亚瑟处于正中间,看了这么多圣祭现场,亚瑟分量可观的大屌早就硬起来了,此时全勃地矗立在两位骑士之间,好在他们已经没有在接吻了,亚瑟的鸡巴并不会被二人碰到,不过即便如此,鸡巴离他们的脸也很近,左右两边两股帅哥粗重的鼻息热流喷在鸡巴上,亚瑟有点想射的冲动。

莱昂回到左边骑士身后的位置,坏笑一下,故技重施,对着骑士的屁穴把手指重新戳进。雄穴里还有很多淫液残留,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并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阳心。两位骑士被这再一次的突然袭击惊动,“啊!”地同时叫出声来,他们双手一软,往前一扑,额头撞在一起,而亚瑟的鸡巴——被两位肌肉帅哥的唇吻在了中间!莱昂的手指轻拢慢捻地对着阳心或急或缓地进攻,弄得他们淫叫连连,这下,亚瑟的鸡巴感受到的热度不只来自鼻息了,还有骑士们带着呻吟的喘气。

他刚想把鸡巴抽出,却被两人吻住,双胞胎帅哥的唇瓣很软,和亚瑟平时用剑的双手触感完全不一样。亚瑟低头看向二人,一模一样的俊脸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他们像小狗一样跪趴着,伸着小舌头,把亚瑟的阴茎当作美味的糖棒一样舔,这在视觉上是和生理上同样的享受。亚瑟没有再试图抽出大屌,想射的欲望有些难以克制了。

双子骑士的动作是完全同频率的,又湿又滑的舌头沿着雄根舔舐,时而用唇把它完全包裹,时而用舌苔在上面摩擦,茎身、青筋都有被很好地照顾到,来回几下,快感已经从雄根传到天灵盖了,亚瑟的冲动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分别搭在双子骑士的“南瓜肩”上,紧握之下能感受两个男人肩肌的厚实和力度,大量精液喷射了出来,穿过两个男人的鼻尖,洒到了树笼的地面上。亚瑟仰头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看到颀长白皙的少年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剧烈起伏的胸肌逐渐归于平静。

……

几分钟后。

牧师和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间大型树笼,双子骑士蒙着眼睛,圣祭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亚瑟射在地面上的精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亚瑟同学!”

“老师我上了这么多年课,还没有哪个修士敢在我的课上射精!真是不像话!”莱昂佯装生气地对亚瑟说。

亚瑟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哼,没趣。和你队长一样的闷葫芦!”牧师撇撇嘴,“你居然还朝我翻白眼!碰上我这么好的老师是你的幸运!如果我以前的老师能像这样,用全裸的白净肌肉男人做演示,我上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是强化方向。”

“既然魔力元存储于身体里,在不同的部位有多有少,有强有弱。骑士作为身体强化流派,自然就可以选择强化不同的身体功能,比如视觉、听觉,又或者速度、耐力,双胞胎强化的就是感知方向,两个人身体结构和强化方向都一样,体内的魔力回路和魔力流会产生共振,他们挨得近时,身体的一些敏感反应也会被同步传导过去。”

“不过这可不是给你用来搞瑟瑟的,”莱昂的神态好像在批评不正经的学生,“双子骑士在战斗中能使出一些合击技,或者魔力支援,每个骑士的强化方向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战斗应用。”

魔力回路?共振?亚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有一点是明白了,骑士要用魔力进行肉体强化,他思索着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强化方向。

“当然也有最简单粗暴的强化方向,比如直接强化肌肉,来获得力量,比如,”莱昂打开门,同时也打开了满屋的喘气声,“这不是巧了么,比如眼前的这位。”

喘气声显然来自于眼前的骑士,骑士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大半年都是阴沉气候的四岛,大部分人都是白皙的皮肤,这种享受过很多太阳的小麦色反而是很少见的肤色。然而骑士给人的第一感官并不是阳光,而是——狂野,他浑身的肌肉上有不少伤痕,最长的一道甚至横在鼻梁上。这道伤痕并没有破相,反而赋予了骑士一股子健气。眼罩遮住了他的眉眼,不然的话亚瑟还会注意到他的星目之上,有一边的眉毛是断眉,面相上天生的就带有一种不服输又不服管的气魄。

戴斯蒙不是伊德里安那种天生就体型高大的男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男人体格较小,锁骨偏侧而窄,然而却完全不会给人瘦小的印象。因为骑士肌肉的分离度异常得高,肱肌有很高的肌峰高度,两条粗壮的大臂肌肉清晰漂亮,很有视觉冲击感。

视觉冲击也不仅来自于他的肌肉,还有他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比起性交,这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体操动作,骑士双臂挂在一根单杠上,做着颈后引体向上,每一次上拉,大臂筋肉鼓起,青筋暴起,伴随着深沉而粗重的喘气,没有淫靡感但依然充斥了年轻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骑士的身上还挂着一个假人,同样是个筋肉男,双手搭肩,双腿缠腰,在骑士上下引体的同时,假人也自行做着骑乘运动。或许仅仅假人的自己动也不能让骑士完全满足,又或许他想要榨干自己所有的精力,骑士收紧核心力量,腰跨和大腿支起,给骑着的臀部一记充满力量的拍打。比起前面几间树笼,这个似乎更能诠释雄性的性爱,没有娇嗔、没有淫叫,没有讨饶,有的只是最激烈的肌肉碰撞,骑士汗如雨下,汗水从肌肉上淅淅沥沥地流下,单杠下面湿成了一滩。

莱昂:“你看,也就是魔力强化的肌肉骑士才能做出这种极限运动。”

亚瑟却发现了些特别的:“你有没有觉得假人和他本人体格有点相像?”没错,碰撞中的两位雄性肌肉维度都是同样的爆炸,简直就像是一对双子。

“可我记得……戴斯蒙没有双胞胎兄弟啊,”莱昂沉吟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自恋……而已?!”

亚瑟:“???”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哈!其实也可以理解,肌肉男不都喜欢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嘛!可能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自恋的,”莱昂挑挑眉,“你有没有想过趁着圣祭捏假人的机会,试试自己的屁股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绝对没有!”

亚瑟觉得自己早晚得被骑士们全队打死——当然也有可能是肏死。他有点后悔跟着莱昂瞎逛了,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队长那里怎么样了,结果一个树笼一个树笼逛过去,通过骑士们性爱中的一些嘶吼话语,他知道了骑士们不少“不得了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归功于莱昂这个热心热情的讲解员。好在骑士们都蒙着眼罩陷入了幻境,不知道自己的虚拟性爱被一个流氓牧师和一个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在某间树笼里,亚瑟看到了长得很像伊德里安的骑士,之前混在骑士群里他还没有觉得像,现在蒙起了眼罩,下半张脸看起来简直就和伊德里安一模一样,要不是亚瑟对队长的身材太熟悉了,可能会认错人。

“这是伊德里安的小叔叔,奥恩,”讲解员又开始了,“他本来是在一队的,伊德里安当四队的队长之后他就主动调过来帮侄子一把。”说是侄子,其实两人年龄大概只差了四、五岁,奥恩看上去三十上下。两人都是大骨骼的体格,同样是肩很宽。奥恩锁骨分明,清晰而又突出,再加上三角肌韧性有力,这种肩宽下的锁骨,简直往上面搁瓶子都不会倒。伊德里安更年轻,胸更大、腰更细一些,总体来说也稍微更健壮点,两人站一起就像兄弟一样,至于为什么能对比得这么清楚——因为这间树笼里的假人原型就是伊德里安本人。

亚瑟:“……”

莱昂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说:看,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还好他们不是在进行激烈的性交,只是在“兄弟磨枪”,不然亚瑟恐怕要恨不得从地里钻出去。

莱昂:“这家人的性格也是遗传的吗?都这么内敛矜持,我还以为阴郁版的伊德里安私下里会大胆一点。”牧师说小叔是“阴郁”版的伊德里安,亚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没有觉得两人相像。奥恩的气质和队长完全不一样,他似乎经常皱眉,眉心处有一道很深的眉痕,即使眉头舒展的时候眉痕也不会消掉,整个人确实有种阴郁的气质。

“哈、啊……啊……”看着像双子兄弟的“叔侄”二人还在磨枪,虽然仅仅是磨枪,小叔的表情比前面几间树笼里激烈性爱的几位骑士还要难以自持。两个肌肉男人相对而跪;两杆青筋大屌在带茧的双手掌握下互相抚慰;两个龟头溢出淫水,给予肉棒最好的润滑;两人饱满的雄卵随着健壮身躯撞到一起、彼此摩擦。

禁忌或许是暧昧最好的调味料,让这场并非插入式的性交,充满了性张力。骑士挺身向前,大屌被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他扶住“伊德里安”的肩膀,这是一个索吻……

亚瑟逃也似的奔出大门,不能再看了,他俯身双手撑膝,喘着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牧师跟了出来,笑得没心没肺。

“接下来我不看了,打开门瞄一眼,不是队长就走人。”亚瑟警惕地看着牧师,刚才双手撑膝的姿势屁股撅着呢,牧师在他背后,很危险。

“行,不看就不看了,圣祭其实也差不多到尾声了,骑士们也快要能射出来了吧。”莱昂耸耸肩。

亚瑟有些怀疑牧师会这么好说话,然而接下来他确实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几间下来,两人都是打开门看一眼就走。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能听到些不该听的,一位强壮骑士仰躺在床上,被一个娇小的女人上位骑乘着,亚瑟关门的时候听见骑士喊了一声“后妈”。

砰!

亚瑟重重地带上门,一脸郁闷,马上就到最后一间了,圣祭前休息的屋子都能看到了,两人绕一圈绕了回来。当时走出屋子没看见队长,队长也不可能走那么远,亚瑟心想,就不应该跟着牧师绕圈,既然不是屋子左手边玫瑰骑士占了的那间,就该先看右手边这间的。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带错的,亚瑟撇了眼乐呵呵的莱昂,显然牧师也听到了那声“后妈”。

最后一间!亚瑟打开门,不像之前的树笼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性爱的喘气。

这一间,很安静。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四下打量着幻境,这个空间四四方方,内有纵横交错,棋盘一样的网格。伊德里安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两三层楼高的大魔方里,只是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找不到这个所谓“系统”的声音来自何处,他冲着虚空问话:“只需要精液对吧,是不是我自己弄出来也行?”

“……”

那个机械式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但幻境作出了回应,伊德里安脚下的方格网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地,夹杂着零零散散、黄的白的野花。气温也变得舒适起来,有温和但不耀眼的阳光,伊德里安深吸一口气,硕大的胸肌随之起伏,这里空气香甜,有适宜的湿度,清新而不燥热,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气息,像是传说中才有的春季。传说,旧大陆是有四种季节的,随着季节的变化,植物枯荣共生,动物繁衍生息,生物种类、数量也远比四岛多,可惜这些都是伊德里安在书里才能读到的。

他抬眼,上方的空间壁障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广阔的世界,有阳光,有蓝天白云,有枝繁叶茂的森林,有波光粼粼的湖泊,一阵清风轻轻地抚在脸上,伊德里安有些分不清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假。他走了几步来到湖边,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湖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湛蓝湛蓝的,像玛瑙,像镜面,像……少年的眼睛,亚瑟的眼睛也是这么清澈明亮,没有任何杂物在里面。

一丝不挂的黑发男人,健康强壮的筋肉身躯,令人遐想的身体曲线,完美地融入进了风和日丽的湖景里,从远处看,形成了一副天然的人物画卷。骑士队长把其中一条粗壮的大腿抬起,踩在石头上,该开始做“正事”了。

伊德里安的雄性卵蛋很大,大量的精液存量需要被身体的主人自己像挤奶一样“挤”出来,雄卵的一边随着大腿被拉扯起,一边垂压在石块上,视线上遮挡住了后穴,石块常年被湖水打磨浸润,滑滑湿湿的,卵蛋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直屌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样温暖舒适的自然环境天然地给了生物交配的欲望,伊德里安也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欲望。屌的颜色很浅,但从它又大又粗的型号和上面的青筋上看,可谓狰狞可怖,即便是骑士握剑的大手,两只手也握不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双手齐上,他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右手单手抚慰自己的雄根,从侧面看会以为他在做什么耍帅的造型姿势,实际上这只是他习惯和喜欢用的自慰方法。灼热的掌心包裹住阴茎,四指上下撸动,带着茧的粗糙手心和指腹摩擦在外层的青筋上,划到最上部时,大拇指则会在饱满红润的龟头上摸过,带起一阵轻颤。一起轻颤的还有骑士队长的奶子,他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右胸本来就被右臂的动作带动,往乳沟处挤,随着雄躯的颤动,抖得更加厉害,尖尖的乳粒一颤一颤地在邀请人来品嘬。

伊德里安摸向自己的乳头,平时撸管时他是不太碰乳头的,至少前期不碰。因为他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很容易把自己弄射,没法儿好好地享受过程。可是今天总觉得不太够,敏感的阈值没有变,但身体能承受容纳的却更多了,光是阴茎的触感不能让他满足到射精。一只手还在抚慰直屌,伊德里安把另一只手颤颤地伸向乳头,食指的指尖对上红红的乳尖,果然,光是触碰就有一阵快感攀上脊梁,乳头触感尖尖的、硬硬的,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继续,他转而用手托住胸肌,一会儿又用手掌覆住大奶,感受乳头陷入掌心的包裹感。他对自己的大胸肌很满意,或者说如果不是他刻意锻炼,胸肌也不可能这么大,他也很享受被人偷偷瞄胸的感觉。这对大奶前不久还被一个少年蹂躏过,伊德里安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少年刚刚十八岁,鸡巴已经有这么大了,假有时日说不定能比得上自己的大屌。少年的大屌被他的筋肉大胸包裹住,少年像肏逼一样肏这对猛男大奶,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不知道是因为树汁的作用,还是他心里隐隐地早就希望被这样对待了,然后还有不可或缺的因素——他对亚瑟的天然好感,于是,他甚至用胸肌主动配合起了这场奸干。伊德里安的胸肌发力,一鼓一鼓的弹跳起来,他低头俯瞰自己的两座“山丘”,模拟起当时的动作。

唔……好爽啊……作为一个满身肌肉人高马大的骑士队长,被一个比自己小7、8岁的少年骑在身上肏奶子……

平日里抿起的薄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明显地呼吸粗重了许多。从打开门那一刻起,他全裸地出现在少年面前的时候,少年就一直偷瞄他的胸肌。他主动让少年涂树汁摸上来的时候,少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刚刚触碰到大胸的时候手甚至在抖。好舒服……伊德里安用自己的手模仿起当时少年摸胸的动作。

唔……

出去之后,好想把他干了,伊德里安心想。不是喜欢瞄胸吗?一定要从正面干他,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享受男友视角,挨肏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胸了。伊德里安没有实战经验,但看少年年纪轻轻屁股就这么大,一定可以容纳得了自己的巨型直屌吧。草爆他、橄榄他,在他双眼失焦的时候只能盯着骑士队长的大胸看了吧,大胸肌抖动的频率和插在他里面的大屌抽插频率是一致的,可以好好地感受。这么喜欢看,一定要上面给他喂奶,下面给他灌精。

骑士队长闭着眼睛遐想,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大屌直颤,已经濒临高潮了,但依然射不出来。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撸了多久,也许久到——就算旁边有个画家来画《骑士队长湖边“小憩”》的素描图,应该都快画完了……

亚瑟走进树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假人,也没有交合场景,队长蒙着眼睛,安安静静简简单单地在一个人撸。

“怎么这么安静?”牧师走了进来,“果然是闷葫芦,连自慰都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牧师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凑近细品骑士队长享受的表情和颤抖的大胸。

“这样没问题吗?”亚瑟问道。

“理论上没有问题,”牧师托住下巴解释道,“圣祭要的是精液,圣树只是提供一个虚拟场景帮助,但是涂了三天的树汁会让骑士很难射精,如果给予的刺激不够的话……”

“不够的话会怎样?”亚瑟一脸担心。

“因为圣祭是有时限的,刺激不够,在时限内射不出来,圣树就会进行‘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亚瑟正要细问,牧师又补充道:“不过看起来他离射精还远着呢。真是的,脱衣服慢半拍,射精也慢半拍。”

话音刚落,树笼就起了变化,墙壁生出了很多藤蔓来,四面八方地把骑士队长围住,细小的藤条从各个方向伸向骑士队长结实的肉体。

刚发生变化,骑士队长就作出了反应,手从握着的大屌上松开,整个人气质一变,一副对敌的姿势,宛如一只蛰伏的猛虎。然而一根根藤条速度快得像闪电,迅速地缠上了伊德里安的四肢,从握拳的手臂到绷起的小腿,都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悬丝傀儡。更过分的是,藤条灵巧地如同一条条小蛇,螺旋式地从队长修长的小腿攀上筋肉的大腿,并且往腿根处试探……

伊德里安警惕地看着四周。

就在刚才,森林活了过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他的四肢,如果不是他正濒临高潮,肯定能更快地反应过来。不过此刻他也算不上特别慌张,以圣骑士的体格,别说是藤条了,就算是粗木也能劈得断。

伊德里安一边想着,身体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魔力热流凝聚于双臂,本就粗壮的肱肌此刻更是肌肉鼓涨,青筋暴起。然而藤条并没有被挣脱开,反而越缠越紧,他被操纵地好像一个送给孩子玩的胡桃夹子玩偶。伊德里安的双手更是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了一起,高贵的骑士队长被如同囚犯一样对待还是第一次。伊德里安正准备使出一些别的手段,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原来他的双腿被藤条吊到了空中。

此刻伊德里安成仰面状被吊起,全身重量都靠藤条支撑着,双腿大张,没有了臀肌的遮掩,如果有人在下方的话,甚至都能看到饱满的阴囊下面粉色的肉穴。当然,还有竖起的巨屌也很惹眼,伊德里安的屌不是弯曲型或者上翘型,就是笔直的一根,此刻被摆平的姿势下,就像地平线上竖起的一座高塔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恰在此时,缠在筋肉大腿上的藤条也爬上了这座高塔,不像绑在大腿上的那么紧,藤条很轻柔地在巨根上绕圈。

被把握住“命脉”的伊德里安不再挣扎了,另一方面也确实很爽,不像手只能握到雄根的一部分,藤条全方位无死角地把雄根卷住,然而扭动摩擦,给予全方面的快感。伊德里安挣扎着伸着脑袋想往那里看——视线有一部分被大奶挡住了,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胸肌在这个反剪的姿势下,更是壮观,像两座大山包,山包的顶端是两颗又红又尖的乳头——然而再大的山包也不能完全挡住巨根,伊德里安看到藤条已经开始进攻他的龟头。藤上长出了一个果实,果实触碰到蘑菇壮的大龟头后,软化向内凹陷,直到把龟头包裹住,温暖又湿滑的触感让敏感的龟头为之一颤。

哈……伊德里安呼出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地抖,然而等着他的还在后头。缠在大屌上的藤条一松,但果实却越变越大,直到涨到比一般的茄子还要大,也更多地包裹住大屌。伊德里安感觉“大茄子”的四壁完美地贴合到了雄根的形状,而且仿佛有吸力,一伸一缩,一进一出,像一个自动的定制款飞机杯一样,在给他榨精。

精壮的雄躯即便被绑成这样,也没有孱弱感或者无力感,只像是一头落入陷阱的猛虎。不过猛虎也有必须妥协的时候,伊德里安知道如果射不出来,这些藤条不知道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就算玩他后面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反捆双手的精壮猛男躺在网布的树藤上,像是蜘蛛网上的猎物,美好的肉体任由藤蔓的作弄和果实的吮吸,并且一下一下地顶胯,配合着这场榨精。从鸡巴上解放的藤蔓绕到他的阴囊下面,托起硕大的阴囊,仿佛在掂量里面有多少浓精,然后一松一紧地挤压。伊德里安的双目有些失神,仰着头,他此刻就是一条上了岸的鱼,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薄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从不断作出吞咽动作的喉结能看得出他并不平静。

果实在吸吮的同时,还越变越大,直到完全包裹住伊德里安的根部。“唔!”伊德里安猛地叫出声,果实的内壁长出了许多的小疙瘩,一轻一重的挤奶式按摩环绕在雄根的每一处,伊德里安咬紧牙关,终于达到了高潮……硕大的雄性卵蛋涨缩之下,一场进行巨大的喷射在即,套在鸡巴上的果实也像有准备似的,嵌在树藤上的部分胀起,来容纳骑士的浓精。

可是预料之中的射精并没有到来,树藤愣神似的安静下来,给了伊德里安喘息的机会。他无声地喘着气,鸡巴依然硬着,他感觉到头有些晕,连视线都有点泛白了——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整个幻境真的闪了一闪。片刻的平静瞬间又被打破,森林长出了另外两个孩臂粗的树藤,伸向伊德里安的大胸肌……树藤上同样长出了两个果实,伊德里安略带面瘫的俊脸甚至都能看出些许惊恐的意味了,然而接下来果实并没有贴上胸肌去“吸奶”,反而就这么停在了身前。

不,不能完全说是停下,因为果实有一些轻微的涨缩律动,就像是在……

在呼吸……伊德里安心想,鼓胀的果实一动一动的“呼吸”如同怀孕少妇的肚子,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吱呀”一声,果实像剥橘子一样被破开了,里面钻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五官精致,身材曼妙,她们前凸后翘的身体被一层轻纱裙子笼着,只有很细很白的美腿露出来,气质像是童话里的湖中仙子。她们长着透明的蝴蝶翅膀,在阳光下泛出彩色的光泽,头上还有两根小巧的蜜蜂触角,她们也确实只有蝴蝶蜜蜂般大小,身高还不够伊德里安的大拇指截高。两位“蝴蝶”仙子轻巧地扇动翅膀,一人一边,飞到了——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上。

“呃——”敏感的乳头被“蝴蝶”仙子冰凉的腿踩到,在空气中更加挺立起来。伊德里安看着“山包”上的两只“蝴蝶”,隐隐约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俗话说,乳头是男人的第二性器。

这话说的是男人的乳头很敏感,抚慰它们和摸鸡巴一样能让男人难耐,敏感一点的甚至能被摸到高潮。然而以这两位“拇指姑娘”的体型,人类男子的乳头真的就是她们需要的“性器”,可以让她们“满足”。伊德里安的乳头红晕晕的,比很多男人的要长要尖,这一点在圣祭前的骑士集体脱衣现场就能看得出来。这样的乳头,对她们而言,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巨根”。

她们跪在大胸肌上,掀开裙子,朝着乳尖坐了下去!

“哈、啊!”一向持重雄厚的男音有了一丝颤抖,他的体温很高,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下依然哈出了一口白气。敏感的乳头被夹进带着凉意和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有一种陌生而又战栗的爽感。双手被缚在身后,伊德里安挣扎了一下,还是松不开,他一咬牙,扭动起身体——这个动作有些涩情——并且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动起胸肌,想要把她们震下去。

如果说震动的花朵会吓走采蜜的蝴蝶蜜蜂,震动中又大又厚的胸肌可不会吓跑“采奶”的“仙子”们。倒不如说,这更像是在迎合她们的奸干。

“啊、啊~~”伊德里安爽得有些绝望,抖胸非但没有把她们抖下来,反而让她们扒拉得更紧了,四肢都紧紧地抱住大奶,像两个会动的乳贴。他绝望地停下了胸肌的“跳舞”动作,反抗不了就只能……

骑士队长上下抖胸的动作停下了,“蝴蝶”仙子们反而开始了,她们骑在“大山丘”上开始自己动,黏黏的液体也从她们那里流出,沾在大奶队长的乳头上,像是抹了一层蜜。

“呜、啊……哈——不、不要、停下!”很难想象这样的话语从刚猛的骑士队长的薄唇中吐出,性感的汗珠沾满了全身。

“嗯、啊……嗯~~哦!”包裹着阴茎的果实也重新开始了吸吮,三个点同时被肏,是肌肉再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承受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似嘶吼似淫叫的声音中,大量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咕咕地灌满了树藤的果实。

伊德里安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刻眼罩也被摘下。意识回到现实后的不过片刻,伊德里安就昏了过去,昏迷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湛蓝湛蓝的少年眼睛。

“这不是很会叫床嘛!之前那么闷。”牧师看着骑士队长被三点齐攻的样子。

“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停下?”亚瑟伸手拽动拇指大小的假人,但它们像吸盘一样嵌在奶上,他又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怕队长受伤。

“没有哦~”莱昂解释道,“圣树这是模拟的精灵国度特有的生物——花妖,据说花妖以花蜜为食,只有雌性,是单性繁殖。但似乎还是有一些类人的生理特性,比如她们最喜欢拿男性精灵的乳头来自慰了,一旦被逮到机会,就吸上去,除非她们得到满足,不然怎么样都不会松开的。”

“所以啊,精灵国度的女精灵们都可以自由大方地打赤膊,袒胸露乳,但男精灵出门都得穿绷带胸衣。呵呵呵呵~~~”

亚瑟无语地看着还在说着玩笑话的牧师,思索着办法,他想起来骑士们都是通过眼罩进入幻境的。

“你以后如果有机会到那里,也要记得穿抹胸哦~~~哈哈哈哈~毕竟你的奶子也——喂!你要干嘛!!!”莱昂惊怒地看着他。

亚瑟无视了牧师,狠狠地把眼罩从队长脸上摘了下来。

……

半个时辰后。亚瑟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队长平静的睡颜。

在他摘下眼罩的同时,队长也射了出来,有了精液也算是完成了圣祭的流程,牧师便没有追究他的胆大妄为的举动。他背着昏迷的队长出来的时候,其他骑士也陆陆续续走出了树笼,一个个都脚步浮虚,疲惫不堪,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不过好在并没有其他人昏过去。

牧师说地下大厅的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精力,可以再住一晚,于是亚瑟便背着队长回到了这个小屋。“但是晚上不要出来,就待在屋子里,屋子会用魔法锁住。”牧师交代道。

进屋前亚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圣树,十二个树笼完全关闭了,连原本进出的门都消失不见,树笼从白玉色逐渐被墨染,形成了一股诡异的黑色……仿佛巨树上生出了一个个的鱼眼珠子,泛着死气,无神地望向他这边。

亚瑟打了个寒颤,关上门。

半夜。

亚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梦到了黑暗里有一缕光,一闪一闪地,漂浮着,绕着他转圈,还带着些亲昵,他跟着光走,突然坠入漆黑不见底的悬崖。亚瑟摇摇头,抛开这个荒唐的梦,屋子里很黑,月光也照不到地下,只有能通过一些魔法器物轻柔的蓝色荧光看到队长睡在身边的样子,亚瑟有些安心,醒来的时候他还抱着队长粗壮的胳膊。

亚瑟翻身下床,暂时是睡不着了,他想倒点水喝。路过门边时,亚瑟的身体里的魔力热流一阵翻涌,他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晚上不要出来。”牧师的声音在脑海回响。

身体有了一股开门出去的冲动,那是一种本能反应,就好像母亲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样,无法克制。

“唔,”亚瑟捂住脑袋,最近总是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不出去,就开门看一眼,亚瑟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对了,反正门也用魔法上锁了,也打不开的吧。他试探性地扭动一下门把。

门开了。

亚瑟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没有声音。

也没有光。

外面和梦里坠崖的地方那样暗。骑士们应该在各自的屋子里,牧师和修士修女们不知所踪。

“吱——”亚瑟把门开得更大一些,老旧的木门磨在门框上很刺耳,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回响,像划破镜面的小刀。

心底的呼唤声更加强烈了,亚瑟犹豫了一下,往门外迈出一步,这个距离他可以随时后退关上门。

什么也没有发生。呼唤他的东西就在前方。难道是圣树吗?

亚瑟走上前几步,大厅是没有照明的,前几天夜晚的时候,圣树会发出光泽,但现在的圣树让他有些害怕。他正要后退回屋,一团光闪现在眼前留住了他,和梦里的光一样,亚瑟好像和他心有灵犀,能感知它的情绪,有些兴奋,有些雀跃,没有涵盖恶意。就是它在呼唤,亚瑟心底的紧张感像被阳光照到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光是什么触感呢?温暖的还是冰冷的,滑溜溜的还是毛绒绒的?

亚瑟好奇地伸手摸了上去,在他触碰的瞬间,光消失了,圣树那边发出了光亮。准确地说,圣树还是黝黑的,树笼也消失不见了,但是树干上亮起了规则的纹路,像是数学符号,又像是某种原始人的涂鸦。纹路仿佛被某种信号触发,从淹没于水池的树干底部逐一亮起,直到遍布整个树干和撑起大厅的所有枝丫,非常壮观。所有纹路一同闪烁,在圣树的黑木上,如同在夜幕下眨眼睛的星星,它们的闪烁间隔时长时短,最后同时爆发出白光,亚瑟用手臂挡住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时,圣树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纹路也同光亮一起消失。大厅里唯一一道光源,漂浮在亚瑟面前的上方,是一个人型。

亚瑟眨眨眼,是一个男人。

亚瑟不知道教堂为什么会叫圣光大教堂,但如果非要他用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景象,那就是“圣光”。

男人身材修长,一头淡金色的中短发,肤色和那些圣祭时的假人很像,白玉般没有血色。但不同的是,他是有五官的,五官完美地像是由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打磨出的雕像。年轻男人漂浮在空中,背后有一对类似白天鹅的翅膀,但远比白天鹅要大,每边都有男人身高那么长,折卷起来估计能把男人整个包裹住。

天鹅绒般的大翅膀和淡淡光晕,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圣洁。他漂浮在空中,闭着眼睛,眼睫毛也是金色的,优美的下颌线低垂,他此刻似乎没有意识。

围绕着他的光晕忽的一暗,带着翅膀的男人从天上掉下来——

砸到了亚瑟身上。

【圣祭篇】完

【海狩篇】预告

海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有人说,是海浪拍打峭壁的白噪音;

有人说,是呼呼的风啸中传来的海鸟嘶鸣;

有人说,是码头上劳累的船工们低哑的咳呛;

有人说,他潜入海底时听到过恐怖的咕噜咕噜,好似巨兽在低语。

有一位老渔夫说,四十多年前,他曾听过海妖在吟唱,声音悠长、悠长又凄凉……

本该去骑士学院入学的亚瑟,为何会跟着骑士团出海?教会派来随行的黑袍鸟嘴面具神秘人是什么来历?例行狩猎的骑士团这次又将遭遇怎样的意外?

光——带着翅膀的漂亮男人——

亚瑟看着上方,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好似沉沉的夜幕里触手可及的月亮,心脏的跳动好像漏了半拍,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吸引他。他朝艺术雕像一样的人伸出手,越靠近,阻力就越大,光芒也越发炽热,亚瑟挣扎着向前,就在快要触摸到时,圣光里的男人却化为一道陨石砸了下来。

眼前一黑。

亚瑟猛地坐起身,环视四周,不是熟悉的铁匠铺子。朦胧中他才想起他已经没有家了。这里其实也不算陌生,云杉木做的大床,黄褐色很结实;洁白的羊绒毯子,是他过去十几年都没有体验过的舒适柔软。窗外很清静,偶有风声,月光照进来凉凉的,给橡木地板镀了一层银色,一切都很静好。

已经是圣祭结束的第三天了,队长还昏睡着,骑士们在小屋待了一晚,第二天就被牧师轰了出来,什么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的话也不说了。说起那个晚上,他走出小屋看到天使的那一幕仿佛仅仅是个梦,他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屋里面,酣睡一旁的队长显然也无法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亚瑟回想着,当时的魔力紊流、握到门把手的触感、圣树上闪烁的符文,乃至最后一下被砸到的痛感,都那么真实。

这三天,他一直来来回回梦到这一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父亲以前给小亚瑟讲过很多睡前故事,有一个故事叫做《爱上雕像的国王》。说的是有一位国王擅长雕刻,也醉心雕刻,对凡间的女子不感兴趣,从不雕刻女人。有一天,他准备用象牙雕出一个精壮的男人,但完工时,他才发现自己雕刻出的是一个女人。当他看到雕像眼睛的时候,他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国王给她取名字,给她化妆,给她穿戴五颜六色的首饰,陪她做一切姑娘们心中浪漫的事。在一次神圣的祭祀中,他恳求神,把这个女人变成活人,国王想和她长相厮守,神满足了他这个愿望。

“世界上真的有神吗?”小亚瑟蜷缩在被窝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父亲给他掖紧被子,笑着说:“可能有吧。不过,我以为你会问,怎么会有爱上雕像的国王。”

“这是下一个问题。”

“哈哈哈哈。”父亲揉了揉亚瑟的小脑袋瓜,似水的眼睛里倒映着烛光。

当然,这个故事不知真假,但故事的背景一定是旧大陆。那时候人类并不团结,国家林立,互相之间时有战争发生。人类退到四岛以后,凯尔特王国就没有国王,只有女王了,伊丽莎白是历代女王共同的名字。就算是生活在偏远小渔村的亚瑟也知道,如今皇位传到了伊丽莎白四世。

亚瑟回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那晚看到的人也和故事里的雕像一样,美得不可方物。如果是雕像长这样的话,有人会爱上雕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了。亚瑟掀开羊绒毯子,准备喝口水,光着身子下床,他是裸睡的,独自一人的时候他都习惯不穿衣服。

亚瑟走到窗前,今天是月圆之夜,离天亮还早,这个夜晚似乎格外得长,月光倾泻在年轻健壮的肉体上。亚瑟回忆起父亲的声音,可父亲留给亚瑟的,只剩下那把剑了。剑被放在案桌上,桌子离床头很近,是暗红褐色的,有很多绚丽的纹理。据说是最贵的木材做的,和这把平平无奇的铁剑很不相称。亚瑟的食指摩挲在剑柄上,睡不着正好可以练练剑,他拿起剑,却看见桌上原本剑压着的地方有一根羽毛。羽毛通体晶莹,是莲子一样的白,有中指的指尖到腕部那么长,摸上去很柔顺,软软的。

亚瑟这三天都没有练过剑,他不知道这羽毛是三天前就有的,还是今晚才出现的。他把羽毛拿到窗下,羽毛的缝隙被月光穿过,笼上一层白蒙蒙的光,看着有几分圣洁,就像那天的梦。

回到床上,仰躺着,把羽毛凑到眼皮子底下近距离端详,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端倪,绒绒的毛尖蹭到鼻子上。亚瑟想了想,又试着调动起魔力,身体的热流涌动起来,集中到修长的指尖。

魔力注入羽毛的瞬间,它仿佛有了灵性,每一根细羽都在轻轻颤动,散发出柔和的微光。亚瑟见此加大了注入量,一分钟,两分钟,羽毛仿佛一个无底洞一般,无论注入多少,都能海量鲸吞。亚瑟准备停下魔力,改天再研究,却发现魔力热流已经不受控制了,疯狂地朝着羽毛涌入。不仅如此,手指就像被鱼鳔胶沾在羽毛上一样,怎么甩动都弄不下来,被牢牢地吸住。

“呃,停下!”裸睡的少男在羊绒大床上叫出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怎么样了。

亚瑟被“吸”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想去找人求助,可是队长没醒,凯这几天也不知去哪儿了,他的身体更是软得连挣扎着起身都做不到。正当他以为自己今晚要被吸干时,魔力的暴走停止了,羽毛脱离了他的手,有生命似的浮在空中,光芒闪烁,而后又猛地爆发。

羽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淡金发的大翅膀帅哥——骑在了亚瑟身上。

夜晚。单间。大床。

两个年轻的金发男人,伏在上面的是洁白大翅膀的修长帅哥,被压在下面的筋肉少年亚瑟。亚瑟的两只手腕分别被压制住,腰跨被骑着,两人的上半身平行对视着,好似一种暧昧而不可描述的场合。

亚瑟认出了这个疑似“天使”的男人就是圣祭当晚砸晕他的那个,如果说那晚天使帅哥被圣光笼罩,只能隐隐感觉到朦胧美,那么现在真的可以看清他的长相了。他看上去很年轻,可能只比亚瑟略大一点点,发色比亚瑟的略淡,水眼睛很大,亚瑟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金色的瞳孔,稍稍让人不敢直视;白皙的皮肤此刻倒是更像人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介于玉像和人的中间态;瓜子脸型,下巴偏小;额头高宽,鼻梁高挺。可爱?圣洁?俊秀?还是年轻男人特有的帅气?五官分开看各有各的味道,但放到一起,又莫名的和谐,别样的雕塑美油然而生。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天使帅哥就这么压制着他,阳光帅气的脸上每一处五官都写着开心。亚瑟湛蓝的眼睛眨了眨,长时间的对视让他有些尴尬,他准备说些什么时,天使开口了,声音里仿佛有清泉:

“骑士你好,我是你的守护天使。”

他把自我介绍说得像是某种誓词,金灿灿的笑容可以融化黑夜……

亚瑟呆愣了许久,满腹的疑问不知从何说起。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一丝不挂地被陌生帅哥压在床上总归是哪里有些不对。天使帅哥见他没有反应,大翅膀扑扇一下,房间里掀起一阵大风,扇窗打在窗沿上,“砰”得一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天使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悄悄地收敛起翅膀,连清朗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小心翼翼:“你愿意做我的骑士吗?”

这个问题亚瑟不知道怎么回答,天使帅哥一副被拒绝就会受伤的表情,可他也不能在一无所知中,懵懵懂懂地答应一些奇怪的事情。亚瑟想了想,轻咳一声:“我还没有穿衣服。”意思是,能不能让他坐起来,穿上衣服再细聊。

天使帅哥似乎没有听懂,双手和身体都还压制着亚瑟,他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只见他身体灵光一闪,裹在身上的全白丝织衣物奇迹般地消失了,两个金发男人坦诚相见,他愉悦地对亚瑟说:“这样就可以了吧?”

亚瑟:“……”我不是让你也脱光的意思。

这个天使好像有点呆。亚瑟决定和他直白地交流:“能让我坐起来吗?”

“嗯?哦……哦!”天使似乎这才意识到两人姿势不对,赶忙坐起来,两人在大床上跪坐相对。亚瑟打量着这位一见面就不穿衣服的天使帅哥,肩膀不宽,修长的身材,穿着衣服的时候会以为是瘦削类型的,脱下衣服身材却很结实,铠甲一样的胸肌和小面包一样整齐排列的腹肌,除去大翅膀外,和人类男性相差无几。哦,还有一点是,没有乳头,胸肌光洁白亮,月光照在他身上,亮得可以反光。他的皮肤似乎滑溜溜的,可能连细小的绒毛都没有。再往下,鸡巴……咳,亚瑟收回目光,没好意思往下细看,他略加思索,开始发问。

“你说做我的守护天使是什么意思?”

提到这一点,天使更开心了,头顶上一根呆毛似乎都要翘起来:“就是像《圣天使劳伦斯》、《魔族之旅》、《路西法传奇》里面写的一样,天使和骑士达成契约,一起冒险,打败魔王,拯救世界!”

亚瑟:“……”这个天使是不是故事看多了!

“可我还不是正式的骑士。我叫亚瑟,勉强……算是个见习骑士吧。”天使似乎并不介意,回以一个笑容:“亚历克斯。双翼天使。”

“为什么会是我呢?你从天国来到人间就是为了做我的守护天使吗?”

“这一切都是天之魔方的选择。天之魔方把我们配对了,说明我们很合适!”配对?亚瑟,亚历克斯,都是a字开头的名字,虽然性格不同,但都是英俊的金发大男孩,以什么方式配对的?相貌吗?相似度吗?

亚瑟越问,疑惑越多:“可是我并没有见过那个天之魔方,为什么找上我呢?”还有,这和圣祭又有什么关系?

“天之魔方是天国一切秩序的制定者、仲裁者,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就算没有见过它,它也会知道你的。至于,圣祭,唔……什么是圣祭呀?”

“圣祭就是,呃,找一堆骑士,脱光衣服……然后,嗯,那个……这个……的……”亚瑟发现自己也说不清圣祭是什么定义,而且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脱光衣服?怪不得刚才你让我也脱光衣服,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亚瑟:“……”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咳、咳,没怎么样。话说,你不是被圣树召唤来的吗?怎么不知道圣祭?”

“圣树?”天使歪着头,陷入回忆,“你说的是那棵大树一样的东西吗?那不就是个传输媒介吗?作为召唤的跳板用的。什么是圣祭呀?”

亚瑟沉默了良久,明明他才是提问的人,却被反问到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的思绪被“咕咕”的声音打断,声音是从对面发出的。

天使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饿了,有营养膏吗?”

“什么是营养膏?”

“营养膏就是吃的。吃的就是营养膏。”

亚瑟:“……”聊天还没到5分钟,亚瑟就无语了好几次,两个人的交流简直不在同一个位面。不过这次他好歹听懂天使肚子饿了,不知道人类的食物他吃不吃。他站起身:“跟我来。我们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

天使帅哥亚历克斯盯着眼前的一盘烧鸡,用手指在上面戳了戳,带着惊奇:“这是能吃的?!”

“我、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吃,这是人类的食物,要不还是算了……”亚瑟准备把食物端走,天使要吃的那什么营养膏不知道教会有没有。

“真好闻,我觉得能吃,”亚历克斯止住了他,鸡块被切得整整齐齐,他拿起一块仔细观察,凑在鼻子下闻闻,又看看桌上的一大盘:“你们人类饭量这么大吗?吃这么多?”

“还、还好吧?”骑士的饭量比普通人大一点,但也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亚历克斯把鸡肉叼进嘴里,嚼了嚼,连骨头也一起嚼碎吞了进去,“好吃!”说完,又拿起一块吃掉。亚瑟眼睁睁地看着他两三分钟就吃完了一整盘。

亚历克斯眼巴巴地看着亚瑟:“还有吗?”他的手指和嘴角沾满了油,和之前圣洁的形象很不搭。“现成的没有了,我去做。”接下来,亚瑟开始烹饪,从清洗、切菜、调料、煎炸、烘烤,天使小哥像好奇宝宝一样凑在一旁看,这里戳一戳,那里摸一摸,好像整个世界对他而言都是新奇的。食物做好后,天使小哥又吃了三大盘,亚瑟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他吃完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亚瑟忍不住问:“你刚才不是说人类吃得太多吗?你的饭量怎么比人类还大很多?”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的食物好好吃,但是不经饱。平时我吃营养膏,只要这么一小管就饱的。”亚历克斯用手比划了一下,表示营养膏只有勺子那么长。说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鸡巴正好和坐着的亚瑟视线平齐,亚瑟不自在地撇开目光,天使却靠近弯腰,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脑袋抵着亚瑟的脑袋,蹭了蹭。亚瑟心说,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但是怎么有种养宠物的感觉。

“吃得有点撑了,要不要出去飞一飞,消化一下?”

这大半夜的,出去散步,哦不,散……飞?亚瑟想答应,天使小哥阳光的笑容让人难以拒绝。

“可我不会飞。”亚瑟指出。

“我抱着你飞。”亚历克斯点点头,就这么自顾自地决定了。说完,把亚瑟抱了起来,一手搂肩背,一手搂膝腿,是标准的王子抱公主的姿势,往门外走。两人的关系定位似乎发生了瞬间转换,快得亚瑟还没反应过来。亚历克斯的气质也忽然一变,不说话也不狼吞虎咽的时候,高雅俊俏的天使帅哥又回来了。

“等、等等啊……能不能……换个姿势……”

“你喜欢什么姿势?”

亚瑟:“……”对话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展开,亚瑟压下内心强烈的吐槽念头,试探着说:“要不我趴你背上?”

“趴在背上我的翅膀展不开,没法儿飞了呀。”

“可是故事书里,骑着大雕或者狮鹫不都是在背上的吗?”亚瑟说完又有些后悔,把天使比作大鸟会不会冒犯到他。

“你是不是故事看多了?”幸好天使并不介意,一本正经地回答。

亚瑟:“……”他已经忘了这是今晚第几次被天使呛得失语,问题是,对方还不是故意的。

“至少……把衣服穿上吧……”

“你要是喜欢裸飞,也是可以的,我会隐身术。”天使似乎认定了亚瑟喜欢裸奔,虽然也不算完全错误,但亚瑟都是私底下的,暂时还没有发展到在公共场合裸奔的嗜好。

“不,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吧。”

……

夜晚,整个城市变成一个熟睡的孩子,连风都静悄悄的,生怕打扰到它。

亚瑟被抱着飞到了海岸边,两人穿上了衣服,但还是开启了隐身,防止被不明人士目睹到。亚瑟长大以后还是头回被这样抱,刚开始的时候颇为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不过很快,他就被月色吸引了。天空是墨色的,寥寥几颗疏星点缀。影影绰绰的乌云被悬在天上的满月破开,两个金发大男孩的身体沐浴上了一层薄薄的光,遍体通明。他不是没有在晚上来过海边,但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熟悉的大海,也是第一次——亚瑟看着亚历克斯的侧颜——有父亲以外的人,单纯陪他看海景。

“你们这里虽然魔力浓度低,但是空气真新鲜,”亚历克斯说着停留在岸边一个小渔船上。渔船很小很破旧,被纤绳系在岸上,大小刚好适合他们两个人坐上去。两个金发大男孩并肩坐着,拢着腿,海潮不知疲倦地拍打岸线,远远地能看到了望塔的微光,一闪一闪地在转圈。一切都很美好,但亚瑟有些想家了。邪魔之地看到的也是同一片月光吗?父亲现在还活着吗?村民们还好吗?艾米丽和尤里卡两姐妹呢?队长派的人已经把她们安顿下来了吧。

“你独自来人类王国,家人会担心吗?”亚瑟问身边的天使。

“什么是家人呀?”亚历克斯还是开开心心的,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难过。

沉默。

直到亚历克斯偏头看向他,亚瑟才作出回答:“就是……会关心你的人,会想念你,会保护你,把你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的人。”

“那不就是契约的骑士和天使吗?”亚历克斯笑道,确信似的点点头,“嗯,也就是我们!”

笑是有传染性的,它也出现在了亚瑟脸上:“对,是我们……”

……

两人带着一身露水回居所时,已经蒙蒙亮了,天空被冻起了一片青色,月亮也融化进了这样的霜花色的天空里。

“哈——啊——”亚历克斯打了个哈欠,身上一闪,亚瑟贴着他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羽毛上的露珠被迅速烘干,“我们睡觉吧。”亚瑟点点头,然后直接被抱到了床上。

“你是要抱着我睡吗?”亚瑟看见对方上了床,抱抱也没有松手。

“嗯!我们需要多培养感情,才能达到心意相通的境界。”说完他贴在亚瑟身上,大翅膀一展,从两边把两人抱在一起身体上上下下卷起来,热烘烘的羽毛就像天鹅绒。

好温暖啊,亚瑟身体其实是不怕冷的,但是两个金发大男孩裹在一起,像是要在同一个茧里化蛹,相互依偎。

真的好温暖,亚瑟想着,沉沉地陷入梦乡……

……

亚瑟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亚历克斯不在床上,亚瑟低头,他应该是变回羽毛了,羽毛被一条不知哪里来的吊绳挂着,贴在胸前,离心脏很近。

亚瑟摸着羽毛笑了笑,站起身。他听到楼下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队长醒了。

伊德里安光着健硕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是他醒来的第三天,以圣骑士的体格,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鸡巴像一头蛰伏的巨龙搭在跨间。只是他蹙着眉,心情似乎不太好,他走到窗前,北风吹得桐树莎莎响。外面月光很亮,照在英俊骑士队长的肉体上,白得反光。从外面看,窗子框住了骑士队长筋肉的上半身,好像一副裸体肖像画,可惜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桐树枝丫上的一只乌鸦能欣赏到这一幕。

外面传来“嘎哑”的尖锐叫声,伊德里安有些烦躁。他想起白天收到的消息,在西边离摩尔岛五六天海程的海域,发现了大量的海兽踪迹,有形成兽潮的风险,上边命令骑士小队出发前往探寻。说起来,算算时间,本来也快到例行的海狩时节了。

普通的渔民在平日里,所有捕捞活动都是徘徊在四岛附近几公里的领海内,这里在魔法屏障的笼罩之下,还有教会掌管的了望塔监控巡查,基本上只会遇到一些普通的鱼类,也就不会被一些身体里带有魔晶的海兽袭扰。而如今,由于魔法屏障的破碎,教会在短时间似乎还没有把它修复好,这样的安全怕是也不在了。

海狩,是凯尔特王国一年四次的出海狩猎行动,参与的不仅有普通的渔民,领主的军队,如伊德里安队这样的女王直属骑士团也要参与其中。只有特定的时节,王国才会暂时性的打开屏障,由骑士带领普通渔民出海狩猎。骑士们击杀海兽,获取魔晶,而渔民并不负责战斗,只承担一些航行、撒网、清扫等杂物工作,捕捞的鱼虾以及海兽尸体,除了上交王国的一定比例外,自身也能留下不少,作为过冬的食物储备。

可是这次出海……依照上边的命令,巡狩的居然只有他这一支骑士小队,教会随行的监督人也更换了,魔法屏障的破碎又恰好碰见有可能的兽潮,处处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味。他的脑海里思索着后续的规划:是否找科里布的领主派一些增援骑士,是否带普通渔民出海,拉尔那边的队员怎么安排,还有走之前安排金发少年去骑士学院……

说起亚瑟,除了在伊德里安醒来的那天在厨房里见了他一面,这几天都没看见人影。不过伊德里安知道他没有出去乱跑,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窝着。有一次路过他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伊德里安这几天也有圣祭的后续事情处理,安静地走过,没有去打扰他。可是在这美好的夜晚,想起亚瑟,烦躁的心情消退下去许多,性欲却开始抬头。

他想起自己被骑在身上乳交的感受,巨炮不一会儿就硬得直冲冲朝天;想起小屋淋浴间里那句“再不放手,等回去我真把你肏了”,下一秒就有冲动撞开亚瑟的房门,进去把人肏了;可是……想起昏过去前最后那湛蓝的眼神,自己被圣树榨精的淫叫姿态,应该被少年全程观摩了,近距离看得一清二楚,伊德里安又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

好丢人啊……一滴淫水从马眼溢出来,滑过龟头,在茎身上留下一道水痕,伊德里安狠狠地撸了两把。榨精才过去不到一周,高大威猛的肉体又在渴求抚慰了。伊德里安有些无奈,他深呼一口气,在柜子里翻出一条浴巾搭在肩上,他要下楼泡个冷水澡。

骑士队长高翘着鸡巴打开房门,他发现——金发少年正好站在外面,穿得整整齐齐的准备敲门。

“亚瑟。”

“嗯。”

“亚瑟。”

“在。”

“亚瑟。”

“一直喊我做什么?”

天使亚历克斯把亚瑟压在床上:“提升亲密度呀!”

“喊名字就能提升亲密度吗?”

天使把头埋在亚瑟的颈间:“应该能吧,光是念亚瑟的名字我就很开心。”

亚瑟沉默了会儿,说道:“亚历克斯。”

“哎!”亚历克斯应声,柔顺的金发在亚瑟的下巴上蹭了蹭。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亚瑟顿了顿,思考措辞,“我能不能把我们的事告诉另一个人。”

“亚瑟很亲密的人吗?”

“呃,”亚瑟琢磨了一下‘亲密’这个词,“算……是吧,”说亲密只认识了很短的时间,但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很“亲密”,“而且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的意见,关于未来,关于过去。除了他,我也找不到其他更可靠的人了……”

“那好呀!他在哪里?”

“就在这栋屋子里……”

“呃……”亚瑟看着打开的门前全裸的男人,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愣了半晌后,他决定转身离开,开口道:“队长,我就不打扰了,我……”可是还没等他说完,伊德里安把他拖进了门。

伊德里安把白色浴巾围在腰间——虽然这只能自欺欺人,硬挺的阳物把浴巾支了起来,本来长度能盖到膝盖的浴巾,现在连粗壮的大腿都遮不住,龟头的形状也一览无遗。他一手捏着浴巾两头不让它从腰间掉下来,“别走,正好我也想找你聊聊。”

裸聊吗?亚瑟心想,他看见伊德里安在床边坐了下来,坐着的姿势让角度一变,支起的浴巾把屌和蛋露了个彻底,这个视角,就和趴在地上偷看浴巾底下的风光一样刺激。伊德里安也意识到了不妥,调整了一下浴巾,干脆不围后腰和屁股了,直接搭在鸡巴上,像一顶大帐篷。

夜很寂静,很适合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窗外,很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的乌鸦叫声。亚瑟静静地坐在了队长旁边,他听见低沉的声音开口:“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亚瑟听到这个问题,抛开了旖旎的心思:“我想变强。我想找回父亲。”

伊德里安点点头:“我会给你一封介绍信,你可以拿着它去王都的骑士学院,在那里你能学到很多,也会变强。毕业以后,不管是来找我,我来帮你训练,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打算都可以。但不管是找人,还是复仇,现在的你都办不到,你能做的就是首先成为一名真正的圣骑士。明白了吗?”少年点点头,他忍不住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你父亲的事情,暂且交给我,我会上心的。一旦有线索我也会告知你。”

“王都你不认识路,我会让凯送你去,我的小队过几天就要出任务了,等凯回来了你们就出发。还有,学院有考核机制,但以你现在的实力没有问题的。费用你也不用担心,交给我,你要是想还,以后毕业再慢慢还。”

“然后,下学期会有一个很可靠的熟人去学院任教,他也是骑士,我会托他多照看你。”

“哦,对了,你那两个同村的小姑娘,她们被安排到威廉公爵府上做帮佣了,这位公爵还是很和善的,你不用担心。还有……”

“队长!”

伊德里安还想说什么,却被亚瑟打断:“嗯?”

“谢谢。”亚瑟扑了上去,把脸埋进伊德里安的大胸肌里,厚实又可靠。

“呃……”伊德里安闷哼一声,少年的气息近在咫尺,大帐篷顶又往上翘了翘,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亚瑟扑倒,做点什么。但现在不是时机。他不希望亚瑟把他刚刚说的话理解成索取性贿赂,或者潜规则之类的涵义。他听见胸肌夹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队长,我有话对你说。”

“所以,你召唤出了天使!!??”

“对……”亚瑟一五一十地把圣祭之后发生的事情交代出来。

“这件事你和其他人说过吗?”

亚瑟略带惊讶,队长居然就这么直接相信了他,他还以为需要多费一番口舌,或者把天使喊出来才行。“没有,队长,你是第一个。”

“……”

伊德里安沉默了良久,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骑士学院的名称由来吗?”

亚瑟摇摇头,不知道队长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骑士学院,其实原本的名字就叫王都学院,本身是综合性的学府,有很多的专业。魔法的、非魔法的;文职的、战斗的;之所以改名,就是为了纪念20多年前死去的一位圣骑士——也是唯一一位在圣祭中召唤出天使的圣骑士。”

“所以圣祭就是为了测试骑士?看大家能不能召唤出天使?”

“不是,据我说知,教会收集精液肯定另有用处。进行骑士测试是附带的。你是不是也把精液撒在圣树上了?所以才会被测试。”

亚瑟恍然大悟,他是被双胞胎骑士口射过一次,射在了树笼的地板上。所以,并不是亚历克斯说的所谓“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之魔方”的缘故,亚瑟心想。

伊德里安没有追问他射精的事,接着说:“你对凯尔特王国了解多少?”

对自己从小长大、一直生活的国家了解多少?亚瑟想回答了解很多,又想回答一无所知。

伊德里安表情很严肃,继续说道:“王国的最高领袖是女王,建国至今一共四位,前三位都没有活过40岁,当今的陛下伊丽莎白四世,今年26岁。王国的政治势力主要是军方和教会,互相制衡,又密不可分。当年那位圣骑士之所以那么重要,不仅仅是他的实力,也是因为他召唤出了天使,成为了军方和教会共同推举的人。”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亚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是那位骑士后来失踪了,年纪轻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们在他的房间找到一封书信,信上说他带着他的守护天使,两个人去邪魔地了。他们要找到让王国回归大陆的办法,找到被掳掠的人类。”

“邪魔地……”亚瑟喃喃地重复了这个词。父亲也是……

“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至少……官方文档里是这么说的。”

“那实际上呢?”亚瑟听出了伊德里安似乎知道一些隐情。

“实际上……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很不寻常,即便要去邪魔地,他也没有理由独自去。完全可以组一个团队,向上面报备,或者以他的威望,组织军方行动。可他偏偏独自去了……”伊德里安摇摇头,“又或者,他根本没去,而是有势力对他下了黑手。”

是军方的,还是教会的势力?

“我不知道,两者都有嫌疑。据资料分析,也都有动机。不过,”伊德里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陈年旧案,真相是什么样早已无人在意了。但是你召唤出天使的事,我认为应该对任何人保密,至少在你真正成长起来之前。”

“这样没有关系吗?”亚瑟问,“队长你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向军方汇报吗?”

“没关系,我是女王直属的骑士团的队长,只对女王本人负责。其他人无权过问。”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伊德里安又提到,“天使本人呢?你的守护天使本人,可靠吗?”

“应该……可靠的,”亚瑟把这几天和亚历克斯的相处也和队长交代了一遍,“他就是有些呆呆的,不是什么坏人。”

伊德里安听完剑眉蹙起来:“所以,这个天使连‘父母’、‘家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就算他是个孤儿,也应该见过其他天使的父母吧?你确定他不是在装傻吗?还是说,天使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父母?”

“不是的,”亚瑟很肯定的说,“就算骗人,也不至于撒这种谎吧。”

“也对。”伊德里安说,“还有,虽然你没有把这件事和其他人说起,但是教会有没有自行察觉到呢?毕竟圣祭的大厅是教会的地盘。”

“应该没发现吧,不然这么多天,就找上门来了。”

“这可不一定,教会那帮人,”伊德里安有些燥热地站起身,本来圣骑士的身体的欲望就很强烈,圣祭之后愈发的明显了,他拿掉了浴巾,反正肉体早被对方看了个遍,挺着屌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行,不能赌他们没有发现。可不要半路或者在学院里‘被失踪’了”

“这样吧,”伊德里安停下来,走到亚瑟身前,月光照进来,大屌的棍状倒影直接矗立在亚瑟的脸上,亚瑟咽了咽唾沫,“你先跟着我的骑士队伍出去海狩,在这期间我可以派人打听教会的动向。学院下学期再去报到,到时候我那个熟人可以照看着你。好不好?”

“要!”

“?”

“我是说……好,”亚瑟回过神,伊德里安走过来问的时候,屌跟着运动一颤一颤,真的很像在问他‘要不要吃’。

“队长……”音调都变了形。

“嗯?”窗外传来一声乌鸦的尖鸣。

真的忍不了了。

“我可以吃你的鸡巴吗?”

“……”

“队长……我可以吃你的鸡巴吗?”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夜的主旋律仿佛被人更换了碟片,从悠扬宁静的小调变成了暧昧的爵士乐。

伊德里安呆愣在那里,没有回话,全裸的骑士队长挺着大奶子站在少年面前,直硬翘起的鸡巴离少年的脸只有一拳间隔。时间好像被人按了停止键,两人定格在那里,静静地对视,直到完全充血的鸡巴吐出一小股淫水。吐出的不是透明的前列腺液,而是白灼的雄精。伊德里安回过神来,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克制住颤抖,他被少年那句话喊得差点当场喷射出来,好在控制住了精关,只喷出一小股,否则在少年面前丢脸的事情又多了一桩。

至于问题的答案,当然是可以,非常可以,他正要思考怎么回答才能不要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鸡巴就突然被亲了一下。这是打招呼式的轻啄,唇刚碰到茎身就离开了,轻柔、礼貌地仿佛骑士的吻手礼,羞涩的少年仿佛不是在吻情郎的鸡巴,而是在吻脸蛋。

“来。”简洁有力的一个字,美好夜晚的序曲正式演奏。

伊德里安扶着屁股顶胯,肉棒颤颤地杵在亚瑟眼前,好像在邀请他进行品尝。亚瑟伸手握上去,清晰的青筋脉络被少年的手掌握住,很烫,长度和硬度该让外面多少年轻男女沉迷、疯狂!亚瑟从床边起身,跪在了伊德里安身前,队长有种让男人也臣服的气质,跪在他面前也没有屈辱感,反而甘愿让人沉沦。他没有彻底跪坐下去,用膝盖支起身体,凑近观察这根很可能未来给他开苞的肉棒,近到鼻尖离冠状沟只有一指缝的距离,对方的雄性气味恣意地肆虐在鼻尖,每一次呼吸都能灌入心肺。队长的龟头像一个发胀的蘑菇,带着充血的暗红色,没有丝毫犹豫,亚瑟启唇含了上去。

“呃!”

敏感的龟头被完全含进鲜红的唇内,湿热柔嫩的腔壁把它紧紧包裹,让伊德里安疯狂的不仅仅来自于快感本身,还因为带给他快感的是这个他很想征服挞伐的人。伊德里安全身都紧绷起来,如果旁边有人能捏一捏他的话,就会发现他从大腿到奶子肌肉都是梆硬的,上身也是沉肩挺胸的姿势,红又尖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双手在空气中胡乱一抓,好像想握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没握住,最后假装自然地搭在了亚瑟的头顶,摸着柔顺的金发,鼓励他继续。

亚瑟吐出龟头,龟头在月光下反射出一层水亮的光泽,他握住鸡巴,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在这根完美的直屌上舔,苔面从各个角度把茎身润湿,鸡巴也越舔越大,越舔越红,声音湿哒又淫靡。亚瑟明显感觉到他头上温暖的大手紧了紧,又怕摁疼他似的放松。他抬眼看了看伊德里安,骑士队长在无声地喘气,身体像被电击过一样,肌肉紧绷住又微颤。从下往上的角度看这具结实的肉体依然那么令人满意,壁垒分明的腹肌就近在咫尺,隔着山峦鼓包的大胸肌看队长帅气的脸,看他沉沦于欲望的表情,真是再让人疯狂不过了。亚瑟决定再加一把刺激,他猛然大口把鸡巴含吞进去,鸡巴直直地顶入少年口内,虽然由于巨物太长只进去了一半,但龟头顶端已然深入到了喉头。

!!!

伊德里安的咆哮声被闷在了喉咙里,但身体的反应却瞒不过胯下的人,经历无数战斗的骑士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难以自持。亚瑟的双手在筋肉虬结的大腿上涩情地摸着,口舌卖力地上下含吞舔舐。他摸着摸着又把手移到队长结实的大屁股上,队长的健臀开始主动发力,一下一下地干着自己的嘴。

还不够。亚瑟嘴巴都开始酸起来了,口中津液快分泌到干涸,但他还是感到不够,队长还没有彻底骚起来。他想听到这个壮硕男人淫叫,因为自己而淫叫。吞吃没有停,马眼里渗出的淫汁在吮吸中入腹,亚瑟的右手却从臀部移动到前面,从跨部开始往上攀登,在腹肌上一节一节地摸上去,轻柔但带着撩拨的手指舞蹈般地陷入光滑的肌肤,刺激着这个男人。

终于,手指攀登到了一个高峰,在弧度挺翘的坚硬奶子上揉起来。“嘶~~啊!”猛男的乳尖也逃不过少年的揉捏,被指心带着挑拨地逗弄,伊德里安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叫出了声。

又帅又猛的队长,又大又骚的奶子。

“队长,就这样叫出声来吧,我想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句话说完后,亚瑟觉得伊德里安好像脸红了。

“别跪了,”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伊德里安只是示意亚瑟起身,然后自己横躺在大床上,修长的双腿大岔开,巨根冲着床外,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势。他一只小臂挡住眼睛,另一只握住诱人巨根的底部,简直就是在邀请亚瑟来吃“自助”!

“来。”又是这样,只有一个字。

却像戳中了亚瑟的穴道一样,让他气血翻涌。就像梦一样。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队长的时候,这个黑发黑眸的男人,银铠长靴,面容冷峻,这一切就发生在约莫半月前。而现在他甲胄尽褪,久经锤炼的筋肉袒露在眼前任他欣赏,躺在这里让他舔鸡巴。

他生出了一些放肆又疯狂的想法。他想在队长的筋肉身躯上涂奶油,然后沿着筋肉纹理一块一块地舔过去,猛男的肉体配上奶油和他亲嘴吻出的“草莓”痕迹,一定很“美味”;他想在队长的脖子上系领带,然后像牵狗绳一样,牵着领带另一端,把他牵到大街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淫虐地抓他饱满的奶子;他想把队长的脖子和直挺的大鸡巴绑在一起,让他站军姿,命令他做俯卧撑等各种动作,坐在他运动的身躯上,品尝刚刚挥洒出的新鲜汗水。

各种淫荡的念头在脑内刚一闪过,酥麻的快感就从尾椎骨舒展开来,亚瑟的鸡巴涨到要把裤裆顶开,他三下五除二地快速脱光,开始享用他的“巨根自助”。他的双手可以惬意地在队长的壮腿和细腰上爱抚,因为他要品尝的巨根被主人亲手扶持固定着,这样的服务不要太人性化。他时亲时吞时舔,偶尔又往下用舌面逗弄那两颗沉甸甸的巨蛋。

“哈,啊,啊~~~~啊~~~~~哦哦~~~~~~”

挡住眼睛的骑士队长,好像同时被挡住了羞耻感的阀门,淫叫不停地从薄唇中发出,既是被舔爽了,爽到陷落在这燃烧的性欲之中;也是为了响应少年的需求,用这肉躯,同时也用这雄吼。

“亚瑟,啊~~~亚瑟,亚瑟,亚瑟!!!!”最后那声宛如野兽嘶吼。

“呜~~嗯!!”亚瑟含着鸡巴含混不清地回应。

想做彼此的性爱奴隶。想不知餍足地享用彼此的身体。

嵌合。撞击。交缠。渴望这样一个疯狂的夜。

伊德里安这么想着。亚瑟吐出了鸡巴,覆身上床,压在了伊德里安身上。鸡巴对鸡巴,嘴对嘴。亚瑟把舌头伸进了队长的嘴里,伊德里安从他的嘴里也尝到了自己鸡巴的味道,两根性器夹在两人腹肌中间,挤在一起。喷发再也无法压制了。

开炮!

两具雄躯中间仿佛决堤,浓稠黏密而带有活力的“洪水”填满了胸腹的山野沟壑。

夜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两个年轻帅气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吸。

码头。

亚瑟和一众骑士站在一起,听伊德里安训话。那个夜晚两人抱在一起睡着了,第二天他枕着队长的大胸肌醒来。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两个男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但有一种不言自明感。接下来的几天没有这样肆意的夜了,但相处得更暧昧了,偶尔在厨房碰到一下手,两人都要彼此对视好一会儿。

“作战计划都记清楚了吗?!”

训话的骑士队长剑眉拧在一起,穿着整洁俊气,表情严肃冷酷,站姿英挺,和那个夜晚判若两人,但亚瑟每次看向他,脑海里依然自动勾勒出他全裸的样子。

“记住了!”亚瑟跟着众骑士整齐划一地应声。

“这次的行动的目的地是离科里布港约十天海程的赭岩岛。主力部队分三路前进,呈扇形阵型展开,沿途遇到海兽,自行清理。如果有兽潮迹象,则向主路传报,彼此策应。”

“奥恩!巴利!尤安!安格斯!出列!”

“到!”

“你们负责左路,由奥恩带队。”

“是!”

亚瑟记得这是伊德里安的小叔叔,也是年龄最大的骑士,让他负责左路应该是作战经验很丰富。

“戴斯蒙!达伦!达西!伊文斯!出列!”

“到!”

“你们负责右路,由戴斯蒙带队。”

这次是那位在圣祭里疑似“自攻自受”的那位,亚瑟心想,他身上有不少伤,让他带队难道战斗力很强?双胞胎也被分进了这一路。

“菲斯特!凯!你们跟我走中路。”

“是!”

“最后……”

亚瑟目光对上了伊德里安的黑眸。“亚瑟,你跟着后续部队,也就是第四路,这一路有很多普通的水手、渔民。如果有前三路清理时漏下的普通海怪,就交给你们了。”

亚瑟表示明白了。后续部队,说白了,其实就是后勤部队,在前三路清理海兽后,负责打捞。普通海怪,这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就是主力打剩下的一些弱小的漏网之鱼。不过亚瑟没有什么因为被小觑而不满的情绪在,他知道自己还很弱,弱一点的海兽正好可以拿来练手。

“还有,教会的监督人也跟在后续部队里,这次来的不是莱昂,我也不熟悉。虽然我不想以恶意揣测,但你们要加以小心。”队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亚瑟。亚瑟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旁人听不出来,但他明白,队长是在提醒天使的事情不要被教会的人发现了。

“也不用太过紧张此人,毕竟有很多随行的渔民、普通士兵和其他骑士看着,就算是教会也不敢过于妄为。”队长说着,又看向骑士队伍里一个人,“霍尔斯!后续部队就由你来带队。”

“是~~队长。”

霍尔斯!?!?

“亚瑟也交给你照顾了。”

亚瑟扭脸朝那个方向看过去,霍尔斯也正好看过来,目光对上。骑士身材高大健壮,但是配了张娃娃脸,夕阳给他奶白奶白的肌肤抹上了一股暖色,眼睛大而水亮,还有两洼酒窝。

他笑得一脸纯良。

亚瑟:“……”队长你可真会选人!!!

甲板上。

亚瑟打量着这艘堪称豪华的大船,至少在他的眼里是。以前他坐过以户为单位出海的小渔船,像这样吃水这么深的大船他别说乘坐了,都没远远地望过几回,光是船锚的铁链估计就有他半人粗,这样的海轮少说也能载数百人。

亚瑟站在船沿向岸上张望,不停地有船工“哼哧哼哧”地往大船上搬运半人高的大麻袋,里面大概是一行人出海的用度。现在是十月底,虽然天气还算好,但气温依旧很低,船工们年龄差异很大,从和亚瑟差不多大到头生白发都大有人在,不少人衣衫单薄,有些甚至鞋子也磨破了,脚趾头露出来,布满粗垢。他们和气宇轩昂的骑士们气质完全不一样,眼睛没有亮光,亚瑟心想。

亚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走出村子半月余,这个从小长到大的王国向他展现出的是陌生的一面。路过的船工搬运的时候都离他远远的,低眉顺眼,生怕擦到了弄脏了“贵人”。

可能是过去父亲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亚瑟是一个气质明亮的少年,比起穷苦人,确实和骑士们更接近一点,这可能也是伊德里安等人对他刮目相看的原因之一。同情或是讽刺,萦绕心头,未经世事的少年被现实刺到,像是初尝十月山间的野莓一样,从舌苔酸到心底,不知向谁倾诉。

队长应该去主船了,霍尔斯不知跑哪里去了,天使亚历克斯安安静静地变成羽毛挂在他脖子上,这几天他一直在沉睡,不明原因。

亚瑟感觉到有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他回望过去,是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人。这个人身材偏瘦小,全身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脑袋都被兜帽罩着,男女都看不出来,乌鸦面具眼眶处空洞洞的,鸟嘴尖尖地凸出来,有手掌长,像一个弯钩,有些渗人。可能正因为如此,同时上船的士兵、水手都刻意隔了一段距离。这人腰间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绘制了羽毛和橄榄枝十字交叉的标志。

教会的印记。

这就是教会的监督人了,亚瑟心想。监督人刚刚上船,站在入口边往亚瑟这里看,见亚瑟回望,此人在原地呆了片刻,便换了一个方向走去。正在此时,一位面容憨厚的年轻船工驮着麻袋往这边过来,眼看要撞上,教会监督人回头。

“啊!!!!”

船工被乌鸦面具吓得往后倒,如果顺着阶梯滚下船的话怕是要摔个伤残。

“小心!”乌鸦面具人眼疾手快地一手扶住船工,一手提住麻袋。

“抱歉,吓到你了。”是一个清润的少年音。

“没、没关系。”被贵人道歉,船工紧张到磕巴,虽然他分不清什么教会军方,但看穿着就知道对方身份不一般。乌鸦面具人离开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亚瑟的目光尾随着乌鸦面具人,直到他进入船舱。这就是未来大半个月要警惕的人吗?好像表面上没有那么坏。不过他可以肯定对方刚上船视线就盯着自己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压下心中的千头万绪,亚瑟看到夕阳已经半落入海面了,夜晚即将到来。

不管怎么说,海狩启程在即。

“哈!”

“哈!”

“哈!”

挥!砍!拦!劈!刺!

甲板上金发少年练着剑,灿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一片剑光中舞动,晃出一片金影,和晚霞的橘色交相辉映。他是膀大肩厚的健壮身材,一身单薄的衣着却充满了少年气,纯白的衣料被汗水浸湿成了半透,白皙结实的后背若隐若现;浅杏的裤子束脚包臀,紧致地贴显出大腿的修长。一滴汗珠从前额的发梢滴落到好看的眉眼上,亚瑟撩起薄衫擦了擦,腹肌和两侧的腰线暴露在海风里,精瘦有力,肌肤被晚霞鎏成了金蜜色,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海狩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战斗编队的船只速度快、防御高,如三柄利剑,直刺如海兽群,大肆收割。而亚瑟所在的后勤部队,海轮的承载量大,前进速度比较慢,比前方的三只战斗编队落后了大概一天的海程,源源不断地收到前方运来的战利品,也就是海兽的尸体和捕捞的鱼虾。这是出海的第三天,海轮所到的海域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亚瑟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战斗。

虽然没有战斗,但还是有很多杂务,船员成分复杂,从渔民、老练水手,到普通士兵、领主麾下的骑士,协调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得不说,队长还是很会挑人的。霍尔斯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尊敬的“骑士老爷”短短三天就和士兵、水手们混得称兄道弟,一个个好像熟识多年。这期间亚瑟也并没有被他“骚扰”,如果不是有幸观摩过霍尔斯的圣祭,恐怕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位正经清纯的大男孩骑士。当然,没被骚扰也有可能只是因为霍尔斯太忙了,顾不上。但是有一次,只有一次,霍尔斯穿着整齐的铠甲调度手下搬运前方送来的魔晶时,发现亚瑟在看他,他冲着这边笑笑,抛了个媚眼过来。

人群忙忙碌碌,这几天亚瑟则在船头甲板独自练剑,这里很清静。也不能完全说是独自,乌鸦面具人也在这里。他扶着栏杆静静地看海,一矗就是一整天,船头清静可能有他的原因,来来往往的水手们大概也不愿靠近这个骇人的黑袍面具怪人。他反倒很受海鸟们欢迎,红喉潜鸟、黑脚信天翁、褐嘴黄趾的海鸥,声音有的高亢嘹亮,有的清脆尖细,亲近地停歇到他的脚边或者落在栏杆上,被摸摸脑袋也不飞走。

两人连招呼都没有打过,但默契和谐,黑袍乌鸦看海,金发少年练剑。海上的日子如果有颜色的话,一定是水彩的,明亮而短暂,像浪花一样稍纵即逝;浓厚而漫长,像海天交际线一样永恒。亚瑟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呼——咻——两下,银剑在晚照西风中划出一朵剑花,栖在“乌鸦”肩头的一只海鸥惊起,跳到他怀里,往黑袍里面钻。

“呦~~剑技不错嘛~~”背后穿来口哨声,很流氓的那种。亚瑟回头,来人是霍尔斯。他此时卸下了铠甲,端着一个酒杯,腰间系着一把水蓝色柄的细剑,白白壮壮的肉体被薄薄的便服裹着,很是养眼。无论是和一群络腮胡子们风格迥异的娃娃脸,还是和膀大腰圆的水手们完全不同的倒三角身材,又或者和粗糙邋遢的士兵们形成反差的干净光滑皮肤——以及穿着,都很养眼。他的衣服有点像贵族参加宴会的晚礼服内衬,袖子是波浪纹,布料华贵的白色丝织、精心设计的款式纹案,明显不是那些粗布麻衣能比的。他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本该很宽松,却被健壮的奶白色大胸肌崩起来,领口大开,底端直接开到第一块腹肌的高度,v字的两侧则被几根线带连着,像是窗拦,直接隔出一个奶窗来,窗子后面胸肌沟壑的深度和奶子的厚度都无可挑剔。他灌了一口“酒”,些许乳白色的“酒水”从红唇边滑落,从下巴、喉结,流进奶沟里。

“你喝的是奶吗?”

“当然了,喝酒误事,”霍尔斯笑出浅浅的酒窝,“小亚瑟也想喝哥哥的奶吗?”

亚瑟:“…”果然。亚瑟被调戏了也毫不意外,看样子,这家伙是闲下来了。

“继续练啊,我可以指导指导你。”霍尔斯坐到了栏杆上,一条腿往下耷拉着,另一条腿直接踩上了扶手。骚包。亚瑟看得有点硬,霍尔斯下身穿的是黑色贴肉的裤子,乍一看没什么,但是仔细看的话,他撑起了一条腿使得中门大开,连雄卵的形状都看得见!他肯定没有穿内裤!亚瑟想起他在圣祭时看到的那对铃铛大的雄卵。

咳!不能细想了,亚瑟重新挥起了剑,这次是动真格的,魔力热流凝聚于肱肌,掌心握住的剑柄有如臂使,剑起风动,空气被打出鞭响,黑袍人岿然不动,海鸟们却哗啦啦的扇动翅膀全都被吓跑了。

剑舞还在继续,霍尔斯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挥着挥着亚瑟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停下来看向霍尔斯,这家伙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剑,反倒像是在看美人。他的眼神流连在亚瑟挺翘的臀部和细窄的腰上,好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上面爱抚。

“你在看哪里呢!?”这眼神,像牛皮糖黏在身上一样,黏得要拉丝了!

“看你下面啊~~”

亚瑟:“……”

“我是说——”霍尔斯呵呵地笑着解释道,“你剑舞得不错,但是下盘不够稳。到实战的时候啊,容易吃亏。”他利落地跳下栏杆,走到亚瑟正对面:“我来和你练练。喏~~”招招手,示意亚瑟攻过来。

起手式。劈斩。银光落刃。只是两三个呼吸的功夫,金发少年挥剑袭来,霍尔斯却并没有拔剑,微微一个侧身,躲过剑光,矫健的小腿一扫,直接把少年绊倒在地上。

“再来!”亚瑟爬起来再次摆好架势。这次改换横劈,拦腰的横扫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然而只见霍尔斯身姿一晃,回过神来时,亚瑟发现自己再次翻倒在地。

“再来!”第三次,亚瑟看准了对方的身位,直接冲刺过去,这次他看清霍尔斯的腰腿是怎么灵活地闪动躲过自己的攻击了,但是身体的动作跟不上反应,他再次被撂倒。不过这次亚瑟没有倒在地上,身体在离地很近的距离被霍尔斯拦腰抱住了。对方俯着身,一膝跪地,搂着亚瑟,两人脸贴得很近,姿势很像舞台剧的男女主角。

“刚才摔疼没?”

“松手。”

“哦。”霍尔斯手一松,亚瑟被直接摔到地上。

亚瑟:“…”你就不会把我放到地上再松吗?

霍尔斯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闷声笑了起来。亚瑟脱力地仰躺在甲板上,横了他一眼。他弯腰,伸出一只手要把亚瑟从地上拉起来。亚瑟神色一动,握住霍尔斯手的同时,反向使力。霍尔斯一个不备,没把人拉起来,反而自己倒了下去——压在亚瑟的身上。奶白色的精壮肉体叠在白皙少年身上,亚瑟感觉到两人胯部贴在了一起。

霍尔斯的脑袋埋在少年的颈窝,鼻息喷吐在颈上,痒痒的。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小声地贴耳呢喃:“小亚瑟这是在邀请我吗?”身体被压制着,下面被顶到了,亚瑟正要说些什么。

“我说。”耳边响起了陌生的声音,“两位阁下是不是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

亚瑟,霍尔斯:“…”

“我说,两位阁下是不是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开口的是“乌鸦”,这还是亚瑟第二次听到他的声音,和恐怖的面具不同,面具底下嗓音温润如玉,听着像是个少年。

“有人?有人怎么了?”霍尔斯大大咧咧地说,“本大爷不介意打炮被人看见。”不像“乌鸦”那么礼貌,这个人讲话很粗鲁。

亚瑟:“我介意!”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和我来一炮了?我们回房,不给他看。”霍尔斯啵了一口亚瑟的俏脸蛋。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吗?你刚才还偷看我的鸡巴。”

亚瑟:“…”是你穿得不检点,坐在栏杆上腿一张,蛋都看得见。

“两位阁下,前方好像不太对劲。”“乌鸦”说话很温吞,这样警报的语句也能说得慢条斯理的。

“哪儿呢,我看看?”霍尔斯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船头。天色已经暗了,从白苍苍到黑茫茫似乎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微黄的纤月才刚起身,倒勾在桅杆上,一阵狂风刮过,白浪澎湃,船有些摇晃起来。“那是什么?”亚瑟看见船前进的方向,有一团“乌云”以惊人的速度冲了过来,说是乌云,但它不是挂在天上的,而是勾嵌在海的表面,好像一个黑太阳。转向已经来不及了!

“警戒——警戒——”霍尔斯吼道,他吹起了狼哨,“所有人——躲进船舱——开启防御——”

黑太阳离得更近了,亚瑟看到里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上下翻腾,恐怖得像一个几层楼高的蚊群。

“亚瑟!进去!”霍尔斯清秀的娃娃脸上写满了焦急,亚瑟会意,飞奔入船舱。

“教会的,你也进去。”

“不用。在下能够自保。”“乌鸦”依然很平静,说话还是那么文绉绉又软糯糯的。

“好吧。”霍尔斯拔出剑,矫健的身躯摆出迎敌的姿势,剑柄上镶嵌着三块晶石,不同于普通的魔晶,三块晶石是波浪形的,叠在一起形成水纹状。黑太阳更近了,船眼看就要撞上,终于能看清黑太阳的真面目,它是由成千上万银色的飞鱼组成,每一个黑点就是一条飞鱼,它们只有手指长,但弹跳力惊人,从海面跃上高空再飞速落下,循环往复,鱼群用这样的方式整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前进。

“钢魔飞鱼。”“乌鸦”淡淡地说。

“来了。”霍尔斯屏气凝神。

鱼群飞扑而来,撞上了海轮!一条条飞鱼如同漫天的箭雨,黑乎乎的,噼里啪啦地打在甲板上,很难不怀疑它们能把船直接洞穿。然而亚瑟看到甲板上亮起了数学符号似的符文,就和圣祭那天夜晚圣树上亮起的一样!符文如同海轮的铠甲,钢铁利箭般的飞鱼群撞在符文上,撞出“铛,铛,砰,砰”声,并没有破开海轮的防御,反而自身撞成一滩滩的烂泥。

然而飞鱼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船内的众人皆是一副惶恐之色,撞击的声音有如道道催命符,即便现在能防御住,也没有人知道能支撑多久。就在此时,霍尔斯和“乌鸦”同时动作起来了:左边,霍尔斯挥舞着水蓝色的长剑,每一下都能打出“水波”状的蓝色剑纹来,剑纹所到之处飞鱼成片成片地被消灭;右边,“乌鸦”两指对着前方,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魔法,鱼群却像害怕瘟疫似的躲着他,斜射向旁边,他所在的船侧仿佛有了一个“和平区”,完全不受鱼群的袭扰。

整个船头形成一种半边“风雨”半边“晴”的诡异状态。霍尔斯如同一位在暴风雨中起舞的剑客,蓝色的剑纹在黑风暴中收割生命,优雅利落;“乌鸦”则像刀光箭影中入定的老僧,任何风暴都奈何不得,宁静祥和。

“教会的。你能把我这半边也搞定么?”

“可以试试。”

“这些鱼群不正常,它们很惊慌。”

“阁下的意思是?”

“后面有东西在追它们!”

“乌鸦”微微颔首,手指立马开始了动作,食指中指拇指叠成了一个交叉手势,左边的飞鱼群也开始避着海轮冲刺起来,和右边如出一辙。这无疑把霍尔斯解放了出来,他拎着剑跳到正前方的栏杆上,纵使鱼群风暴肆虐,船面颠簸,他依然在这半个拳头粗的栏杆上站得稳稳当当。在“乌鸦”谜一样的操作下,大轮渡犹如一柄利锥,把黑太阳从中间劈开。霍尔斯全身都被飞鱼带出的海水溅湿了,白色的丝织衣透明地和没穿一样,亚瑟能清楚地看见他白壮的阔背。他双手握剑,蓄势待发,粗长的腿做出一个爆发前的深蹲姿势,黑裤也紧贴肉体,这个姿势让挺翘有力的臀肌更加凸显,水蓝长剑发出刺眼的光芒——终于,黑太阳被彻底破开了,霍尔斯看到了前方来怪,他怒吼一声——从船上跳了下去。

“呸、呸、呸!”霍尔斯衣不蔽体地四脚着地,狗趴在甲板上,从头到脚都是脏污。

银色飞鱼组成的密密麻麻的黑太阳一过,整个海面都开朗起来,清澈浩瀚的水面上,夜空静谧,钩月焦黄,海风和海浪也已经消了气。今晚,渺茫的大海多了一丝人间味,高高的桅杆下,劫后余生的船员水手们从船舱里走出来,来到甲板上:他们围在一条巨型“鬼头刀”四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是一条藻绿色的大鱼,背鳍上星星点点的蓝斑,它长相凶煞,头肿、身长、尾细,流线型的鱼身好似一把大砍刀。

这条大鱼早已断了气,鱼身上有几道可怖的入骨剑伤,杀死它的英雄显然就是狗趴在旁边的娃娃脸骑士。霍尔斯浑身湿漉漉的,双手撑在甲板上,健臀翘起,很显然他刚刚被大家从海里捞起来。身上被浇上了很多可疑的红的、黄的液体。他本人精神很好,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这些液体大概来自于旁边这条大鱼。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华贵的白衫破破烂烂的贴在骑士壮硕的肉体上,完全挡不住完美身材和筋肉线条。

“呸、呸、呸,溅到嘴里了。”他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狼狈。

霍尔斯站起身,轻便的衣衫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左肩和左臂的衣料已经完全被撕了下来,连带着奶白色的大胸和殷红小巧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又有不少肤色被污渍盖住;右半边袖子也没了,手臂粗壮结实,右肩上还有一点点孤零零衣料勾着;衣服最下面那颗扣子也坏了,能看到结实的小腹和肚脐。华贵的礼服内衬如今被撕得像是半袒胸的野性暴露款。霍尔斯双手发力,干脆地撕掉破烂的衣服,半裸地站在众人围在中间。

娃娃脸上浓眉紧蹙:“该死的,前面的战斗编队在干什么?!这种等级的海兽也能漏过来?!”

霍尔斯的黑裤比衣服要完整些,但完全被海水泡湿,黏在大腿上,这下不只是蛋了,连鸡巴的形状都遮掩不住,就像涂了一层人体彩绘,和不穿都没有什么两样。霍尔斯犹豫了一下,反正什么也挡不住,把裤子也脱了。骑士弯着腰,双手一扯,裤子一点一点地被脱下来,筋肉扎实的大腿从上而下慢慢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彩绘”的黑色一点一点地恢复成骑士原本的奶白肤色。即便没有硬起也足够粗长的阳物和那对铃铛大的雄卵也一并现身,这样令人艳羡的性器一出现,立马聚焦了所有船员的目光,没有人再去理会旁边那条惨死的“鬼头刀”。霍尔斯身后的众人看不到巨炮,但是另有补偿,骑士那两瓣挺翘的奶白肌肉屁股蛋子也同样能让人失去思考能力,股缝下面透出来的一点光还能隐约地看到硕大的精囊。

“草!”霍尔斯脱完裤子,直起身来,他看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高大健壮的筋肉身体看,不由地暗骂一声。他的身体却有点兴奋,大鸡巴一颤想要当众硬起来。圣祭时虽然也体会过,但毕竟是骑士们集体裸,和这种在众目睽睽下一个人赤身裸体还是稍有区别。一道道目光扫过奶白大胸、阔背和起伏的块块肌肉,宛如视奸,众人的目光或仰慕、或欣赏、或惊叹,盯着骑士的大鸡巴……这样的性爱凶器配上邻家帅气小哥哥款的嫩脸,是一种纯真、青涩与阳刚、性感的交融,单单是这样站着就能把很多少男少女们看湿。

“霍尔斯!”亚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到骑士有些脏污的奶白色青春肉体,他双手撩起下摆,把自己的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递给骑士遮羞,“给!”

“亚瑟……”霍尔斯接过衣服,上面还有少年的气味,“我……”

“不用谢。”亚瑟回望霍尔斯深邃的眼神,以为他是要道谢。脱掉衣服的亚瑟也是上半身赤膊,金发少年的肉体同样精壮性感,发达的筋肉分走了围观众人一部分的视线。

“我帅不帅?”

啊?亚瑟看着这个男人把带着少年薄汗的衣服围在腰跨,挡住性器和奶白的大屁股,一转眼又用得意的表情跟自己说话,完全没有因为裸体而害羞的样子。

“帅帅帅……”光着屁股也能如雄孔雀一般显摆,亚瑟有点无语——而且是当着全船人的面。不过亚瑟还是决定夸一夸他,毕竟是拯救了全船,杀死海兽的英雄,末了又忍不住加了句数落的话,“你就那样跳下去,也不怕淹死。”

“小亚瑟在担心哥哥吗?哥哥水性好着呢,跳个船不算什么~~”霍尔斯笑眯眯的,作势要捏亚瑟的脸蛋。

半裸的少年扭身一躲:“脏!去洗澡!”

“好~~听你的~~”

半夜。

“啊——哈——”一位膀大腰粗的水手一边哈欠一边推开房门。海轮甲板下的第一层是公共活动区域,餐厅、活动室乃至酒吧都在第一层;第二层是一些贵人的住所;而这里——则是船舱第三层,水手宿舍。宿舍三人一间,但今天轮值的只有他一个,另外两个家伙应该在呼呼大睡了。

“呼……”

“你回来啦?”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问。

水手a没想到还有人醒着,“是啊,累死老子了。”水手a扭着脖子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肩膀,抬着胳膊转圈晃荡了一周,“还没睡呢?”

“呼……”

水手b回答:“没有啊,今天差点死在这船上,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哪儿睡得着啊。跟着骑士团出海那么多次,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险的情况。”

水手a在黑暗中摸到自己的床,一头栽倒上去:“这不是有骑士们在嘛,就是表面上看着危险,其实海狩几乎没怎么出过事儿的,哈——啊——”说完又是一个哈欠。

“呼……”

水手b翻了个身:“说的也是……你打扫个甲板打扫到现在?”

水手a疲惫不堪地回答:“对啊,满甲板都是撞死的飞鱼和肉泥,还有那条‘鬼头刀’的血,倒霉碰上今天值勤,我们前前后后擦了三遍才擦干净……”

“呼……”

“…”什么鬼动静?

水手a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停下的“呼、呼”的轻轻喘气声,压抑而隐忍,有点像受伤的人在忍着病痛,可是今天没有人受伤啊?难不成是……

“我说……谁在那里打枪啊???”

角落里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是水手c:“呼……是……我,对不住,实在是忍不住……”

“呦呵~”水手a瞬间来了精神,“是你小子,嘿嘿嘿,大半夜的这么有精神!在想媳妇儿呢?哦,不对,你还没娶亲啊?在想哪家姑娘啊?”

“没……没想哪家姑娘……我想的是……”水手c越说,声音越虚,最后那个词直接成了含糊的嘟囔。

水手b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想的是谁?快说、快说!”

“想的是骑士……大人……”

“你是说霍尔斯大人?!”

“嗯……”

“我草!”“你小子!还有这种癖好!?”水手a和水手b不约而同地惊呼。

“不不不,”水手c慌忙地解释道,“没有的。嗯,我是说,以前没有的……”

“你们不觉得骑士大人的身材很……火热吗?”

“再火热也是个大男人,鸡巴还没硬就那么长。那肌肉,块块隆起的;那胳膊,粗的,我们一块儿上都要被一拳揍翻。”

“可是骑士大人的胸…好大哦……还那么挺,皮肤比城里的贵族大小姐还要白,”水手c说着又突然大喘一口粗气,声调都有些不稳,“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大胸在跟着步子在抖……”

“屁股也很大,”水手a补充道,“今天大家围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站在霍尔斯大人的后面,那屁股又大又翘,雪白雪白的,还很弹……拍上去肯定很响,要是能摸一次就好了……”

“草!你们真是太不尊敬骑士大人了!”水手b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都让你们给说硬了!!!”

“我草!你也开始了!”水手a深吸一口气,脱下裤子,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霍尔斯大人的便服也好瑟琴啊,领口完全开着,伸手就能摸到里面,胸肌的沟奶白奶白的,比真正的奶子还要白!还要大!”

“做梦去吧,骑士大人哪儿能给你摸,要是那个金发骑士少年,说不定能摸得到……”房间里粗重的喘气声从一道变成了三道。

今夜是一个悸动的夜晚,这条船上多了很多失眠的人。

亚瑟的房间。

黑夜里,金发少年半裸躺在床上,只有一小片月光从窗户里漏进来。亚瑟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羽毛,天使亚历克斯变的羽毛这几天一直像根普通的羽毛一样,安安静静,不管怎么呼唤都没有一点反应。

咚、咚、咚。

亚瑟从床上坐起张望,很像敲门声,但是声音来自窗子那边。然而这可是在大海上,窗子外面怎么会有人?亚瑟疑惑地继续躺下,可能是奇怪的风声或者海鸟?

咚、咚、咚。

“小~~亚~~瑟~~”

这次听得很清楚了,窗外真的有人,亚瑟再次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是谁显而易见。霍尔斯扒拉在窗沿上,整个人像只壁虎一样爬在外面的船壁,他的双臂筋肉粗壮,即便这样的姿势也看起来轻松惬意。亚瑟透过窗口能看到他探出的脑袋。金发少年扶额,打开窗户让这人进来:“你就不能走门吗?”

霍尔斯双肩一个使力,就从窗户蹭地一下钻了进来,落地,翻身,站起,敏捷地像个大盗:“我呀,不喜欢走前门,只喜欢走后门~~”他显然已经洗过澡了,利索的短发还没干,身上能闻到些沐浴后的香气。霍尔斯穿了一件紧致的无袖衣,衣料完全贴在肌肉上,只有粗壮的大白胳膊露在外面,在月亮的映照下白得发亮,亚瑟隐约觉得比地上的月光还要白。大胸肌这次倒是被遮住了,但是饱满的形状完全被熨帖的紧身衣出卖,甚至还体贴地凸出了他的两颗小粒的乳头。胸前深邃的奶沟当时在甲板上暴露出来的时候涩情得不行,此刻被布料完全掩住,却依然能看得出左右两块被撑起的饱满中间,被盖住的是一条深谷,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别样涩情。如果说紧身衣还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公狗腰了,圣祭的时候亚瑟就发现霍尔斯腰力特别好,动作生猛,爆发力强。可是平日里,这很有劲儿的腰,不论藏在铠甲下又或是便服盖住,都让人注意不到,此时此刻这位筋肉骑士的腰部曲线却彻底暴露在亚瑟的视线下。

“好看吗~~”

亚瑟咽了咽唾沫,才发现自己盯太久了,霍尔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咳咳!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小亚瑟不是都把我看光了嘛?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那内伤呢?”

“内伤也没有,要不然小亚瑟帮我摸摸看?“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亚瑟在骑士凹凸有致、散发着雄性魅力的壮实身体上扫了一遍。他还记得当初牧师的评价,霍尔斯表面上是奶狗,其实是条狼,不能乱撩拨的。

“没有就好……”亚瑟收回目光,看向霍尔斯很奶狗的娃娃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尔斯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个蓝色晶石,脸上有些得意:“那条大鱼的魔晶,我偷偷拿出来了,送你。”

亚瑟接过晶石,它的形状不是很规则,偏六边形,但是像夜明珠一样在黑夜里透着一种蓝色光泽,很漂亮。那是一种让人联想到深海的幽蓝色,深沉但并非暗沉,反而有种艳丽感,亚瑟把它挪到月光下,透过光线,能看到里面有一圈一圈的波动在流转,仿佛几条带着荧光的小蝌蚪在里面快乐地转圈。“好好的,你送我礼物做什么?”亚瑟疑惑地问。

“回礼啊。”

“回礼?”亚瑟有点懵。

“嗯,你送我件衣服,这是我送你的。”

“衣服是借你遮羞,不是送你的。”

“我不管,嘿嘿,给我就是送我了,所以我给你一件回礼。”霍尔斯脸上浮现出酒窝。

“好吧好吧,衣服就当送你了。不过这个太贵重,我不能收。”亚瑟搞不清这人的脑回路,但是这个魔晶一看品质就很高,不是一件衣服能比的。

“那衣服我就留着啦,”霍尔斯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要贴到亚瑟的耳垂,明明这个房间只有两个人,他却像生怕别人听到似的,说着耳边悄悄话,“留着我‘兴奋’的时候,用来,闻~~”最后那个字音量很轻,咬字却很重,音调也拖得很长……

真不愧是被称为“变态”的骑士。亚瑟听懂了他说的“兴奋”是什么意思,耳垂红得夜色都遮不住。霍尔斯又继续说:“小亚瑟不要魔晶,那要什么回礼?我手头上也没有别的了。难道真的要哥哥给你喂奶?”

亚瑟瞟了眼撑衣大奶,没有回话。霍尔斯看在眼里笑了笑,撩起紧身衣,强壮有力的公狗腰,还有两侧鲨鱼鳃线一样的前锯肌,亚瑟以为他要把衣服脱下来,没想到他脱到胸就停下了。霍尔斯用力一拉——把亚瑟的脑袋罩进了衣服里面……

亚瑟:???

紧绷的衣服下,半裸的少年紧贴着骑士壮硕的肌肉,亚瑟的鼻梁被大胸夹在沟里,有一种窒息感,他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入鼻的是满满的健壮骑士的雄性气息和些许沐浴的奶香气。亚瑟挣扎了一下,鼻尖陷进胸肌里,这胸真的好大,有弹性但又很硬朗。少年挣扎着掀开背心钻出来,脸已经烫得能煎蛋了,他看着对面的骑士,衣服被卷到胸肌上,被胸的弧度撑起来掉不下去,殷红的乳头在奶白的肌肤上,是让人想嘬上去的颜色差。

“你硬了。”霍尔斯一本正经地陈述一个事实,然后忽的又凑近脑袋,气息抚在亚瑟的脸颊上,语气暧昧:“小亚瑟也对我有性趣吗?”

“没、没有。”亚瑟别过头。

“好吧~~”没想到霍尔斯没有死缠烂打,一下子又拉开距离恢复了一本正经。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看得亚瑟也是一愣。“那作为回礼,我就带小亚瑟去看一个美景吧~~”

“什么美景?”还没等亚瑟问完话,他就被对面的男人拦腰单肩扛了起来,像扛麻袋一样,“喂喂,干嘛!你放我下来。”

“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全船人看到咱俩这样吧~~”

亚瑟:“…”

……

船头,甲板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美,更何况这是海上的月景,漫天的星空倒映在海面,浮漾流光,像是一颗一颗的梦境,陪伴着夜晚的海船缓缓前进。“你就是带我来看海?”亚瑟有些疑惑,虽然海景确实很美,但这几天已经看过不少次了。

“你看那边,”霍尔斯站在亚瑟身后,指着西南方向,“那边有一个小岛,完全是红珊瑚形成的,虽然没有什么资源,但是景色非常美,我去过几次。还有很多活的小珊瑚怪,不危险,粉粉的,很可爱。过两天我们的船会经过那个岛,到时候我开一条小船,带你过去看。”

红珊瑚岛?亚瑟扶在栏杆上怔怔地望向那个方向,努力想象是什么样子,身体忽然从后面被圈住。

“说真的,小亚瑟真的对我没有性趣吗?”霍尔斯在亚瑟身后,紧贴着他。少年光裸的上半身和骑士健壮的肉体紧密接触,彼此分享身体的热量。亚瑟身体内魔力热流兴奋地涌动,一发不可收拾,欲望已经冲上了理智的峰顶,耳畔传来雄厚的男音:“好烫啊~~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

亚瑟的裤子里侧被伸进了一只大手,那只手在亚瑟紧翘的屁股上捏了捏,感受少年屁股的弹性,然后一根指头往深不可测的臀缝试探去……

“霍尔斯哥哥…”少年的声音带喘,甚至能听出几分娇嗔。

“嗯?”霍尔斯听到少年喊哥哥,贴得更紧了些,他伸出舌头在亚瑟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另一只手探到了少年的前面,在少年的胸腹肌上游走,少年乳头硬挺,霍尔斯知道——他发情了。

“别摸了,这、啊、这里是甲板……啊~~”

“有什么关系,哥哥就在甲板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好不好?”霍尔斯唇角在少年后背上厮磨,伸出舌头在亚瑟肌肤上舔舐,留下一道道的水渍,他的眼神像是一头咬住了猎物脖颈的狼。

“等、等一下啊~~”裤子里面那只手摸到少年雄穴的褶皱,正要往里面抠。很显然这样软弱无力的话语并不会让变态停手,只会让他更兴奋。

“等、等等、霍尔斯哥哥,”亚瑟向后握住粗糙的大手,止住了骑士的探索,“你、哈……你能把手搭到我肩膀上吗?”

“嗯?”霍尔斯把少年的裤子一把拉下来,亚瑟分量可观的鸡巴从前面弹了出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裸地面朝大海。霍尔斯迅速地脱掉无袖衫,急不可耐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并用脚粗暴地把衣物踢开,奶白色的肉体终于完全曝光在月色下,健壮的肌肉在月光里、在大海上,白得晃眼,一看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他双手搭在亚瑟的肩上,粗大的肉屌抵在少年的臀缝里,马眼里已经有些淫水渗出了,亚瑟感觉到有些湿漉漉的东西被擦在了屁股上。

“小亚瑟喜欢被扶肩后入么?不过还得先润滑哦,不然会疼死的~~”

“不用,这样就好,”亚瑟反握住肩上的那只骑士大手,两人好像情侣般亲密。

可是亚瑟的动作还没有完,他把身后男人的手往前一拉,双手发力,以手肘为支点——

一个完美的过肩摔!裸体的奶白筋肉骑士被甩了出去——甩到了栏杆外面!

哗啦!船侧下方响起巨大的落水声。

亚瑟脸色潮红地提起裤子,他按捺住体内如血气般涌动的魔力,少年的脸蛋平和的性格很容易让人忽略其实他会不少战斗技巧。小声哼了一句“流氓”,金发的少年骑士裸着上身气鼓鼓地转身离去。

……

二十分钟后。

霍尔斯狗趴在甲板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这次真的是全裸地狗趴着了。他力量感十足的肉体全身散发着水光,有冰凉的海水,也有骑士滚烫的热汗。健硕奶白的大屁股挺着,如果后面有人的话,甚至可以看到发达的两瓣臀肌中间夹着的,骑士的臀缝。这是今天第二次落水,这次还没有人来打捞他。霍尔斯在海里裸泳了好一阵,才追上船速,然后攀爬上船,这样的运动量,即便对健壮的骑士而言也很大了。他狼狈得像条落水狗,不过此刻的眼神像饿狼一样凶狠。“这么野!”奶白肌肤的筋肉裸体骑士舔了舔嘴唇,舌腔之间都是海水的咸味,顷刻间,他又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清纯得像个邻家大男孩:“不过这样也好——”

“这个样子,我更喜欢了~~”

“唔!”

金发少年骑士在朦胧中闷哼一声,周围没有声音,没有光亮,没有旁人的气息。他无法呼吸,无法移动,无法得知这是哪里,浓到化不开的混沌黑暗如同一条大蟒将他缠紧。眼皮沉得睁不开,胳膊像是被箍住了,腿仿佛灌了铅,连喊出一声完整的求援都成了一种奢望。

和外部的窒息感不同,亚瑟感到身体内部好似被岩浆烫过,还是一条活生生的岩浆,它沿着血管,沿着筋脉,扭动,撕咬;它所到之处皮肤滚烫,肌肉酸胀,青筋暴涨。

“呃!”有没有人在?亚瑟在内心发出没有人能听到的呐喊声。片刻后,居然真的有了回应,身体受到的束缚松了一点,少年没有坠入黑暗而是落入了一个怀抱里。坚硬,扎实,高大,这毫无疑问是一个男人的身体。男人也没有穿衣服,从后面抱着亚瑟的腰,脑袋搁在亚瑟的肩头。亚瑟被他灼热的体温环绕着,肩胛骨的位置被两大块坚硬的胸肌顶到,尖挺的乳头陷入少年的背部肌肤。

亚瑟身体一松,他认出了这个男人。他被男人宽大的怀抱三面圈着,没有任何的束缚囚禁感。身后的人亲了上来,鼻尖和薄唇在亚瑟的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动作温柔地不像话。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抱抱动作,亚瑟却有一种被兄长疼爱或者被男友照顾的滋味。

“队长……”

“亚瑟……你硬了。”耳畔是熟悉的声音,雄厚而低沉。

少年的雄根挺起,被骑士队长的大手握在掌心里,带茧的拇指腹摩挲在雄根的青筋上,抚慰很轻柔,却有水到渠成的暧昧。“亚瑟。”伊德里安喊他的名字的声音从一侧的耳廓灌入身体,轻若呢喃。可是少年的肉体被这个声音震颤到酥麻,那是一种让意识直冲云霄的震颤,从皮到骨。亚瑟甚至觉得和男人贴紧的那部分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们面对骑士队长精壮身体里热量的铁蹄,纷纷缴械投降,宣告臣服。

“队长……呃!”股缝被阳根抵住,那根他反复亲吻,含在嘴里品尝过的巨根。他侧过头,想回头去和男人接吻。队长的薄唇很软很好亲,那个夜晚他口交完,把男人健壮的肉体压在床上,狠狠地亲过。骑在他的跨上,抵住他笔直的阳根,摁住他粗壮的手臂,用自己的胸肌贴着他的大胸肌,狠狠地亲过。含住他的唇瓣,攥取他的津液,舌头伸进去,搅动他的唇齿,狠狠地亲过。现在,他还想再亲一次。

“还喊队长?”他侧过头索吻,男人却只吻了吻他的唇角。

亚瑟犹豫了一下,身后抵着他屁股的肉棒却往前顶了顶,在股缝里催促。

“啊……老公……”

得到满意答案的骑士队长整个身体朝金发少年覆了上去,雄根像一杆长枪指着俘虏一样,抵得更紧了,一条腿从后面压了上来,绞索似的缠住少年的腿。然后,是一个深吻,津液连带呼吸一起掠夺走的深吻,亚瑟有一种被野兽扑倒的错觉。

亚瑟闭上眼睛,正准备享受这个深吻,身体就被翻了过来,他被男人面对面压在身下。

“呦~~小亚瑟这么轻易就被亲到叫老公啦?”少年睁眼,世界有了光线,在他的正上方,看见了压住他的男人,超大硬朗胸肌的男人,然而这大胸肌却是奶白色的——霍尔斯满脸调笑,“也叫我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换人,亚瑟还没反应过来,娃娃脸的骑士就改压为骑。“呜!唔!唔……”少年的嘴里被塞了一根同样狰狞的巨炮。霍尔斯抱住亚瑟的脑袋,挺起大屌在少年红唇中出入。屁股打桩机一般地往亚瑟的嘴里冲撞,铃铛大的精囊撞到少年的下巴上。激烈的运动下,骑士肌肉充血,白皙中泛起了一些红晕,大胸肌伴随主人的活塞运动,一同抖动,在昏黄的灯光下肌肤上的薄汗更是显得荷尔蒙十足。他骑在亚瑟的上半身,大屁股压着少年胸肌上,粗壮的双腿岔开,从这个角度往上看骑士奶白色的筋肉,樱桃般殷红的乳头简直是在诱惑人咬上去,坚挺又肉感的胸肌让人想把脸埋进去,窄腰很适合把腿盘上。

几十下激烈的顶胯后,霍尔斯把阴茎拔了出来,直挺挺的朝天,不同的是上面抹了一层少年的唾液,湿滑滑的,如果这样坐上去的话一定能直插到底。亚瑟的身子被拉起,霍尔斯则整个人从正面抱住他,胸肌贴着胸肌,腹肌贴着腹肌,同样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额前汗湿的头发也和少年的金发交缠在一起。奶白的大胸肌顶到亚瑟的胸肌上,硬朗又不失弹性,他小巧的乳头上下挑逗亚瑟的乳头。霍尔斯的双手也不老实,从后绕到亚瑟屁股上揉捏,少年挺翘的屁股像发酵好的面团一样,弹性十足,被捏出红印子。捏完后还嫌不够,骑士总结了摸少年屁股的手感体验,还要附上评论调侃道:“小亚瑟的屁股这么翘,这么大,如果不是我和队长这样的大鸡巴,都插不到底吧~~”

“你的屁股更大!你也来让我插插!”

“小亚瑟也想插我啊?嗯——也不是不可以~~”霍尔斯转过身以狗趴的姿势跪在金发少年面前,从他身后能看到宽厚的背上薄薄的汗珠了,筋肉的双腿分开。肌肉屁股撅起,臀肉紧俏结实,臀瓣肉感十足,股缝中间光洁无毛,粉红的肉穴一张一合,清晰可见,从臀到腿都是一看就非常有力,很能夹人。亚瑟倒吸了一口,体内的热流攒动,按捺不住,鸡巴早已硬得像即将爆发的活火山。亚瑟一手握着鸡巴,膝行上前,摸过壮硕骑士的细腰。少年的身躯也以狗趴的方式伏在了骑士倒三角的背上,迷恋地舔过宽肩阔背的肌肉,一边舔舐一边深呼吸,舌尖尝到背上细密的汗珠。精壮发达的背阔肌却有着柔嫩的肌肤,唇舌轻易就能在奶白色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红痕,唇分后红痕又恢复成奶白色,邀请少年唇舌的再次驻足。

从侧面看少年身下的骑士,线条分明的轮廓,夸张的胸肌弧度,以及同样不逊的臀部弧度。亚瑟把身体重量都压在霍尔斯身上,鸡巴顶着骑士的臀缝,虽然还没有插进去,龟头被肉厚的健臀夹住的感觉已经让亚瑟呼吸不稳了。少年往前顶了顶,模拟性交的动作,双手则从骑士的后背绕到前面,覆住霍尔斯奶白色的大胸肌,骑士狗趴的姿势下,粗臂支撑着肩部用力,把中间原本就是深沟的乳缝夹得更加深。双手包上去都握不全,在骑士的发力下,筋肉大胸整个握上去硬得像石块,但手指摁压下又能陷进去,手感软硬兼备,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怎么摸都不会够,揉捏的时候小巧的乳头在掌心里摩挲,有一种痒感。

亚瑟在霍尔斯背上又亲了几口,支起身子,在这个握胯的姿势下,大屌硬挺着,马眼冒出淫液。他做好了一杆进洞的准备,抚在腰跨上的手感觉到骑士筋肉结实的身体有一些颤抖。亚瑟诧异地抬眼,却发现骑士的发色变成了酒红色。是玫瑰骑士菲斯特,就像一场接力赛,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换了人。亚瑟还记得他应该是一个直男。玫瑰骑士被亚瑟顶着后穴,好像已经做好了被男人开苞的准备。他没有队长和霍尔斯那么壮,腰细得能被其他健壮骑士一只手搂上,但是身材依然结实性感,腰背臀腿肌肉都扎实有力,支撑筋肉少年骑士的重量,被健壮少年压在身下爆操一顿肯定不成问题。看得出来酒红色的发根很爱出汗,“双人运动”还没有开始他就紧张得满背都是汗水,沿着两侧的腰背线滴下,在他跪趴的身下留下一滩水渍。

亚瑟想起玫瑰骑士在圣祭的时候,肏人很爷们儿,男女性爱动作猛烈乖张,过后又乖乖地给男人舔鸡巴。“他就该一边肏人,一边被开苞后穴!”亚瑟想起牧师的话。在这种伏地狗趴的猛兽交配姿势下,亚瑟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头雄兽,想把身前的骑士肏成它的雌兽,奸干灌满,给它生一窝酒红发色的小崽子。

亚瑟的龟头抵住菲斯特的穴口,身体却从后面被抱住:“亚瑟你也很适合一边肏人,一边被开苞后穴哦~是吧哥哥?”

“我们又想到一块儿去了~弟弟。”

亚瑟被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帅气骑士抱住,两人各戴了一颗银晃晃的耳坠。

“圣祭的时候我们给亚瑟舔了鸡巴,亚瑟是不是也该给我们舔舔?”“是啊~两根一起~”金发少年的肉体被四只手到处抚摸。两人吻到亚瑟的脖颈处,亚瑟左右转头也躲不过两个人,双胞胎骑士用舌头在脖颈两边都留下痕迹,再转到锁骨,少年厚实的肩部肌肉,精致的锁骨,略有薄汗的胸肌,粉色的乳头,被他们一一吻过,两根大屌一左一右抵在亚瑟的腰侧。

“不……不要”亚瑟挣扎着推开两人,身体往后一倒,一脚踩空。他从高空中坠落了下去,坠入进稠密的黑暗混沌中。没有风,没有云,没有骑士众人,他无法停止,无法落地,无法得知这样的坠落还要持续多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瑟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这次是公主抱。他们似乎没有落地,抱住亚瑟的男人有一对翅膀,在黑暗中上上下下。

“亚历克斯!”亚瑟松了一口气,不仅仅是因为坠落被接住,还有亚历克斯纯洁天然,在他身边很有安全感。

“亚历克斯,还好你在!这里是哪里?”亚瑟看了眼下面,是看不到底的黑暗混沌,有些后怕。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亚瑟。不过亚瑟要是怕的话,可以坐我身上来,抱紧我。”天使的声音还是那么干净。

“坐?哪里有地方坐?”

“这里。”后腰的腰眼处被一根肉棒抵住。

亚瑟:“???”

“亚瑟坐到我的鸡巴上来不就好了吗?亚瑟用手抱住我的脖子,用脚缠住我的腰,然后我就可以带亚瑟飞了。”天使露出坏坏的笑容。

……

“啊!”亚瑟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目失焦地看着周围的黑暗。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就是不知道算是春梦,还是噩梦了。金发少年喘着粗气,满身大汗,结实的身体全裸着——这并不奇怪,亚瑟本来就喜欢裸睡。鸡巴还有些硬,毕竟在梦里和骑士们暧昧了好久,被高空坠落吓了一阵,但还没有完全软下去。

黑暗中,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亚瑟摇了摇汗湿的脑袋,他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但这么淫乱又荒唐的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这几天被霍尔斯撩得起性欲了,还是因为身体魔力容量的上涨,伴随而来的欲望也高涨。身体酸软无力,还没有从梦里缓过来,累得仿佛沿着摩尔岛的海岸线跑了一圈。亚瑟想起身喝口水,身体却不由得往后一倒——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亚瑟:???

怎么又?亚瑟一惊,腰被圈住,后背贴到那人的胸膛上,身后人也没有穿衣服。怀抱的触感凉凉滑滑的,不是像骑士们那样火热的肉体,亚瑟很快认出了身后人是谁。

“亚瑟,你醒了。”天使干净的声音乖乖的,不是梦里那个样子,可他声音困倦仿佛没睡醒。

“亚历克斯!你醒了!”亚瑟惊喜地听到亚历克斯的声音。天使睡了这么久,他还担心出了什么事。

“亚瑟。”金发天使的脑袋从背后拱了拱亚瑟的脖颈,“我好困啊。亚瑟。”

亚瑟转过身和天使面对面:“亚历克斯!你怎么睡了这么多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啊,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特别困。”天使正面贴了上来,亚瑟身上的汗水沾到了他身上。不过他没有一点在意,搂着亚瑟,侧脸相贴,耳鬓厮磨在一起,“亚瑟出什么事了吗?我之前感应到了有危险的魔力波动。但是困得睁不开眼。”

“呃,之前确实有海兽袭船,不过已经被解决了。”

“亚瑟没有受伤吧?”亚历克斯和亚瑟对视,他的下巴偏瘦但脸蛋有微肉,大翅膀收拢在后背,金色的眸子在黑夜里发出微光,天使的眼神很干净,光着身子也有一种圣洁感,“亚瑟头上怎么这么多汗?”

“没、我没事,”亚瑟心虚地看着天使,不想说他是因为做春梦了,不过他鸡巴还半硬着,也不好瞒。他正思考着,脸侧突然被舔了一下。

“亚瑟。”

“嗯?”

“亚瑟的汗,好好舔。”

亚瑟诧异地看着亚历克斯——干净而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堪比调情的话。

“我还想要。”说舔就舔,金发天使还是个行动派,他把脸埋在金发骑士的肩颈处,少年颀长的颈间都是汗水。他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只伸出一小截的舌尖,像挠痒痒一样,在少年的颈间轻扫过,舔到一小滴汗就缩回去。

“这里也有。”舌头转移到亚瑟凸起的喉结,柔软的舌苔覆在少年的第二性征上,擦掉属于骑士的汗水,却留下属于天使的津液。

“这里也有。”亚历克斯又看向亚瑟的胸肌,天使把亚瑟压在身下:“全身都有。”

“呃!亚历克斯!”少年骑士钻石一样硬的鸡巴再次雄起,“别!”

亚历克斯在床上摁住亚瑟的双手,脑袋俯下去。就在他要舔到胸肌的时候,又遽然起身,然后——消失了!

“呃?亚历克斯?”亚瑟茫然地看向四周,天使没有变成羽毛挂在他脖间,而是隐身了,不知什么原因。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咚、咚、咚。窗户那边响起敲击声。那个男人又来“夜袭”了。

亚瑟打开窗户,熟悉的骑士,熟悉的微笑。

霍尔斯两只小臂覆在窗沿上,撑住身体的重量,如果把窗台当作桌面的话,他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名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不过,可没有学生会接近半裸地来上课,除非他是来勾引“老师”的——说“接近”,是因为他还是穿了一件背心的,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白背心。背心很薄,领口开到腹肌处,两侧也开到窄腰,肩带挂在厚实的斜方肌上,只有食指宽度那么细,堪堪挡住乳头。穿在骑士健壮的肉体上松松垮垮的,乳沟、腋下、鲨鱼肌全都暴露出来,风一吹就连乳头也若隐若现。

“小亚瑟这是知道我要来么?脱得这么干净。”看到少年翘着鸡巴全裸的样子,霍尔斯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在、在打枪。”亚瑟羞赧地咕哝道。其实是因为春梦,还有被天使舔硬的,当然,这不能明说。

酒窝深成了两洼酒池,霍尔斯双臂用力一撑的,膝盖蜷起,一个类似荡秋千的动作,眨眼间身子就坐到了窗沿上,动作利落熟练地像经常吊单杠。

“打枪啊?算我一个?”这语气随意地仿佛在讨论集体郊游。

“也、也不是不可以。”

“哦??”这可是意料之外的回答,霍尔斯挑眉:“真的?”

他从窗沿上跳了下来,骑士结实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窗口射入的月光,很有压迫感:“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是。”金发少年干巴巴地说。

霍尔斯半眯起眼睛打量起亚瑟来,本来他今晚找少年是来说正经事,调戏也是习惯性的,可是现在——他的性欲真的起来了。他这次动作没有那么急躁,至少表面上没有,他把光裸的少年抱起来,少年一头灿烂的金发,长相英俊,皮肤光滑紧俏,肌肉结实饱满,霍尔斯呼吸一滞,鸡巴已经在裤子里撑起大帐篷,这简直是完美的性爱对象。

“昨天还把我扔下船,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了?”

“谁让你昨天乱来的。”昨天都被骑士的鸡巴抵到穴口了,还是在甲板上。

“你也不怕我真的淹死?”霍尔斯把少年放到床上,舔了舔嘴唇。

“哼,”亚瑟别过脑袋,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我看见你在海里裸泳了。我是等你爬上来才回船舱的,如果爬不上来我会喊人去捞你——”

霍尔斯闷笑起来,少年这副模样有点可爱,他凑到亚瑟脖颈上闻了闻,是和金发一样阳光的气息。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只是一起打枪,身体却躁热地像青春期后第一次看男人的裸体。他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脱下衣服,扒掉裤子,然后全裸伏上去。

硬挺的鸡巴压在少年的鸡巴上,分量相当。霍尔斯双手撑在亚瑟肩侧,居高临下,假装威胁地问:“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做了?嗯?”

“敢。下次还扔,扔完我还要往海里撒尿。”亚瑟直视上方的眼睛说道,少年人的脾气就是这样,被壮男压在身下了嘴上也不会服软。

“尿到海里多浪费啊”,霍尔斯俯身,身体紧贴,把少年彻底压制住,贴到他的耳边,放低声音:“小亚瑟不如直接尿我身上。”随即在耳垂上舔了一口。这个变态!亚瑟一边腹诽,一边又忍不住去细想尿液洒在奶白胸肌上,尿液沿着像岩石一样硬的肌肉壁,瀑布般流下的景象。

“变态!唔——”亚瑟闷哼,嘴唇被吻住,这个吻充斥着侵略性,骑士凶狠地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呼吸不过来了,亚瑟一手搭在骑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无力地往外推。就在他快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唇舌终于被放开。“哈、哈——”亚瑟剧烈地喘着粗气,看着他正上方的霍尔斯,脸不红,气不喘,这肺活量能淹死才怪呢!

霍尔斯直起身体,跪坐在少年两腿之间,把腿捞进自己臂弯里,健臀发力,开始前后挺动。骑士鸡巴的根部压在少年的精囊上,龟头则抵在少年的阴茎上,每一次挺动都是一次长枪对磨,精囊和阴茎同时被照顾到。

亚瑟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虽然是一起打枪,但整个过程都被骑士主导着,两人摆出这种传教士式的体位,少年的感觉形同挨肏。做爱是一种全身运动,从挨肏的第一视角看霍尔斯,更加地刚猛性感,帅气却略显稚嫩的脸陷入情欲的样子,成熟男性的粗喘和不时下咽的喉结,随着运动起伏的高挺胸肌和乳点,光是一起磨枪就能看出来很会肏人的腰身。事到如今,少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确实有欲望,可能是看见他对战海兽时帅气的战姿,也可能是他湿身狗趴在甲板时候的样子,甚至可能在圣祭的时候就萌芽了。

一滴精液从马眼滴落到腹肌上,是亚瑟的。他本来就硬了很久,磨枪带来的剧烈快感如同火上浇油。他微微弓起上半身,几块腹肌被挤压在一起,双手抓住骑士的手,好似一种无声的渴求。他的渴求也得到了回应,霍尔斯把少年的双腿伸直,举至头顶,然后用雄厚的肩膀顶住,整个人欺压了下来,吻住少年的唇。他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以手掌为支点,从跨到膝都解放了出来,臀跨像马达似的加速挺动。

“唔~”身体被折成四十五度,又被健壮肉体高速的震颤带动,屁股被打出“啪啪”的响声,亚瑟理智的最后防线已经溃不成军。搂住他的脖子,唇舌甜蜜地亲吻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如果此时此刻他要求进入自己的身体,甚至内射在里面,恐怕亚瑟都会答应。“霍尔斯——”一道精液喷射而出,射到了接吻中的两个男人下巴上。

“小亚瑟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霍尔斯仰着头,亚瑟射了他还硬着,他左手反撑在床上,右手飞速地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骑士脸庞俊俏,象征着欲望的喉结高凸,身躯筋肉虬结,奶白色的大胸肌上诱人的樱桃红小点令人挪不开眼睛,粗壮的大腿大叉开,中间是让其他男人嫉妒的硬挺大屌——这样充满雄性特质的男体在自己床上,恐怕很多人都会恨不得张开腿,坐上去,把他跨间的大凶器送入自己的身体里。

亚瑟摸上大屌:“我来帮你。”

霍尔斯放开自己的右手,把大凶器交给少年掌握。少年的手茧子要少一些,也没有骑士自己的手那么快速粗暴,雄根在他的手上把持,被按压、撸动、摩擦,小心翼翼但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没有什么技巧性,但就是让男人难以自持。“嘶……”骑士轻哼一声,鸡巴上青筋越发明显,顶端硕大的蕈首红到发紫,“哈、小亚瑟!连手、都这么棒——真想试试你里面是什么滋味。”

“喔!”龟头突然被含住,温热湿润,霍尔斯不由地发出一声淫叫,马眼上流出的淫水被少年的舌头舔掉。

“我也想试试你里面是什么滋味。”亚瑟吐出龟头说。

“哈哈,小亚瑟有一颗要做攻的心!不过我可比你高比你壮哦,和我比你还是个小孩子呢,想小孩开大船可没那么容易。”即使男人的“命脉”被握在对方手里,他依然这么从容自信。

“我梦见肏你了,就是今晚,在你来之前。”

“哦?”

“在梦里,你就狗趴在我的面前,大屁股对着我,我就趴在你背上,手抓胸肌,鸡巴都抵到你股缝里了。”

“然后呢?我的屁股肏起来什么滋味儿?”霍尔斯挑挑眉。

“然后我醒了。”

“哈哈哈哈哈~”筋肉骑士双肘后撑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竖起的鸡巴也跟着颤动。

“那我们打一架吧!”霍尔斯收起笑容,正色道。

“啊?”

“你看,你想肏我,我也想肏你。按照骑士团的规矩,我们脱光衣服肉搏,谁赢了谁就做肏人的那个,谁输了谁就张开腿翘起屁股,乖乖挨肏。”

“骑士团还有这种规矩?”

“没有,骗你的。”

亚瑟:“…”

“哈哈哈哈,”霍尔斯笑完,解释道:“不过确实有骑士会互相发泄欲望,你知道的,骑士是以魔力锤炼身体为战力的,魔力越强,身体的欲望也越强。一群骑士整日整月待在一起,除非自制力超强,不然很难不发生点什么。历史上曾经有队骑士在一次探险后,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还是中了什么诅咒,整队都互肏起来。事后,他们也没有向外界透露,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都彼此互捅屁股。最后被发现了,在王国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你也和队里的骑士做过吗?”

“做过那么几次。不过我可从来不挨肏的,被我肏过的都对我很满意,嘿嘿。小亚瑟要不要试试?保证会肏到你合不拢腿。”霍尔斯拨动一下自己的大屌,得意地对亚瑟说,“对了,还有一个骑士本来是直男,被我诱惑到给我口交呢——等等,那是什么声音?”

亚瑟顺着他的视线向窗外望去,声音就是从外面传来的。一开始是很轻的女声,仿佛哀求,又宛如啜泣;然后慢慢增大,由远及近,高音清亮却不刺耳,旋律简单却丝滑空灵,清澈如青空中的鸟鸣,灵动如海面上的鱼跃;最后声音增大到简直就是从耳边发出的,亚瑟感觉仿佛一个看不见的美人,正在贴着他的身体,抚着他的脸颊,搭着他的胸膛,一边舞蹈,一边吟唱,倾诉衷肠,邀请他共赴海底深渊。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身边一道白色的身影从窗户冲了出去。

“霍尔斯——”亚瑟反应过来,跑到窗口边向下看去,没有人落水的样子,他又向上看,霍尔斯应该是顺着船身爬上甲板去了。

“亚瑟?”天使解除了隐身。

“咱们也去看看。”亚瑟回望亚历克斯。对方点点头,又恢复隐身,跟着穿好衣服的亚瑟走出房门。

甲板上已经堆满了人,人群都看向正前方,声音正是从船前进的方向传来的。

“海妖——是海妖——”

“——妖媚的声音——”

亚瑟从窃窃私语的人群中挤出来,船头的最前面是两个人。一个是半黑半白的霍尔斯,他冲出窗户的时候只来得及穿了那条黑裤子,赤裸的上半身被月亮照得奶白。另一个是全黑的“乌鸦”,依然是从头到脚,从手到脖子都罩在黑袍子里,他坐在最前方的栏杆上,两条小腿前后轻晃。

穿过他们,亚瑟终于看到了前方的情景——海面升起了一片浓雾。亚瑟知道,海面是经常起雾的,但这次的雾不太一样,雾不是四散开来的,而是竖在海轮前方大概千余米的位置。雾像一堵厚墙一样,谁也看不清雾墙到底有多高,有多宽,又有多厚。它连接着海与天,封锁了左和右,无论是飞还是绕恐怕都无法前进。“海妖”的声音就是从雾里传来的。

雾里状况不明,这幅样子,海轮是不可能再向前走了,亚瑟心想。更糟糕的是,队长那三只战斗编队行进速度比这边快,也就是说,骑士们都被封锁在了雾墙里!

“我开条小船去看看。”开口的是霍尔斯。

“我也去!”“在下也去。”亚瑟和“乌鸦”面面相觑,两人同时发声。

“好。”霍尔斯严肃地点头,“我们三个过去看,如果有什么情况,亚瑟,你就先回大船报信。”

……

几分钟后。

亚瑟三人来到一艘小船上,这艘船是魔晶动力的,类似小游轮,有一个简单的船舱,大概能容纳二十来个人,平日里在后勤编队和战斗编队往返的船就是这种。亚瑟悄悄地四下张望,不知道隐身的天使有没有跟上来,又怕“乌鸦”注意到。好在“乌鸦”并没有看这边,他抱着腿乖乖地坐在船头,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霍尔斯挺着奶白色的大胸肌走过来,他还是半裸的,没有穿上衣,不过腰上多了那柄蓝色的剑:“准备出发了。”

左手突然被捏了一下,是另一只凉凉滑滑的手,亚历克斯就在身边,亚瑟心下了然:“好,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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